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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虛妄(人外/雙潔/獵奇/合集)在線閱讀 - 04 順從

04 順從

    與先前驚擾于朋的目光一樣,付遠開始頻繁地現(xiàn)身,有時候在路過的巷子,有時候在公司,有時候又直接來到他家里。無一例外,于朋被迫在這些地點承受對方的欲望,比如現(xiàn)在他躲在洗手間最靠內(nèi)的隔間,后腦勺被用力按向?qū)Ψ娇璨?,因而不得不一次次將那根冰涼且粗碩的yinjing吞入口腔。

    “嗚……輕……”

    于朋的嘴巴不大,硬是被撐開,連呼吸都仿佛變得困難,喉嚨一直無法自控地蠕動,反而帶動周圍的軟rou擠壓guitou,給予對方強烈的快感。他眼里滿是淚水,一部分是由于羞恥,另一部分則來源于恐懼——此時是公司規(guī)定的午休,他們在隨時有人來往的地方,一門之隔,外面的腳步聲慢慢近了,然后是說話聲,似乎有誰在洗手臺前討論事情,還有把玩打火機的響動。

    相反地,付遠的姿態(tài)稱得上是泰然自若,甚至有閑心深深淺淺地cao身前人口腔,讓guitou滑過敏感的上顎,再挺進內(nèi)里,經(jīng)常變換角度頂弄到每一寸濕熱。如果于朋表現(xiàn)出些許不適,舌頭下意識往外推,他就伸手強行掰開對方下巴,就著來不及吞咽的唾液,粗暴地抽插起來。

    因為隔間狹窄,加上付遠背對著門站立,動作一大,就容易磕碰到門板,嚇得于朋努力張大嘴伺候,希望他收斂。

    “看著我?!?/br>
    聽到這話,于朋愣了片刻,隨即回過神來,趕緊抬眼望向面容英俊的男人,忍不住在心里暗嘆:這家伙比他還小好幾歲,可氣質(zhì)完全不同,陰郁又偏執(zhí),總是讓他感到恐懼。付遠卻不知道他的想法,指腹輕輕摩挲濕潤了的眼瞼,接著是臉頰,滿意地反復(fù)觸碰被性器戳到鼓起的地方。

    直到口腔充滿冰涼的jingye,于朋才垂下眼,避開和對方的視線相交,為了不弄臟衣服,小心地用手掌接著來不及咽下去的濁液。付遠一邊觀察他的反應(yīng),一邊有些粗魯?shù)厝嗨梗瑢⒛菈K軟rou弄得發(fā)紅:“乖,很乖。”

    于朋頓了頓,察覺對方心情不差,或許是雄性動物的通病,在欲望得到一定滿足的情況下,都會有些松懈。他斟酌著語氣,猶猶豫豫問出口:“為什么……是我?因為那晚?”話音未落,耳朵就被狠狠扯了一把,疼得他倒吸氣,瑟縮地收著肩膀。

    對方還不消氣,用手抓住他的頭發(fā),逼他仰頭,喉結(jié)不安地滑動:“你看見我了?!闭Z氣極為專注,就像始終注視的目光,壓抑感太強,于朋沒膽量回話或者質(zhì)疑,只得沉默。

    幸好付遠沒打算繼續(xù)折騰,在他不自覺哆嗦的時候,悄然隱去了身影,隔間便只剩下于朋自己的急促呼吸。過了一會,于朋扶著墻壁起身,整理好儀容,盡量遮掩剛才的痕跡,裝作平靜離開洗手間。

    外頭兩人依然聊得熱火朝天,其中一個還是于朋的同事,平日在同一個辦公室,完全沒在意他經(jīng)過。

    于朋倒是習(xí)慣了被忽視。他是孤兒,從小就不活潑,也不懂表現(xiàn),每次有人來領(lǐng)養(yǎng),都會選擇比較乖巧或者機靈的孩子,看也不看他一眼。等老院長退休,實在沒辦法,干脆領(lǐng)回家養(yǎng),后來自己得病去世了,留下他一個人讀書、生活。因此被付遠緊緊注視的時候,他才能這么輕易感知出來,并為之驚慌失措。

    當(dāng)然,經(jīng)過先前的折騰,于朋已經(jīng)意識到對方比起奪走他的性命,顯然對這具身體更感興趣,怕還是怕,心里倒是安定不少。只是他身體不算強健,被來回cao弄也是受累,看來得注意別受傷才好。

    下班后,他沒急著回家,而是拐進了自己從未想過會踏入的性用品店,里面只坐著一個打游戲的年輕人,沒管他對著貨架面紅耳赤,隨便擺擺手示意可以隨意挑選合適的東西。可惜于朋沒經(jīng)驗,還是要麻煩對方:“……不好意思,有,有后面用的藥嗎?”

    年輕人這才放下手機,轉(zhuǎn)過頭,從架子上抽出幾瓶液體,擺在他面前。于朋忍著羞赧,拿起來細細看過,一些是潤滑后xue的,一些是專門治療受傷的,都對他很有用處。他盤算了一下具體需要,雖然覺得自己太下賤了,竟然為了還是未知數(shù)的“強暴”做準備,但又不得已,唯有低頭默默挑出需要的用品。

    結(jié)了賬,于朋再待不住,慌忙離開了小店,害怕被誰撞見,臉上不好看。

    然而,原先一直緊盯他不放的付遠好些時候不出現(xiàn),沒被注視了,于朋心里還不太舒服,總?cè)滩蛔|張西望,試圖找到對方隱藏的身影??上б粺o所獲,他一時好奇對方的去向,一時又唾棄自己對這個不由分說就侵犯了他的家伙這么上心,上班間隙也有些精神恍惚。

    同事們倒沒覺得如何,畢竟于朋接觸到工作是挺認真的,大家又比較疏遠,自然沒心思挖掘他的秘密。

    轉(zhuǎn)眼到了月底,于朋忙得腳后跟不著地,好不容易到了周末,一頭栽進暖和的被窩不想起來,醒了也窩在里頭看手機。他住單間有一個優(yōu)點,就是不空曠,安全感強,東西放得很近,隨手就能拿到。

    不知不覺睡到傍晚,淺紅的晚霞籠罩在遠處高樓上,于朋迷迷糊糊爬起來,伸手去摸床頭柜的東西,意外扯掉了之前裝“那些用品”的袋子。瓶子散了一地,他急忙收拾,眼睛卻不自覺掃過上面暗示性極強的介紹圖,臉頰紅一陣熱一陣。

    先前他被付遠折騰,有候被隨便壓在什么地方大張著腿,有時半夜忽然身子顫抖被干醒了,有時連嘴巴也要派上用場……結(jié)果這段時間沒做過了,他再不樂意承認,自己的身體還是自顧自空虛,后面輕易就濕潤起來,緊張地收縮著。

    “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

    于朋自言自語,感受著體內(nèi)蠢蠢欲動的欲望,盡量調(diào)整自己急促的呼吸,將沾滿滑膩液體的指頭慢慢探入后xue。被冷落了許久,本就緊致的地方不適應(yīng)異物進入,下意識絞住了手指,xue口卻因酥麻不斷翕張,弄得于朋又怕又面紅耳赤。他無法抑制地想起了付遠托住兩瓣臀rou,狠狠向前挺胯,把那根粗長得嚇人的yinjing整根捅進來的景象,而他自己會因為恐懼仿佛被貫穿的錯覺和對方的粗暴,瑟瑟發(fā)抖,牽引著xuerou裹住yinjing一動一動,使對方眼神越發(fā)具有侵略性。

    越想越覺得難受……于朋把手指探得更深,但再怎么動作,也比不上貨真價實的性器,快感過于溫和,只是將他淺淺地拉起來又放下去,怎么也碰不到舒服的邊。他不禁扭動腰身,試圖自己找到激烈的刺激,可指腹反復(fù)摩擦,還是不能在敏感點激起令他渾身發(fā)燙的感覺,更別提和那厲鬼兇狠的抽插相比。

    于朋失望地呻吟了一聲,腦海中yin糜的畫面不斷閃爍,為身體增添著不滿足的情緒。他把頭埋在柔軟的被子里,睫毛被淚水打濕,糊成一片黏膩,恍惚間好像回到了那晚車禍現(xiàn)場,男人的眼睛死死盯著他,令他恐慌,又不受控制地心臟狂跳,好像陷入熱戀——他悶悶地嗚咽,心想自己果然是個變態(tài)的賤貨,不知羞恥,對瀕死的男人發(fā)情,也對之后對方變成厲鬼的粗魯占有食髓知味——這具身體或許再也無法離開對方了。

    在這種自我放棄的心理中,他困倦地睡去,渾身還赤裸著,沾滿了潤滑的液體……

    凌晨,床鋪的另一邊沉了沉,起初于朋還沒反應(yīng)過來胸口微妙的觸感,過了一會,突然被咬得不住戰(zhàn)栗,便微微睜開眼睛。他以為自己還在做夢,看到付遠伏在身上像要吃了他似的吮舐、啃咬著rutou,伸手推了推對方的肩膀,感覺比過去結(jié)實,簡直像活人一樣肌rou緊繃,更肯定自己身處夢境:“不要……疼……”

    “怕什么。”付遠抬起頭,打量了他一下,轉(zhuǎn)而吻住了不安的嘴唇。

    于朋被親得直叫喚,察覺對方的注視更壓迫了,滿心慌亂:“怕你……啊……你非要……”

    見狀,付遠皺了皺眉,看起來更兇,很對得起厲鬼的身份。被這么盯著,于朋更是流著眼淚,覺得這家伙已經(jīng)玩膩了,這次是要弄死他,手腳也不自覺亂動起來。不喜歡他掙扎,付遠摟緊他,捏住他下巴強迫舌頭伸出來,相互糾纏了一會,然后將人翻過來,找準股間的密處頂入:“可你越怕,這里收得越緊,真賤?!?/br>
    “啊啊啊……”于朋被猛地cao到深處,渾身如過電一般劇烈顫抖,下一刻卻遭遇更狠的對待,敏感點不停地接受撞擊,幾乎讓他覺得痛了,終于明白不是做夢。

    付遠欣賞著身下人又害怕又沉迷的姿態(tài),心底的凌虐欲愈發(fā)強烈,湊近耳邊慢慢舔過潮紅的輪廓:“這么久沒被cao,里面還是一樣軟,自己玩過了?”

    于朋不敢作聲,又聽見命令式的話,要他摸到手機,看看對方在不露面的期間做了什么。他頓時覺得不妙,想要拒絕,卻被guitou重重碾壓最受不住快感的軟rou,只能哆嗦著伸手,快要拿到的時候,后方兇狠的沖撞立馬弄得他半邊身子都軟了,抓都不抓住東西。反反復(fù)復(fù)幾次,不知道花了多久,他才把手機攥到眼前。

    “繼續(xù)?!备哆h惡毒地強調(diào)了一遍。

    打開手機倒是容易,但最難的是打字,于朋的手指沾著眼淚和汗水,很滑,身體還被cao得一晃一晃,根本看不清楚。不得已強忍著快感,他嘗試了好幾遍,才搜索到和付家有關(guān)的新聞,嚇得他魂飛魄散——

    與當(dāng)時的事故和后來的葬禮一樣,付家另外幾個繼承人的死訊被大肆報道,尤其他們死得簡直毫無征兆,卻被警方證實不是他殺,頓時引發(fā)眾人猜測。但也有小道消息,稱付家還有一個不知名的兒子,將在不久后接管部分財產(chǎn)??傊?,現(xiàn)在整個家族亂得徹底,連不著邊的旁支也貪婪地想要分一杯羹。

    “是,是你做的?”于朋感覺冷意像蛇爬上脊背。

    付遠在他的耳垂咬了一口,低聲笑道:“當(dāng)然,這是他們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