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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裁原來是個小哭包在線閱讀 - 肛溫 打針 哭唧唧

肛溫 打針 哭唧唧

    “嗯。”文御應(yīng)了聲,把文悅從自己身上放下來,放到沙發(fā)上,墊了塊靠枕在他的小腹,摸了摸他的屁股。

    青紫的臀部微顫,文悅一縮,臉徹底埋進沙發(fā)里,手抓扯著沙發(fā),從臉一直紅到耳根,羞得要死:“可不可以……不那個,我……”

    “不可以?!蔽膼傒p聲說,拿來了工具,擺在一旁的小桌上,“我打哥哥打得重了,哥哥打回來便是了,可是我希望哥哥能夠認(rèn)識到錯誤下次不要再犯了,所以懲罰還是要接受的,好嗎?”

    語氣溫柔帶著征求,像是有暖風(fēng)吹著,的確是文悅錯在先,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拒絕這樣的弟弟。像只已經(jīng)養(yǎng)大的小狼,無法推拒他溫暖的舔舐。

    “那……那你輕一點?!?/br>
    “哥哥真乖?!蔽挠H了親文悅被汗水浸濕的劉海,起身拿了跟棉簽?!拔蚁冉o哥哥潤滑一下,放松一點?!闭f著,將沾滿凡士林的棉簽慢慢靠了過來。

    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分開文悅臀部,中間隱秘的xue口暴露出來。因為小腹墊了塊枕頭的關(guān)系,文悅臀縫的中間本就若隱若現(xiàn),現(xiàn)在徹底分開,敏感的xue口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讓他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忽然夾緊臀瓣。

    “哥哥放松?!蔽挠谒钠ü缮喜惠p不重地拍了一下,雖然力道不大但剛受過摧殘的臀部還是讓文悅低低地叫了一聲,有些埋怨地看著文御。

    文御笑笑,冰涼的棉簽向著他的xue口抹去。

    “嗯唔……”忽然的涼意接觸到溫?zé)岬膞ue道,文悅?cè)滩蛔灪叱雎?,有些別扭地想要合攏臀部,卻被文御緊緊扳開,難受得不行。

    “文御……不舒服……”

    “我知道的,哥哥乖一點?!蔽挠淞瞬湮膼偟念~頭,旋轉(zhuǎn)著棉簽繼續(xù)深。入。

    白色的棉簽在勇道里一進一出,文悅又羞又難受,文御便用手指在他的右臀上輕輕打著旋兒安撫他。

    終于,棉簽的異物感消失了,文御取出棉簽,丟進垃圾桶,轉(zhuǎn)身拿起溫度計。不同于平常的體溫計,他呈現(xiàn)出一種三角形。

    “要開始了哦哥哥。”

    “嗯……”

    文御分開他的雙。臀,卻并不著急著進入,端詳著,勾起嘴角:“其實,哥哥的那里很漂亮呢。”

    “文御!”文悅的臉上羞得快要能滴出水來,原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質(zhì)消失得無影無蹤,像個小孩子,可愛得不行。

    “好啦,不逗你了?!蔽挠那榇蠛?,也沒太為難他,朝溫度計的前段哈了口熱氣便旋著塞了進去,沒入了大半。

    被文御哈了氣的溫度計很暖和,不想棉簽?zāi)敲措y熬,只是在里邊有些微漲的感覺。文悅趴在自己的手臂上,不去看他。

    想不到哥哥的臉皮這么薄啊。文御扶著溫度計,撐著臉,寵溺地望著他。

    大概是過了五分鐘,文御取出溫度計,放面前看了看,不由得皺眉。真燒了,38度9,不算低了。

    “哥哥。”文御叫了一聲,看著文悅,表情有些無奈:“得打針?!?/br>
    “我不。”文悅的臉埋在沙發(fā)里,發(fā)出甕聲甕氣的鼻音,拒絕得干脆,一點商量的意思都沒有。

    果然……文御扶額,這下麻煩了。

    從小文悅便怕打針,小時候文御感冒把文悅給傳染了,他媽就帶著兩個小孩去醫(yī)院打針。文御倒是沒多怕,被媽抱著,一下就過去了。但文悅不一樣,只能一個人趴在床上,明明心里怕得要命卻一動也不敢動,怕給他們添麻煩。

    文御還記得,小小的文悅縮在床上,用手捂著眼睛不去看針頭,會哭但是不會鬧,每次打完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但也只有一個人受著。這樣的哥哥真是讓人心疼的厲害。

    長大些了,雖然怕,但也不會再哭了??藿o誰看?有人會心疼他嗎?再痛還不得自己憋著。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有弟弟疼,自然忍不住想要撒嬌。雖然文悅面上不會表現(xiàn)出來,但不得不說,有人寵著的感覺是很不一樣的。孤獨久了,忽然有了陪伴,心里很暖,讓人不由自主地想去親近,去依賴。

    “文御,可不可以不打針……”文悅仰起頭,白皙的脖子彎起好看的弧度,淺棕色的眼睛委屈地望著他,還帶著水汽的睫毛輕顫,看得文御心都要化了。

    哥哥他……好乖。文御抱了抱文悅,實在是舍不得對他說什么硬氣的話,只能柔著聲音哄:“不可以哦哥哥,誰讓你不多穿些衣服著了涼,一下就過去了,我輕輕的,不疼的?!?/br>
    “我不要?!蔽膼偼罂s了縮,眼眶又開始泛紅濕潤:“文御……我害怕,那個真的好疼……”文悅示弱了,漂亮的眼睛里滿是恐懼,后身還是光溜溜的羞怯都被拋在了腦后。

    他是真的害怕,不僅僅是因為疼,還有對針尖不由自主的恐懼。可憐巴巴地臥在沙發(fā)上,像只毛茸茸的貓崽子,乞求地望著文悅。

    那就不打吧。文御差一點就脫口而出,但僅存的理智還是把沖動給壓了下去,硬起心腸不去理會趴在沙發(fā)上可憐兮兮的人,從醫(yī)藥箱里拿出一系列的瓶瓶罐罐開始配藥。

    “文御……”見弟弟不理自己,文悅更是委屈得要死,在眼眶里轉(zhuǎn)呀轉(zhuǎn)的眼淚一點一點地就開始往下掉,全然沒有了平日里清清冷冷的模樣,聲音又輕又軟,把文御撓得心尖尖顫,微曲的脊背瞬間就繃直了。

    “好了,聽話,撒嬌也沒用。”鬼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句話的,配藥的手抖得像篩糠,恨不得立馬把人扒光給辦了。但是不行,他還沒有像哥哥挑明感情,還不是時候。

    見文御不吃這套,文悅也就收住了,悶悶地別過頭,抿著嘴不說話。

    啊……沒要到魚的貓崽子開始鬧脾氣了。文御撫額,把配好的針管放進托盤里,語氣半是哄誘半是強硬:“兩針,我慢一點,哥哥不要亂動?!?/br>
    兩針?文悅抖了一下,卻還是沒吭聲,很是硬氣地不理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好吧。文御無奈,拿起沾了酒精的棉球開始在臀上消毒。

    “嘶——”剛一接觸,文悅就忍不住哼了一聲。剛被打過的屁股火辣辣的,還散著熱氣,雖然沒有破皮,但是被浸涼的酒精一下又一下地摩擦還是極為難受的。而更難受的還在后面,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文御的針便刺了進來。

    右臀突然傳來劇烈的刺痛,文悅的肌rou驟然緊繃,眼睛里面耷拉下來,眼淚瞬間充盈了整個眼眶:“嗚嗚……”

    “好的哥哥已經(jīng)進去了,馬上就好了,乖,放松一點,哥哥最勇敢了?!蔽挠贿吅?,一邊用棉球在進針的四周輕輕撫摸,手肘摁著文悅的腰不讓他亂動。

    這針打得很慢,文悅也還算聽話,雖然還是會掙扎但幅度并不大,好歹還是順利打完了,貼了個創(chuàng)可貼在針眼處,貓崽子也鼻子一抽一抽的,委屈得不得了。

    但在文御拿起第二針的時候,文悅想也不想就往后縮,捂著屁股不出來。他知道那針是干嘛的,消炎的,疼得要死。

    “哥……”

    “我不打!不打!”文悅瞪圓了眼睛,開始炸毛。

    “哥哥……”

    “我說了我不打!”繼續(xù)齜牙。

    大概是覺得談判無果,文御忽然站起來,一把將沙發(fā)上的文御抱起來摁在自己腿上,自己坐上去用腿夾住他,把他的褲子一下拉倒腿彎。

    這下文悅的屁股是徹底沒遮沒蔽了,連帶著白皙光潔的大腿,整個下身都因為翹起的臀部一覽無余。

    “文御?。 ?/br>
    “對不起了哥哥?!蔽膼倓拥脤嵲谑菂柡?,文御沒有辦法,快速地用棉球消了毒,針便直直地扎了進去。

    “唔疼!疼!”文悅開始更大幅度地掙扎。

    沒有辦法,文御很怕針就這么斷在里面了,便狠狠心,一下便把一管藥水直接推入了文悅的體內(nèi)。

    “?。 惫?,文悅慘叫一聲,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般簌簌地往下掉。

    疼,真的太疼了,打完都疼,像是屁股被火燒著了一樣持續(xù)不斷地疼。文悅哭得撕心裂肺,抓著文御的褲腳直發(fā)抖。

    迅速地貼上另一個創(chuàng)可貼,文御趕忙把人抱在懷里哄,心疼得不行,用指腹去擦拭他的眼淚:“乖,打完了,沒事了……”

    “疼……唔好疼……”文悅縮成一團,頭埋進文御的胸口,不停地發(fā)抖,“文御……文御……”

    看來這次是真的疼得狠了,文御有些后悔,攬著懷里的人不停地安慰,溫?zé)岬氖终戚p輕撫摸他臀瓣,在他的耳邊溫柔地哄誘。

    過了挺久,文悅才緩過氣來,小巧的鼻子一抽一抽地吸氣,眼睛里的眼淚亮晶晶的還沒有干透,被暖黃的燈光照著,就像是水里倒映的星辰,忽閃忽閃。

    “哥哥有生我氣嗎?”見文悅沒喊疼了,文御才開口,摟著他的腰,用額頭去蹭他的頭頂,小心翼翼地開口。

    文悅頓了頓,然后重重地點頭,一臉的委屈,“疼死了,明明說好了慢一點,騙子?!狈奂t的腮幫微微鼓起,賭氣似的咬著嘴唇。

    知道哥哥沒有真的生氣,文御立馬搖起了他的小狼尾巴,揉了揉文悅的屁股,把文悅摟得更緊,“誰讓哥哥要亂動呢,要是針斷進去了,那可就要用手術(shù)刀割開哥哥的屁股,用手在里面搗啊搗才能夠取出來哦。”

    “文御!”文悅被嚇得一怔,把文御抓得更緊,耷拉著頭不情不愿地到了句歉:“我下次……不會再亂動了?!?/br>
    “嗯,哥哥最乖了。”文御親了親文悅的額頭,把他趴放在沙發(fā)上,跪坐在他的身邊手撫上他的臀部,“我給哥哥揉一揉,可能會有點疼,哥哥勇敢一點堅持一下好嗎?”

    “嗯?!蔽膼倫瀽灥貞?yīng)了聲。又是哄小孩子的語氣,我才是哥哥好嗎,一點都不乖。

    “嘶——”盡管文御的動作很輕,文悅還是疼得齜牙,像是第二次被責(zé)打,絲毫不帶水分。

    不行,不能叫,你是哥哥怎么可以又在在弟弟面前哭。雖然心里這么想著,但是上完藥的時候眼淚還是先一步掉了出來,落在沙發(fā)上,可憐兮兮的。

    “從前怎么不知道哥哥還是個小哭包啊?!蔽挠瘟讼挛膼偟谋亲?,等藥干之后幫他穿上褲子,“好了,都弄完了,哥哥最勇敢了?!?/br>
    “嗚……”努力壓抑也只不住的哭聲,奇怪,從前都不哭今天自己的眼淚怎么這么多?都怪文御。

    “哥哥怎么樣才能原諒我呢,要打回來嗎?”文御將東西都收拾好,把文悅抱上床,在床邊看著他,有些無奈。

    “嗯,打回來?!蔽膼傸c頭,朝文御揮揮手,說,“你過來,腦袋過來。”

    哥哥……是想打臉嗎?好狠。雖然有些不情愿但話已經(jīng)說出口,文御把腦袋支過去,閉上眼睛。啊……希望不要太疼。

    出乎意料地,等了很久,預(yù)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就在他想要睜開眼睛的時候,一點小小的力量出現(xiàn)在了他的額頭上,很輕,就如蜻蜓點水一般。

    文御睜開眼睛,文悅正對著自己笑,笑得燦爛,眼角彎彎,就像是四月的暖風(fēng)。他的手還保持著彈他的姿勢,頭向左側(cè)偏,溫柔地看著自己“算了,原諒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