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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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來時(shí),已是天色大亮。 莫清愁醒的時(shí)候,床上已經(jīng)只剩他一個(gè)人了。若不是身上的痕跡與酸痛感,他都要以為昨晚是個(gè)夢了。 “公子,您醒了?” 進(jìn)來侍奉的仍是秋水。 “嗯……什么時(shí)辰了?”莫清愁問道,他身上酸軟得厲害,“郡主何時(shí)走的?” 秋水道:“已是卯時(shí)了??ぶ靼雮€(gè)時(shí)辰前走的,吩咐了不要打擾您?!?/br> 莫清愁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他穿著里衣,昨夜月清邪傳了熱水后他就沒意識了,應(yīng)是月清邪幫他穿的。 他在秋水的服侍下洗漱穿衣。莫清愁忍不住揉了揉腰,他又問道:“郡主可用了早膳?” “還沒有,郡主說要與您一起用膳。”秋水說這話時(shí)不禁欣喜,“郡主心中有您,您也不必過慮了?!?/br> 莫清愁沒說話,但明顯松了口氣。 早膳時(shí)月清邪果然在。 少女仍是一副冷淡神情。莫清愁昨日便是被她的冷淡嚇住了,如今看來,她神情雖冷淡,但看向他的目光卻很柔和。 用過早膳,便該去帝姬府拜見朱雀帝姬與朱雀君了。 莫清愁是朱雀君的侄兒,他少時(shí)也曾在帝姬府住過一段,見到帝姬二人倒沒什么窘迫緊張,只當(dāng)做親近的長輩。 “看來你二人感情不錯(cuò)?!钡奂Т蛉さ?。 月清邪不可置否。 朱雀君道:“想來孫兒也要不了多久了?!?/br> 莫清愁臉頰微紅。 敬過茶,從帝姬二人那兒得了禮——這可稱不上是見面禮了,莫清愁便看向了一旁的安寧郡主。 安寧郡主尚未出閣,她容貌與月清邪相仿,卻不會叫人錯(cuò)認(rèn)了去,不同于月清邪的冷淡,月清卿笑意柔和道:“表哥?!?/br> 小時(shí)月清卿便是如此稱呼他,莫清愁竟一時(shí)愣神,他想起昨夜月清邪喚他哥哥。 月清邪看了一眼月清卿。 “誒呀?!痹虑迩漕H有幾分無奈,“我知道啦jiejie?!?/br> 莫清愁沒看出這姐妹倆在打什么啞迷。 反倒上座的帝姬二人笑意更深。 “不知姐夫給我?guī)Я耸裁茨兀俊痹虑迩湓匍_口便不再喚表哥了。 莫清愁拿過一早準(zhǔn)備好的錦盒,遞給月清卿,語氣帶笑道:“自然是能配得上未來太子妃的禮物?!?/br> 月清卿打開錦盒一看,她笑彎了眼,“竟是鳳髓香,多謝姐夫?!?/br> 安寧郡主喜熏香,送禮自然要投其所好。 午膳是在帝姬府用的。月清卿本想再和莫清愁親近些,見了長姐冷淡的目光卻沒敢,乖乖巧巧地送別了二人。 “明明你還喊我哥哥,”回郡主府的路上,莫清愁忍不住道,“卻不許卿兒喚我表哥?!?/br> 月清邪反問道:“哥哥為何喚meimei卿兒,卻喚我郡主?” 莫清愁無言,他猶疑片刻,才道:“清邪?!?/br> 月清邪眸光微動(dòng)。 回了郡主府,月清邪大婚,近日也沒什么事,閑適的很。 兩人回屋歇息。莫清愁雖然有意與她親近,卻不知該怎么做好。 他尚在思索,少女已將手伸進(jìn)了他衣內(nèi)。 “清邪?”莫清愁驚道,他推拒了一下,“現(xiàn)、現(xiàn)下還是白日……” 月清邪并不理會。 白日視線比夜里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少年白皙的身子全然暴露出來。他該是受過了疼愛,白玉似的身子上布滿紅痕。胸前的兩點(diǎn)嫣紅都腫著,更遑論他下身那一片狼藉了。 “清、清邪……” 莫清愁下意識地遮了遮自己,青天白日,他多少有幾分抗拒。 月清邪動(dòng)了動(dòng)手指,床邊帷幔落下,她安撫地輕吻身下的少年,又不容拒絕地拉開了他的雙腿。 “昨夜上了藥,現(xiàn)在倒是好多了?!痹虑逍爸讣獾衷谖⒛[的xue口處。 莫清愁雖然羞窘,但卻再沒有抗拒之意了。 顧忌他的身子,月清邪倒也沒有多做。 “哥哥很怕嗎?”月清邪將人摟在懷里,她沒有從少年體內(nèi)退出來,而是留在他體內(nèi)享受著他的溫暖。 莫清愁當(dāng)然怕。 他從豐州遠(yuǎn)嫁玉州,身邊能說上一兩句心事的唯秋水一人,月清邪如何想他,也俱都不知。 他如何能不怕。 所以他沉默了,沒有回答月清邪。 月清邪也沒有繼續(xù)說話。 因著白日一遭,到晚膳時(shí),莫清愁險(xiǎn)些沒下來床,他雙腿軟的厲害,最后還是叫月清邪抱起了。 他資質(zhì)一般,父親并未允他習(xí)武,故而體力要差了不少。 “哥哥身子弱了些?!痹虑逍暗馈?/br> 莫清愁稍稍攥拳,他垂下眸,長長的羽睫微微顫動(dòng)。 “哥哥吃多一些?!痹虑逍坝值溃安蝗灰獩]力的?!?/br> 莫清愁聽出她的言外之意,臉上一紅。 他倒能理解月清邪,成年不久的麒鳳又是初次房事,難免有幾分沉迷。 況且這也能說明月清邪歡喜他。 只他身子不行,沒法給她更多了。 新婚燕爾,耳鬢廝磨。 莫清愁有些脫力,他實(shí)在沒什么力氣了,卻不愿讓月清邪不滿。 “清邪……”他聲音低低的,稍微有幾分沙啞。 月清邪并不應(yīng)聲。 她只是加快了動(dòng)作,很快結(jié)束了這一次。 莫清愁松了口氣。 即便結(jié)束了月清邪也沒有退出去,她雖不再動(dòng)了,手卻覆在了他的臀瓣上。 她的力道不重,莫清愁只微微皺了皺眉,隨后便隨她去了。 “哥哥不要怕?!痹虑逍拜p聲道。 莫清愁看向她,她卻沒有再說話了。 他心中熨帖,身子向前探,主動(dòng)親吻少女。 “我知道的。”他聲音里帶了兩分笑意,“我不會再怕了?!?/br> 月清邪默不作聲,手下的力道大了些。 “今晚要辛苦哥哥了?!边^了一會兒,她才說道。 因愛生欲,他雖倦了,卻不會拒絕月清邪。 “清邪……”他抬手撫摸少女的臉頰,對方眸光微斂,在他掌心輕輕蹭了蹭。 莫清愁此時(shí)才終于把她視作了自己的meimei與妻主,而不僅僅是需要侍奉的郡主。 “我知道的。”他又重復(fù)道。 月清邪的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她沒說話,只是低頭親吻莫清愁。 夜晚極靜。 刻意壓低的呻吟聲卻更惹人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