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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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們班的何岸嗎?” 溫頌聲問這句話時,謝黎正握著嶄新的游戲手柄,在屏幕的槍林彈雨中與數(shù)十個游戲玩家展開廝殺。 他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 謝黎玩游戲時十分專心,一向是對人有些愛理不理的,溫頌聲早已習(xí)慣了,便耐心等待著這局游戲結(jié)束,然后,開口又問了謝黎一遍。 “那是誰?” 這次謝黎只反應(yīng)了不到0.5秒,便肯定地表示自己記憶中不存在這個人。 “我們班的同學(xué),那個坐在四排靠中間位置,白白凈凈的男生,運動會還給你送過水來著。” “沒印象了,給我送過水的人那么多?!?/br> 謝黎換了個更加懶散的姿勢,進入匹配界面,準(zhǔn)備開始下一局游戲。 眼見著謝黎已經(jīng)進入讀秒的畫面,溫頌聲怕等他再回答自己,又是十幾分鐘過去,連忙撿要緊的事說。 “他已經(jīng)偷偷觀察你一個多月了?!?/br> “怎么,看這架勢,不就是喜歡我嗎,情書都不敢遞,給他慫的。” “你不是一向標(biāo)榜自己直男,要真有男的和你表白,你早就拳腳伺候了?!?/br> “也是,那就讓他偷看吧,老子又少不得幾塊rou?!?/br> “那我能動他不?他人長得怪好看的,你又對男人沒有興趣,提前打個招呼,免得你說兄弟我不夠義氣,撬人墻腳。” 橫豎不過是一個毫無存在感的男性追求者,向來筆直的謝黎也不愛討論那些走后門的爛事,正想答應(yīng)著,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幾周之前運動會的場景來了。 那時他剛跑完男子1500米決賽,不負眾望拿了第一,正喘著粗氣在跑道邊上慢行,一雙白凈的手遞了水過來。 那雙手的主人留著細碎的黑色短發(fā),下巴削尖,皮膚極白,眼睛也黑漆漆濕漉漉的,看起來宛若一條小狗。 那瓶水并非謝黎慣常愛喝的牌子,他便再沒看那個男生一眼,轉(zhuǎn)頭離去了。 后來他走著走著,一路上都有認識的,不認識的女孩子朝他遞水,那個最初的白凈男生也早被謝黎拋在了腦后。 只是不知怎地,今天又想起那張臉了。 謝黎的游戲人物已經(jīng)扛著槍,再次進入了游戲地圖。 “過兩天再說,讓我去會會那個偷看小鬼?!?/br> 溫頌聲聞言,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并在心底嘆了口氣。 總覺得自己看上眼的小美人,應(yīng)當(dāng)是留不住了。 …… 何岸四歲那年被送到了孤兒院的門口。 他自出生那刻起,身上便同時保有著兩套生殖器官,產(chǎn)房里響徹來自母親驚懼與不甘心的哭叫聲。 父親也對何岸十分厭棄,從未親自抱過他一次,何岸便從小由家中保姆喂養(yǎng)長大,好在年長八歲的jiejie還算對他親近,一次次偷偷走進何岸的兒童房,陪他說話,但又時常被傭人發(fā)現(xiàn),告狀去太太那里,讓她忍受好一頓訓(xùn)斥。 母親想要個純粹的“兒子”已經(jīng)到了魔怔的程度,竟托人偷偷去找了巫醫(yī),給何岸服下所謂的“轉(zhuǎn)性藥”,何岸只吃了那藥一個月便開始大口大口地吐血,自醫(yī)院搶救回來以后,身子愈發(fā)虛弱,甚至有幾個星期不能自主行走。 也是在他出院回來那天,jiejie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 那天晚上家中老爺子正值六十大壽,宅中賓客如云,傭人們也都忙得腳不沾地,jiejie給何岸換上自己新買的厚外套,獨自牽了他出去。 夜風(fēng)不算太冷,何岸抬頭只能看見漆黑的夜空與高懸的明月,jiejie招手?jǐn)r了輛車,目的地是本市的一家福利院。 “以后不要用家里的姓了……” jiejie嘆息著說了這么一句話,把工整寫下了新名字“何岸”的紙片放進他的上衣口袋,緊接著,在月色中獨自離去。 何岸只是呆呆地站在福利院門口,沒有追上去。 后來福利院的門衛(wèi)發(fā)現(xiàn)了他,往后的十二年里,福利院便是何岸唯一的家。 何岸并不為自己雙性的身體而自卑或羞恥,除卻這些,他對于很多孩子應(yīng)當(dāng)執(zhí)著的東西也毫不在意,不論是福利院里新捐來的書籍、衣服,還是過年才有得吃的滿是rou的餃子,他都不爭不搶。 直到升上高中那年,何岸偶然在實驗樓那間少有人光顧的男廁里,撞見了謝黎。 學(xué)校里那個長相清純又成績優(yōu)異的辯論隊學(xué)姐,正跪在謝黎腳邊,不顧男廁里瓷磚地板的臟污,拉開了謝黎的褲鏈,隔著一層黑色內(nèi)褲,伸出舌頭賣力地討好著里面已然勃發(fā)的巨物。 謝黎的東西即便是隔著內(nèi)褲,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坨,學(xué)姐動情地舔著,臉上是專注又癡迷的神情,她用牙齒扯下了謝黎的內(nèi)褲,那根龐然巨物便彈跳到了臉上。 學(xué)姐張開水潤的紅唇,小心翼翼地含吮了幾下柱頭,緊接著,略帶不甘地開口。 “不要分手好不好?” 謝黎依舊是一臉嘲諷,單手按了按學(xué)姐的后頸,把她往自己胯下多推了兩分。 “舔?!?/br> 言簡意賅的指令,而學(xué)姐不敢違抗,低頭繼續(xù)乖順地舔吃起了那根巨物,紫紅猙獰的性器在嬌小的嘴唇里進進出出,不時傳來學(xué)姐被頂?shù)缴喔y耐又痛苦的聲音,何岸一時看得愣神了,而待他重新將視線放回謝黎身上時,那張俊美的臉蛋似乎不為所動,依舊是擺著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 不知過了多久,時間長到何岸連偷看的姿勢都換了幾回,謝黎才成功地在學(xué)姐的口中釋放了出來,那粘稠的白濁一點一滴順著學(xué)姐的下巴往下流,而剩下的大部分已然被她吞咽進了肚里,正滿懷希冀抬頭望著謝黎。 謝黎神情有些溫柔地笑了一聲,壓低聲音道。 “說什么分不分手,咱倆好像從來就沒在一起過吧?!?/br> 到現(xiàn)在為止,謝黎連衣服都沒皺上一分,他隨手整理好褲鏈,起身繞過面色難看的學(xué)姐便往外走。 而何岸已經(jīng)在這一刻飛速地沖出廁所跑遠了,他心如擂鼓,已然有些慌了神,而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的,依舊是謝黎那根傲然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