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蒂科族5(插在里面睡覺/主動用腸道吞吃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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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希像珍寶一般把Omega外交官抱在懷里,輕輕蹭著他的柔軟的黑發(fā)。季之遙疲憊到了極點,就著這個姿勢靠在德希胸口睡著了。德??粗鴳牙锏男∶廊?,雪白的肌膚上浮現(xiàn)出不少青紫的指印和劃痕,眼睛因為哭泣變得微微紅腫,依然在他身體內(nèi)的德希的性器和大量的jingye讓他的肚子看起來懷孕三四個月,這讓德希心底涌出一股甜蜜的滿足感,仿佛這個人已經(jīng)完全屬于他,成為了他的所有物,將要為他誕下孩子一樣;又帶著點心疼,發(fā)情的時候一定粗暴地把他弄疼了吧,他是這么嬌弱,任何一個撒蒂科族都可以輕易地殺了他。 德希又有些自嘲——不過是純粹的性關(guān)系,他在自作多情什么呢?甩了甩頭,起身,努力放緩腳步,走回床上。可是埋在季之遙后xue里的粗大物體還是驚擾了他,但或許是季之遙實在是太困了,他似醒非醒地微微呢喃幾句,又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撒蒂科族將軍關(guān)上燈,低頭凝視著季之遙,怎么也移不開目光。過了許久,他伸出舌頭在季之遙粉嫩的唇上仔細(xì)舔舐,像品嘗著蜂蜜糖漿。 房間里照滿了由冰面折射進來的銀白月光。 季之遙的夢里蓋著一條羽絨織成的珍貴被子,柔軟而溫暖,但不知怎么地,總讓他感覺喘不過氣來。醒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不是夢——的確是有一條叫“德?!钡谋蛔由w在身上。 季之遙支起身子想要推開他,先被身體里的那個東西嚇了一跳,“你,你怎么不拿出去?” “我喜歡,你那里很舒服?!痹缇托蚜说牡孪ЬoOmega。 “……”季之遙拿他沒辦法,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里面的jingye更多了,像揣著個熱水袋似的,又摸到后面兩人連著的地方,擔(dān)憂地問,“以后我后面合不上了怎么辦?” 德希面不改色,“那我就一輩子放里面給你堵著?!闭f完向上小幅一頂胯。 季之遙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惜實在是沒什么威懾力,從德??磥砭椭皇O驴蓯哿恕?/br> 德希抱著季之遙去浴室刷牙,他非要幫季之遙刷,偏偏那雙獸爪又控制不好牙刷,季之遙覺得嘴巴都要被這個傻子刷壞了。然后德希又逼著季之遙給他刷,他低著頭,季之遙仰著頭,牙膏泡沫沿著粗長的獸牙滴了季之遙一臉。 季之遙心想:……如果不是看得起德希是個將軍,他早把牙刷戳到德希眼睛里去了:)。 發(fā)情期第二天不像第一天那樣需求幾乎連續(xù)不斷地性交,德希甚至還有心情批閱公文。 季之遙:“德希將軍,您能把您的這根,嗯……很粗大、勇猛的陽、具從我身體里拔出去嗎?您不覺得把我抱在懷里處理公文很麻煩嗎?而且作為一個外交人員,雖然我看不懂撒蒂科文字,但是我覺得把您星系機密文件放在我面前不、太、好?!闭f真的,那根東西插著很難找到一個合適的坐姿,他忍不住扭來扭去。 “別亂動,再勾引我cao死你?!暗孪0凳拘缘匕醋《亲油蛊鸬哪且粔K,”抱著你很舒服,心情愉悅,處理效率自然就高了。”德希又把尾巴繞了上來,“你都說了你看不懂,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季之遙就這樣被迫老老實實看他寫公文回復(fù),撒蒂科族的文字不是用筆寫出來的,而是在特制的紙上用利爪的指尖劃出來。雖然看不懂,但季之遙覺得還挺有趣的。沒處理幾份,德希接到了一個電話,他看了看號碼的名字,用獸爪勾出了季之遙耳朵里的翻譯器,接起電話。 沒有翻譯器,他說話在季之遙的耳朵里就像一只叫聲粗壯點的貓在喵喵叫。季之遙不知道他這個電話要打多久,于是拿起自己的光腦查看有沒有新信息,還真有一條。 “各位工作伙伴你們好,請查閱以下轉(zhuǎn)發(fā)信息?!块L” “親愛的外交部成員: 感謝你們長期以來的辛苦付出,你們的工作是太陽系穩(wěn)定發(fā)展的基石,你們也為全銀河系的和平和繁榮作出巨大貢獻。我們深深地理解你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家、思念太陽系的心情。然而,很不幸地通知你們,由于外交計劃變更,你們恐怕不能直接回歸太陽系,而是轉(zhuǎn)途先去多格羅星希。致以歉意。 具體行動文件傳于附件中,輸入密匙后查閱。 最好的祝福 太陽系大總統(tǒng) XXX” 季之遙有點頭疼,倒不是去多格羅星希讓他不悅,而是想到又得跟那些Alpha、Beta天天待在一起虛以委蛇而煩燥。 ……算了,不想這些。季之遙現(xiàn)在很生氣,而面前能拿來撒氣的只有德希一個。他拿開桌子上那些公文,放到密封箱里。然后雙手撐在桌子上,這樣,德希的性器就掉了一截出來。還在打電話的德希有幾分驚訝,以為他是想把roubang整個吐出來,伸過空閑的那只爪子要把季之遙按回去。季之遙左手握住了那只爪子,右手探下去握住露在空氣中的那段,擼動起來。 “唔……”德希的聲音明顯變了個調(diào)。 季之遙看奏效,努力扭動細(xì)腰,xue口和腸道也用力收縮,一吞一吐極力誘惑德希。德希的roubang幾乎是rou眼可見的速度膨脹——畢竟還在發(fā)情期間,性欲旺盛。很快,德希開始小幅度地頂腰。 季之遙直起身,湊到他耳邊輕輕說:“你的電話一時半會打得完嗎?” 德希捂住話筒,對季之遙咬牙切齒地吼了幾聲,繼續(xù)打電話,語速變快了很多。 季之遙嘴角微翹,雖然聽不明白,但德希說的不外乎“等會cao死你”這種話??上О 娫挻蛲曛爸鲃訖?quán)都在他手上了。 他扯過德希的粗尾巴,像服侍roubang一樣虔誠地?fù)崦?、擼動、甚至拿它在自己胸口的紅蕊上刺激。屁股也沒停著,由于現(xiàn)在德希的性器上倒刺都收回去了,沒有固定在生殖腔內(nèi),所以當(dāng)季之遙提起下身的時候那根東西就會滑出生殖腔,當(dāng)他沉下腰的時候,隨著德希的挺動又能把roubang的頭部撐開腔口,到達蜜袋深處,他就用自己的頻率反復(fù)地用生殖腔口撫慰大roubang。 德希的呼吸聲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