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cao爛了,就沒法兒給你生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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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張玉衡生來和常人不同,下邊兒不止有雌xue,還有小小的陽具,雌雄兩樣器官在他身上融合的再好不過,可他看上去是徹徹底底的女人,因長著一手攥不過來的奶子,平日也做女子打扮,還是東三省巡閱使李長川的二夫人,哪兒會有人想到他是個畸形的怪物呢? 如今,還活著的,知道這事兒的人,除了身邊兒的大丫頭含英,只有他的“老爺”,李長川。含英自不必說,那是在他身邊兒待了多少年的老人兒,可李長川用何等眼光看他,他再清楚不過,當(dāng)初見了他下邊兒,李長川厭憎的目光仿佛利刃,割開他的心。 李長川厭惡他的畸形,又“倒了八輩子血霉”、“上了賊船”,不能把他逐出門外,可也沒給過他好臉色,把他抬進(jìn)門兒沒幾天,就抬了三夫人進(jìn)門兒,概因三夫人是個“徹頭徹尾的女子”,可以消解他“看見臟東西的惡心”,侮辱莫大于此。 張玉衡早沒想過成親,不得已做李長川的“二夫人”,要說一點(diǎn)兒奢想都沒有,那是談笑,他不奢求“愛”,也不求“舉案齊眉”,只想要“相敬如賓”,彼此當(dāng)客人相待,那再好不過,他也不吝惜錢財,只想無波無瀾度過余生。 他和他的父親選錯了人,李長川起于山野,或許可稱梟雄,可一點(diǎn)兒也不打算尊重個把“不男不女的怪物”,要不是姓張的家財萬貫,又頗有做生意的手段,他一早就把人送到尼姑庵——也不知尼姑庵收不收這妖怪——和青燈古佛相伴去了。 李長川的厭憎一點(diǎn)兒也不遮掩,這么多年,要說張玉衡生活在水深火熱當(dāng)中,那一點(diǎn)兒也沒夸大,要不是還有個李北寒,把他當(dāng)親媽一樣敬著愛著哄著,他的日子還得更難過,說不準(zhǔn),早積郁成疾,沉疴在身了。 他脈脈含情地挑眼看著李北寒,把大腿分得更開,要讓他看自個兒流著水兒的陰xue,纏在薄薄的蕾絲布料下邊兒那一點(diǎn)兒小小的怪東西,在旁邊兒搖搖晃晃的燭光下,很可能會讓北寒瞧見,這緊張感讓他渾身都繃得很緊。 李北寒跪在二mama兩腿之間,幾把在他陰阜處蹭來蹭去,極盡玩弄之能事,“二mama,您一定要遮遮掩掩的?我不喜歡這樣兒。您是不是覺得,這是您的遮羞布,把腌臢事兒都藏起來了?您既要我cao,何必還玩兒貞潔烈女那一套?” 張玉衡笑了起來,眼角透著說不出的風(fēng)流韻味兒,手抓著李北寒碩大的yinjing,抵住自己不停流水兒的雌xue,軟聲道:“北寒,二mama不是說了么,這不過是一點(diǎn)兒小趣味兒,你不喜歡,下回二mama不這么弄了,還不成么。可這會兒,二mama下邊兒真的難受極了,你來caocao二mama,成不成?” 既然他這么說,李北寒也不再強(qiáng)求,幾把頂著二mama淌水兒的xue,慢慢地插了進(jìn)去。 二mama的xue很緊,或許是因?yàn)闆]生育過,熱乎乎地纏著他的幾把,又有很多水兒流出來,不至于干澀,對他這歷盡千帆的浪蕩子來說,也著實(shí)是難得一見的妙xue,他不想二mama疼,插的很慢,一點(diǎn)兒一點(diǎn)兒往里cao。 “啊……” 張玉衡闔著眼,唇角溢出微弱的嘆息,他覺得自己宛如志怪里邊兒,被剖開魚尾的鮫人,蠻橫的利刃劈開他的下體,頂入他的雌xue,讓他平坦的腰腹不停扭動,又難受,又惶惑,還有說不出的暢快,看吶,他也在享受房事了。 “北寒,你……你未免,也忒大了一點(diǎn)兒……你要把二mama下邊兒給插壞啦……” 李北寒攥著二mama的大腿,沉聲道:“您別繃那么緊,越這樣,您越疼?!?/br> 張玉衡聽他的,竭力放松自己的大腿,還有陰花兒那兒,好讓李北寒能更輕易地插進(jìn)來,插到底,可這反應(yīng),他自己想控制,也沒法兒做主,他那兒只讓李長川cao過,每回都唯有疼痛,他總是強(qiáng)忍著,可這回,北寒的幾把插進(jìn)來,不止疼,他沒法兒形容,也沒法兒都忍下去,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眼角泛起淚光。 “北寒,北寒,你……你還沒全進(jìn)來?” 他帶著哭腔,問。 李北寒額頭也沁出一層熱汗,二mama和他從前玩兒過的女人們不一樣,明明都做了這么多年的帥府二夫人,下邊兒還和沒開過苞的少女似的,這么緊,又這么笨拙,真不知道他從前在床上是什么樣兒。 他拿出最大的耐性克制自己,慢慢將自己的幾把插到底,終于沒傷到二mama,他停住,輕輕揉捏二mama的奶子,“進(jìn)來了,二mama,都進(jìn)來了。您疼嗎?” 張玉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去適應(yīng)插在自己下邊兒的大家伙,要說不疼,那是假的,可和教李長川cao感覺不一樣,除了疼,還有不同的感覺——李長川哪兒會這么溫柔地弄他,哪兒會在乎他的死活,北寒和他老子不同,這樣小心翼翼,唯恐他有一點(diǎn)兒不舒服,這讓他忍不住想,北寒圖的,真的只有他的身子嗎? 他拿水波瀲滟的眼眸望著李北寒,“不大疼,北寒,我沒事兒,不過,你等一等,再動,成不成?你,你忒大了,二mama受不了?!?/br> 他這樣說,李北寒當(dāng)然不會置若罔聞,他一邊兒輕輕揉捏二mama的奶子,一邊說些俏皮話兒來給二mama松心,“二mama,不知道的,還當(dāng)我在開您的苞呢!您……”他想說您都這年紀(jì)了,還這么緊,真讓人不敢相信,又想起二mama先前因此發(fā)的火兒,懸崖勒馬,說:“您下邊兒,緊的和雛兒沒什么兩樣,都把我寶貝兒弄疼了,我看,我得好好cao您,把您的屄cao開。” 張玉衡聽了,似嗔似怒地瞪他一眼,爾后將手往下,覆上自己讓蕾絲布料遮擋住的小小yinjing,往下去碰李北寒插在自己下邊兒的大家伙,那條細(xì)細(xì)的繩帶就在旁邊兒,勒著他胯間軟乎乎的rou,李北寒把他的雌xue捅開了,撐得旁邊兒都漲了起來。 他摸呀摸,摸到了北寒的幾把,那氣勢洶洶的大家伙幾乎全已沒入他的雌xue,宛如蟄伏的巨蟒般,等待最好的殺死獵物的時機(jī)。 張玉衡覺得下邊兒好了不少,彎著眼睛,嬌聲道:“北寒,你要把二mama下邊兒cao得合不上么?我可看書上說過,婦人的陰處,弄得狠了,要得病的。你可不能真的把二mamacao壞,要不將來,二mama怎么給你生孩子呢,你說是不是?” 聽了這話,李北寒腦子里繃著的那根弦“啪!”一下兒斷了,他將幾把從二mama雌xue里邊兒抽出來,又重重地插回去,動作緩慢而沉重,發(fā)出rou體相撞的響亮聲音,幾把上沾著二mamayindao深處流出來的水兒,并不滯澀,只是將二mama的xuerou撐得很緊,抽出來時,能看見纏著幾把的一點(diǎn)兒殷紅的嫩rou,那是二mama雌xue里邊兒的rou。 “啊啊——不,不成,二mama受不了,北寒,你先別動,我——我不成——” 張玉衡挺著胯,將自己的陰花兒往李北寒胯下送,明明是不想讓他停下來,卻口是心非,他的腰教李北寒摁在床上,躲也躲不開,動也動不了,小腹那兒扭來扭去,宛如正發(fā)情的雌蛇,他一只手在下邊兒,撫著李北寒的幾把,另一只手揉弄自己的奶子。 他目光迷茫地看著李北寒。 “您下邊兒流了這么多浪水兒,哪兒有一點(diǎn)兒受不了的意思?二mama,我看您,巴不得我cao您cao的重一點(diǎn)兒,是不是?您和我何必口不對心,難道兒子還會笑話您?二mama,您屄真熱,是原本就這么熱,還是讓我cao熱的,嗯?二mama,兒子問您話呢,您……沒聽見?” 李北寒嘴上說著輕浮浪蕩的渾話,幾把也沒閑著,cao二mama的動作越來越劇烈,抽出來時,只把guitou留在里邊兒,插進(jìn)去時,重重地一捅到底,把二mamacao的哀叫連連,摸他幾把的手也沒法兒在摸下去,和另一只手一起,覆在奶子上,難受地輕輕揉弄。 “二mama、二mama都聽見了,北寒,二mama,原先沒這么熱,都是、都是教你給cao熱的……你把二mama的屄都cao出火兒來了……北寒,你要輕一點(diǎn)兒,要是,要是把二mamacao壞了,那可怎么是好?二mama還想,還想給你生孩子呢!” 李北寒聽了,幾把硬得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