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二mama,您里邊兒真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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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張玉衡本以為,在白水縣的房事能讓自己懷上李北寒的孩子,可沒想到,這都將一個月過去,肚子還一點(diǎn)兒動靜都沒有,好不容易,去槐樹縣和未婚妻“你儂我儂”的北寒回來帥府,又要在三日后動身去北地剿匪,說不準(zhǔn)何時方能凱旋。 他真覺得,冥冥中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在撥弄他的命運(yùn),讓他往泥淖中越陷越深,上蒼不讓他有自己的孩子,不讓他有逃脫桎梏的機(jī)會,他是冒著多大的危險和北寒滾在床上的??!得到的,只是指間流沙,最終空空如也。 當(dāng)夜,李北寒從兵營回來,徑自去了二mama屋里,只見燈光朦朧之中,二mama斜靠在美人榻上,闔著眼,正在小憩,顯得慵懶又華貴,手指上寶石戒子流轉(zhuǎn)著溫潤的光芒,和二mama再相配不過。 李北寒頓了頓,枕著二mama腰間,和他一起躺在貴妃榻上,兩條長腿交疊,翹在扶手上,也閉上眼。 只聽有點(diǎn)兒干澀的聲音道:“你來了,怎么不吭一聲?!?/br> 李北寒聞著二mama身上好聞的味道,說:“看您睡的這么香,不舍得把您叫醒?!?/br> 張玉衡似笑非笑道:“不舍得叫醒,還往我身上壓?” 李北寒笑了笑,索性把臉埋在二mama懷里,又露出雙眼睛去看他,墨沉沉的眼眸顯出幾分憐惜,“您何必把自己累成這樣,我看了都心疼?!?/br> 張玉衡望著他的眼,問:“真的?” “二mama,您把我當(dāng)滿嘴謊言的宵小之輩了罷,怎么我說什么,您都不肯信?” “好了好了,二mama信你還不成嗎?”張玉衡用戴著戒子的手指指了指一旁的大箱子,說:“你要去剿匪,北地苦寒,環(huán)境惡劣,缺衣少食,我給你準(zhǔn)備了些用得著東西,走的時候,記得帶上?!?/br> “嗯?” 李北寒一下從美人榻上起來,果然看見旁邊兒放著個能把他都裝進(jìn)去的大箱子,打開一看,哭笑不得:“二mama,您這么多東西,我哪兒帶的了?這都是什么啊,皮衣、大氅、棉襪……怎么還有人參?” 張玉衡道:“怎么帶不了,這么點(diǎn)兒東西,放到卡車上,不很容易?你這會兒看著用不著,等到了那邊兒,就知道多合用?!?/br> 李北寒晃晃塞在大箱子里的人參,說:“這也合用?” 張玉衡理所當(dāng)然道:“用參片泡水喝,對身體有好處?!?/br> 李北寒放下人參,闔上蓋子,過去把二mama摜起來,扛在肩上,就往里間走。 張玉衡讓他扛在肩膀上,頭朝下,屁股朝上,還教他拍了一巴掌,覺得羞赧極了,又不好掙扎,怕一個不小心掉下去,嗔怒道:“你做什么!” 李北寒輕狂道:“二mama,您真賢惠,想的這么周全,真讓兒子感動。您準(zhǔn)備的東西,我會一件不落都帶去用,走之前,也會讓您心愿得償,懷上我的孩子。這樣,才不辜負(fù)您對我的一番心意?!?/br> 張玉衡讓他摔到鋪著厚厚褥子的炕上,掰開腿,扯到炕沿,李北寒上手就要去扯他的褲子。 張玉衡既然主動叫他晚上過來,為的當(dāng)然就是這事兒,因此當(dāng)李北寒扒他的褲子時,他只是作勢掙扎,實(shí)則沒多抗拒,等李北寒把他的褲子隨手揉成一團(tuán)扔出去,讓他兩條白嫩嫩的腿露在外邊兒,他深深吸了口氣。 李北寒扔掉二mama的綢褲,正想去將他身上長長的舊式旗裝掀起來,不料二mama把腿一攏,不讓他看。 不等李北寒說話,張玉衡道:“只脫我的衣裳,你怎么道貌岸然,這么齊整?!?/br> 李北寒一頓,站起來,把自己襯衫的扣子一粒粒解開,露出強(qiáng)壯的胸肌腹肌,再解開皮帶,蹬掉軍靴,扔掉長褲,一點(diǎn)兒沒耽擱地上了炕,還把床帳放了下來,炕上頓時黑乎乎的,只有微弱的燈光打外頭漏進(jìn)來。 李北寒用棉被覆了自己和二mama,把他的長長的旗裝掀上去,也沒多等,就將陽具插進(jìn)二mama雌xue中。 “啊……”張玉衡抓著他的肩膀,低低呻吟,“北寒,您一下兒插進(jìn)來,也不怕、不怕二mama疼?!?/br> 李北寒的手從旗裝下邊兒探進(jìn)去,隔著肚兜兒抓住二mama的奶子,一邊兒揉,一邊兒淺淺戳刺他的雌xue,嘴里道:“您疼嗎?流了這么多水兒,您要還說疼,那可太荒謬了?!?/br> 張玉衡的腿都在發(fā)抖,北寒的家伙太大了,就像把他的身子從當(dāng)中劈開了似的,甫進(jìn)來時,疼的他眼前發(fā)黑,他下邊兒是流水兒了,可讓這大家伙猛地一下cao進(jìn)來,那點(diǎn)兒水兒管什么用呢? 李北寒cao他下邊兒的動作逐漸劇烈起來,還不干不凈地在他耳邊說些渾話:“二mama,您里邊兒真熱,cao起來真舒服……真想一直這么插著您……您把腿抬起來,放到我身上。” 張玉衡照做了,把一條腿環(huán)上他的腰,這樣,在他體內(nèi)橫行肆虐的兇器就進(jìn)的更深了,深的他哀聲連連,眼角都泛起淚光。 他這會兒,下邊兒什么都沒穿,可上邊兒旗裝還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連扣兒都沒解開,只是讓北寒給掀了上去,露出肚兜兒,這衣裳委實(shí)太寬松,要不是有胳臂擋著,怕能從上邊兒剝下來。 “嗯……啊啊……北寒,北寒……”張玉衡哆哆嗦嗦地去解自己衣裳的盤扣,他勒的難受,好不容易解開,在迷亂之中,也不知怎么丟到炕下去的,全身只有肚兜兒還掛著,北寒的手已摸到肚兜的帶兒上,要解開它。 張玉衡一使勁兒,將北寒壓在身下,自己坐在他的陽具上,去親吻他的嘴唇,和他深吻,親的氣兒都要喘不過來了,在后背游走的、粗糙的大手,讓他忍不住渾身顫栗,他跪在北寒胯間,奶子壓在他胸膛上,著迷地舔他的喉結(jié)。 “北寒,你要把二mamacao死了,一點(diǎn)兒招呼都不打,啊……就,就這樣兒弄……你當(dāng)二mama是外頭那些個妖童媛女,怎么折騰都沒事兒的嗎?你真要把我下頭弄傷了、弄壞了,我看你怎么交代!” 李北寒一邊兒向上挺腰,cao二mama的雌xue,一邊兒冷笑,說:“和誰交代,和您,還是和老帥?二mama,您明明讓我cao的很爽,還來說這些沒道理的話,您不覺得好笑?” 他常年習(xí)武,腰很有勁兒,就算在二mama下頭,也能把他頂?shù)牟蛔〖饨?,又礙著是在帥府中,怕人聽見,不得不壓著嗓子,肚兜兒都不知跑到哪兒去了,赤裸的雙乳讓北寒攥在手里,弄個不休。 “和……和我呀!你……啊……北寒……你輕一點(diǎn)兒呀!” 張玉衡覺得自己胯下分明是一匹沒叫人馴服的烈馬,正要把他從上頭顛下去,他壓著嗓子尖叫呻吟,聲音中都帶了承受不了的哭腔,他只好敞開身體,讓北寒的大家伙cao到自己身體最深處,任他弄。 李北寒cao了好大一會兒,覺得不盡興,于是翻身將二mama按在身下,抬著他的一條腿,大開大合地狠cao他的雌xue,每回都頂?shù)蕉ama子雌xue最深處的小嘴兒那兒,頂?shù)乃秱€不停。 張玉衡顫聲道:“北寒,二mama、二mama不成啦!你輕一點(diǎn)兒,慢一點(diǎn)兒,二mama真的受不了啦,啊啊啊——” 他啞聲尖叫,下邊兒淌出一股熱乎乎的水兒來。 李北寒一頓,瞬間明白那是什么,沉沉一笑,將幾把頂在二mama身體里邊兒,粗喘著射了出來。 “二mama,您怎么這么浪?!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