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明第一筆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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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后來講到歷史中那些著名的女性,講到公主的時候提到,也提到過那些公主的命運有時候和她的兄弟相比也是挺可悲的。 因為她們一出生就處在處在地位的巔峰,往后卻隨著她們的出嫁地位開始下降。 那些公主悲哀就悲哀在這里,她們的尊貴是源于她們的血脈,她們本身無法像男子一樣去建功立業(yè),于是除非是嫁去和親,嫁給另外一個國家的首領(lǐng),否則她們的出身就是她們一生能達到的最高點了。只有極少數(shù)的公主,才能在刨除本身的出身外能在歷史上留下一筆。 公主的地位是隨著她嫁人一路往下的,與之相比,反而是那些嫁入皇室的女人,她們的地位卻是可以一路上升的,至少有一條上升的路徑。王妃、太子妃、皇后之上還有太后可以期盼,可是公主呢,她們永遠只能是公主。 最開始的時候,是她們給公主行禮,可是等到她們成為皇后、太后,就變成了公主給她們行禮。不僅如此,公主還要像她的婆家低頭,哪怕她是金枝玉葉、皇帝之女,可一旦她嫁了人,她就要遵守她婆家的規(guī)矩,因為出嫁從夫。 …說到古代表兄妹結(jié)婚的問題…… 難道有科學(xué)證據(jù)表明一對表兄妹和一對堂兄妹結(jié)婚危害是不同的嗎?堂兄妹結(jié)婚的危害要更小點?既然沒有,為什么古代人們可以同意表兄妹結(jié)婚,哪怕他們的父母是親兄妹,或者親姐妹,卻說同姓不婚,哪怕是出了五服的遠的不能再有的旁支呢,就因為她們上溯中的某一代有著同一個男性祖先… 為什么呢? 就是因為姓氏不同嗎? 同姓同宗的意義與含義…姓氏的力量… 林明明腦海里涌出亂七八糟的各種曾今聽過的課,最后她就在這種迷迷糊糊的之中睡過去了。 在客棧干了一個月,林明明終于領(lǐng)到了自己的第一筆工資,三錢銀子,換算成銅錢大約三百多文,就算是在一文錢可以買三個大饅頭,兩個包子的涼城,也稱不上高,面對著笑瞇瞇對她說干得好回頭就給她漲工資的李掌柜,林明明鄙視的翻了個白眼。 摳門! 她看了看外面的門面招牌,再一次有想把它改成同福客棧的沖動,為什么明明不是同一個客棧,但是掌柜的卻是一樣的摳門呢。 難不成這是一個成為合格老板的必修技? 林明明在心里換算成她以前城市的物價水平,一個饅頭一塊錢,那么換算下來,大約就是…九百多塊錢…林明明在心里默默流淚,穿越了一趟,她連資深打工人都已經(jīng)算不上了嗎。 也有可能是她換算的物價不準,林明明只能在心里這樣安慰自己,好歹客棧包吃包住。不過一想到以前住在王玉芝家里的時候,她打獵換來的錢都比這多,林明明心里又難受了。于是心里難受的林明明,就拉上了同樣剛發(fā)完工資的蘇大妹去逛街去了。 她們先去了綢緞鋪給自己選了布料打算做一件新衣服,由于兩個人都是單身、林明明那時候早就不流行自己做衣服了,而蘇大妹更是不會做這些男子才會去做的事情,所以兩個尚未娶夫的女人只能選擇付一些加工費讓綢緞鋪的人給做。 留下了自己的衣服尺寸、搞定了衣服鞋子之后,兩人又去逛了逛珠寶首飾的店鋪,買了用于扎頭發(fā)的頭繩發(fā)簪之類,辰朝男女都是會用首飾珠寶的,像是釵環(huán)發(fā)簪之類,也都是男女都可以用的,只是相比之下,女人的發(fā)簪首飾就簡約大氣了許些,很少有叮叮當(dāng)當(dāng),垂落很長的流蘇的現(xiàn)象,都是以方便行動為主。 而且讓林明明驚訝的是,這個世界的女人全都沒有打耳洞。 既然這個世界的女子也會佩戴釵環(huán)首飾,那么為什么耳墜沒有發(fā)展出來呢?這是林明明的疑惑。面對她的問題,蘇大妹則是同樣驚訝,她摸著林明明大了耳洞的耳垂,還以為是林明明受過什么刑罰造成。 “你為什么會這樣想”林明明趕緊表明耳洞的作用,她可一直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然而對于林明明的接受,蘇大妹有點不了解,為什么要打耳洞,這樣不難受嗎?而且在耳朵上掛上東西,多影響走路和生活啊。 在蘇大妹的印象里,好像只有遠在塞外的漠北蠻族才會喜歡在耳朵上掛個什么裝飾品。雖然林明明解釋是為了美,可是蘇大妹還是理解不了,在耳朵上穿個洞掛上飾品,想想就覺得很疼,蘇大妹躲過林明明企圖摸向她耳朵的手,連連躲閃。 聽了她的話,林明明才恍然意識到,辰朝的女人確實不會打耳洞,因為帶上墜兒確實有些不便,雖然她看得古裝劇里女人們戴的耳墜一個個看起來又大又沉,但是那種一看就會影響日常行動,哪怕是現(xiàn)代女人為了追求美去戴耳飾,也是以耳釘為主,追求小巧精致,因為真的不方便。 就像林明明,雖然為了愛美打了耳洞,但是后來也不經(jīng)常帶了。 在辰朝女子負責(zé)養(yǎng)家糊口,在外奔波,甚至上場打仗,這種不方便行動的耳墜飾品肯定是不會戴的了。 這個小插曲過后,林明明繼續(xù)和蘇大妹逛街,一路走來,她那可憐的三錢銀子已經(jīng)花去了一半,就在林明明暗自發(fā)誓剩下的一定要存著的時候,她們走到了一家書店。 書店的老板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這也是涼城唯一一家書店,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里面并沒有多少人。 林明明打量著這家書店,大約有兩三間房子組成,書店的光線有些昏暗,似乎是為了保護書籍,有些窗戶緊鎖著,靠近里面的地方放著一個小水盆,水盆中央的燈盞山點燃著一根蠟燭。 林明明和蘇大妹走進去,店鋪的老板懶洋洋的看了他們一眼,有躺回柜臺后面看書去了。倒是她的一個小兒子,在一邊跑來跑去。 “這里似乎生意不太好?” 林明明看著店里面稀疏的一兩個客人,壓低了聲音小聲對蘇大妹說,書店里面很安靜,有一點點聲音就會顯得很突兀。 “咱們這涼城本來就是個偏遠小城,文教不興,很多人飯都吃不飽呢,拿來的錢來看書?!睂Υ?,蘇大妹解釋道。 林明明了然,在古代,受限于生產(chǎn)力,能看書識字的好像確實只有少數(shù)人。 “我聽你說那些話本挺有意思的,你去挑挑,咱們?nèi)齻€湊錢在買一本。”蘇大妹道出此行她們過來的真正目的,缺少娛樂活動的這個時代,陳真每晚讀一會兒話本非常受她們兩人喜歡,可惜從掌柜的哪里借的話本只有三四本而已,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讀完了,因此,發(fā)了工資,三人就商量了一下,湊了點錢準備在買幾本來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