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愁在夢里睜開眼。

    這已經(jīng)是她多次做相同場景的夢了。她置身于一個下仆房內(nèi)，穿著女仆的衣服。

    這個夢很真實(shí)，經(jīng)常讓肖愁錯認(rèn)為是她晚上被偷偷挪到了個什么地方。仔細(xì)回想一下，自從她將大小人偶帶回家之后就開始做這個夢。不過一連幾天在夢中她都在做一些雜事，也不知道這個夢想告訴她什么。

    畢竟是夢，肖愁也不是這么在意在夢里到底有什么，干脆將它當(dāng)作一次免費(fèi)的度假。至于人偶們想要告訴她什么，那還得往后稍稍。

    有時她也會聽女仆們談?wù)撨@座城堡的少爺小姐的故事，肖愁猜想那應(yīng)該就是大小人偶生前。

    她用的不是自己的身體，是那個時代的一個女仆。她的身份接觸不到鏡子，也不太清楚自己這張臉到底能長成什么樣。

    “聽說了嗎，少爺要和貴族千金訂婚，小姐難過到一天一夜沒有吃飯呢……”

    大人偶生前的名字叫伯恩，小人偶生前的名字叫安琪拉。

    他們都是高貴的公爵家的兒女，可惜公爵和公爵夫人都染病而死，只留下了小伯恩和安琪拉相依為命。

    一連幾天，肖愁都在做著雜活，做完之后基本就又醒過來了。她也曾去問過已經(jīng)變成人模樣的伯恩那個夢到底是什么情況，伯恩茫然地?fù)u搖頭：

    “也許……是安琪拉的世界？”終于有一次，伯恩似乎想起了什么，懇求肖愁，“如果你能見到她，請在那里找找讓她蘇醒的方法……”

    “你要我用什么幫你？我已經(jīng)給了你新的肌膚和骨骼，還讓你和她住在這么好的屋子里，我憑什么幫你？”肖愁輕蔑地笑了一下。

    即使動手修整伯恩是她興趣使然，她也幫助伯恩太多了。江平暫且給了她一百萬出場費(fèi)，把富江拐回來她也賺了不少，讓貞子回家讓她多了個家務(wù)全能性愛娃娃，只有伯恩她是一直倒貼的。

    肖愁并不是很在意回報，但她也很反感別人將她當(dāng)成習(xí)慣性的求助對象。她本沒有義務(wù)幫助任何人，那人主動開口求助就更不行了。

    伯恩沉默了。

    他偶爾也會出這面鏡子與別墅里的其他鬼接觸，交談之中他大致也明白肖愁喜歡什么。

    即使落塵多年，久經(jīng)輾轉(zhuǎn)，貴族的驕傲還是讓他難以將那些取悅她的話說出口……

    看清了伯恩的猶豫和抗拒，肖愁的輕蔑變成了不屑。“那你繼續(xù)好好待著吧，我不奉陪了?！?/br>
    她轉(zhuǎn)身欲走，伯恩一緊張，終于開口：“請……”

    “請什么？”

    “請幫我救回我的meimei安琪拉，我……隨你處置。”

    “你認(rèn)真的？”肖愁這才感興趣地回頭，伯恩雖然身為人偶臉部有些僵硬，卻依然能看到他臉上的屈辱和羞恥。

    “你說的處置，包括我可能把你的手腳再次割斷，給你烙印上我的徽章，把你改造成我喜歡的所有樣子？”

    “只要能救出安琪拉，我怎樣都可以！”伯恩的眼神變得堅定。

    “好吧，我答應(yīng)了，不過我不保證百分之百成功，因?yàn)槲乙彩且活^霧水?！毙こ盥柭柤纭?/br>
    人偶是鬼但性格較為溫和，并不算惡鬼。況且她也從不怕惡鬼。

    仍然靜靜躺在精美公主床上的安琪拉小人偶睜著無神的眼睛，一動不動。

    肖愁出了宮廷臥室，來到教堂。

    禮拜的時間到了，每周教堂里的鬼都要經(jīng)歷一遍這樣的輪回。肖愁平時不會刻意停下，但禮拜漸漸開始。

    十二下鐘聲敲響，肅穆而莊嚴(yán)，敲完鐘后整個教堂回蕩了半分鐘鐘聲的余韻。

    管弦樂團(tuán)開始奏樂，整個教堂里立刻環(huán)繞著悅耳的樂聲。被金環(huán)和長長金鏈連接到一起的yinjing和陰蒂昂揚(yáng)地挺立著，他們身下的座位開始一片濡濕，他們在快感中痛苦，他們在哭也在yin叫，配合著樂器的演奏成了最美的樂曲。

    管弦樂結(jié)束后，被懸掛在彩色玻璃鏡子前的圣母開始吟唱美麗的曲子，她的歌喉宛如天籟，yindao里的圣水隨著她的歌唱開始加速流動到下面的圣器里，在陽光下呈現(xiàn)一條長的水光，倒映著教堂的顏色。她陰蒂上鑲嵌著的紅寶石熠熠生輝。

    這個場面十分yin靡，但血腥瑪麗的審美真的別具一格。奇異的美感吸引肖愁停下腳步，走到禱告著的“人們”旁邊，仰望著下體濕潤反光的圣母。

    圣母吟唱結(jié)束后，被長長的銀釘子釘在座位上的人開始禱告，可他們的嘴唇已經(jīng)被縫合，但又必須盡全力發(fā)出對神的贊頌和敬愛，于是他們開始整齊劃一地cao弄起塞在自己rouxue里的倒十字架，頓時整個教堂充斥著撲哧撲哧的yin水響聲。他們晃動著身子，神色虔誠而痛苦，肖愁離得近了，能看見有血絲順著他們rouxue與倒十字架交合的地方流下來，糅合著大股大股的yin水一起。yin水流成小河，順著地上安放著的管道流入圣杯中，與圣母的交匯在一起。

    他們的rou體已經(jīng)死了，靈魂被永遠(yuǎn)囚禁在了這里。

    他們祈求肖愁不要讓他們離開，因?yàn)橐浑x開這個教堂等著他們的只能是更為痛苦的地獄。

    肖愁發(fā)現(xiàn)禱告的人中和管弦樂團(tuán)中已經(jīng)有人的腹部微微鼓起，似乎在孕育著新的生命。

    禮拜結(jié)束，肖愁仍然處在巨大的震撼中，耳邊是漸漸微弱的哭聲。

    她走出鏡子中的世界，到了浴室，貞子正拿著黃色小鴨子在浴池里玩泡泡?？吹叫こ顏砹耍懽右幌戮o張得把黃色小鴨子按到水里，然后假裝什么也沒發(fā)生地浮在水中看向肖愁。

    肖愁看著從水里慢慢浮上來，還晃了兩下的小黃鴨：“……”

    她毫不懷疑這小黃鴨是富江弄來哄傻子用的，說不定還會跟貞子說只要看到了這個東西她就會生氣，但貞子太喜歡小黃鴨了，就拿來洗澡的時候玩。

    貞子有些慌張，張開嘴卻說不出話，它看著小黃鴨浮起來，身前是漸漸走近的肖愁，眼里盈滿了自責(zé)和懊悔。

    肖愁脫了外衣，也踏入浴缸中，扯著貞子的頭發(fā)按到水里，水面上浮起一陣泡泡，小黃鴨被泡泡推得四處亂飄。貞子的手在水面上無力地扒拉著，卻不敢抓到肖愁。它的唇舌碰到肖愁的jiba，本能地含了進(jìn)去。

    在水中，貞子的喉嚨分外緊窒。層層地圈著肖愁的jiba，肖愁毫不顧慮地壓著貞子的頭往下按，鬼不需要呼吸，但作為在水中被淹死的貞子來說，這種窒息的感覺仍然是它最深的恐懼。

    “咕……呃……”

    即使如此，它還是努力地放松喉嚨，將肖愁的jiba整根吞入。它的黑色長發(fā)浮在水中，旁邊還漂浮著一只小黃鴨。

    過了許久，直到肖愁在貞子口中射出來之后，才拔開jiba把貞子從水中扯出來。

    貞子的臉上還有泡泡，腮幫子里鼓鼓囊囊地都是肖愁射出來的白濁。它雙眼空洞，本能地將滿口的白濁咽下，然后被順利嗆到：“咳、咳咳……”

    它覺得自己做錯了，但不是肖愁的錯。

    它好喜歡小黃鴨，可是小黃鴨惹肖愁生氣了，小黃鴨就是壞鴨鴨。

    它依依不舍地看著小黃鴨，小黃鴨睜著兩顆豆大的眼無辜地漂浮在水面上。

    貞子用雙手捧起小黃鴨，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找到浴室的垃圾桶，就想丟進(jìn)去。

    “別丟，你想要就留下來，我還可以給你買更多?！毙こ顡踝∝懽拥氖?，貞子抬起頭，眨眨眼。

    “收著吧?！?/br>
    肖愁說完后，貞子飛快地親了肖愁一口，裙子都沒來得及穿就奔回了自己的房間，把小黃鴨放好。

    肖愁感覺自己的心臟某處被貞子狠狠地親了一下——真特么可愛！

    她到了客廳，對富江比了一個贊賞的眼神，富江別過頭“哼“了一下，翹起嘴角。

    因?yàn)樘蓯哿?，所以想cao它。

    肖愁的愛就是這么直接，她尾隨貞子進(jìn)了它的房間，抓住它用心擺小黃鴨俯下身子而翹起的臀部，又?jǐn)]了兩下自己的jiba就cao進(jìn)了貞子的后xue。

    貞子的兩xue早已被肖愁cao得松軟，因此后xue沒什么難度地吞進(jìn)了肖愁的jiba，極其熟練地開始吞吐吮吸。貞子一邊被肖愁cao著，一邊擺好小黃鴨，又被肖愁翻過身，翻來覆去地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