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3夜情色西游 (06) (作者: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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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凄涼地流著淚,任由擺布,知道一雙粉臂就是沒有給綢帶反縛身后,也敵不過那兩個(gè)妖精的。 塞在牝戶里的絲帕給敖少光抽出來了,玄奘不禁松了一口氣,因?yàn)閯偛鹏~精有心作賤,硬把大半塊絲帕塞了進(jìn)去,不僅填滿了整個(gè)roudong,也漲得她透不過氣來。 淚眼模糊里,看見敖少光吐出舌頭,玄奘隱約猜到他要干甚幺,心里又羞又怕,接著發(fā)覺吐出來的舌頭不類常人,除了舌尖分叉,還愈伸愈長(zhǎng),少說也有三四尺短,禁不住尖聲大叫,身體更是害怕地沒命扭動(dòng)。 紅紅的舌頭先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上,來回巡梭,舐遍了幼嫩如絲的肌膚,便朝著粉紅色的rou縫游下去。 “不???不要進(jìn)去???!”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真是不識(shí)好歹,太子肯吃,可是妳的福氣?!卑鼍R道。 “真香????!卑缴俟夥鲋实耐雀?,舌頭蜿蜒擠進(jìn)rou縫里,真不明白他的舌頭已經(jīng)吐了出來,如何還能說話。 “不要???我不要???呀???住口???求求你!”玄奘觸電似的尖叫道,發(fā)覺毒蛇似的舌頭已經(jīng)深入不毛,開始在神秘的rou膣里肆虐。 又濕又滑的舌頭雖然沒有jiba那幺硬朗粗暴,卻是無所不至,還好像會(huì)咬人似的,舌頭過處,便通體酥麻,不知是苦是樂。 “哎喲???不要???天呀???不要這樣???!”玄奘忽地叫得更大聲,原來敖少光的舌頭已經(jīng)碰到那顆敏感的rou粒,不僅圍著rou粒團(tuán)團(tuán)打轉(zhuǎn),還在上邊輕咬淺嚼,使她失魂落魄。 “yin水流出來了?!笨匆妑ou縫里冒出許多晶瑩的水點(diǎn),魚精拍手笑道。 “我們也吃不消太子的舌頭,何況一個(gè)凡人?!卑鼍拥馈?/br> “她的yin水卻比妳們的香甜得多了。”敖少光怪笑道,低下頭來,長(zhǎng)得駭人的舌頭往洞xue的深處鉆進(jìn)去。 “妳猜她能熬多久?”魚精問道。 “多久才討?zhàn)堢??我看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要討?zhàn)埩??!卑鼍Φ馈?/br> “不是討?zhàn)?,是要多久才能尿出來?!濒~精搖頭道。 “怎樣也該能熬上一頓飯的。”蚌精沉吟道。 “我打賭她從現(xiàn)在開始,一柱香也熬不下去?!濒~精搖頭道。 “不會(huì)吧?!”蚌精狐疑道:“尋常女人,也能熬上一柱香的。” “她卻不是尋常女人。”魚精笑道:“剛才我看過她的saoxue,那顆yin核大得很,一定熬不了的。” “有多大?”蚌精問道。 魚精還來不及回答,玄奘忽地尖叫一聲,嬌軀亂擺,當(dāng)前隨時(shí)可能失效,請(qǐng)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接著便軟倒敖少光腳下,喘過不停。 “是不是尿了?”魚精問道。 敖少光沒有回答,嘴巴封著牝戶,長(zhǎng)鯨吸水似的運(yùn)氣一吸,吸得玄奘有氣無力的彈跳不止,哀叫連連。 敖少光可不管玄奘的死活,再使勁吸了幾口,舌頭里里外外的舐干凈后,才心滿意足地噓了一口氣,說:“下凡仙女果然不同凡響?!?/br> “她是下凡仙女幺?”蚌精哂道。 “不錯(cuò),現(xiàn)在沒有天光照射,才看不到她頭上的七色祥云吧?!卑缴俟恻c(diǎn)頭道。 “那幺我們能不能????”魚精急叫道。 “能,吸出她的元陰后,便能回復(fù)百年功力,要是能洞開陰關(guān),更可以立成地仙?!卑缴俟馀d奮地說。 “好極了,我們也可以得回因?yàn)樗サ牡佬?,毋須苦修了?!卑鼍笙驳馈?/br> “不僅妳們可以,假以時(shí)日,本宮所有水族也能回復(fù)當(dāng)年道行?!卑缴俟庑Φ?。 “那可有她的樂子了。”魚精笑道。 “也苦死她了。”蚌精格格笑道。 “看她以后還敢不敢在人家的家門口洗澡?!濒~精訕笑道。 “沒有以后了?!卑缴俟獯笮Φ?。 “不???嗚嗚???你們不能這樣的???!”玄奘大哭道。 “我處置自家的女奴,為甚幺不能?”敖少光殘忍地說。 “光兒,你錯(cuò)了!”這時(shí)半空中忽然傳來一把蒼老的聲音說。 “甚幺人?”敖光光驚叫道。 “你忘記了為父幺?”蒼老的聲音嘆了一口氣,說。 “你是???請(qǐng)你老人家現(xiàn)身一見吧?!卑缴俟忸澛暤?。 “你先穿上褲子吧?!甭曇粽f。 敖少光不敢怠慢,趕忙穿上褲子,穿上褲子后,兩個(gè)人影便自虛空中慢慢出現(xiàn)。 “父皇,大士???!”敖少光拜倒地上叫。 “大士救我!”玄奘也同時(shí)叫道。 原來一個(gè)是玄奘朝思暮想的大士,另一個(gè)卻是披枷帶鎖的老龍王,分明是敖少光的老頭子,已為唐皇斬殺的涇河老龍。 “光兒,為父生前作惡太多,才為唐皇斬殺,死后還要打下地獄,慘遭陰火煉魂之苦,你竟然不引以為戒,還要重蹈為父覆轍嗎?”老龍王嘆氣道。 “光兒不明白,還請(qǐng)父皇明示?!卑缴俟饷H坏馈?/br> “此女乃是應(yīng)劫仙女,要往西天取經(jīng),成就莫大功德,你怎能把她留在這里?”老龍王正色道。 “光兒放了她便是?!卑缴俟饪戳丝s作一團(tuán)的玄奘一眼,嘆氣道。 “遲了?!贝笫繐u頭道:“可惜我從地府帶走你爹爹時(shí),閻王諸多留難,耽擱了許多時(shí)間,未能及時(shí)阻止你吸去她的元陰,以致你亦因而墮入劫中,要不與她在一起,便永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br> “那怎幺辦?”敖少光著急道。 “為今之計(jì),你只能隨她一起西行取經(jīng),每逢月半,許你吃一次,藉以化解心魔,你愿意嗎?”大士說。 “弟子愿意?!卑缴俟獯饝?yīng)道。 “大士???!”玄奘聞言大驚,要是如此,不啻與虎同行,還要遭人yin辱,豈能不懼。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贝笫繑[一擺手道:“妳進(jìn)去洗干凈,換上仙衣后,再回來給妳父母送行吧?!?/br> “仙衣沒有了。”玄奘悲哀地說。 “有的。”大士搖頭道:“只要念出咒語,仙衣便會(huì)回來了。”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畢,念出仙衣咒后,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上,而且干干凈凈,光潔如新,只是沒有了襯褲。 穿上仙衣后,玄奘雖然神清氣爽,疲勞盡消,可是沒有褲子,衣下空蕩蕩的怪不舒服,猶豫之際,大士突然出現(xiàn)。 “以后別穿褲子,多念心經(jīng)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猶豫甚幺似的說。 “大士????!毙蕽M腔悲苦,無處傾訴,見到大士出現(xiàn),不禁悲從中來,伏在地上痛哭,也沒有留意此話暗藏玄機(jī)。 “我知道妳受了許多委屈,可是這些只是開始,更苦的還在后頭,妳能挺下去嗎?”大士柔聲問道。 “我???我不知道?!毙势馈?/br> “挺不下去也要挺的,要是半途而廢,甚幺犧牲也是白費(fèi)了?!贝笫縿C然道。 “我盡力吧,但是???但是能不能???不與他一道走?!毙室а赖?。 “他是妳的劫數(shù),不僅是他,以后妳還陸續(xù)多收三個(gè)徒弟,他們也是,躲得了今生,躲不了來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會(huì)是妳成仙的大礙?!贝笫空馈?/br> “三個(gè)?”玄奘失聲叫道。 “這里有三個(gè)金環(huán)????!贝笫堪讶齻€(gè)金環(huán)套上玄奘的玉腕說:“他們不比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們,所以妳要相機(jī)把金環(huán)套在他們的陽具根處,才能指揮如意的?!?/br> “我???我怎能套???套上去?”玄奘驚叫道。 “會(huì)有機(jī)會(huì)的?!贝笫繘]有多說道:“還有,妳要常念心經(jīng),否則凈是他們?nèi)齻€(gè),也能破開妳的陰關(guān),使妳萬劫不復(fù)的。” “我有念的。”玄奘急叫道。 “不凈是日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時(shí)念,那才能固陰保精的。”大士沉聲道:“要是剛才妳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陰精,那幺我與老龍王該能及時(shí)趕到,他便不會(huì)陷入劫中,妳也不致累人累己了?!?/br> “那幺是我錯(cuò)了???。”玄奘粉臉通紅,滿臉慚色道,暗念自己連番受辱時(shí),總是滿腔悲苦,倒沒有念出心經(jīng)。 “凡事均有定數(shù),妳也不要自責(zé)了。”大士改口問道:“現(xiàn)在妳記得多少天庭的往事?” “我只記得如何給天帝貶下凡間的事情?!毙蕬M愧道。 “可記得佛祖?zhèn)魇诘姆鹄礴??”大士問道?/br> “記得一點(diǎn)點(diǎn)?!毙蚀鸬馈?/br> “很好,途中妳不妨用心鉆研,當(dāng)有奇效的。”大士正色道。 “是,弟子知道了?!毙庶c(diǎn)頭道。 “好了,走吧,該送妳爹娘往生了?!贝笫亢鲜驳?。 大士與玄奘說了很多話,才走出龍宮,這時(shí)老龍王與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敖少光使法放出陳玉蘭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后,他們便各自投胎,重回人世。 “你們也該動(dòng)身了?!贝笫磕孔缴俟獾溃骸白兩戆伞!卑缴俟獯饝?yīng)一聲,搖身一變,變成一頭神駿的白馬,背上還鞍具俱全,更有干糧清水。 “玄奘,上馬吧。”大士接著說。 玄奘點(diǎn)點(diǎn)頭,拜別大士后,便踏鐙上馬,繼續(xù)西行。 走了一會(huì),玄奘便發(fā)覺不妥,因?yàn)闆]有穿上褲子,兩條光裸的大腿緊貼馬側(cè),好像與敖少光肌膚相貼,而只有單薄的騎馬汗巾包裹的下體緊壓鞍上,馬兒走動(dòng)時(shí),竟然生出癢絲絲的感覺,旋念大士的說話,唯有咬緊牙關(guān),暗念心經(jīng)。 這一天,從來沒有說話的敖少光突然說:“前邊便是五指山了。” “那又怎樣?”玄奘悻聲道。 “妳的首徒齊天大圣就是給佛祖壓在山下?!卑缴俟庹f。 “我的首徒????!”玄奘吃驚道:“他是甚幺人?” “他不是人。”敖少光答道:“他是一頭石猴,當(dāng)年曾當(dāng)天庭的弼馬溫,嫌官職太小,怒闖王母娘娘的壽宴,鬧得天宮天翻地覆,最后才為佛祖收服,壓在這里,以人間的日子計(jì)算,也有五百年了。” “是那頭可惡的妖猴幺?”玄奘記起了,自己就是給這個(gè)齊天大圣的一泡尿,弄得yin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塵的。 “妳認(rèn)得他幺?”敖少光奇道。 “我????!毙什恢鯓踊卮穑f是不認(rèn)識(shí),記得往事后,常常在夢(mèng)中見到這頭妖猴,說是認(rèn)識(shí),今生卻從沒有與他見面。 “今天是月半了。”發(fā)現(xiàn)玄奘還在發(fā)敳,敖少光繼續(xù)說:“妳記得月半要干甚幺嗎?” “月半要干甚幺?”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喂我。”敖少光詭笑道。 “喂你?”玄奘記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br> “如果妳不喂,我會(huì)打回原形的?!卑缴俟鈬@氣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那時(shí)我會(huì)獸性大發(fā),那便耽誤妳西行取經(jīng)了。” “你???!”玄奘氣得杏眼圓睜,卻又不敢不從,唯有咬牙道:“你吃還吃,可不能干其它的?!?/br> “我不會(huì)干其它的?!卑缴俟庑Φ溃骸疤柨煜律搅?,我們過去那邊歇息,你我吃飽后,明天我再帶妳訪尋徒弟吧?!?/br> “???舍利子???色不異空???呀???進(jìn)去???空不異色???!”玄奘大聲誦念道,雖然以心經(jīng)壓抑春情,但是敖少光的舌頭實(shí)在利害,念了十?dāng)?shù)遍后,仍然禁受不住,嬌吟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