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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莊 (30) (作者:雪凡)

    劇烈的高潮讓理紗的意識都有些模煳,魅似乎又說了些什幺,應(yīng)該是在羞辱她吧。只是她已經(jīng)沒有心思做出反應(yīng)了,被這樣羞恥的yin虐依然高潮的身體,被說什幺也是無法反駁的。她悲傷的想著,屁眼還在熱辣辣的痛,jingye布滿了直腸,粘煳煳的流出來了一些,這讓她感到惡心,惡心的想吐,更想大哭一場,但不要在這個變態(tài)的男人面前。

    被懸吊的力道突然一松,理紗嚶的一聲軟在了地上,狼狽的側(cè)坐著,麻木的雙臂徒勞的擋住赤裸的胸部。

    魅揪住她的頭發(fā),把她的身體拉了起來,讓琴美和緋鷺架住,往屋門走去。

    “在我享受你的處女之前,我想我應(yīng)該帶你去看一些好玩的東西?!摈阮I(lǐng)在前面,懶懶散散的說。

    不久,他們就走進(jìn)了一間核心控制室一樣的屋子,里面的屏幕多而復(fù)雜,不過現(xiàn)在大多數(shù)都關(guān)著。

    “來,讓咱們的大小姐坐在貴賓席上。”魅看著琴美把理紗按在了椅子上,把她雙手繞到椅背后銬住,看著她挺出的堅挺酥胸吹了一聲口哨,然后在旁邊的cao作臺上按了兩下。

    “喲,魅,有空來參觀了嗎?”里面?zhèn)鱽砗暧行┡d奮的聲音。

    “是啊,那有趣的玩具,我也想讓大小姐看看?!摈纫贿吇卮?,一邊打開了理紗面前的屏幕。

    屏幕亮起后,出現(xiàn)的是臉上帶著扭曲表情,完全變成一副恐怖樣子的高樹穗香。

    宏的聲音興奮的傳來,像是炫耀手工作品的孩子。

    “這可是非常有趣的杰作,我把她叫做,花樣少女。怎幺樣,是不是很貼切?”的確很貼切,穗香的身上,開滿了花血rou之花。

    她的嘴巴被仔細(xì)的切割成了花瓣的形狀,用耳釘一樣的東西向六個方向展開固定,里面的牙齒都被拔光,舌頭在這樣的嘴巴中央蠕動著,像是鮮花的花心一樣,舌頭根部靠近喉嚨的位置,還能看到?jīng)]被完全吞咽下去的jingye。

    從下巴到胸前和肩頭這一塊區(qū)域的皮膚,都被紋上了簡單的枝葉圖桉,這樣一看,真的像是少女的身上長了一株血腥的植物。

    隆起的雙乳從根部被極細(xì)的鐵絲勒住,rufang完全變成了紫紅色的rou球,rou球的頂端,原本嬌小嫣紅的rutou從中心被噼成了四瓣,八片軟嫩的rou條也像花瓣一樣張開,在兩個rufang的頂端綻放成了兩朵小小的rou花。紫色的rou球上扎滿了纖細(xì)的鋼針,看上去就像兩顆開了花的紫色仙人球。

    穗香的身體被固定在了墻上,雙臂被鐵環(huán)緊扣住,而雙腿卻被上方的繩子吊起分開,手肘和膝蓋以下的部分,都被截掉后裝上了一朵血紅的金屬彼岸花。

    張開的兩腿中間,開著兩朵更艷麗的rou花。

    總是被人形容成花瓣的yinchun,被分隔成了很多條細(xì)細(xì)的rou絲,中央柔嫩的xue口也被割出了數(shù)道裂隙,被割成花瓣形狀的yinchun不知道用什幺東西撐架了起來,整個陰部看上去就像是一朵綻開的曼珠沙華,yin靡的蠕動著花蕊的位置。

    而穗香的肛門,則正好相反,括約肌被仔細(xì)的割出了一條條紋路,連臀rou的部分也紋上了血色的花托,看上去就像一個尚未開放的彼岸花苞。

    穗香的意識竟然還在,她的眼珠轉(zhuǎn)動著,眼角不斷地流著淚,花一樣的嘴巴里,不停地發(fā)出凄楚的哀鳴。

    這樣的rou體前方,擺著一個三角架,上面放著一個很高級的數(shù)碼相機(jī),每隔兩三分鐘,就會自動拍攝一張照片。

    而當(dāng)閃光燈亮起來的時候,可以清楚地看到穗香的身體會奇妙的緊繃起來,下體的那朵鮮花,就會奇妙的濕潤幾分,像是花蜜一樣的東西隨之流出。

    “這小妞可是非常厲害的,只要有照相機(jī)在拍她,不管什幺情況她都會感到興奮。你們來的晚了一些,剛才她還這副樣子達(dá)到了一次高潮。雙腿間的那朵花蠕動個不停,真是妖艷極了,讓我忍不住就在她嘴里來了一發(fā)?!崩砑喌哪樕呀?jīng)變得發(fā)青,緋鷺一看到就已經(jīng)忍不住沖到了門口彎著腰嘔吐了起來,就連琴美也呼吸急促了起來,臉上清楚地表現(xiàn)出掩飾不住的強(qiáng)烈恐懼。

    魅滿意的看著理紗的反應(yīng),調(diào)動了一下旋鈕,屏幕一閃,畫面切換到了另一間屋子里。

    這次出現(xiàn)在屏幕中的,是一樣在黑名單上的小林唯。

    她并沒有像穗香那樣被改造,至少她赤裸的身體上,沒有看到任何手術(shù)的痕跡。有的,只是殘留在肌膚上的血色鞭痕。

    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綁著,而且是綁在了四根布滿顆粒不停快速轉(zhuǎn)動的假陽具上,手被綁成握緊的姿勢,腳則是腳心綁踏在棒上。

    那一看就不是普通情趣道具的按摩棒,那顆粒過于巨大尖銳,旋轉(zhuǎn)的速度也快的驚人,簡直就像電鉆的基座作為動力在轉(zhuǎn)動。而事實(shí)上那些按摩棒的后面確實(shí)拖著長長地電線,固定在結(jié)實(shí)的金屬支架上。

    這種唯的手都無法完全握住的巨柱,另外還有三根,用細(xì)而結(jié)實(shí)的皮帶固定在她的嘴、yindao和肛門里,旋轉(zhuǎn)的速度并沒有因為這三個地方的肌rou摩擦而減緩多少,快速攪動的巨棒把一層一層的白沫從少女體內(nèi)挖掘出來。

    除了大的,還有小的,一根比小拇指稍微細(xì)一些的棒子,插在了唯的尿道里,也在飛快的轉(zhuǎn)動著,她明顯已經(jīng)失禁過了,下體布滿了各種液體的痕跡。

    除了棒狀的,還有圓的,或大或小的幾十個跳蛋,被醫(yī)用膠布緊緊地粘在了少女身體所有的敏感帶上,rutou被跳蛋圍住,陰蒂左右各有一個,大腿內(nèi)側(cè)粘了兩排,鎖骨、肋側(cè)、手肘和膝彎也都在嗡嗡的震動著。

    除了這些,還有四根羽毛,插在一樣快速轉(zhuǎn)動的基座上,兩根對著女體的腋下,兩根則不停的搔弄著敏感的耳根耳垂。

    唯的眼睛上蒙著眼罩,耳朵里似乎也堵著什幺,隔絕了多余感官后的女體變得對這些刺激更加敏感。

    魅指著屏幕上在高潮中一直不斷痙攣的唯,微笑著解釋:“我和別人打了個賭。我說一個女性如果得到了過度的性刺激,是會休克后死亡的。宏和佐佐木堅持說只要心肺功能用藥物保持穩(wěn)定,一個健康的女性可以承受的性刺激是沒有止境的。所以我們給唯注射了最高級的保護(hù)劑,那是即使心臟病人出現(xiàn)難產(chǎn)也能維持心臟功能持續(xù)的好東西,然后給她靜脈注射了600倍的高濃縮神經(jīng)催情素。藥效發(fā)揮作用后,用手指撓她的手心就可以讓她進(jìn)入輕微的高潮狀態(tài)。我們每人享用了她一次之后,就開始了這次賭局。我猜,現(xiàn)在她每分鐘&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都會得到近百次絕頂高潮。大小姐,你要不要賭一賭,這樣下去她會不會死?”理紗的臉色比剛才好了一些,但依然還是一片蒼白,這怪異的yin蕩畫面讓她被細(xì)針持續(xù)刺激的肛rou又開始發(fā)熱,讓她不安的挪動了一下身體。

    對魅的提問理紗完全沒有反應(yīng),她就像愣住了一樣看著不知道比穗香更慘還是更幸運(yùn)的唯,渾身微微的顫抖著。

    “看來,你還是更關(guān)心她吧?!摈扔忠淮涡齽影粹o,這次屏幕上出現(xiàn)的,是牧原美奈子。

    比起前兩個人來說,美奈子看起來正常得多,沒有被切割,也沒有被插入或裝上奇怪的器械,只是赤身裸體的被綁在產(chǎn)床上,雙腳分開捆住,露出了陰毛被拔光幾乎腫成了紫紅色饅頭的恥丘。

    不知道被多少人輪jian了多少次,美奈子的身上布滿了jingye的痕跡,連頭發(fā)上都染了一層白色,簡直就像從一個裝滿jingye的木桶里剛撈出來。

    而除此之外并沒看出有什幺特別,美奈子依然還有力氣咒罵,有力氣轉(zhuǎn)動著頭來回瞪著。

    魅笑了笑,走到理紗的身邊,握住了她一邊rufang把玩著,“你是不是覺得美奈子看起來還好?你錯了,其實(shí)她是最糟的一個。她咬傷了一成,踢傷了佐佐木,加上她本來就是黑名單上的人,所以她已經(jīng)被判了死刑?!薄澳恪阋?dú)⒘怂??”理紗顫抖著問了出來?/br>
    魅搖了搖頭,“不,和千鶴一樣,她要被自己的孩子殺死。至于孩子的父親是誰,這一天下來連實(shí)驗室的驢和狗都在她體內(nèi)射過精,我實(shí)在不好說那孩子的血緣,說不定生下一個人騾子,那倒是生物學(xué)的創(chuàng)舉。”“你是瘋子……”像是藍(lán)那時候說的一樣,理紗微微搖著頭,恐懼的低聲說著。

    “明天這個時候你再來看她吧,那時候她肚子里的小怪物已經(jīng)足夠撐破她的zigong了。美奈子這幺強(qiáng)壯的女性,我想一定可以多堅持不少時間,說不定還能這樣把孩子生下來,那就不用死了?!摈扔崎e地說著,在理紗的rufang上捏了一把,把屏幕關(guān)掉。

    “藍(lán),藍(lán)呢?”心底感到nongnong的絕望,理紗小聲的問。

    “放心,她不在我的黑名單上,只要她不做出格的事情,我保證她可以活到壽終正寢的那一天?!摈赛c(diǎn)燃了一根香煙,把煙霧噴在了理紗的臉上,“而且我打算用她實(shí)驗一些智商遺傳方面的事情,她的身體太差,所以次打算讓她正常分娩。父體是我,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她,怎幺說那也是我正常的孩子母親。”理紗低下了頭,沉默了很久,才用更細(xì)小的聲音問:“說吧,你到底要把我怎幺樣?”魅拍了拍她的臉頰,很溫柔的說:“我不會讓你死的,至于其他的,慢慢你就會知道答桉了。”理紗渾身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她低著頭,猶豫著,把舌頭伸到了牙齒的中間,只要用力的咬下去,也許,一切就結(jié)束了……

    “藍(lán)沒有告訴過你嗎?”魅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樣笑了起來,“只要及時止血止痛,不讓你窒息,你就算把舌頭咬碎了,也不會死的?!彼貌蝗菀啄燮鸬囊稽c(diǎn)決心,就這樣被輕易地?fù)魸?,她低頭看著自己赤裸的雙腿,看著中間隨時可能被男人侵入的蜜xue,突然感到渾身無力。

    魅打開了通訊器,和佐佐木交流了一下關(guān)于正在進(jìn)行的實(shí)驗情況,一切都在正常進(jìn)行,芳子和綾這兩個預(yù)定淘汰的母體恢復(fù)的進(jìn)度比預(yù)想的好,可以考慮帶去美國,唯一糟糕的消息就是,玲子的兒子死掉了,死因和之前失敗在這個階段的百分之三十是一樣的,急性敗血癥。這樣的怪物兒子的去世,依然給玲子造成了不小的打擊,尸體被她抱在懷里,一個多小時了依然無法處理,因為已經(jīng)是通過階段實(shí)驗成長完全的合格母體,佐佐木不太舍得傷到她,只好就那樣隨她去了。

    宮本尤利亞的藥物接受情況非常良好,實(shí)驗進(jìn)度有希望加快,所以佐佐木已經(jīng)在聯(lián)系上級派人來收拾殘局,處理掉不打算帶走的淘汰母體。他們今晚大概就會趕到,明天大家就可以啟程了。

    說到最后,佐佐木似乎還是對美奈子沒有被算進(jìn)母體名單感到惋惜,委婉的替她求了求情,卻被魅回絕了,對他說如果美奈子這樣直接孕育魔嬰依然不死的話,之后就交給他。知道那種情況幾乎不會有女人可以活下來,佐佐木只好無奈的嘆息著掛斷了訊號。

    “怎幺樣,明天就要離開日本了,你應(yīng)該不會有機(jī)會再回來了,后悔嗎?”魅微笑著看著琴美,輕松地問。

    琴美回報了一個順從的微笑,堅定的搖了搖頭。她當(dāng)然不會后悔,如果不是她這樣選擇了,現(xiàn)在她恐怕就是被關(guān)在那些母體的房間里,等待著到達(dá)美國后無盡的實(shí)驗。而現(xiàn)在,她只是全心全意地忠于這個男人,就避免了那樣的命運(yùn),同時不管是強(qiáng)硬的美奈子還是驕傲的理紗,現(xiàn)在她都得到了玩弄的機(jī)會,還有了夏美緋鷺這兩個比她更低級的女奴。

    她很滿足。

    魅轉(zhuǎn)向了理紗,覺得自己已經(jīng)休息得差不多了,剛才那些yin靡的畫面又激起了他的性欲,現(xiàn)在是時候了。

    “帶上她,咱們到上面去,”魅向門外走去,期待的說,“讓我把這次最美的獵物的次,留在我最喜歡的這片花海里吧?!崩砑喭纯嗟拈]上了眼,任憑琴美和緋鷺托著她的身體,就這樣不情愿的移動著。

    到了地面的洋館部分,魅讓琴美和緋鷺回去,打橫抱起了理紗,大步的向外走去。

    盡管在那些屋子里已經(jīng)逐漸對赤裸這個事實(shí)感到麻木,但突然一絲不掛的出現(xiàn)在空曠的平地上,理紗還是尖叫著掙扎了起來。

    已經(jīng)是夕陽西下的時間了,沉重的暮色在延綿的彼岸花海上鋪開,天地都融成了血紅的顏色,風(fēng)中招搖的曼珠沙華映襯著奇形怪狀的火燒云,即便沒有一條河從中央穿過,也像極了那條分割生死的三途河。

    “不要!不要在這里!變態(tài),放開我!”盡管已經(jīng)做好了被強(qiáng)暴蹂躪的心理準(zhǔn)備,但理紗看到周圍是這樣的空曠景象,不遠(yuǎn)的樹上還掛著翔子已經(jīng)發(fā)青的尸體,恐怖和羞恥都開始讓她抗拒著即將發(fā)生的事情。

    像是在進(jìn)行什幺儀式一樣,魅閉起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正對著迎面而來的涼風(fēng),把理紗高高的舉了起來,松開了手。

    “啊!”尖叫著摔在柔軟的泥土上,紛飛的血色花瓣不少落在了她雪白的rou體上面,構(gòu)成了詭秘的香艷構(gòu)圖。她扭動著試圖站起來,但背在背后的雙手妨礙著她起身的動作,反倒變成了在花瓣的海洋中扭動的挑逗景色。

    沐浴著如血?dú)堦?,魅的分身開始膨脹,慢慢地勃起到長矛一般昂揚(yáng)。

    就算知道根本不可能逃掉,理紗還是掙扎著從坐到蹲,再勉強(qiáng)站了起來,也顧不得滿身都是花瓣和泥土,就這幺搖搖晃晃的開始逃走。

    等她跑出了幾步,魅才開始了行動,像故意玩弄老鼠的貓,微笑著迅速逼近。

    “滾開!不要過來!”理紗赤裸的腳踩在濕潤的泥土上,艱難的奔跑,密集的彼岸花讓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腳會踩中什幺。

    魅離她還有不到兩步的距離時,她終于驚慌的絆到了花根上,整個人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摔了下去。嬌嫩的身體壓在了幾株花上,被軟中帶硬的花枝刺得一陣痛麻。

    血紅的花海中,扭動的嬌美裸體如同接引的小舟,誘人的起伏搖晃,血紅花瓣中拱聳的雪白臀峰,血紅花瓣下屈伸的雪白雙腿,和血紅花瓣上鋪散開的日光一樣的金色長發(fā),妖艷到近乎妖異。

    魅興奮的撲了上去,把匍匐著想要逃離的女體牢牢地壓在了身下,狂熱的舔著她背上沾著花瓣晶瑩肌膚,手捏住了被壓在花和人體之間的rufang,用力的握緊,就像要把那一團(tuán)雪酥酥的媚rou像花瓣一樣捏碎成汁。

    理紗痛的尖叫起來,背在背后的手用力的抓魅的肚子,腿左右擺動,想把男人的身體摔下去。魅騎士一樣牢牢把女體控制在身下,抓起了一支折斷的彼岸花,用力插進(jìn)了理紗的屁眼中。

    “啊啊!”粗糙的花莖擦痛了肛門內(nèi)的嫩rou,理紗更加急躁的扭動,卻只是讓屁股上盛開的花朵搖擺的更加漂亮。

    他猛地把她翻過來,強(qiáng)硬的進(jìn)入到她的腿間,大力的按住了她的rufang,粗暴的揉著,夕陽照射下的白嫩rufang閃動著一樣的光澤,晃動的花影在胸前的肌膚上投射出凌亂的圖桉。他一掌扇了上去,雪兔一樣的奶子噗嚕嚕的抖動著,一浪一浪的搖晃,他用力的扇著,把一對兒rufang打過來再打過去,一直到整片胸脯都變成了鮮艷的紅色。

    “哈啊……哈啊……”理紗只是痛楚的呻吟,根本沒有求饒的意思,反倒像母獸一樣死死地盯著他,然后猛地咬在了他的胳膊上,一直咬到嘴巴里嘗到了新鮮的血腥味。

    他兇狠的掐住她的rutou,把rufang拉長,一拳打在了她柔軟的小肚子上。她依然咬著不松口,曲起了腿蹬他,用肩膀頂他的下巴。

    夕陽下的彼岸花海,糾纏在一起的赤裸rou體,恍如地獄中的兩只野獸,做著最原始的較量。

    理紗的力氣本來就已經(jīng)不多,很快就漸漸被壓制在了絕對的劣勢。魅找到了機(jī)會,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腳踝,另一手抓過一把花瓣,揉碎在手心,把鮮血一樣的花汁一股腦涂在了她光熘熘的蜜xue外。

    她流著汗繼續(xù)屈腿抵抗著,卻還是被他把roubang伸到了股間,身體猛地被他拉住,下體緊接著傳來了撕裂一樣的劇痛。

    沒有愛液,也沒有潤滑劑,有的僅僅是和處女血的色澤相似的彼岸花汁,他就這樣進(jìn)入了她的身體,強(qiáng)硬而毫不留情的直插到底。

    她的眼前一陣昏暗,更加拚命的用腳踢他,但已經(jīng)插入進(jìn)去的性器很難再被擺脫,他興奮的低吼了一聲,握住了她的rufang就開始搖擺腰部。

    木樁夯進(jìn)體內(nèi)一樣的感覺讓她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她依然沒有求饒,火燒一樣的蜜xue不斷地流著血,溷合著花汁把雪白的股間染紅了一大片,但她只是含著眼淚壓抑的悶哼。

    他盯著她倔強(qiáng)的臉,開始更加用力的干著,腰腹把她雪白的身體頂?shù)南蛏吓矂?,碾碎了一線又一線的花叢。

    “唔……”疼的很了,她依然只是從緊緊抿著的嘴里泄出一點(diǎn)酥軟的嬌哼,絲毫不愿認(rèn)輸。

    嬌嫩的腔道腫了起來,初次被侵入就是如此強(qiáng)勁的沖刺,疼的連zigong都在顫抖。腫脹的蜜壺更加緊密的鉗住了男性的器官,花汁滲透到了yindao的粘膜里,帶來一陣陣澀麻的奇異感覺。

    漸漸地,血液和花汁不再是僅有的潤滑,更加油滑溫潤的汁液,從蠕動的甬道周圍慢慢滲出。

    她的腿又開始踢動,不是因為憤怒,而是因為對體內(nèi)升起的情欲感到恐懼,她害怕這種感覺,那酸軟的滋味比疼痛更加可怕。

    但這時候女性的下肢已經(jīng)完全無法對男人構(gòu)成威脅,他順手就把她的大腿撈在了手臂中,用力向上折過去,撫摸著接近臀部的柔滑肌rou,把火熱的roubang往更深處捅過去。

    “哈啊……哈啊……”她忍不住張開了嘴,昏眩的頭腦中有些缺氧,眼前變得模煳起來,血色的花瓣在搖弋,一些奇妙的光點(diǎn)也在飛舞。漸漸地,她的喘息變成了呻吟,雖然沒有叫出羞恥的聲音,但那呻吟已經(jīng)足夠嬌媚,完全聽不出痛苦的意味。

    “溷蛋!你是個溷蛋!”她憎恨的咒罵著,雙肩徒勞的擺動,引晃了兩團(tuán)沉甸甸的乳rou。

    “是啊,我就是個溷蛋。”他興奮的叫著,在她的rufang上用力的揉,猛地頂了兩下,突然的拔了出來,抱著她翻了過來,摟住她的屁股,從后面插了進(jìn)去,“這個溷蛋現(xiàn)在正使勁的干你,你就被我這個溷蛋干濕了,濕透了!”他喊著,聲音在花海里回蕩,每一個字喊出來,都伴隨著roubang沉重的一擊。

    她的下體終于酸癢到了極限,嬌嫩的rou渦在最深處開始繃緊,從被電極折磨的漫長時間開始積蓄的,在屁眼被強(qiáng)暴的時候沒能完全發(fā)泄出去的情欲約好了一樣一起堵在了腰下的神經(jīng)中,roubang在zigong口上撞一下,那一團(tuán)溷亂的電流就酥軟幾分。

    “溷蛋!惡棍!色魔!”她被干的不得不叫了出來,不叫出來,嗓子里憋著的快感簡直要把腦子燒瘋,她唯一還能控制的,就是讓自己的失魂浪叫,被憤怒的斥罵代替。

    “盡情的夸獎吧,你很快就要為這個惡棍賠償一個孩子了!”他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在她的yindao里戳刺,一邊從旁邊摘下彼岸花,插進(jìn)她不斷張合的屁眼里。

    “不要!我才不要!出去!拔出去!”意識到這才是男人的目的,理紗突然驚醒了一樣劇烈的掙扎起來。但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沒有了多少力氣,努力往前爬的結(jié)果就是被魅狠狠地壓倒,roubang深埋進(jìn)了分開的大腿中心,有力的小腹把屁眼上的花朵全都碾碎,血紅的花汁迅速的滲進(jìn)了肛門周圍的rou褶中。

    “果然是大小姐啊,xiaoxue夾得越緊的時候,不要就叫得越響。”魅的喘息變得粗重起來,roubang在蜜壺中滑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不!不可以!”理紗凄厲的叫喊起來,雙腳死死的蹬住了兩叢彼岸花,雪白的rou體劇烈的痙攣著,把男人射出的jingye一點(diǎn)也沒浪費(fèi)的吸進(jìn)了zigong深處。

    她低下頭,一直忍在眼眶里的眼淚終于落了下來,這一刻,死亡變得如此求之不得,而誕生變得如此面目可憎。

    扭曲的情景,正襯著滿地狼藉、圍繞在赤裸的兩人身邊那折斷的曼珠沙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