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終夜修羅都市校園篇(23) (作者:龍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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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聽說你來了?!?/br> 巴山大咧咧撞開門,正看到兩人四目交投的一幕。這個(gè)紅狼社的強(qiáng)力中鋒當(dāng)場石化,此后一個(gè)星期,他看到陸婷的眼神都無比崇拜。能把老大這種天生的禽獸迷倒,簡直是神仙。 陸婷整整蹺了六天課。因?yàn)槔锩嬗袃蓚€(gè)周末。這段時(shí)間,他們倆形影不離,曲鳴訓(xùn)練時(shí)候,陸婷在一邊看他跳箱子,舉槓鈴,休息的時(shí)候給他遞水擦汗。無論何時(shí),只要視線接觸到曲鳴,她眼里滿滿的都是笑意。 曲鳴不訓(xùn)練的時(shí)候,兩人就一起去兜風(fēng),看電影,或者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閑逛。陸婷冷漠的驕傲早已蕩然無存,她像小鳥一樣依偎在曲鳴身邊,似乎和他在一起一分一秒就是好的。 照蔡雞的說法,老大這次是把他這輩子加上輩子再加下輩子的酸事全都干完了,擰一把都能滴下醋汁。 “老大,你這大尾巴狼裝得還真像。我都要崇拜你了?!?/br> “傻了吧?!鼻Q不屑地說。 最讓蔡雞不可思議的,不是對女人堪稱毫無良心的老大突然變成情圣,而是嘴邊放著好rou,曲鳴硬是一口沒吃。 在蔡雞看來,陸婷對老大完全是不設(shè)防的,只要老大一個(gè)手勢,這小美妞就乖乖張開腿,讓他為所欲為??擅骺粗洗笠呀?jīng)都喜歡到骨頭里,卻硬撐著不越雷池半步。 對他們這種純潔的男女關(guān)係,不但蔡雞和巴山瞪目結(jié)舌,連蘇毓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cuò)了。這還是曲鳴嗎?這還是把女人當(dāng)玩具的老大嗎? “嘖嘖。”蔡雞贊嘆著連連搖頭。 曲鳴摸了摸剛刮過的下巴,忽然說:“蔡雞,我是不是個(gè)好鳥?” 蔡雞堅(jiān)定地回答,“不是?!?/br> 曲鳴扔下剃鬚刀,看著鏡中的自己,“我也覺得不是。要說狼心狗肺還差不多?!?/br> “老大,”蔡雞佩服地說:“你還真有自知之明?!?/br> “大家都是成年人,上床玩玩,各取所需,愿打愿挨的事,憑什幺我就該負(fù)責(zé)?” “老大,我發(fā)現(xiàn)你總能把歪理說得理直氣壯?!?/br> “廢話。我是男的,她們是女的。就好比狼和羊,吃了也就吃了。誰讓她們生下來是女人?挨cao天經(jīng)地義。被誰上還不都一樣?” 蔡雞抓了抓腦袋,“我聽著你怎幺好像在給自己打氣呢?老大,難道準(zhǔn)備把大嫂辦了?靠,你終于想通了?!?/br> 曲鳴心情似乎不太好,他拎起球,“我去體育館,晚上不用等我了?!?/br> “老大,”蔡雞在后面喊,“我就一句:吃相別太難看了。那妞挺好的?!?/br> 曲鳴在空蕩蕩的球場中練習(xí)投籃。他的手很穩(wěn),籃球幾乎是沿著相同軌跡射入籃框,沒有一絲偏差。他摒棄所有思慮,整個(gè)彷彿變成一臺投籃機(jī)器,冷漠、高效而且準(zhǔn)確。 二十分鐘后,曲鳴停下手,望向門口。 陸婷提著一只大大的紙袋進(jìn)來,她左右看了看,然后一溜煙跑進(jìn)更衣室,拋下一句,“不許偷看!”然后“呯”的合上門。 曲鳴摸了摸鼻子,不知道這丫頭今晚是怎幺了。他沒有心情再作投籃練習(xí),于是扔下球,用毛巾擦著汗。 “好了沒有?”他靠在墻上問。 “再等一下!” 曲鳴只好耐心地在外面等著。他打開礦泉水,喝了一口。心里平靜地讓自己都覺得意外。 這天晚上對他很重要。因?yàn)榻裉焓堑谑?,陸婷把“愛情”給他的最后一天。如果不出意外,再有半個(gè)小時(shí),這一切就結(jié)束了。而他竟然沒有什幺感覺。 曲鳴從來都不知道后悔是什幺滋味。他這幺想,就這幺做了,后果是什幺,他從來都不在乎。 十分鐘后,更衣室的門打開,眼前是一個(gè)眩目的身影。 陸婷換了條華麗的公主裙,露肩式的上衣點(diǎn)綴著漂亮的蕾絲花邊,寶藍(lán)色的絲綢包裹著凸凹有致的胴體,勾勒出身體完美的曲線。輕紗製成的長裙雪白而又輕盈,上面鑲著精致的水鉆,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 陸婷拉著裙擺轉(zhuǎn)了個(gè)身,紗裙飄揚(yáng)而起,露出腳上一雙透明的高跟鞋,宛如水晶。她喜孜孜說:“漂亮嗎?” “漂亮?!鼻Q實(shí)心實(shí)意地說。但他不明白,陸婷為什幺會突然換上這樣一身盛裝。 “明天是我的生日。mama說外面太亂,要在家給我慶祝,所以我就偷偷把衣服穿出來了?!?/br> “你的生日?” “我十八歲了?!标戞酶吲d地說:“明天起,我就是成年人了!” “太好了。原來你真的比我小。” 陸婷兇巴巴說:“比你小也不許欺負(fù)我!呀,我差點(diǎn)兒忘了?!?/br> 陸婷跑進(jìn)去,拿了一只小小的蛋糕出來。那只蛋糕只有蘋果那幺大,上面有兩個(gè)奶油製成的小人,頭挨著頭,親親熱熱地靠在一起。 “這個(gè)是我。這個(gè)是你?!标戞弥更c(diǎn)著說,然后眼珠一轉(zhuǎn),“我要先把你吃掉?!?/br> “別急,先點(diǎn)蠟燭吧?!鼻Q拿過蠟燭,毫不客氣地插在那個(gè)男奶油小人腿間,“這才是男生?!?/br> 陸婷啐了他一口,“壞蛋!” “別出聲,先許個(gè)愿吧。”曲鳴點(diǎn)上蠟燭,然后起身關(guān)掉燈光。整個(gè)籃球館頓時(shí)被黑暗浸沒,只剩下蠟燭一點(diǎn)孤零零的微光。 陸婷雙手合在一起,閉上眼,很認(rèn)真地許著愿,然后吹滅蠟燭。 曲鳴在黑暗中摸住她纖軟的手指,“許的什幺愿?” “不告訴你。” “告訴我。” “說出來就不靈了?!?/br> “是不是和我有關(guān)?” “想的美!” 他壞笑說:“你說不說?” 曲鳴呵了口氣,接著黑暗中響起陸婷“咯咯”的嬌笑聲,她求饒說:“不要撓了,好癢……好了……我告訴你……” 曲鳴松開手,陸婷喘息著坐直身體,“討厭。” 過了一會兒,她低聲說:“我的愿望是我們兩個(gè)永遠(yuǎn)都不分開。一生都和你在一起,讓你每天都開開心心……” 黑暗中一片沉默。曲鳴并不是沒有聽過類似的諾言。景儷就曾經(jīng)撅著屁股說過,愿意被他cao一輩子。但他一點(diǎn)都沒往心里去。 然而陸婷說的,一字一句他都記在心底。過了會兒,曲鳴低聲說:“再給我五分鐘就好。” 蠟燭重新點(diǎn)亮,燭光下,陸婷的面龐彷彿在夜晚開放的郁金香,熠熠生輝,嬌艷無比。 她捧起蛋糕,曲鳴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他移開蠟燭,壞笑說:“先舔這里?!?/br> 陸婷橫了他一眼,然后乖乖伸出舌尖,舔在小人兒腿間,香舌柔情似水。陸婷看著他,然后吃吃笑了起來,甜蜜地說了聲,“壞蛋?!?/br> 白色的奶油沾在少女鮮紅的唇瓣上,香艷而又迷人。她肌膚中有著少女的輕香,連呼吸也甜甜的,一顰一笑都分外動人。 曲鳴伸出手,霸道地把她摟在懷中。 “小心。”陸婷在他胸口拍了一下,把蛋糕挪開。 曲鳴不由分說吻住她柔軟的紅唇,把她香甜的舌尖含在口中。陸婷柔順地吐出舌尖,讓他在自己溫潤而甜美的口&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腔中肆意掠奪。 時(shí)間一分一秒流逝,悄無聲息滑過那個(gè)宿命的終點(diǎn)。 懷中那具柔軟的身體忽然一僵,時(shí)間彷彿停滯。 曲鳴舌底泛起一絲苦澀。這些天,他完全有時(shí)間cao縱南月來進(jìn)行補(bǔ)救。但他沒有這樣做。 該來的終究是要來的。 只是沒想到,時(shí)間會過得這樣快。 曲鳴松開她的舌尖,黑色的眼眸凝視著懷里的玉人,像是要把她的面孔牢牢記住。 終于,曲鳴放開手,勉強(qiáng)對她一笑,“生日快樂?!?/br> 陸婷彷彿從睡夢中醒來,茫然睜大眼睛,神情不住變化。 看到她疑惑的眼神,曲鳴心里有一個(gè)地方變得空洞,彷彿有個(gè)東西永遠(yuǎn)失去了,空空得難受。 “靠!”曲鳴心里狠狠罵了聲,然后推開陸婷,聲音僵硬地說:“你該回去了?!?/br> 陸婷零亂的目光漸漸凝聚,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得清亮。這一記得,被強(qiáng)行灌輸?shù)囊庵臼バЯΓ匦赂惺艿秸鎸?shí)的自己。 很奇怪,這個(gè)對他來說非比尋常的時(shí)刻,曲鳴并沒有感到忐忑。他心里只是涼涼的,一片木然。這樣的結(jié)果早已經(jīng)注定,沒有什幺好說的。 一雙手慢慢伸到他腰間。 “你不高興的樣子好嚇人……” 曲鳴抬起頭,只見陸婷滿臉緋紅,并膝跪在他身邊,笨拙地解開他的皮帶,羞赧地小聲說:“這樣子……你是不是會開心一點(diǎn)……” 次接觸男人的物體,陸婷羞不可支。她含了口奶油,然后俯下身,含住他充滿陽剛氣息的陽具,生澀而細(xì)致地舔吮起來。 眼前的一切像夢幻一樣不真實(shí)。穿著公主裙的女生伏在他腿間,柔順亮澤的發(fā)絲輕垂下來,宛如纖細(xì)的花蕊。她的唇軟軟的,溫暖而柔潤。燭光下,那張美麗的臉龐猶如天使,而這個(gè)天使,卻在用唇舌為他koujiao。 良久,陸婷松開口,用指尖抹去唇上濕黏的液體,不好意思地小聲問:“你好點(diǎn)沒有?” 曲鳴忽然張開手臂,緊緊把陸婷摟在懷中,用力吻住她的櫻唇。 “為什幺喜歡我?”曲鳴認(rèn)真地問。 陸婷狡黠地說:“不告訴你!”她點(diǎn)了點(diǎn)曲鳴鼻尖,“免得你太得意了?!?/br> “你不覺得……”曲鳴有些難以措辭地說:“……我是個(gè)壞人嗎?” “咦?你覺得自己是壞人嗎?” 曲鳴趴在方向盤上看著她,“不是嗎?” “瞎說?!标戞冒琢怂谎郏皼]有一個(gè)人會認(rèn)為自己是壞人。再壞的人,也會給自己找種種理由開脫,在心里認(rèn)定自己是好人?!?/br> 陸婷有些奇怪地說:“你覺得自己是壞人?” 曲鳴揉了揉頭發(fā),然后說:“我作弊。” “哇!你居然作弊!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陸婷兇巴巴擰了他一把,“包括它。” 曲鳴笑了起來,“再親它一下?!?/br> 陸婷急忙拒絕,“要死了!這里不行!” “怕什幺?來,乖。”曲鳴又哄又勸地拉住陸婷,非讓她再親一下。 “壞死了……”陸婷被逼無奈,只好趴下來勉為其難地舔吮幾下。 等陸婷抬起臉,看到他得意的樣子,不由嬌羞起來,“不許笑!” 曲鳴咧著嘴說:“我開心還不行?” 陸婷捶著他胸口說:“不許你高興!就知道佔(zhàn)人家便宜……” “小姐。”兩人在街口卿卿我我不愿分手,保鏢等不及過來敲車窗。 陸婷連忙拂好頭發(fā),矜持地打開車門。走出幾步,她忽然想起什幺,又跑了回來。 曲鳴連忙說:“好了好了,我不高興了?!?/br> 陸婷跺下腳,小聲警告曲鳴,“只許你心里偷偷高興。不許你告訴別人!” “老大,你喝酒了?”蔡雞納悶地說。 “沒有啊?!?/br> 蔡雞撓了撓頭,“我怎幺看著你像是喝了不少呢?” 曲鳴坐下來,想了一會兒說:“因?yàn)槲液芨吲d?!?/br> “高興什幺?”說著蔡雞恍然大悟,“老大!你——”曲鳴按住他的嘴,“別瞎想,沒有?!?/br> 蔡雞悻悻說:“沒有你樂個(gè)什幺勁兒呢。哎——”他突然想起來,“今天是最后一天啊!” “沒錯(cuò)?!?/br> “你又餵她喝藥了?” 曲鳴把那只金屬藥盒扔給他,“看清了。還剩兩片,一片都沒少?!?/br> “那你……” 曲鳴打斷他,“別廢話了。打電話,叫南月過來?!?/br> “老大,你不戒色了?” “我都戒十天了,這會兒正上火呢。叫那賤貨光著屁股過來!” 南月真是光著身子進(jìn)來的。她在門外脫光衣服,然后爬進(jìn)宿舍。 曲鳴正在打電話,他抓住南月的頭發(fā),把她的臉按在腹下,一邊說:“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看老爸。媽,你放心,老爸干了一輩子,你讓他回家歇著,還不要了他的老命?有事做他還高興點(diǎn)。好了好了,我明天就去?!?/br> 曲鳴掛了電話,然后兩手放在腦后,享受著她的koujiao。這賤貨差點(diǎn)兒就成功了。只差一點(diǎn)點(diǎn)。 他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清醒后的陸婷并沒有像他想像中一樣甩門而去,從此不再看他一眼。曲鳴到現(xiàn)在還有點(diǎn)不相信這是真的。真像做夢一樣。他想起景儷,這藥物所起的效果,似乎并不是那樣簡單。 南月趴在他腿間,細(xì)致地舔舐著他的陽具。與曲鳴的開心不同,她無論是心里還是rou體,都一片冰冷。 那天她揭穿曲鳴,完全是出于對陸婷的關(guān)心,怕自己的好朋友再上了曲鳴的當(dāng)。然而陸婷回報(bào)她的是什幺? 當(dāng)天晚上,阿黃把她喚到酒吧,他們沒有打她,也沒有罵她,只是扒光她的衣服,把她塞到鐵籠子里。 南月幾乎記不清那些天她是怎幺過來的。整整三天時(shí)間,他們沒有讓她用過一次安琪兒。南月彷彿墜入地獄。從第二天起,她就崩潰了。皮膚像紙一樣脆,每一絲肌rou都在抽搐,骨骼像灌滿了醋,酸痛無比,身上忽冷忽熱。 當(dāng)阿黃終于出現(xiàn)時(shí),南月所有的自尊和信心都被摧殘殆盡,她哭叫著,拚命去親吻那個(gè)小混混的腳趾,只求他側(cè)給自己打上一針。 她像一個(gè)最爛的粉妹一樣,在酒吧的角落里接受了注射?;秀敝?,她看到了陸婷。 自己最好的朋友穿著精致的白色短裙,擁著曲鳴的手臂,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整個(gè)人幸福得像要融化一樣。 而她卻趴在酒吧陰暗的角落里,正撅著屁股,被一個(gè)骯臟的小混混姦yin自己的肛門。 南月吐出曲鳴的陽具,從他的大腿一直舔到腳趾。然后曲鳴把她按在地上,粗暴地進(jìn)入她體內(nèi)。 “真賤啊。”曲鳴輕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