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師尊的夜課和師兄的夜訪(嬌弱的地方就顫巍巍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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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弟來的時(shí)候,大家看著都說,真像個(gè)小姑娘??!這個(gè)門派是很正經(jīng)的,禁欲,也不收女弟子。所以大家對異性其實(shí)都不太了解。可是小師弟就好看得不像他們這個(gè)性別。 有一次洗澡的時(shí)候,據(jù)目擊者說,小師弟的rutou是粉紅,而且微微鼓起的,非常特別。說的人和聽的人都硬了。 後來小師弟就不跟他們一起洗澡了。師父說小師弟身上有孽緣,需要化解。每天晚上,他要去師尊那時(shí)練習(xí)特別的功法。脫了褲子,露出潔白的翹臀,馬趴著,纖纖細(xì)腰壓下去,自己將屁眼像個(gè)小嘴似的張開來。師尊就把拂塵柄探過去。 這塵柄是師尊修為所化,大小隨心。小師弟的屁眼子雖然像春天的花骨朵一樣只張開了一點(diǎn)點(diǎn),但塵柄還是鉆進(jìn)去了,鉆得小師弟甜膩膩的一直說:“啊,??!” 等到塵柄完全進(jìn)去,小師弟不叫了。這塵柄不能說冷,不能說硬,只是無趣,或者照師尊的說法,清靜無為,正好壓小師弟的yin毒的。小師弟含好了,師尊又給他按摩全身,涂祛邪的藥膏,教他溫習(xí)善德心法,問他:“覺著如何?” 小師弟道:“也就這樣吧?!?/br> 師尊又教訓(xùn)了幾句,叫他自己回去用功。小師弟應(yīng)了,出門時(shí)還有個(gè)人樣,等師尊閉了門他自己在廊下走,腰肢就垮下去,一步步扭得懶洋洋的,忽聽一聲叫,是他大師兄,他嚇了一跳,立住了,依規(guī)矩問好。大師兄問:“哪里來?”他也不答,望著大師兄只是抿嘴笑。大師兄原是明知故問,被笑得自己心里不穩(wěn),給自己打圓場道:“向師父問晚課緣何這樣晏?去睡罷?!?/br> 小師弟點(diǎn)頭走開,這次走得慢些,也端莊些了,卻更看出身子有所不便,不是憊懶。 回了云房,他好好的睡著,很乖的樣子,但似乎是身體不好,隔一會兒就動一動,嘴里逸出聲模糊的呻吟。暗處的人聽在耳里實(shí)在是像春藥般的。按捺不住,那黑魆魆的人影直躥在小師弟床上去。小師弟沒有睡著,正被驚起,那人影一手按住了他,道:“莫聲張。” “原來是大師兄。”小師弟輕聲曼語。月光從窗口照進(jìn)來,他一邊寢服滑下去,露出滑膩肩頭,質(zhì)地如花瓣一樣。大師兄手不覺順過去,指頭剛碰到那肌膚,只覺一股清涼之意透脈而上,俗念受抑、愧心大起,方“噫”一聲,小師弟兩手合在他手上,擰著身不依道:“大師兄摸得人怪癢的?!?/br> 大師兄一只手被合進(jìn)衣裳里挨著肌膚,覺是花汁揉就的軟玉一般。不為情欲,就是摸著的手感就夠舒服了。他忽然想起來自己要兇一點(diǎn),板起臉道:“你跟師父私底下都說了什麼?他教了你什麼秘技?……唔!” 小師弟的皮膚多揉了一會兒,就熱了。好像花融化成了糖汁。這人還不知死活,擰著腰一副求饒的樣子:“我錯(cuò)了。我沒有。大師兄你不要罰我,啊,不要碰我那里……” 大師兄只是無意中碰到他的rutou。那嬌弱的地方就顫巍巍立了起來,月下看,真是像海棠初綻,還要更嫩;如櫻花迎人,還要更艷。 “不要看我……這里……好癢啊。”小師弟夾著兩條腿,翻身將胸壓下去,卻把屁股撅了起來。大師兄手神使鬼差的往下,忽然被軟而淡的東西搭住,低頭一看,是師父的拂塵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