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盛會(雙龍,射尿)
早就被花xue里接連不斷的高潮刺激得欲求不滿的后xue驟然被填滿,本來干澀的地方現(xiàn)在滿是粘稠的腸液,讓侵入的巨物順利地捅到深處。 安亦居然瞬間感覺到的是無與倫比的舒爽,他甚至微微扭動了一下腰,好讓那個硬物能順利頂?shù)剿那傲邢佟?/br> 是校長! 安亦幾乎不敢相信,卻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獲得……這、這次的……唔……一等獎,這……嗯啊……都是……同學(xué)、同學(xué)們的努力……啊啊好棒、插得再深一些……” 安亦本就緊張,現(xiàn)在大腦更是一片空白,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在說什么,只覺得被填滿的下身無比滿足。 “咳,看來安老師有些緊張,那不如還是用下面的小嘴給我們致辭吧?!毙iL說著竟然從身后把安亦抬了起來,雙腿大大地分開,面對著同學(xué)和老師們。 這時低矮的話筒發(fā)揮了作用,正正對準(zhǔn)了安亦的下體,跳蛋的嗡鳴聲和咕啾的水聲,還有rou體拍打的啪啪聲順著擴音器傳至每一個角落,攝像頭也及時對準(zhǔn)了目標(biāo),現(xiàn)在整個禮堂的人都能欣賞到糜紅的xuerou被跳蛋攪動以及校長的粗黑性器在粉嫩菊xue中不斷進(jìn)出的美景。 “為了鼓勵同學(xué)們在關(guān)鍵的高中時期努力學(xué)習(xí),以及讓大家可以發(fā)泄學(xué)習(xí)的壓力,想必安老師應(yīng)該很愿意貢獻(xiàn)出自己的身體為同學(xué)們服務(wù)。” 什么……意思? 安亦剛想質(zhì)問,校長卻捏住垂在他腿間的細(xì)線,一口氣將跳蛋全拔了出來。 六個跳蛋狠狠劃過他的yindao和xue口,就將安亦帶上了高潮,一股清液從花xue口激射而出,嘩啦啦地噴在地上,他兩腿繃直,腳趾緊緊地蜷起,xue口和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都在微微痙攣,大腦更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粗喘著平復(fù)突然洶涌的快感。 還沒回過神來,才剛剛空虛下來的花xue便被占滿,剛經(jīng)過高潮的xuerou還在緊縮著,就被堅硬的性器強行貫穿,敏感的內(nèi)壁被一點點分開,強烈的摩擦感帶來讓他頭腦暈眩的快感。那根roubang生得刁鉆,頂部有一個微翹的弧度,頂?shù)缴钐帟r正好磨著他的敏感點,那人也發(fā)現(xiàn)他格外激烈的反應(yīng),次次都朝著那一點沖撞過去,不間斷的灼熱快感讓安亦胡亂踢著腿,嘴里卻是呻吟不斷,不多時便抽搐著潮吹了,yin水多得roubang都堵不住,從縫隙處噗呲地噴濺出來。 “老師的xue長得真是好看,還那么sao,隨便插幾下就會噴水,”正cao著他花xue的學(xué)生一邊抽送著下體一邊在他的私處一陣亂摸,最后對陰蒂起了興趣,重重地捏了幾下,惹得安亦收緊xuerou,將男生夾得舒爽,“那么會吸,是被多少人cao過了?” 還有人揉捏著那根射過太多次只能半硬起來的短小yinjing,語氣里滿是譏諷,“老師的xue都要被人cao爛了,這根東西看著還沒開過葷呢,看來不只是天生,老師自己也很喜歡被cao呢?!?/br> 但安亦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聽了,因為這時正在身后的校長狠狠地抽送了兩下,抵著他的前列腺射了出來,接著就毫不留戀地松開了他的身體。 安亦失去支撐,軟綿綿的身體往下一墜,微張的zigong口頓時被堅硬的roubang貫穿。 正cao著他花xue的男生只覺得自己的guitou突然進(jìn)入了一個更加軟滑銷魂的所在,被大量yin水熱熱地浸泡著,還有一個緊緊的小口使勁收縮吮吸著,竟然猝不及防地射了出來。 那個男生自覺丟了臉,便徑直抽出性器,任由失去支撐的安亦軟倒在地,腿間yin水jingye流的一塌糊涂。 安亦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一百多個學(xué)生團團圍住,下意識地?fù)纹鹕眢w想逃,卻被人拽住了腳踝。 那個人手上力氣很大,痛的他那點所剩無幾的力氣也消散了,只能軟軟地癱在地上。 另一條腿也被抬起,他像是死魚一般被翻了面,和抓住他的人正面對面。 那是這所中學(xué)里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劉曉凡,仗著自己親爹有權(quán)有勢,平時在學(xué)校里飛揚跋扈,是個讓老師們都十分頭疼的角色。 但此刻讓安亦渾身顫抖的,是他比常人都要粗壯幾圈,甚至快和他的手腕一般粗細(xì)的,此刻正高高豎立,青筋暴起的性器。 劉曉凡只覺得此刻簡直是自他上了這所破學(xué)校以來最爽快的一刻,自家老子不知道被校長下了什么迷魂咒,非要把他送到這來。 不能出校門也不能聯(lián)系外界,整天關(guān)在學(xué)校里,如果闖了禍就會被克扣飲食和住宿,家里也全然不管不顧,他說到底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年,沒了后盾便只能憋屈地活著。 一想到這段糟心的日子,他便更加用力地挺腰撞擊,然后摁著安亦的腰把人更狠地樣自己的roubang撞過來。那根粗壯駭人的roubang已經(jīng)被鮮紅的rou花完全吞沒,xue口卻被撐得發(fā)白,仿佛下一秒就要裂開,每一下進(jìn)出都會帶出紅艷艷的xuerou,安亦更是疼的臉色發(fā)白,隨著撞擊不斷發(fā)出痛呼。 劉曉凡卻覺得無比爽快,本來他還嫌棄雙性畸形的身體,但安亦的xuerou簡直如同脂膏般滑膩,柔柔地包裹著他的性器,每次捅到最深處,zigong口便如另一張小嘴吮吸roubang頂端,因為安亦的下身被他高高抬起,大量的yin水無法流出,只能隨著他的撞擊來回晃蕩,簡直讓他爽到天上去。 “不要!太粗了,好痛……要裂了……拔出去……嗯,不要頂那里……” 漸漸的,安亦的聲音變了調(diào),原本滿含痛苦的呻吟逐漸變得柔膩,顏色酡紅,雙眼迷離,被撐開的痛感逐漸淡去,粗壯的性器可以完美的照顧到每一個敏感點,漸漸興起的快感讓他忍不住扭腰挺臀配合著cao干。 劉曉凡被安亦的呻吟和配合刺激,便更加賣力,次次都像要把安亦釘在地上一般用力,還時不時挺到深處后緩緩轉(zhuǎn)動roubang,細(xì)細(xì)研磨著宮口,讓本就被cao開的宮口越張越大,持續(xù)的拍打讓白嫩的rou臀一片赤紅,xue口的yin水也被磨成了白色泡沫。 “好脹……不要,拔出去啊啊……好酸……噫啊頂?shù)絪ao點了!” 最后劉曉凡狠狠挺入zigong,大如雞蛋的guitou緊緊卡住zigong口,往外抽的時候讓安亦有種要被zigong要被拖出體外的恐懼,忍不住捂住小腹,卻摸到了小腹上浮現(xiàn)的roubang形狀,下腹一酸,又噴出一股yin水。 劉曉凡好不容易開一次葷,自然不想那么快結(jié)束,結(jié)果zigong涌出的溫?zé)醳in水正淋在roubang頂端,忍不住便交了精。 他十分不甘心,干脆在安亦身體里尿了出來。 安亦只覺得一股guntang的水流擊在敏感的zigong壁上,小腹都鼓了起來,被高潮淹沒的同時突然反應(yīng)過來那是什么,便開始竭力掙扎,白皙的身體不斷扭動卻無力掙脫,像一尾離水的、任人宰割的白魚。 劉曉凡尿完之后便放開了他,安亦的身體因為高潮還在微微痙攣,xuerou已經(jīng)紅腫了起來,被撞擊了許久yinchun軟趴趴地癱軟在兩遍,讓那個還合不攏的花xue任人觀賞,黃白相間的液體從rouxue中流出。 “劉曉凡你惡不惡心啊,還尿在里面?!?/br> “就是就是,這下我們還怎么玩?!?/br> 這yin靡的一幕把周圍的學(xué)生刺激的更加興奮,卻也嫌棄那尿液的腥臭,不愿上前。 “沒關(guān)系的,”一直站在陰影里的趙帆懸走了出來,嘴角帶著和平時一樣平和溫柔的微笑,“把老師洗洗干凈不就好了。” 安亦顫抖了起來,趙帆懸現(xiàn)在在他眼中與惡魔無異,他再次掙扎起來,卻依然被按住了。他被拖到一塊木板上,被木板上特制的皮帶捆成趴跪的姿勢,一根皮帶橫過背部,讓他的上半身緊緊貼在木板上。 安亦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這塊木板更是說明了今天的一切都是已經(jīng)安排好的,而這個安排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昨天? 不,可能當(dāng)初的那一次邀請,就已經(jīng)是通向地獄的誘餌了。 安亦迷迷糊糊地想著,他現(xiàn)在圓臀高翹,兩腿分開,兩個rouxue完整地暴露在眾人眼中,因為頸部的束縛,他完全不知道背后在發(fā)生什么。 先是兩根細(xì)長的管狀物分別插進(jìn)了yindao和后xue,然后涼涼的水流被緩緩注入,和緩的水流流過敏感的內(nèi)壁,并沒有給他帶來過多的刺激,只有一絲輕輕的癢意,讓他忍不住縮瑟了一下。 漸漸的,隨著水流漸多,他開始感覺到腹部難耐的飽漲感,而那股癢意也愈演愈烈。 “不要了……不要注水了,肚子要爆了……”他嗚嗚地哭著,小腹?jié)u鼓,宛如懷胎多月的婦人。 直到他覺得自己會被水撐爆,那兩根水管才停止了注水,接著就有人使勁摁壓他的腹部,讓水從兩個xue口噴射而出。 “噫啊啊啊啊啊——”排泄帶來的快感讓他本就得高潮數(shù)次敏感異常的身體再度攀上高峰,他兩眼翻白,無力地軟在地上。 “被灌腸也能爽成這樣,老師你真是yin蕩得無可救藥?!壁w帆懸哼笑一聲,抬腳踩上了安亦的臀縫,鞋尖微微沒入后xue,而鞋跟也正好碾在了那一粒小蕊上,他微微轉(zhuǎn)動著自己的腳,只覺得踏上了一片泥濘,柔軟的花瓣在他腳下變形,發(fā)出嘰嘰的水聲。 此刻安亦羞憤欲死,卻抵擋不住股間升起的快感,敏感的xue口和花蕊被粗暴的對待,快感卻毫不含糊,他神志不清之下甚至主動搖晃著屁股去蹭那骯臟的鞋底。 趙帆懸被他yin蕩的表現(xiàn)刺激得十分不耐,他是校長的兒子,對這所學(xué)校的秘密心知肚明,也知道被誘騙的安亦將會遭遇怎樣的命運,他對這個清秀卻博學(xué)多才的老師頗有好感,便想先下手為他開苞,誰能想到拉開他的褲子卻看到一個明顯被許多人cao弄過的成熟rouxue,他心下惱恨,指使同班同學(xué)在當(dāng)天下午便輪jian了安亦。 想想剛才看到安亦的yin賤反應(yīng),他更加惱怒,用力的碾著那脆弱的性器,直到安亦哭著求饒。 他放下腳便轉(zhuǎn)身離開,而安亦也又被灌了兩次腸,直到rouxue里流出的是干凈的清水,他才被從木板上解下來。 此時他已經(jīng)氣若游絲,眼睛都哭的紅腫,被長時間束縛的肢體痛癢難當(dāng),被連續(xù)兩天cao弄的xuerou也是又紅又腫。 可他卻還不得片刻休息,便被兩個男生夾在中間,兩只性器捅入體內(nèi),瞬間便把身體填滿,兩個男生體型都分外高壯,安亦的腳只能勉強點地,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兩根roubang上,被單獨入侵的zigong更是只能乖順地包裹吮吸著侵入者。 “你們這樣多慢??!咱們這么多人,cao到天黑都輪不完?!?/br> “就是就是,昨天我們班三十六個人,都快搞到十點多了。” 一個男生微微思索了一下,開口道:“不如兩個人一起cao花xue吧,剛剛劉曉凡那么粗都能進(jìn)去,兩個人說不定也沒事?!?/br> “不!不要,不可能的,我會死的!” 正cao著他花xue的男生完全不管安亦的哭叫,用手微微扒開花瓣,露出了一絲縫隙,提議的男生自然從善如流地湊上去把一根手指塞進(jìn)了縫隙,然后努力地在花xue里彎曲打轉(zhuǎn),很快便能塞進(jìn)第二根手指,兩根手指時分時合,拓展著空間。 安亦身后的男生則開始用力頂弄著他的前列腺,讓安亦很快便陷入了快感之中,花xue也更加放松。 “唔啊!”安亦正被前列腺上的刺激弄得快感連連,卻突然被花xue里的疼痛驚醒,那個男生為了方便動作把他的一條腿抬高,此刻可以從旁邊清晰的看到那看似窄小的花xue里塞著兩根還算粗的roubang,被拉成長條狀,兩根roubang或同進(jìn)同出,或輪番頂撞深處,把安亦cao得欲仙欲死。 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一個塞了過多東西的袋子,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開來。他嗚嗚咽咽地求饒,害怕自己被撐裂,被填滿的兩xue則快活地流著水,吮吸吞吐著體內(nèi)的roubang。 最后一個男生在安亦體內(nèi)射完精,已經(jīng)天色漸明,安亦基本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從頭到腳都淋滿了乳白色的jingye,雙腿保持敞開的姿勢,密處完全袒露人前,腿間的花xue已經(jīng)紅腫外翻,曾經(jīng)密閉的xue口敞開了一個小口,連后xue也腫起一圈。 他本以為這場漫長的jianyin已經(jīng)結(jié)束,誰知道很快又被人拖起,捆在了那個特制的木板上。 他早已渾身無力,只能勉強維持趴跪的姿勢,感覺有人將什么東西抹在了下陰,接著便是一陣奇怪的腳步聲。 安亦突然感覺下身被什么濕滑粗糙的東西重重舔過,那舌頭般的觸感讓他毛骨悚然,耳邊卻傳來了動物呼哧呼哧的喘息。 他突然想起了門衛(wèi)養(yǎng)的那條黑色大狗。 “不要啊——!”他早已嘶啞的喉嚨又發(fā)出了尖叫,帶著恐懼,同時瘋狂地掙扎起來,被緊緊束縛的身體只有臀部能勉強搖動,看上去卻仿佛求歡的母狗,“把它拉開!不要!” 在一雙毛茸茸的爪子搭上他的腰時,安亦終于崩潰地大哭起來,“不要,啊,求求你們,你們讓我做什么都行,快把它拉開啊啊啊!” 他因眼淚而模糊的眼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張微笑的臉,校長的笑依然如往常一般溫文爾雅,說出的話卻萬分殘忍,“安老師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嗎?” “對、對的!”安亦趕緊喊出聲來,“隨便你們怎么玩都可以!” 感覺到趴在身上的大狗被拉走,抗議的犬吠也逐漸遠(yuǎn)去,安亦終于松了一口氣,像是緊繃的弦突然松懈,他終于如愿地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