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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清純 少婦 yin蕩人妻 luanlunjian情2在線閱讀 - 啊我我要要哼哼來了啊啊要去了嗯哼啊啊我飛

啊我我要要哼哼來了啊啊要去了嗯哼啊啊我飛

    在歡樂的氣氛中他們的高中同學(xué)會已接近尾聲了,但是每個人熱絡(luò)、興奮的情緒卻仍然持續(xù)地在攀升。

    說來也真難得,從高中畢業(yè)后他們就約定每年聚會一次,今年既是1999世紀(jì)末,又是第十次的相聚?;蛟S是圓滿的數(shù)字讓在場的人更覺意義深重,而由不得讓人興奮更甚。

    吳世山,綽號“五四三”,趁著幾杯啤酒助興,竟然跳到桌上大聲說道:「…今天的聚會意義非凡,不能這樣草草結(jié)束…我提議續(xù)攤,我?guī)罚WC讓你們大開眼界…不過,有家眷同行的、或需要回家吃奶的不能參加…有懶葩的男人才來……」

    在場的人都能意會“五四三”要到那里“續(xù)攤”,一些還沒結(jié)婚的首先雜哄地附議著,然后帶著勝利的眼神瞄向身邊有老婆或女友同行的人,似乎趁勢扳回一點(diǎn)剛剛被嘲諷討不到老婆的窩囊氣。

    「你們要去瘋,我才不跟你們?nèi)?!……我不去只是我的原則,我才不是怕老婆呢……」“阿魯米”笑著對大說,然后回頭對著身邊的太太嘻皮笑臉地說:「你說是不是呢…」當(dāng)然,惹得大伙一陣笑罵、噓嘔聲。

    「喂!“五四三”…」說話的是“小弟”的老婆杜麗美,她個性大方開朗又健談,短短的時間內(nèi)就跟大伙兒“混”得蠻熟的,馬上就得了一個“Do Ra Mi”的綽號。她仰著頭對“五四三”笑著說:「我們家小弟最老實(shí)了,倒可以讓他去見見世面,不過,你可別把他帶壞了喔!」

    「遵命!大嫂…」“五四三”還對著一向害羞的“小弟”調(diào)侃道:「小弟真有你的,像這種老婆可以多娶幾個…哈…哈……」

    「干!」就在“五四三”的笑聲中,突然爆出“大頭仔”的喝罵聲,而引來眾人注目眼光。只見“大頭仔”踢翻了椅子,指著他的老婆阿嬌破口大罵:「……我又不是要去干甚么壞事,只是老同學(xué)聚聚而已,你跟我耍甚么小姐脾氣,這樣子就要鬧離婚?也不怕人家看笑話?…干…」

    杜麗美馬上趕過來,瞪了“大頭仔”一眼,然后拉著哭得像淚人似的阿嬌往外走,似乎在安撫她:「…我們先走,別理他們這一群臭男生……」

    「…大頭仔,這樣不好吧!大嫂會怪我們的……」

    餐廳里熱鬧的氣氛正急遽地下降。

    「…是??!弄得這么不愉快,以后見了面真會尷尬…」

    在陰霾的氣氛中同學(xué)們紛紛告辭離開。

    「…你還是不要去,回家好了…」

    剩下還沒離開的,肯定是要跟著“五四三”去“續(xù)攤”的。

    「……」大伙兒你一言、我一語地勸著“大頭仔”。

    “大頭仔”脹紅著臉,使性地說:「干!今天我若不跟你們?nèi)?,我是婊子…別理那個瘋婆子……走啦,干……」說著一把就扯著“五四三”往餐廳外走。

    “五四三”只好苦笑著說:「好啦!好啦!別拉了……」然后又回頭說:「要續(xù)攤就走吧,免得夜長夢多……不過,丑話說在前頭,我只是負(fù)責(zé)帶路,開銷可要各付各的,還有以后有甚么家庭糾紛,也不關(guān)我的事,OK?」

    一到餐廳外,阿祥先開口打聽:「喂!五四三,你要帶我們?nèi)ツ睦???/br>
    「林森北路,喝花酒!」

    「耶!」大伙兒一陣哄笑,把剛才的不愉快一掃而空。

    于是,一行十幾人分乘幾輛計(jì)程車,浩浩蕩蕩地向林森北路出發(fā)。

    ※※※※※※※※※※※※※※※※※※※※※※※※※※※※※※※※※※※※

    “五四三”似乎是識途老馬,帶領(lǐng)著大家并不是進(jìn)入燈火通明、喧囂豪麗的酒家或PB;而是轉(zhuǎn)進(jìn)昏暗的羊腸小巷里,七轉(zhuǎn)八拐地彷佛進(jìn)入了八掛迷魂陣般。

    領(lǐng)頭的“五四三”駐足在一家圍著磚墻的日式平房前,說:「到了!」隨即伸手按了電鈴。這時眾人的心情似乎失望到極點(diǎn),心想:這種鳥地方,會有甚么好玩的?……可是,事已至此要打退堂鼓又心有不甘,反正既來之則安之吧!

    紅漆大門里傳出粗壯男人的聲音:「…五四三…你好久沒來了…」那里頭的人還沒開門,就知道門來者何人,這里一定有隱藏著監(jiān)視系統(tǒng)。

    「是??!我今天特地帶朋友來捧場的…」在“五四三”的話聲中大門打開了,出來一位壯碩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屬于圍事或保鑣之流。

    那男人笑著說:「歡迎,歡迎!來,跟我來!」雖然他始終堆著笑臉,可是他的笑臉還真難看,只是沒人敢嘲笑他。

    這屋里頭也沒甚么特別之處,甚至讓人有一種走進(jìn)廢墟里的感覺,直到那男子翻開墻邊的鐵板,露出一道通往地下室的階梯,大家才恍然大悟,這棟民宅只是個幌子,為了規(guī)避臨檢、取締,好玩的應(yīng)該就在下頭。

    或許是柳暗花明的豁然;或許是偶爾違法犯紀(jì)的快感,這時眾人不禁逐漸興奮起來,魚貫地進(jìn)入地下室。唯一出人意料的,目的地并不是在地下室,因?yàn)樵诘叵率业牧硪欢诉€有一個向上的樓梯,雖然盡頭還隔著厚重的鐵門,但卻擋不住鐵門另一邊陣陣喧囂的音樂、嘻笑聲。

    阿誠不禁噓道:「哇!這還真隱密??!」

    那男子一面開鎖、一面笑著說:「這樣大家玩得才會盡興嘛!…來,來,里邊請……」然后又扯著嗓子壓過吵雜的音樂聲,向里頭喊道:「…小鳳,客人來啦!…快過來啊…」

    「…?。 @么多人啊…來,來…大套房給你們用…」小鳳身上除了一襲透明的白紗長袍,里頭卻是真空的。挺聳的雙峰頂著粉紅的乳尖、小腹下的棲棲芳草皆如山光水色一覽無遺,緊緊地擒獲住各人貪婪、驚艷的眼光,至于這密室里豪華的設(shè)備、裝潢,或身在何處,都已不重要了。

    似乎不用小鳳延請,大伙兒自然而然地跟著她,游魂似地走進(jìn)大套房里,圍在一方長桌坐定后,她說:「你們先坐一下,小姐馬上就來……」待小鳳走了之后,各人才驚覺自己胯下已經(jīng)撐起了老高的帳篷,臉上也脹得像染紅的布。

    這時,“五四三”得意的說:「怎樣?」

    「贊!」大伙兒異口同聲,興奮地回應(yīng)著。

    「贊的還在后面呢…」“五四三”開始向大家面授機(jī)宜:「等一下小姐來了,除了不能干她,其他就隨便你們怎么摸、怎么揉、怎么捏、怎么挖……千萬不要客氣,…要是受不了,想打一炮的話,另加三千…」

    「…干!我要先挖個她媽的尿屎直流…」“大頭仔”似乎想把受老婆的窩囊氣出在這里。

    「…喂,關(guān)公!你還沒摸過女孩子吧……」

    「……我等一下就一面摸她們,一面打手槍…省下三千塊……」

    「…五四三,這里的妞是不是都像剛剛那個小鳳一樣幼齒啊……」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脫衣陪酒?。俊犑锹犨^,就是沒試過…」

    「…拜托,別那么ㄙㄨㄥ了好不好…看你的帳篷…受不了啦?…」

    在大伙兒的嘻鬧中進(jìn)來五位小姐,她們身無寸縷全裸著,各個年輕貌美不說,就連身材似乎也幾經(jīng)挑選過,乳挺臀翹、肌膚稚嫩,讓人看了直想噴鼻血;修長的玉腿夾著烏亮的絨毛,在一片雪白中似乎更顯眼,更令人有稍縱即逝,不舍眨眼之感。

    她們各自介紹花名,然后大大方方地分別插坐在大伙兒身邊,但是沒人會去理會她叫甚么名字,只是迫不及待地伸出碌山之爪,分別盤踞在她們身上。

    「…嘻…輕一點(diǎn)…呵…會癢啊…」

    「…先生貴姓啊…來我敬你一杯……」

    「…哇…你下面好濕啊…」

    「…嘻…我這一個rutou硬起來了…來,來!乾杯…乾…」

    「…喂…別光顧著摸啊…來喝酒、吃菜……」

    在yin穢的歡樂氣氛中,大伙兒忙著左擁右抱、喝酒挾菜,忙個不亦悅乎。只見得每個小姐身上都有三、四只大掌肆無忌憚地游走著,小姐也不撥不躲地讓它們摸個夠。

    這時,小鳳進(jìn)來,提著嗓子說:「各位貴賓,真是敢謝今天各位來捧場,為了報答各位,我?guī)透魑话才乓豁?xiàng)表演讓大家開開眼界……」

    「等等……」這“五四三”真是歡場老手,似乎知道小鳳要干甚么,忙著說:「先說怎么算,可別把我們當(dāng)冤大頭喔!」

    小鳳扭著嬌軀,膩在“五四三”身上,嗲聲嗲氣地說:「吳先生,你是老主顧了,我怎么敢亂來呢,你說的算!」

    “五四三”一面捏著小鳳的豐乳一面說:「好!算人頭,一人另加三百…」

    「成交!」小鳳又扭著嬌軀出去。

    大伙兒都狐疑地看著“五四三”,“五四三”卻神秘地笑著說:「待會兒你們就知道了!嘻!」

    現(xiàn)在,大伙兒似乎唯“五四三”馬首是瞻,凡“五四三”說好的,一定就是好的,而滿懷期待地等著謎底揭曉。

    塵緣(中)

    盡管“五四三”故作神秘,搞氣氛,大伙兒也沒有多余的心力去猜測,要緊的是喝酒、吃菜,更重要的是可別暴殄天物,冷落了身邊的美驕娘。

    「喂!瘦猴摸夠了吧…該換個位置了…」阿泉因?yàn)樯磉厸]挨著小姐,雖把手伸得老長,隔著“瘦猴”摸摸捏捏的,總覺得不過癮而抗議著:「…要不然小姐你也要換一下位子…可不能厚彼薄此的…」

    套房里的空調(diào),氣溫調(diào)在21度C,卻冷靜不了在座的情緒,每個人都覺得體內(nèi)熱烘烘的。

    「哈…各位…各位…這位夢蘭小姐好像凍麥條了,竟然也還手在摸我

    ㄝ…」“豬哥”還真不愧是豬哥,不知用甚么招式,摸得那為夢蘭小姐媚眼如絲、

    喘吟不已,還不由自主地伸手重揉著“豬哥”的胯間。

    「…嗯…唔…誰叫你…要摸得讓…人家這么…爽……」夢蘭小姐嗲聲地喘著:

    「…我叫夢蘭ㄝ…就是專門摸懶的……看你的懶較…翹得那么高…又這

    么硬…你才是凍麥條了呢…」看這樣子,“豬哥”三千塊是花定的了。

    這時,小鳳又進(jìn)來了,她推著一臺不銹鋼制的餐車,餐車上覆蓋著一幅白布,

    看不出放著甚么東西,倒是她身后隨著一位小姐,還有一為身材壯碩,頗像健美先

    生模樣的男子,引得眾人注目的眼光。

    「…該不會是要現(xiàn)場表演吧…那有甚么特別的…」阿泉細(xì)聲問著“五四三”。

    「雙人表演只是一部份而已,壓軸好戲是在小姐身上?!埂拔逅娜比匀灰桓?/br>
    “老神在在”的模樣。

    「各位貴賓!這位是珊珊…這位是武哥…」小鳳那細(xì)細(xì)的聲音雖小,卻彷佛能

    躦過吵雜的音樂聲,飄到每個人的耳朵里:「…珊珊跟武哥,要先為大家表演一些

    很高技巧的姿勢…也許,等一下各位就用得上…嘻…」

    「…然后,珊珊會為各位貴賓表演她的獨(dú)門功夫…」小鳳環(huán)視全場,繼續(xù)說:

    「…有人叫它做美女十八招…不知各位貴賓有沒有聽過……要練這套功夫,必

    須……」

    「喔~~~」在場的人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恍然大悟的吟聲,然后互相竊竊

    私語,吱吱喳喳地討論了起來。

    「…聽是有聽過…不過沒見過…真有那么厲害嗎…」

    「…聽說她的屄xue可以開汽水、射飛標(biāo)……真是厲害……」

    「…哇…能插進(jìn)苦瓜、紅蘿卜就很夠勁的了……」

    「我都叫它為降龍十八招…」“五四三”似乎很得意的說著:「任憑你是

    四十歲仍然是一尾活龍,要是遇上珊珊這種功夫,也會變成一條死蟲?!?/br>
    大伙兒還不時地向珊珊投以欽佩、不可思議的眼光。仔細(xì)一看,珊珊從外貌看

    來并沒甚么特別之處,一樣肌膚白嫩,只是rufang豐而不垂,甚至還有上挺之勢;另

    外就是陰毛也長得比較旺盛,如此而已。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珊珊的右臂上紋了一只彩蝶。那只彩蝶一看就是巧工的精

    作,不但艷彩奪目,令人眼花撩亂,更隨著珊珊的舉手投足,竟有栩栩如生、振翅

    欲飛之態(tài)。(路人注:珊珊右臂的彩蝶,是日后某件事的印證,所以不得不提,只

    是在此又要賣個關(guān)子。)

    在眾人的哄聲討論中,珊珊與武哥已經(jīng)開始短兵相接地表演起來了。只見珊珊

    與武哥雙雙在套房一角的大圓床邊,先來個站立式的69互舔姿勢。武哥雙腿微分

    直站著,雙手扶著珊珊的腰肢,不過珊珊的身體是倒懸著的。武哥低著頭比劃著舔

    拭著珊珊的屄xue;珊珊也剛好含著武哥的roubang。

    「這我在日本的A片里看過…」

    「哈…這男的倒要很有勁…不然一個失手,女的掉下去還沒關(guān)系…要是女的來

    不及松口,那弟弟可就沒了……哈哈哈……」

    珊珊跟武哥似乎很專注地表演著,或許職業(yè)上的習(xí)慣成自然,使得他倆雖然做

    著yin蕩、羞恥的動作,也全然無懼于旁人的眼光,姿勢一個接著一個,毫無滯礙、

    冷場。

    這時,珊珊又一次展現(xiàn)出她身體的揉軟度。她先抬高右腿,向上伸直貼住胸前

    及臉部;左腳獨(dú)立,成為一個直立式的“一字馬”。如此一來,她的屄xue不但張開

    得一覽無遺,也讓武哥毫不費(fèi)勁地,稍微貼近身體,就把roubang插得盡根而入。

    接著,珊珊雙手緊扣著武哥的頸項(xiàng),緩慢得充滿美感地把左腳往上抬,直到雙

    腿并攏,而她的上身仍然成為“”字型緊貼著雙腿,全身就這樣“掛”在武哥的

    胸前。當(dāng)然,兩人的下體仍然結(jié)合著,武哥略微挺動腰臀,珊珊就一分一合地?cái)[動

    起來,很清楚地讓大家看見roubang在屄xue里進(jìn)出的狀況。

    就在眾人意猶未盡的贊嘆聲中,珊珊跟武哥分開了,小鳳跟著解釋說:「剛剛

    只是熱身運(yùn)動,現(xiàn)在珊珊就要表演她的真功夫,待會表演完了,他們會再干一次,

    直到出來(射精)為止?!?/br>
    在小鳳的說話中,武哥腰上圍上了一條浴巾,不知是為了遮羞,還是為了不讓

    甩動的roubang影響工作。他忙著把一幅塑膠布攤在大圓床上,然后把那臺道具車推到

    床邊,而珊珊也在床上就定位了。

    武哥先遞上一只粗線的簽字筆及一張半開的白紙,珊珊把紙攤在床上,然后把

    簽字筆插在屄xue蹲身移動,竟然是用屄xue“拿”著筆在寫字,寫的是歡迎光臨

    四個大字,雖然字體不是很工整,但一筆一劃卻不含糊。

    小鳳還逗笑地說:「有沒有人想要帶回家作記念?」

    「我要…」……「我要…」……「我也要…」也還真有人搶著要,弄到最后擺

    不平,只好請珊珊多寫幾張啰!

    接下來珊珊先表現(xiàn)她屄xue松緊、吞吐的功夫。武哥遞來一枝點(diǎn)著的香煙,珊珊

    接過就抽起了來;不過,可不是用嘴吸,而是用屄xue來抽煙,只見煙頭的火苗還亮

    閃幾下,證明她的屄xue真的有股吸力;而香煙移開時,屄xue竟然也吞云吐霧般地噴

    出一股股白煙。

    「哇…嘖嘖…」原本看著屄xue總是會令人遐思、沖動,如今眾人yin慾的思緒,

    彷佛全被那種不可思議的景像所壓抑住,只發(fā)出一而再的贊嘖聲。

    珊珊又丟下一顆乒乓球在床上,一蹲身先用xue口吸住乒乓球,然后向后仰挺,

    把含住乒乓球的屄xue朝向觀眾,一縮小腹,乒乓球便完全被吸進(jìn)屄xue里。

    「來!靠近一點(diǎn)看看…」小鳳似乎很愛說話:「假如你看得見乒乓球,我就叫

    珊珊免費(fèi)讓你干一炮!」

    「真的嗎?讓我看看!」“大頭仔”嘻皮笑臉地走近床邊,俯首瞪著珊珊的屄

    xue看,他還真想干一炮免費(fèi)的。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珊珊的屄xue突然白光一閃,同時聽見一聲乒乓球清脆的撞

    擊聲,然后才是“大頭仔”的半聲驚叫:「啊呀……」

    大伙兒一看清楚,原來是珊珊趁著“大頭仔”的大頭湊近時,運(yùn)氣把乒乓球逼

    射出屄xue,而且力道似乎不弱,使得乒乓球撞打在“大頭仔”的額頭,還余勢不減

    地彈跳得老遠(yuǎn)。

    當(dāng)然乒乓球的撞擊是不會痛的,“大頭仔”被嚇一跳倒是免不了,在眾人哄堂

    的笑聲中,他撫著額頭尷尬陪笑著回座,跟著一起開心。

    接下來珊珊就用她的屄xue,把散落在床上的幾個乒乓球、鐵珠子…還有幾個小

    番茄,都一一吸塞進(jìn)體內(nèi),再一一吐出來。真讓人訝異她的屄xue竟有此“容量”!

    甚至還換上近十條的活泥鰍。只見珊珊抓著一條一條溜膩的泥鰍往屄xue里塞,

    泥鰍也似乎誤認(rèn)巢xue,忙碌地?cái)[動著往里躦。近十條的小泥鰍,兩三下的工夫就被

    珊珊“吃”得一條不剩。等珊珊再吐出來時,小泥鰍一條不少,只是可憐的小泥鰍

    已被折騰得奄奄一息了!

    看到這里,讓筆者想到一則笑話:話說有一位富豪開著凱迪拉客的名車送他女

    兒進(jìn)城,不料半路上卻遇上歹徒攔搶。女兒急中生智,忙把身上貴重的金飾藏塞在

    屄xue里。歹徒搜不著值錢的金飾,只好把凱迪拉客開走,富豪看著女兒得意地從屄

    xue里掏出藏物,竟然既羨慕又舍不得自己的名車,喃喃說道:「要是你媽也在就好

    了!」可見她老婆有多大的“容量”!

    廢話少說,言歸正傳。眾人領(lǐng)教過珊珊屄xue的吞吐吸納功夫,接著她要展現(xiàn)的

    是,她那屄xue的堅(jiān)軔。

    珊珊先把一截去了皮的甘蔗插入屄xue里半根,順手一拗,只聽得啪!的一

    聲,甘蔗竟然應(yīng)聲攔腰而斷;還有那香蕉、小黃瓜,一經(jīng)她屄xue的擠壓,也都一一

    被揉碎了。

    珊珊又拿來了一把P字型的開瓶器,在柄上纏繞著一條小餐巾,然后塞進(jìn)屄xue

    里,把開瓶器的開口置妥在可口可樂的瓶蓋上,一挪一掰,啵!嗤~~可口可

    樂也應(yīng)聲開啟,瓶口還直冒氣泡。

    「喔!媽咪呀…」這種景像看得人人胯下直抽筋:「誰的懶較受得了這樣

    的洞?……」

    「這倒好,要是有走不知路的色狼想強(qiáng)暴她,準(zhǔn)會變成太監(jiān)……」

    這時,武哥遞給珊珊一項(xiàng)奇怪的道具,是一顆比乒乓球稍大的圓球,看來似乎

    是金屬制品;圓球表面光滑,只是一邊焊連著一條細(xì)鐵鏈,樣子就像一副小號的鏈

    球。

    珊珊仰臥著,仍然把圓球塞進(jìn)屄xue里,留著細(xì)鐵鏈的這一端拖置床上,說道:

    「請來拉拉看!」

    坐在近前的幾位,立刻上前合力拖拉,只是圓球被珊珊的屄xue夾吸得緊密,無

    法拉出來,倒是珊珊的身體被拉得滑到床邊,這種功夫倒跟男人陰吊功有異曲同工

    之妙。

    珊珊表演完畢后,先進(jìn)入浴室里清理,小鳳跟武哥也忙著收拾床舖、道具,準(zhǔn)

    備接下來表演讓人情緒再度恢復(fù)賁張壯態(tài)的激情戲碼。

    這時,“五四三”好像又有新點(diǎn)子了,他走到小鳳身邊,比手劃腳地竊聲耳語

    著,惹得小鳳時而看看武哥;時而望向浴室,也頻頻回頭看看眾人。眾人看著小鳳

    似笑非笑的表情,但又不知“五四三”想搞甚么花樣,真有一種彷佛被出賣了的感

    覺。

    只見得武哥點(diǎn)點(diǎn)頭,而小鳳說聲:「好!」便進(jìn)入浴室向珊珊轉(zhuǎn)答消息。走時

    還向眾人報以一個嫵媚又神秘的笑容。

    “五四三”回座后,卻宣布一項(xiàng)令人震驚的消息,他說:「剛剛我跟小鳳商量

    好了,等一下雙人表演,就讓我們其中一位代替武哥上場…我自掏腰出兩千元,讓

    大家樂一樂…」

    「啊…不可以啦…」

    說到可以插xue那個男人不愛?更何況來的也非善男信女或柳下惠,還有人出前

    讓他白干,應(yīng)當(dāng)是要爭先恐后的才是??墒?,大伙兒卻全臨陣退縮,議論紛紛地哄

    鬧起來。

    「在這么多人面前干,我的rou硬不起來啦……哈哈…」這是眾人的心聲。

    「珊珊那種異xue,看看還可以,要真干的話,我的小雞雞可不保了……」

    「那誰要上呢…那誰敢上呢…」眾人嘻鬧著互相指定著,慫恿對方上場,只是

    沒人有膽子自告奮勇。

    「我早就知道大家沒那個膽子…」“五四三”又說話了:「我們公平、民主一

    點(diǎn),用抽簽決定…話說在前頭,等一下抽到的人,就沒理由推辭,一定得上場跟珊

    珊表演,我會請珊珊屄下留情的……怎么樣???」

    「好吧!」是到如今,眾人也只有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了,只是大伙兒都有一種待

    宰羔羊的感受。

    “五四三”撕了字條,其中一張畫了圈圈,然后把全部小紙張揉成小球狀,放

    進(jìn)上衣口袋里,說:「來吧!摸到畫圈圈的人上,為了公平最后一張留給我?!?/br>
    大伙兒掂著小紙球,內(nèi)心怦怦不已,只覺得彷佛既期待又怕被傷害!

    「開!」“五四三”捏著紙球,中氣十足地吼叫著,要大家揭曉結(jié)果。

    會是誰上場呢?結(jié)果又如何呢?請待下回再分曉!

    塵緣(下)

    「哈!不是我……」

    「嘿!也不是我……」

    「嘻………」從話聲中就能聽出沒中獎人的心情,就像是放下了壓在心上的重

    石一般,甚至還有點(diǎn)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

    「菜包!你在干甚么?」阿泉突然急急地叫著,還粗魯?shù)刈プ〔瘫C髌髨D

    插入褲袋的手:「別藏了!一定是你……」

    「我…我……」原來是“菜包”拿到了有記號字條,卻想耍賴企圖把字條藏起

    來,沒想到卻被人發(fā)現(xiàn)了。只見“菜包”又急又慌,幾乎要哭的模樣,結(jié)結(jié)巴巴地

    說:「不…不行…我…我…不…我不…可…以…以的…啦…不要…」

    「哈哈…真的是你…哈……」“大頭仔”奪過“菜包”抽到的字條攤開一看,

    果然有個觸目驚心的圈圈記號:「愿賭服輸,上吧!使出男人的本領(lǐng),干到珊珊求

    饒…」

    「上吧!我們幫你加油,必要時還可以幫你推推屁股……哈哈…」旁人敲著邊

    鼓起

    ?一場意外的交通事故,奪走了他的性命,使她成為有身孕的寡婦。

    他剛滿十九歲;她十八。去年年底的辭歲舞會,他倆相遇、鐘情,不到一個星期就論及婚嫁,可說是既閃電又“速食”。

    可是,雙方的家長固然不反對他們交往,卻極力地阻止他們現(xiàn)在就結(jié)婚。

    「…年紀(jì)這么輕,感情容易有變……沒有經(jīng)濟(jì)基楚,父母不忍心看著你們過著苦日子……唉!真是女大不中留……」父母、親戚的軟硬兼施,她沒有一句聽得進(jìn)耳。

    被浪漫的愛情所蒙蔽的她,表面上拗不過父母的話,卻私底下跟他雙雙離家出走,共同建筑屬于他倆那溫暖的小窩。

    可惜好景不常,當(dāng)他去了之后,一切美好的憧憬頓時化為烏有。她的父母基于對子女的愛,愿意不計(jì)前嫌讓她回家,可是個性堅(jiān)強(qiáng)的她卻堅(jiān)持自己的事必須自己負(fù)責(zé)。

    她認(rèn)為如果自己是作錯了,那她就必須接受“懲罰”;而如果自己是對的,她更不能放棄他倆約定的理想,雖然只剩下她一個人。

    于是,她開始獨(dú)自支撐這個家,獨(dú)自扶養(yǎng)他倆愛的結(jié)晶,這其中的心酸處,若非親身體驗(yàn),絕對無法感同身受的。

    ~~~~~~~~~~~~~~~(事隔多年)~~~~~~~~~~~~~~

    <海霸王>里的喜宴廳上燈燭高掛、樂音震耳、人聲鼎沸,為這喜氣洋洋的時刻增添不少歡樂氣氛。

    「陳太太,恭喜!恭喜!…」

    「哇!新郎跟新娘真是郎才女貌啊!…」

    「陳太太,幫令郎完成終身大事,你也算是了了一樁心愿…」

    「謝謝…謝謝…謝謝…」劉美雪燦爛的笑容里,隱約有一絲絲難以察覺的落寞,她一一地招呼著來赴宴的賓客:「請先入席,謝謝……」

    酒宴開始了,其他的招待也入席了,門口顯得有些冷清。劉美雪在出納桌后面坐下來休息,俯下身子揉揉因久站而發(fā)酸的小腿,卻瞥見旁邊新郎與新娘的放大照片,一時間讓她望得發(fā)呆。她的眼光焦點(diǎn)放到無現(xiàn)遠(yuǎn),靜靜地陷入回憶的沉思中。

    劉美雪想起她帶著幼子在成衣工場當(dāng)女工,盡量找機(jī)會加班,以湊足嬰兒奶粉、嬰兒衣物、尿片、房租……等費(fèi)用。還好,老板人很好,不但同意她帶著幼子上班,甚至盡量讓她方便,譬如:喂食、換尿片、哄撫哭鬧、、老板也不會因?yàn)樗龝和9ぷ鞫粣偂?/br>
    劉美雪又想到,有人勸她改嫁,也有不少的熱情追求者,但都被她宛拒。她認(rèn)為她這一生只愛她的丈夫,即使他不在了,所以她都自稱「陳太太」不用「劉小姐」;兒子,是屬于她跟丈夫的,她不愿意讓丈夫以外的男人擁有他,就算再怎么苦,她也要堅(jiān)持下去,直到兒子成家立業(yè)?,F(xiàn)在,她總算熬過來了……

    「陳太太,你怎么還沒入席??!大家都等著你呢……你不來大家都不敢開動……」招待來催駕的聲音,把劉美雪拉回現(xiàn)實(shí)。

    劉美雪走進(jìn)餐廳里,遠(yuǎn)遠(yuǎn)望著喜上眉稍、得意洋洋的兒子,一時間心情既輕松卻也沉重,因?yàn)樗阉吷钪匾氖峦瓿闪耍豢墒?,如此一來,生活的重心也因而全失。劉美雪有點(diǎn)茫然起來……

    ~~~~~~~~~~~~~~~(洞房之夜)~~~~~~~~~~~~~~

    家寶恣意地捏弄著玉梅胸前那兩團(tuán)滑膩的乳球,豐碩、充滿彈力的乳峰被搓圓弄扁,而它卻固執(zhí)地找機(jī)會恢復(fù)原貌,那種顫顫的波動,真是視覺上的一大享受。

    家寶跟玉梅,像這樣的袒然相擁并非第一次,但能像今天這么盡興無慮,倒是前所未有,因?yàn)樗麄z結(jié)婚了。夫妻間的床第之樂變成理所當(dāng)然,不必再偷偷摸摸找賓館,既怕被熟人遇上,又怕賓館有針孔攝影,更耽心萬一不小心讓她懷孕了。

    「嗯…嗯…寶貝…你今…天…嗯…親得…我…好舒…唔嗯…服…」玉梅很敏銳地感覺到家寶不同于往常的熱情,情緒也隨之急遽地竄升著:「…嗯…用力…啊啊…好…好…嗯嗯…再揉…嗯…再揉…」

    「…嘖…嘖…小聲點(diǎn)…媽睡在…嘖…隔壁房間…讓她聽到…嘖…不好意思…嘖…」家寶一面吸弄著玉梅挺硬的乳尖,一面捉狎地嘲笑著:「原來…你也是…這么…嘖嘖…sao…平常還…裝成…嘖嘖…正經(jīng)…淑女…嘖嘖…嘖…」

    玉梅氣息零亂,全身有如風(fēng)擺楊柳,微微扭動:「不來了…你就會…嗯嗯…笑人家…啊啊…別咬…嗯…別咬…嗯嗯…」她的雙手彷佛沒頭蒼蠅似的,在家寶的身上貪婪地?fù)崦?/br>
    家寶似乎有把握就口的美味再也飛不了,并不急著做最后的接觸,他要細(xì)細(xì)地品味著玉梅嬌軀的每一寸肌膚。家寶靈活的舌尖、濕熱的雙唇,從玉梅的臉龐、耳根頸后、胸脯小腹一直到腳掌指縫,一絲不茍地親舔一遍。

    家寶伏身在玉梅的腳底下,略抬頭便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她那烏叢密布的陰戶。充滿神秘不可侵犯的女人性器官,在這種窺望的角度,更令人沖動、興奮。尤其是一覽無遺的蜜xue口,還正汨汨流著晶瑩的濕液,那簡直是致命的吸引加誘惑。

    家寶移動身子再壓伏在玉梅身上,給予一個深情的熱吻。他倆的舌頭在互相纏斗著,他結(jié)實(shí)的胸膛擠壓著她的豐乳,硬脹的roubang在她的大腿上磨蹭著、跳動著。

    玉梅的纖纖玉指,循著家寶的大腿內(nèi)側(cè),摸索到了怒脹的roubang,覺得連roubang也異于往常的硬挺,甚至彷佛一夜之間就長大、變粗許多。玉梅有點(diǎn)驚訝,卻又愛不釋手地握緊roubang,不徐不急地taonong起來。

    家寶得情緒已達(dá)至極,覺得若不再替roubang找到屈身之所,它恐怕會因脹而爆。家寶不多贅言地扶著roubang,便待插入那令人期待的屄xue里。

    玉梅急忙輕推一下家寶,細(xì)聲說:「等等…你還沒戴套套…」這話玉梅經(jīng)常提醒陷入瘋狂中的家寶,讓他總是覺得美中不足、難以盡興。

    「別管戴套套的事了…」家寶把guitou抵在yindao口轉(zhuǎn)磨著:「你忘了嗎…現(xiàn)在我們是夫妻耶…我要真槍實(shí)彈…不要隔靴搔癢…更何況…媽還等著抱孫子呢…嗯哼…」家寶說話間,一挺腰,噗滋!roubang應(yīng)聲而入。

    「啊…嗯…」玉梅的陰戶正被guitou磨得陣陣酥麻舒暢,如癡如醉,而突然家寶的挺進(jìn),更令她彷佛突然被重拋到高空,那種強(qiáng)勁的沖撞,讓她有說不出的刺激與快感,只有用嬌喘與呻吟來宣泄內(nèi)心難以承受的愉悅。

    「喔…哼…你的屄xue…好濕…好熱…嗯嗯…好緊…喔…」沒有保險套的阻隔,家寶的roubang更清楚地感受到屄xue里的濕熱。在緩緩的抽送中,roubang可以清楚地感覺到y(tǒng)indao壁上的皺紋、凸芽,那種刷磨的快感,正是讓人夢寐以求、回味無窮的滋味。

    「好…老公…啊…唔…好漲…嗯…好舒服…喔喔…」roubang就如同一根火熱的鐵棒,在烙燙著yindao壁,那凸脹的guitou,還有勁地沖撞著zigong,讓玉梅覺得整個下半身酸溜溜、酥麻麻的:「…唔…好…再用力…啊啊…是…啊…舒服死…嗯了…喔…」

    玉梅呻吟著令人為之酥骨的聲浪,還有扭腰擺臀的yin蕩動作,讓家寶有一種勝利與施虐的興奮,不由己地更加速著聳動臀部,讓roubang在熱潮急涌的屄xue里快速地抽送著。

    家寶的roubang就如引擎的活塞,又有如抽水的唧筒,不停地?cái)D壓著屄xue里滲出來的yin冰,嘰吱!嘰吱!的聲音有節(jié)流地越來越響、地越來密集,交雜著玉梅忘情的哼叫聲,就像一曲令人銷魂的yin靡樂章。

    屄xue里抽動著沒戴保險套的的roubang,的確更讓玉梅感到刺激,也許是心理作用;也許是沒有薄膜阻隔的roubang,它表面暴露的青筋血管,會做著更有效的搔刮磨擦。玉梅酷愛這種真槍實(shí)彈的接觸,所以,以往每當(dāng)月事的安全期,她也不會要求家寶戴套套。

    倆人的呼吸就像正在作百米賽跑的沖刺,身體的糾纏就像連體嬰般的緊密,現(xiàn)在他倆接合的彷佛不是只有彼此的性器官,而是整個軀殼、氣息甚至靈魂也都融合為一。就像心靈相通了一般,除了盡情地發(fā)泄自己的慾望,彼此也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愉悅。

    一次比一次強(qiáng)烈的快感高潮,就像漲潮的波濤,一浪跟著一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玉梅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顯得有點(diǎn)沙啞、無力:「…唔呼…唔…呼…寶…我不…呼唔…不行…了…嗯呼…不行…了…呼……」

    家寶滿身汗?jié)n,對玉梅幾近告饒的呻吟彷若未聞,仍舊既急且深地抽動著,直到roubang逐見由麻而癢,由酥而酸,而且漸漸地?cái)U(kuò)散開來,然后如針扎似地刺激著他的腰眼、骨髓,接著他覺得roubang似乎在無止境地充脹、擴(kuò)大,又彷佛在做著無法控制的急顫。

    「啊啊…梅…呼呼…我來…了…啊啊…要來了…啊啊啊…」家寶反仰著上身,極盡全勁地挺出腰臀,讓roubang深深地抵頂在屄xue的最里端,說時遲那時快,一股股的熱精,分成幾次連續(xù)的激射,完完全全射進(jìn)玉梅的體內(nèi),一滴也不糟蹋。

    「啊啊…嗯嗯…嗚…啊啊…」愉悅的嘶喊已分不出是誰的聲音,也聽不出他們在呢喃甚么。或許,那些嘶喊、呢喃,表面上并沒甚么意義,那只是一種情緒上歇斯底里的發(fā)泄而已。

    「呼…呼…呼…」家寶又軟癱著貼伏在玉梅身上,激烈的動作就像風(fēng)箏斷線般,突然極不協(xié)調(diào)的靜止;但內(nèi)心的情緒卻像散步在緩降坡,慢慢地和緩下來。

    ~~~~~~~~~~~~~~~(長憶君)~~~~~~~~~~~~~~~

    從隔壁的房間開始sao動時,躺在床上正準(zhǔn)備就寢的劉美雪,就跟著思緒如潮涌起來。她當(dāng)然知道兒子跟媳婦在做甚么事,剛開始她羞澀、臉紅,而隨著傳來的竊竊私語、嬌喘細(xì)吟,聲量雖小又模糊不清,但在她耳里卻有如迅雷乍響,重重地敲擊著她的心坎。

    美雪試著去忽略那些令人不安的聲響,可是那些聲音卻像水銀泄地,無孔不入,既罷道、又無情地,彷佛無須經(jīng)過耳朵,就能直接躦入腦海里,而且揮之不去。

    美雪坐起來,快速地左右甩著頭,似乎想把浮燥的情緒甩掉,然后她起身走到陽臺,把全身放松地置放在躺椅上。深夜的風(fēng)露有點(diǎn)涼意,卻也讓她澎湃的情緒稍稍緩和下來,她以比較平和的心情,回憶著她的丈夫。

    盡管美雪跟丈夫相處的日子不長;盡管事隔這么多年,她仍然記得他那深情的笑容,溫柔體貼的呵護(hù),而家寶的容貌、一舉一動都像極他的父親,她為此不只一次地感謝上天的眷顧,讓她從兒子的身上可以感覺到,她丈夫仍然彷佛在她身邊,不曾離開過。

    美雪既心酸又甜蜜地想著,跟丈夫相處的時日不多,甚至可以很清楚的算出他倆zuoai的次數(shù),雖然不多,但每一次都是那么地激情、熱烈,令人永難忘懷。也許是移情作用,也許是對丈夫的愛永難磨滅,所以在丈夫去逝后到現(xiàn)在,美雪別說沒有跟別的男人好過,就連有意追求她的人,也屢遭拒絕吃閉門羹。因?yàn)樗男乃纪瓿煞旁趦鹤由砩?,而故意忽略自己的一切需求與慾望。

    當(dāng)然,美雪的血rou之軀,仍然免不了偶爾會有yin慾思擾,但她卻視這些蕩漾的春情為罪惡,而極力的壓抑著,或許沖冷水澡、或許吹吹冷風(fēng),讓自己的情緒冷卻、平靜下來。偶爾也有幾次,在壓抑無效之下,劉美雪也曾經(jīng)在陷入迷醉中自慰,雖然寥寥可數(shù),也藉而宣泄情慾,但事后也都有一絲絲的罪惡感。

    就像剛剛一樣,美雪又被隔壁的sao動聲勾起nongnong的春意,她自嘲著:…真是天大的笑話,兒子與媳婦竟然也會勾起做娘的情緒,這要是讓人知道了,豈不是要笑掉人家的大門牙…像做錯事,又怕被發(fā)現(xiàn)的小孩,讓她覺得既羞又悔。

    不覺中,涼涼的晚風(fēng)輕拂美雪的臉,彷佛在撫平著激蕩的情緒,輕揉得讓她漸漸放松,在雜思中睡意也漸濃,蒙眬中彷佛丈夫又回到她的身邊,溫柔地?fù)崦哪槪逅胨?/br>
    ~~~~~~~~~~~~~~~~(危機(jī))~~~~~~~~~~~~~~~

    電視機(jī)里傳出陣陣的轟笑聲,周末的節(jié)目總是如此精彩且無聊,奇蹟似的讓全家聚在一起,卻互不交談地一起盯著小螢?zāi)豢础?/br>
    趁著廣告時間,家寶與玉梅一直在交換眼神,美雪稍微一瞥,就知道兒子有心事,畢竟二十幾年的相處,兒子的一舉一動哪能逃得過做娘的眼睛。美雪彷佛專注地看著電視,心思卻在兒子身上,因?yàn)樗X得家寶似乎有話要說,卻又難以啟齒。

    「媽,我先去洗澡了!」玉梅起身跟美雪打個招呼,便轉(zhuǎn)身離去。

    美雪點(diǎn)一下頭,待玉梅離開后,便向家寶說:「家寶,你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俊?/br>
    「我…我…」家寶的臉開始漲紅,卻不知從何說起。

    美雪笑著點(diǎn)一下家寶的頭:「都已經(jīng)娶老婆的大男人了,還這么忸忸怩怩的,有甚么事盡管說,媽能幫的就一定幫到底……是不是你倆吵嘴了……是不是想自己創(chuàng)業(yè),缺資金……是不是……」美雪連問了幾個可能,家寶的頭也直搖個不停。

    家寶心之肚明,這件事說了也是白說。說了,母親是絕不會答應(yīng)的,只會徒

    傷感情而已;不說,玉梅又鬧得兇,真是兩難。家寶只好裝成若無其事地說:「

    沒…沒有啦…不是頂重要的事啦,以后再說好了…」說罷,連忙離開客廳,回房

    間去了。

    美雪呆呆地愣在那里,想著以往家寶不管大小事都會跟母親商量,母子間簡

    直沒甚么秘密,怎么一結(jié)了婚就像變成了另一個人似的,平時的閑話家常少了不

    打緊,現(xiàn)在竟然有事還不明說,唉!兒子結(jié)了婚就是他老婆的,不再是娘的了

    …美雪只覺得心里酸酸的。

    美雪也沒心情再看電視了,關(guān)了電視,也回房間去。當(dāng)她經(jīng)過兒子房門時,

    卻聽見玉梅的吼叫,她連忙駐足傾聽,想從他們的談話中聽出一些端倪來。

    「…噓,小聲一點(diǎn),媽還在客廳……」家寶的聲音有些許無奈。

    「…我不管啦!是你親口答應(yīng)的,你怎么又后悔了呢?…」玉梅的聲量降低

    許多,但在門口的美雪聽得一字不漏?!浮遣皇墙Y(jié)婚前哄哄我,結(jié)婚后就不算

    數(shù)了…」

    「我…我真的開不了口!…其實(shí),我們住在一起有甚么不好,為甚么非得要

    搬出去住呢,而且……」聽著家寶說這話,美雪不但恍然大悟,而且有迅雷不及

    掩耳的震驚與茫然,后面家寶還說甚么,她卻聽若未聞。

    「我知道你怕媽會孤單寂寞,但是我們只是搬到外面住,又不是要遺棄她,

    不理她了!我們甚至可以找近一點(diǎn)的房子;或者每個禮拜都回來探望她也可以。

    不住在一起,反而會更親近。」

    「找近一點(diǎn)的房子?每個禮拜都回來探望她?」家寶似乎覺得玉梅有點(diǎn)不可

    理喻的多此一舉:「那又何必呢?我實(shí)在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折騰自己,真搞不

    懂你為的是甚么?」

    「自由!」玉梅的聲量又不覺地提高:「我要的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

    活。」

    家寶覺得好笑:「在這家里又沒人管你,怎么還會說有拘束呢?」美雪聽了

    不禁點(diǎn)頭,真的,她從來不干涉玉梅做任何事情。

    「我也知道媽對我很好,很客氣??墒恰褂衩仿曇粲悬c(diǎn)委屈:「我總覺得

    很不自在。就像我下了班,實(shí)在很累了,可是媽卻在廚房里忙著準(zhǔn)備晚餐,你說

    我能不去幫忙嗎?吃完了飯,我能看著媽自己一個人收拾、洗滌碗盤,而不去幫

    忙嗎?那像你,大老爺似的,就坐在那兒翹著二郎腿看電視……」

    「誰說的!」家寶彷佛捉住語病,反駁道:「我也有幫忙洗碗?。 ?/br>
    「哼!有是有,可是少得可以算出次數(shù)…」玉梅也不甘示弱地斗著:「而且

    ,你要幫忙時,媽總是叫你走開,說甚么:這是女人的事;還說:你上班

    回來這么累了,去休息、看電視!,我也是很累了,為甚么不讓我也去休息、

    看電視!我活該倒楣?。??」

    「可是,要是搬出去住,洗衣、煮飯還不是一樣要自己來?」

    「那不一樣,至少不用急著做啊!而且,偶爾想偷懶一下,家里不煮飯,一

    起上館子,不必煮也不必洗,也不會有人嘮叨?!?/br>
    家寶似乎不想再跟玉梅斗嘴,只好打圓場說道:「好啦!好啦!算我不對…

    搬出去的事慢慢來,反正也還沒找到房子嘛……」

    「沒找到房子!你就只會拿這當(dāng)擋箭排敷衍我…到時候我找到房子了,我看

    你還有甚么話說…嘻…干甚么…嘻哈…別亂摸…嘻呵…好癢…哈哈…」玉梅突然

    發(fā)出嘻笑聲,大概家寶在呵她癢。

    「噓…小聲一點(diǎn)…」家寶一邊嘻笑著,一邊說:「讓媽聽見了,會以為我們

    睡覺了還在發(fā)甚么神經(jīng)呢!」

    「噓,小聲一點(diǎn)」玉梅學(xué)著家寶的語氣說話,然后又趁機(jī)說服:「怎么樣!

    我就喜歡叫…要是我們搬出去住,我愛怎么叫就怎么叫,誰管得著?…哪像現(xiàn)在

    還得忍氣吞聲的…如果你再不積極一點(diǎn),當(dāng)心我不讓你進(jìn)房睡覺…」

    「喔!你喜歡叫是吧?。课揖妥屇憬袀€夠,小sao包……」

    「啊呀…呵…嘻…別…別…嗯嗯…嗯嗯…」玉梅仍然有所顧忌地壓抑聲量。

    俗話說說得好:床頭打,床尾合。夫妻間偶爾斗嘴吵鬧,只是另一種情

    緒發(fā)泄的途徑,只要不太過火,或許還會增添一些生活上的情趣,而且,只要一

    上床,就甚么事也沒有了。

    美雪聽到他倆嘻鬧聲,便猜得到知道他倆在做甚么事,只覺不好意思再聽下

    去,連忙進(jìn)房間去。美雪進(jìn)得房間,走到陽臺,坐在涼倚上,她的眼神卻不時投

    向靠兒子房間的那面墻。那面墻彷佛有不可思議的魔力,讓她既靠近,又想逃避。

    美雪彷佛突然頓悟了,她想到最近為何老是精神恍惚、心不在焉,甚至作甚

    么事都提不起勁,原來是兒子的關(guān)系。她覺得家寶原本是跟她很親近,有時偶而

    還會像小孩子般跟她撒嬌,有時也會逗她開心,甚至有不如意、難過時,也會向

    她哭訴。而現(xiàn)在家寶把這些親蜜、信任的感情轉(zhuǎn)移了,轉(zhuǎn)移到他妻子的身上。

    美雪想到這里覺得心中一股酸勁,她真的難以想像,二十幾年的親情,竟然

    敵不過短短幾個月的愛情。只是她沒有想到,她自己當(dāng)初也不就是這樣,為了愛

    情而不顧親情,如果她想到自己也曾經(jīng)年輕過,也曾經(jīng)為愛瘋狂過,也許她內(nèi)心

    會舒坦一些。

    美雪了解了,她之所以會因?yàn)槁牭剿麄円岢鋈ザ痼@、拒絕,并非因?yàn)閮?/br>
    子的離開,而是因?yàn)橛袕闹凶鞴U擤ぉは眿D玉梅。

    想想家寶并非沒有長期離家過,像大學(xué)時期就是住校舍,當(dāng)兵時也是,美雪

    覺得那些日子,兒子雖人在遠(yuǎn)處,心卻是相連的;而現(xiàn)在卻相反,人是在身邊,

    也天天見面,可是他的心卻只放在他妻子的身上。

    為甚么?美雪不斷地問自己:為甚么!二十多年來,沒有功勞也有苦

    勞,竟然抵不過一個女人…她憑甚么,怎能從我手中奪去我生命中的最愛、我生

    活的重心…

    一切疑惑彷佛有了解答,不論是否屬實(shí)、正確,至少有一個藉口得以發(fā)泄,

    美雪開始吃醋、嫉妒玉梅:要不是她的介入,我們母子兩感情好得很……她是

    破壞者…破壞我們母子兩感情…

    不!美雪的內(nèi)心在激動地吶喊著:我不能讓她就這樣把家寶搶走!…

    我絕對不認(rèn)輸,也不能輸…家寶是我的…沒有人能帶走他的人或心……

    「啊啊……」隔壁突然傳來玉梅忘情的叫聲,雖然立即壓抑下來,但夠清楚

    了,清楚得讓美雪知道這是在甚么情況下的呼叫器聲,也清楚得讓美雪陷入糊涂

    的恍然大悟。

    …如果你再不積極一點(diǎn),當(dāng)心我不讓你進(jìn)房睡覺…美雪記得剛才玉梅曾

    經(jīng)這樣“恐嚇”過家寶,難道…是因?yàn)檫@個緣故……家寶是被她的姿色迷惑了

    ……再想下去,美雪臉上不禁一陣羞紅。

    隔壁的sao動似乎安靜下來了,美雪躺回床上,可是她卻輾轉(zhuǎn)反側(cè),毫無睡意

    ……

    ~~~~~~~~~~~~~~~~(離)~~~~~~~~~~~~~~~~

    家寶終于跟美雪談起要搬出去的事了,美雪當(dāng)然不答應(yīng);然后家寶又得安撫

    玉梅不滿的情緒。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循環(huán)著,讓家寶嘗盡了當(dāng)夾心餅乾

    的苦惱。

    最后,美雪既拗不過家寶的苦苦哀求,也心疼兒子因煩心的日漸憔悴,又實(shí)

    在找不到不讓他搬出去的理由,只好忍痛答應(yīng)了。

    「唉!」美雪既心酸、又感慨地說:「兒子養(yǎng)大了,就是別人的;翅膀硬了

    ,就想飛走…」美雪終于哭了,自從她為丈夫去逝而哭過以后,二十幾年來,她

    從來沒像現(xiàn)在這么傷心欲絕???,對她來說似乎是一種陌生感情、是一種奢侈的

    感情。

    家寶也難過,又堅(jiān)決地允諾:「我會時常回來陪你的!」

    的確,家寶剛搬離時,幾乎天天打電話回家問候母親,一有放假日也會回來

    多陪母親一些時間。只是,日子一久,電話少了;回來的機(jī)會也不可期地渺茫。

    美雪倚門翹首而失望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電話也像陪著空蕩蕩的屋子一起沉寂。

    ~~~~~~~~~~~~~~~~(轉(zhuǎn))~~~~~~~~~~~~~~~~

    「啊…啊…對對…用力干我…喔…再用力…」美雪覺得家寶的roubang充滿她的

    屄xue,有力的沖撞讓她簡直陷入瘋狂,也勾引起她潛在內(nèi)心深處的yin慾:「插…

    再插…我要…嗯嗯…你的roubang…啊…刺穿我…」

    美雪一向堅(jiān)決、矜持的姿態(tài),彷佛剎那間銷聲匿跡,轉(zhuǎn)而變成極yin的蕩婦,

    在兒子的roubang抽動之際,忘情地呻吟著、嘶喊著:「嗯…阿寶…喔…我的好…兒

    子…嗯嗯…你插得…媽…好舒…舒服…嗯嗯…真行…啊啊…」

    家寶趴伏在美雪的身上,雙手撐著上身,表情嚴(yán)肅又激動地吐著濃濁的氣息

    ,腰臀急遽地挺著,每一次重重地插入roubang時,都會發(fā)出肌rou互擊的拍打聲,也

    余勁未弱地推動著美雪的身體,讓她胸前欲垂的rufang跟著波動起來,形成一種風(fēng)

    吹草偃的起伏浪。

    「喔…好爽…嗯…媽…好久沒…沒有…這樣爽…啊啊…過了…喔喔…我要…

    你當(dāng)…我的…嗯嗯…老公…天天…像啊…像著樣…嗯干…干我…」美雪呻吟著從

    來想也不敢想的齷齪話,還極力地挺擺著臀部,讓家寶的roubang插得更深、磨得更

    廣。

    「嗯哼…媽…我也是…嗯呼…我喜歡…媽…我早…呼呼…就想要…嗯呼…跟

    媽…zuoai…呼呼…」家寶在激烈的動作中,說話顫抖得上氣接不了下氣:「呼…

    只是…我怕媽…呼嗯…會罵…我…呼呼…我好…難過…嗯嗯…今天…總算…嗯嗯

    …如愿得…償…呼呼…」

    「傻…孩子…喔…媽是…你的…嗯嗯…全部都…是你的…嗯喔…我的…啊啊

    …屄xue…也是…你的…只要你想…嗯嗯…你隨…時都…啊…可以…啊啊…是…就

    這樣…再用力…嗯嗯…嗯嗯…」美雪全身拋得更急、更使勁。

    「阿寶…等…等一下…」美雪突然輕推一下家寶,說:「你…這樣弄…會很

    累的…來你休息一下…換我來弄…來…你躺著…」家寶依言在美雪身邊躺下來。

    美雪看著怒脹高聳的roubang,在布滿青筋的表面上,因沾滿濕液而顯得晶亮,

    尤其是那猩紅得有點(diǎn)觸目驚心的guitou,更像極一頭猙獰的野獸,充滿著暴戾、侵

    略的姿態(tài)在挑釁著。讓美雪簡直又愛又怕,卻又身不由己地伸手抓握著它。

    「嗯…阿寶…沒想到…你的roubang…竟然…這么大…會…干得我…這么…舒服

    …」美雪慢慢地分腿跨坐在家寶的下身,讓他的roubang再度進(jìn)入她那濕潮泛濫的屄

    xue。

    「嗯嗯…阿寶…喔喔…你的…roubang…喔…塞滿了…我的xiaoxue…喔喔…好美…

    好舒服…嗯嗯…」美雪既需要聳動起伏的抽插,又希望磨蹭般的刺激,顯得顧此

    失彼的狼狽而亂晃起來:「啊啊…阿寶…它…它插到…到底…了…嗯…真是…美

    妙極…嗯…爽…極了…嗯…」

    家寶也時而揉搓美雪的rufang;時而扶住她的腰肢幫她做起伏的動作,真是忙

    個不亦悅乎:「媽…嗯…沒想到…你的屄xue…還是…這么…窄狹…緊密…嗯嗯…

    把我的…roubang…喔…夾得好…好緊…喔喔…好舒服…嗯嗯…」

    「這還…不都是…為了你…嗯哼…」美雪哀怨的聲音,顯得又嬌又嗲:「嗯

    …為了你…我都…嗯嗯…沒考慮…在改嫁…都沒跟…別的嗯…男人…嗯…啊啊…

    嗯…為了你…我甚么…都可…嗯唔…可以犧牲…甚至…可以…讓你…干…啊啊…

    干我…嗯…嗯…我不能…失去你…啊啊…干我…再…再…干…啊…嗯……」

    家寶也知道母親對自己所付出的,是他終其一生也還不清的恩情,所以只要

    能讓母親開心的事,就算赴湯蹈火他也愿意做。就像現(xiàn)在,看著母親一副愉悅、

    滿足、幸福的模樣,家寶更是使盡全力,就為了讓母親開心:「媽…不會的…我

    不會離開你的…只要你…愿意…你說…我隨時…會讓你…快樂…」

    「嗯…啊啊…好兒子…喔喔…好老公…嗯…快…快…啊啊…」美雪突然瘋狂

    似地前俯后仰扭擺著,彷佛騎在顛簸的馬背上搖搖欲墜,極力的嘶喊聲顯得有些

    沙啞:「啊啊…我…我要…要…哼哼…來了…啊啊…要去了…嗯哼…啊啊…我飛

    …了…啊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