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試探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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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也巧,戴恩看到李泓發(fā)信息地點約在Y市時,本人已經(jīng)因為工作原因在Y市呆了好幾天了。他是個作家,從大一開始在雜志上連載作品,大四時完結(jié)的幾部突然被好幾家公司看中,影視版權(quán)、動畫版權(quán)、游戲版權(quán)一下子賣了出去,即時逆天改命,從年輕社畜變成了青年資本家。 這回來Y市就是因為其中一部準(zhǔn)備要進行動畫制作,編劇是他,分鏡設(shè)計也需要他的參與。 由于動畫制作中的一些部分外包給了日本的一家工作室,所以在人物造型、故事節(jié)奏等方面需要提前溝通,日本團隊會在7號上午與他們見面。 就是這么巧,李泓和戴恩約的也是7號。 也就是說,戴恩上午與日本人開完會,中午溜出來跟人打了一炮,下午還要再回公司繼續(xù)開會。 三點多了,下午的會議早已遲到,戴恩心虛地劃掉了未接電話的提示框。 約炮途中,他很不負責(zé)的將手機靜音了,負責(zé)對接他的助理一連給他打了三十多個電話他都沒聽見,助理又在微信上給他瘋狂留言,戴恩不敢看索性裝作沒看見。 他得回公司了,晚上他還要和公司團隊要請日本人吃飯娛樂,雖然憑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娛樂恐怕也沒精力了。 叫的網(wǎng)約車很快就到了,戴恩和賀友祝一起下樓,電梯里二人沉默不語,戴恩問:“你一會兒上哪兒,咱們要是順路我送你一節(jié)?!?/br> “我去龍馬大道71號,你去哪兒?” “海棠大廈。” “那咱倆不順路。沒事兒,反正我一會兒也是回家睡會兒,自己慢點悠回去就行了?!?/br> “哦?!贝鞫鼽c點頭,心里有點惋惜,又問:“把你累到了吧。” 賀友祝噗嗤笑了出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反問:“我看起來這么虛嗎?” “也、也沒有?!?/br> “哼,”賀友祝哼笑,玩笑中帶著幾分暗示地說:“遇上你這樣的,我射個十次沒問題?!?/br> 戴恩臉又紅了。 等戴恩坐上網(wǎng)約車,賀友祝也點開軟件,去找尋附近的共享單車。馬上就要四點了,回去要騎半個多小時,再睡個覺吃個飯,剛好七點多去酒吧接班。雖然一下子多了一筆外快,但主營業(yè)務(wù)不能丟,該去端盤子還得去,人不可嬌氣。 他邊走邊回味著剛剛那場性交,心臟砰砰的聲音撞擊著他的耳膜。這樣回味無窮的經(jīng)歷許久沒有出現(xiàn)了,那個小袋也真是個奇人,賀友祝猜測這小孩兒可能是個天真單純的富二代吧,有錢有閑,大老遠從外地跑來嫖,估計家長也不知道吧…… 他越想越遠,又想到自己還在念書的時候,跟這個小袋一樣是祖國的一朵小鮮花,可惜他不是什么富二代,家長更是比傳統(tǒng)家長更加嚴(yán)厲…… 戴恩到公司的時候已經(jīng)快四點半了,不知為什么這個點路上就開始堵車,他心里慌張,屁股又酸疼,整個人坐立不安,來接他的司機見他這樣還以為是空調(diào)不夠涼,又調(diào)低了幾度,吹得戴恩頭也開始疼了。 好不容易到了,再不回復(fù)助理消息一會見面就尷尬了,戴恩避重就輕地在對話框里輸入:抱歉,剛才有點急事,我現(xiàn)在趕回公司了,就在樓下。 小助理秒回:您終于回來啦!我馬上下來接您! 配上一整排哭泣emoji。 戴恩坐在大廈一樓的沙發(fā)上靜靜等候,突然聞到自己身上明顯的沐浴露香味,心里一跳,生怕露出馬腳,要是被發(fā)現(xiàn)就太慘了——青年作家工作途中偷跑嫖妓,自己的風(fēng)評肯定完蛋,怎么辦怎么辦…… 正好打掃清潔的大叔開著保潔車緩緩從他面前開過,戴恩靈機一動,湊上前向人討了點八四消毒水抹衣服上了。 效果很好,他現(xiàn)在聞起來像是剛從醫(yī)院出來的。 “戴老師!”助理下了電梯,小碎步跑向他:“您上哪兒去了?咦?什么味兒?您剛?cè)メt(yī)院了嗎?” “嗯,”戴恩冷靜的撒謊:“剛剛路上遇見了一個產(chǎn)婦跌倒,我把人送醫(yī)院去了。” “……”小助理:“您真是太助人為樂了,趕快上樓吧,大家都等著您呢。” 回到會議室,日方正在發(fā)言,PPT是日中雙語的,戴恩看著看著就看岔行,加上快感消退,身體的酸疼越來越明顯,注意力也越來越不集中。日方發(fā)言人偶爾會停下來詢問他的意見,戴恩就用‘斯鍋以內(nèi)’、‘斯巴拉西’兩句話翻來覆去的敷衍。 等到結(jié)束,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多了。 我們中國人招待客人總是信奉賓至如歸和盡興而去兩條方針,所以不出戴恩所料,日方今晚的活動也被安排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先去Y市著名的百年老店嘗嘗封建時代皇帝微服私訪嘗過的味道,小酌幾杯,等情緒上來了,夜場娛樂再正式開始。 開始吃飯的時候,日方團隊還謙和自持,等到晚飯結(jié)束、幾瓶茅臺下肚,日本人已經(jīng)露出了本性,各個面紅耳赤,開起了下流玩笑。 好在公司還算有預(yù)見性,沒帶女性職員出席陪酒,一群男人不分青中年、不分國籍,猥瑣地笑作一團。 “小何,咱們一會兒怎么安排的?”戴恩也被勸著喝了兩杯,他酒量不行,此時已經(jīng)有點暈乎了。 “一會兒轉(zhuǎn)場去金太陽宮,本來預(yù)定八點半的包廂,不過看樣子可能要九點多才過去了?!?/br> 外地人戴恩不知道金太陽宮,但聽著名字就知道肯定是什么會所一類的地方,他有點不想去,要是平時就直接提出來了,但是今天中午溜出去打了一炮,面對一起工作的小伙伴們總有些心虛,也不好意思多事。 算了,去就去唄,也就一晚上的事兒。 但他嚴(yán)重低估了日本人的變態(tài)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