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sao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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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長得好,就像是完全貼合著虞慎的審美長的,連頭發(fā)絲都能勾得他心旌搖曳。 虞慎知道沈宴腰細(xì)腿長,衣服包裹得再嚴(yán)實也遮不住那性感的身材,可從來不知道沈宴脫光了會這么的……風(fēng)情萬種。 “sao貨!”虞慎按住身下人掙扎的雙手,再次恨恨地咬在他的喉嚨上。 沈宴皮膚白,一看就知道不怎么曬太陽,細(xì)皮嫩rou的,帶著一種雙性人特有的柔弱——骨架很細(xì),練不出明顯的肌rou,連慣常拉大提琴的手都是纖長的,好像握住琴弓都費(fèi)勁兒。 但虞慎見過他演奏的樣子,那雙手平穩(wěn)而有力,沒有看上去那么嬌氣。 “虞慎,”沈宴呼吸急促,藥效在漸漸發(fā)作,那種不知名的藥攪得他渾身燥熱,“你別太過分……” 他本來就不比虞慎力氣大,在藥效的作用下那點(diǎn)兒掙扎更是微乎其微,虞慎在他不太明顯的喉結(jié)上吮吸了一下,沈宴就顫抖著止住了話音,被桎梏的雙手也停止掙動,不自覺地發(fā)著顫,連握成拳的力氣都沒了。 “嫂嫂,你弄清楚狀況?!庇萆鲝乃嗳醯牟鳖i間抬頭,眼里兇光畢露,用手指摩挲著他緊抿的嘴唇,“現(xiàn)在我們在偷情,是你求著我cao你——我沒鎖門,要是你叫得太大聲,說不定會有人進(jìn)來,看見你在新婚之夜是怎么寂寞難耐地勾引小叔子……” 沈宴勉強(qiáng)壓住身上的熱度,別過頭躲開虞慎的手,給了他一個“滾”字。 虞慎頓時滿心怒火往上躥,粗魯?shù)匕焉蜓绲哪槹饣貋恚⒅难劬σ蛔忠活D:“沈宴,這是你自找的。” 他本來想對沈宴溫柔一點(diǎn)兒,看在沈宴第一次的份上——沈宴絕對是個處,身上那朵小花兒沒被人開發(fā)過,這一點(diǎn)虞慎十分確信。 他和沈宴在一起那段時間一直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做過最出格的舉動就是親了沈宴的嘴角——其實那次他是想吻沈宴的嘴唇的,但沈宴偏開了頭,沒讓他如愿。 就算是這樣沈宴也生氣了,好一陣子沒搭理他,嚇得虞慎不敢再有什么輕薄的行為。 諸如此類,不是虞慎想“規(guī)矩”,而是沈宴從來不給他干什么的機(jī)會,就連多牽一會兒手,沈宴都會矜持地掙脫。 虞慎第一次喜歡一個人,不好意思太心猿意馬,只好在心上人面前假模假樣地當(dāng)紳士,一天天的看得見吃不著,私下里急得團(tuán)團(tuán)亂轉(zhuǎn)。 可沈宴呢? 在他面前裝得冰清玉潔,一轉(zhuǎn)身就上趕著嫁給虞愷——這個水性楊花的sao貨! 要不是他設(shè)計虞愷跑了,今晚在這里的就是虞愷,沈宴脫光了纏綿迎合的也是虞愷——想到這里,虞慎就說不出的暴戾,只想狠狠蹂躪身下的人,怎么粗暴怎么來。 他恨不得將這個玩弄他感情的sao貨生吞入腹。 “虞慎——” 沈宴急喘一聲,被迫分開雙腿,將最隱秘的部位展現(xiàn)在虞慎面前。他的腰夠細(xì),虞慎掐住那把腰肢時,覺得自己稍一用勁兒就能折斷——這個人是完全掌控在他手上的。 “沈宴,”虞慎讓這個一閃而過的念頭激得幾乎魔怔,他蠻橫地將沈宴的兩條腿拉得更開,不容抗拒地擠進(jìn)沈宴的雙腿之間,“你他媽知不知道我到底有多……” 喜歡你。 這句咬牙切齒的情話還沒說完,就被虞慎強(qiáng)行吞了回去,這個姿勢明明白白地昭示著接下來必然會進(jìn)行一場暴行,暴行開始前的表白未免顯得虛偽而多余。 虞慎壓抑地喘了口氣,目光落在沈宴因為呼吸不暢而微微張開的唇瓣上,兇狠地吻了下去。 沈宴的嘴唇很軟,口腔濕而溫?zé)?,舌尖帶著點(diǎn)兒甜——比他想象中的滋味兒還要可口。沈宴大概是還沒反應(yīng)過來,被迫和他唇舌交纏,錯愕地睜大眼睛任他予取予求。 “嫂嫂,第一次跟人接吻吧?”虞慎惡意揉捏著身下人的腰身,將他親得喘不過氣來,“可惜了,我哥都還沒嘗過,就讓我先嘗了?!?/br> 虞慎想吻他很久了,情動時只想和他十指相扣,將人按在懷里親個夠——現(xiàn)在不會再有那么純情的時候了,他滿腦子都想著對沈宴做更過分的事兒。 這個sao貨根本不值得他認(rèn)真,只配剝光了扔在床上,一遍一遍地cao到哭泣求饒。 沈宴難耐地閉眼喘息著,被虞慎摸得陣陣顫栗——純粹是藥效作用下的生理反應(yīng),他覺得自己渾身都燒起來了,哪怕是最輕微的觸碰都能讓他發(fā)顫。 “sao貨?!彼犚娚砩系哪腥擞忠淮稳枇R他,手掌從他腰側(cè)向上滑,這次直接捏住了他的rutou,“這么敏感,一碰就發(fā)sao——這里也沒別人摸過吧?” 沈宴不用看也能想象到現(xiàn)在的情景,他忍了忍,還是忍不住睜開眼,對著虞慎似笑非笑:“你怎么知道沒別人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