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變8(初夜,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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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睜開眼睛,幸助滿臉通紅,剛來的時候他夜里經(jīng)常做噩夢,可他還從來沒做過春夢。 夢中的自己大聲請求加圖進入他的女xue,熱情地敞開身體。而且加圖的yinjing進入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他在自己的體內(nèi)射精,然后他就像個女人一樣…… 幸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體,溫熱潮濕,但不像夢中那樣,水淋淋的。他用被子把自己整個埋起來,沒臉見人了,自己原來這么饑渴嗎……但是兩個人已經(jīng)是情侶關系了,做這種事情應該也是正常的……幸助腦子里一團糟,卷著被子在床上苦惱了半天。 怕什么來什么,可能見他遲遲不下來吃飯,加圖親自來叫他來,“篤篤”的敲門聲傳來。 “幸助還在賴床嗎,該下來吃早飯了。”加圖的聲音透過門傳過來。 “知道了,我馬上下來,你先吃?!毙抑杨^伸出被子趕緊回答。 磨蹭了半天幸助才到二樓,低著頭害羞得不敢正眼看加圖,沒想到桌上擺著一個精致的雙層蛋糕。 “幸助,生日快樂,恭喜你成年啦?!奔訄D點燃了蛋糕上的蠟燭。 “誒,今天是……你怎么會知道?”沒有會為他過生日,對他來說這只是個人信息填報上每次必寫的一欄。 7月末,在一個燥熱的正午,母親難產(chǎn)了一天生下一個畸形兒。 “你身上帶著的學生證上有個人資料。”加圖為他拉開座椅,“今天你的愿望我全都會為你實現(xiàn)?!?/br> 對著人生中第一個生日蛋糕,幸助腦中想了很多,最后只許了一個愿望:神啊,讓我和加圖先生永遠在一起吧。 幸助吹滅蠟燭,加圖為他切下頂端的一小塊蛋糕,幸助拿過他手里的刀,也為他切下一小塊。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幸助細細品味嘴里蔓延開來的甜味,細細咀嚼生怕吃完。但是他本來就貪嘴,蛋糕還是沒了。加圖見狀把自己碟子里的都喂給幸助,他的嘴里塞的滿滿的,腮幫子都鼓起來。 “剩下的放在冰箱里吧,我每天吃一點,這樣生日可以過好久?!毙抑蛄颂蜃齑?,貪戀最后那一點甜味。 “只要你想,你可以天天過生日。” 加圖放下了手中的叉子,雙手交叉撐住下巴。 幸助的嘴角掛著幸福的微笑,他知道如何去報答加圖的愛意——用一個主動的吻。 少年清爽的口腔中泛著甜蜜的奶油氣息,他討好地吻著加圖的上唇,用自己柔軟的唇瓣和舌頭服侍著男人。加圖閉上了眼睛,回應了少年的熱情。 “只要和你待在一起,我每天都像過生日一樣開心?!币晃亲髁T,幸助乖巧地伏在加圖的耳邊說。 “我們?nèi)ヒ惶巳毡景桑阌H自去挑些喜歡的禮物。”加圖摸了摸幸助的發(fā)頂。 幸助微微一愣,痛苦的記憶總是被更快地掩埋,過去十七年的不幸太多了,以致于在島上只呆了一個月,在日本生活的記憶已經(jīng)朦朧了起來。 “嗯?!毙抑m然并不想離開自己的世外桃源,但他并不想掃加圖的興,加圖的撫摸讓他安心,他微微點了點頭。 —————————————————— 東京是消費的天堂,逛街的時候,只要是幸助看上眼的,衣服,游戲機,漫畫,零食……加圖二話不說都買下。 然后幸助又被帶去打理那一頭很久沒修剪過的黑發(fā)。 頭發(fā)已經(jīng)半長,加圖讓造型師給他染了淺栗色,把發(fā)尾燙得微卷,一頭普通的黑發(fā)變得蓬松又時尚。加圖親手給他扎了個小揪,前面長長的劉海則垂在兩側(cè)。配上他中性風格的衣服,又帶了個大墨鏡,遠遠看上去倒是不大能辨別出性別。 幸助看著鏡中的自己幾乎要認不出來,彼時他天天穿著長袖的寬松校服來遮蓋傷痕,留著土氣的發(fā)型,總是低著頭不敢直視別人的雙眼…… 在遇見加圖之前他從沒有想過自己的人生會發(fā)生如此大的變化,終于有這么一個人,在他面前,自己不需要再為身體的缺陷而自卑,費盡心思保守秘密,他可以短暫的獲得自由。 “下次我們可以再到別的國家去看看,年輕人天天待在島上不會覺得無聊嗎?”在幸助發(fā)愣間,加圖站到了他身側(cè),看了看他淺栗色的發(fā)旋,目光變得溫柔起來。 “不,不用,我覺得島上很好,不去別的國家?!毙抑o張地捉住了加圖的衣擺,小島成了他的安全區(qū),只有在島上,他才感覺加圖是完全屬于他的。 “好的,那我們這次就多買點東西帶回島上。”幸助的回答很明顯取悅了加圖,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滿足。 幸助本以為車回開到酒店,沒想到加圖在日本也有宅子,坐落在僻靜的郊外,是一棟傳統(tǒng)的日式和屋。 “這是我姑父的宅子,我之前讀書的時候住過,他去世后就轉(zhuǎn)贈給了我?!彼坪蹩闯隽怂囊苫?,加圖出聲解釋到。 “誒,你以前在日本讀過書嗎?”幸助的注意力一下子就從宅子上轉(zhuǎn)移了。 “只是交換生,來,我們快進去吧?!奔訄D似乎不想細說,拉著幸助就進了宅子。 —————————————————— 在日本的時間過得飛快,幸助記憶中那些不美好的部分正一點一點被他和加圖快樂的記憶所取代。 可是幸助沒想過意外會降臨的如此突然,也許是這段時間的放松麻痹了他的警覺,讓他沒有意識到他們所處的位置就是那個自小長大的街區(qū)附近。 “哎呀,小幸助,是你嗎?”熟悉的聲音讓幸助嚇出了一身冷汗,仿佛一下就從夢境里面被拉回了現(xiàn)實。幸助迎面遇見了一個干瘦的小老太,正是住在自己家樓下,看著他長大的山本奶奶。 幸助緊張的舌根發(fā)麻,大腦一片空白,手腳也僵住了無法動彈。不……別讓家里人發(fā)現(xiàn)我,別讓他們知道,我只是想和加圖一在一起,我不想回去,別讓他們知道…… “小幸助你變了好多,我差點沒認出來呢,穿的很時尚呢?!鄙奖灸棠趟坪跏橇晳T了幸助沉默寡言的樣子,自顧自地嘮叨起來,“新房子買在哪里了?搬家后都沒見你們家再回來看看?!?/br> 搬家?幸助一愣之后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拙劣的掩飾著:“山本奶奶,好久不見,搬家之后還有好多事要忙,等到空閑下來再來拜訪您。” 幸助朝山本奶奶鞠了一躬,趕緊跑走,不顧后面山本奶奶還在呼喚他的名字,趁加圖在街對面買東西沒有發(fā)現(xiàn),把他帶離了這片街區(qū)。 二人驅(qū)車駛往和屋,幸助心里亂做一團,他先是感到慶幸,沒被發(fā)現(xiàn),他可以繼續(xù)和加圖在一起,緊接著又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被拋棄了。 山本奶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失蹤了這么久,父母搬走了,甚至沒有告訴鄰居搬到了哪里。就像是終于有機會甩開自己這個累贅,他們馬上逃的遠遠的。 幸助茫然睜著眼睛,想到這里眼淚就落了下來,自己答應了加圖的條件,希望逃離父母,但他們更絕情,并不在意他的死活,原來對于他們來說,自己就這么令人厭惡嗎…… “怎么了,幸助,怎么突然就哭了?”加圖見少年默默地淌下眼淚,上前安慰道。 “他們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幸助的眼淚終于決堤了,他在加圖的懷抱里放任自己崩潰,他是個無家可歸的人了。 “別哭了,別哭了,他們不要你了,還有我呢,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奔訄D抱著痛哭失聲的幸助,臉上卻露出了滿足的神色。 從幸助被送到島上的那天起,一切就已經(jīng)安排妥當,那對冷血的父母沒有報失蹤,滿心歡喜的搬到了高檔小區(qū),包括今天巧遇山本奶奶,也不全是巧合。眼前這個少年,終于隔絕了與外界的聯(lián)系,完完全全地依賴于自己了。 幸助就像漂浮在海上的遇難者,他像抱著救命的浮木,抱著眼前這個讓他感覺無比安心的男人,把自己全部的生命與愛都心甘情愿地奉上。 他抬起頭,吻住了加圖,讓兩個人的嘴唇狠狠地碾在一起。他太不安了,加圖是他最后的依靠,他渴望和加圖的結合,他渴望靈魂與rou體的深層糾纏——只有這樣他才感覺自己完全屬于加圖,而加圖也完全屬于他。 他們從車內(nèi)一直吻進室內(nèi),等到幸助意識到時,兩個人已經(jīng)衣衫不整的站在加圖的臥室里。 “你要繼續(xù)下去嗎?”二人的唇短暫的分開,加圖喘著粗氣問。 “別離開我,加圖,別離開我。”幸助無聲地哭泣,眼淚打濕了他的面頰,身體也因為害怕和期待而顫抖著。 他哭得面色慘白,而嘴唇被吻腫充血,顯出一種俏麗的櫻桃紅色來,配上他淺栗色的頭發(fā)……加圖仿佛回到了十幾年前,幸助的身影和記憶中的人重合,就是在這棟宅子,他也是這樣哀求自己…… 加圖被迷惑了,他低下頭給了幸助一個溫柔的吻。他吻得這么小心珍重,如此淺嘗輒止的一個吻卻最讓幸助安心。 他任由加圖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將身體完全展露在他的面前。加圖吻在他的脖頸處,雙手揉著他柔軟的乳rou,他的胸前被揉的發(fā)紅,rutou也挺立著像兩顆紅豆一樣堅硬。 幸助忍不住把身體湊前,和加圖赤裸的肌膚緊緊貼著,因為情動腿間早已流下水液,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一路向下蜿蜒。幸助后仰著頭,雙手揪著加圖的頭,似是挽留似是抗拒。 “恩……” 幸助被加圖抱著扔在床上,他感到加圖的手指伸進了自己的甬道中,在他身體劈開一條縫隙。他并未感到不適,反而更加興奮,他的雙腿緊緊箍住加圖的腰,唇則在他的耳邊廝磨。 “啊,加圖……” 加圖的舌在他的rutou上重重舔舐,幸助顫抖著涌出一股又一股水液,加圖捻著他敏感的小yinchun,用三根手指jian他濕的一塌糊涂的xue眼,快感讓幸助止不住地顫抖,從齒間泄出呻吟。 “啊……進來吧,加圖?!鼻皫兹諌糁械慕缓辖o了幸助莫名的勇氣,他伸手摸向加圖勃起的yinjing,對他張大了雙腿,和夢中一樣邀請他進入自己的女xue。 他溫涼的手刺激到了加圖,男人吐出綿長的鼻音,身下已經(jīng)熱的快要爆炸。 “寶貝……” 加圖的手指退出了那溫順的xue口,改為掐著幸助的腰,一只手撥開洞口,挺腰一點點壓進那窄小的xue眼,xue眼周圍粉色的嫩rou被撐的透明,卻溫順地承受著加圖巨大的yinjing。 “啊……” 二人同時發(fā)出了舒爽的喟嘆,短暫的鈍痛過后幸助感受到了被填滿的充實感,不僅是身體,他的靈魂也在激動地顫抖。 他低下頭,看見加圖紫紅色的yinjing插在白皙無毛的陰阜間,只進去了頭部,還有好大一截露在外面。小yinchun被卷進了甬道內(nèi),被夾在中間擠壓,帶給幸助過電一樣的快感。柔軟敏感的內(nèi)壁被火熱的yinjing一點點撐開,他連yinjing上凸起的血管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加圖也爽的頭皮發(fā)麻,充沛的水液讓yinjing一下就滑進了幸助女xue的xue眼,那處雖被撐得緊繃,卻乖順地吞吐著,甬道內(nèi)濕滑guntang,內(nèi)壁上的褶皺一圈接著一圈,將他的yinjing牢牢裹住,越往里面褶皺越豐富,那種緊致感逼著加圖繃緊了腰臀的肌rou,將緊致的甬道一寸寸撐開。 幸助未經(jīng)人事的甬道實在是太緊了,也不過發(fā)育了幾個月,和加圖尺寸還是有些不匹配。進了一半就求饒一樣猛烈的推擠起來,加圖索性貼在內(nèi)壁上,仿佛要把內(nèi)壁的褶皺推平一樣,開始緩慢地進出碾壓,一邊揪出他陷在xue內(nèi),已經(jīng)充血了的小yinchun,用指尖刮搔。 “啊啊啊……” 幸助失神了一般發(fā)出尖叫,他猛的彈起來,加圖碾過某處時,全身涌起一陣酥麻,腦中閃過一道白光。 加圖只感覺那內(nèi)壁發(fā)瘋一般的推擠收縮著,一股yin液從甬道深處噴出,他頂著射精的沖動,抵在淺處的敏感點上來回打著圈,嘗試馴服過于緊致的甬道。 快感像潮汐,一波又一波疊加起來,幸助渾身酸軟著沒了力氣,那緊窄的xue也在高潮的余韻中變得溫順起來,加圖抓住機會,摁著幸助的胯往下按,腰部一個猛進,抓著幸助的腿抬高,整根yinjing就全部干進了幸助的女xue內(nèi)。 男人積蓄已久的力量終于有了用武之地,開始又快又重地向更深處cao干,甬道內(nèi)多余的yin液被擠出,擠壓間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恩啊……啊……啊……恩……” 幸助的呻吟被快速的抽插撞得支離破碎,身體一拱一拱被撞得向上,又被腰部的大手往下拖拽,整個人牢牢釘在加圖的yinjing上無法逃離。 加圖整個兒抽出,又猛的干cao進去,大開大合地cao了近百下。胯部與幸助的腿心大力撞在一起,少年嬌嫩的皮rou立刻就泛紅了,男人粗糙的陰毛被他流出的yin液打濕,和沉甸甸的囊袋一起撞在小yinchun上,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響。 少年人對于快感并沒有什么忍耐力,幸助的高潮來的又快又猛,他感覺自己像一顆果子,不斷膨脹著,最后猛的炸開,飽滿果rou擠破了光滑的外皮,擠壓已久的快感猛的釋放,他仿佛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只有快感在周身回蕩——加圖的感受則完全不同,幸助的甬道內(nèi)痙攣一樣無規(guī)則地緊縮,雙腿緊緊夾著他結實的腰身,然后大量的yin液就打在馬眼上,尿道口也滋出一小股水液。加圖的呼吸紊亂起來,他的理智被猛烈地刷洗,沖刺一般猛干了幾十下后,他也不再忍耐射精的沖動,釋放在幸助體內(nèi)。 “啊……哦……加圖……” 幸助發(fā)出了窒息一般的尖叫與喘息,他感覺一股溫涼的液體猛的噴在自己火熱的甬道深處,他的zigong傳來一陣激烈的戰(zhàn)栗。加圖趴在幸助身上緩了十幾秒,才抽出了稍軟下去的yinjing。 那被不停牽拉刺激的大小yinchun此時完全攏不住xue眼,充血紅腫翻向兩邊,那處緊窄的xue眼也腫著,隨著呼吸不斷收縮,不一會兒涌出一大股摻雜著白濁的yin液,把本就濕漉漉的床單淋了個透。 加圖壓在幸助的身上,二人的喘息和炙熱的鼻息全都糾纏在一起,加圖側(cè)身翻到一邊,幸助就勢蜷起來把頭靠在他臂彎里,手搭在他不停起伏的肚皮上,他的心臟砰砰砰跳個不停。 我和加圖zuoai了,幸助怔怔地想到。 他就像是大海上漂泊的孤舟,而加圖就是他的錨,他現(xiàn)在終于能靠岸停泊了。 幸助撐起身子,撫摸著男人棱角分明的臉廓,像小鳥啄食一樣,從額頭吻到下巴,又頑皮地舔弄著加圖的嘴唇。加圖伸手環(huán)住幸助,兩個人的胸膛緊緊貼著,幸助軟糯的乳rou在加圖堅硬的胸肌上壓變了形,他小小地掙扎了一下,就沉浸在與加圖的舌吻中。 “要來第二次嗎?”二人分開的唇舌間掛出銀絲,加圖許久沒有享受過暢快淋漓的性愛了,他很快就又硬了。 幸助躲在他懷里,害羞地不說話,但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