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繼續(xù)zuoai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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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各自的算盤,兩個人在車里胡來了一場。杜瀚順便把人帶回了家去。 一路上江池渾身黏答答的不舒服,連帶著脾氣也臭上了天,直按著杜瀚罵。杜瀚也只覺得聽著好玩兒神清氣爽地開他的車,不搭腔。 盤算著一會兒怎么再干他一場。 江池何嘗又不記著防人。他現(xiàn)在完全把自己比做入虎口的羊,杜瀚知道了還借機調(diào)侃:“在你看來我這么如狼似虎?” “……”感情還成了夸他生猛了。 “是是是,”江池應和的面無表情,“你胯下雄風威武不凡。” 杜瀚似乎掌握了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精髓,抓住機會就開始:“再來一次吧?”稀松平常的好像在說餓了就再吃一點一樣。 虧他以前還覺得杜瀚這個人挺好,現(xiàn)在看來也差不多就那樣。 見江池半天沒回答杜瀚就當他默認了,一把攬過人來上下其手,江池搡都搡不動。 “滾開,臟死了?!彼砩线€掛著杜瀚在車里弄上的杰作。 杜瀚怎么會介意,他舒心的在江池脖子上啃了兩口溫存著:“我跟你一起洗?!?/br> 江池心里嘁了一聲,倒也沒拒絕。只是他完全能夠確定杜瀚這家伙就是在車上沒做爽,一路上早惦記著了。 他一路上氣也撒了心態(tài)也放平了,既來之則安之,明白抗爭對杜瀚來說是最無效的自我防御手段。 杜瀚卻揭穿他:“你也想繼續(xù)做吧?車上地方太小了?!?/br> 江池背抵在瓷磚上,很想現(xiàn)在就賞他一腿斷子絕孫腳??啥佩榱锏木蛿D在了他腿間卡的死死的,最多只能偏頭躲開杜瀚散發(fā)著情欲的氣息,一臉嫌棄。 杜瀚笑著嘖了一聲,“又是這個表情?。俊陛p輕掰過江池的下巴:“承認一下很難嗎?” 他并不是真的糾結答案,只是想看江池露出為難的樣子,那是一種在杜瀚眼中被稱之為誘惑的神情,是一種無聲的邀請。 周正挺拔的男人拿著邀請函在夜里紳士的扣響門扉三聲,門內(nèi)窸窣響動一陣才委婉地留出一道門縫等著男人推開。 “啊——”門戶大開。 男人放棄繼續(xù)做一個紳士,調(diào)侃:“才cao過還這么緊?” “你……你太大了!”江池有苦說不出,他們雖然有女xue但又都比正常情況的要窄小一些。杜瀚的東西偏偏rou筋嶙峋粗長且翹,一塞進來魂都要給擠了出去。 杜瀚完全把江池的話當做反話,不退反進磨蹭的直逼花心惹的人又噫叫連連。 全憑一條腿站著,另一條腿抬起掛在杜瀚腰上的江池都分不出是爽還是難受。擠推杜瀚不成反而還有一種詭異的滿足——緊窄的女xue一直在吸裹入侵的異物想讓它把什么留下。 杜瀚悶哼一聲,反而更興奮的抓著江池的腿根捉迷藏一樣的在甬道里反復前進退出。 被壓著cao干的江池不由自主的把腦袋放到他的肩頭和杜瀚貼的更近把細碎緊密的聲音一聲聲送過去。 “喜歡嗎?”江池突然起壞心這么一問。嘴唇有一下沒一下地刮過杜瀚的耳廓。順便又叫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