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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書]小師弟只想咸魚在線閱讀 - 6 我以后不再喜歡大師兄了 有蛋(2k4 和魔尊騎乘)

6 我以后不再喜歡大師兄了 有蛋(2k4 和魔尊騎乘)

    其實(shí)不用細(xì)想,燕淩卿已能猜到會(huì)對小師弟動(dòng)手的人是誰。

    是那以往愛跟蹤他、這兩日卻沒了蹤影的俊秀少年,穆修。

    他看著少年身上掩蓋不住的愛痕,眼底浮現(xiàn)一絲冷意,卻又轉(zhuǎn)瞬即逝。

    燕淩卿依舊是那副溫柔的大師兄模樣,他不動(dòng)聲色地將少年零亂的衣衫整理好,遮蓋住方才露出的雪白皮膚。

    待葉敬酒抬頭時(shí),只見大師兄拂去他眼角的淚,柔聲道:“敬酒可要同我告狀?”

    葉敬酒身子一僵,低頭搖了搖頭,悶聲道:“沒什么大事……我、我能自己解決,謝謝大師兄?!?/br>
    “好吧?!毖鄿R卿揉了揉少年的頭,“若是有一日敬酒肯告訴師兄原由,大師兄定幫你出氣?!?/br>
    “嗯!”葉敬酒重重點(diǎn)頭,又撲在了燕淩卿的懷里,只道:“大師兄,你真好!”

    一點(diǎn)……一點(diǎn)也不同那個(gè)過分的變態(tài)跟蹤狂強(qiáng)jian犯!

    ——

    “大師兄,你真好?!?/br>
    燕淩卿的眼前似乎還能看到少年全然信賴的目光。

    這般可愛的小師弟,怎么會(huì)讓人……

    燕淩卿蹙眉,握緊了手中的劍。

    真是畜生。

    燕淩卿此刻并不在靜修峰,而是在隸屬于逍遙派掌門名下的尚武峰。逍遙派掌門弟子無數(shù),最得意的卻還是他那唯一的親傳弟子,穆修。

    這已是安慰小師弟那天之后的第四天了。

    燕淩卿前幾天被粘人的小師弟一直纏著脫不開身,便是他去哪里,小師弟就要屁爹屁爹地跟在他身后,生怕離開他半步。

    如此作態(tài),燕淩卿自然清楚小師弟是被嚇得狠了,沒什么安全感,便只能任由小師弟跟著他做事。

    但小師弟恢復(fù)的也快,不過三天,便又生龍活虎。

    雖然還是不肯離開靜修峰,卻也肯聽話地放任大師兄自己去做事了。

    燕淩卿便來到了穆修所在的尚武峰。

    作為廣受逍遙派弟子崇拜的大師兄,立刻有人向燕淩卿報(bào)告了穆修的位置。

    “穆師弟這兩日正在自己住處忙著突破筑基后期巔峰呢?!闭崎T一外門弟子笑道:“真不愧是我派百年難得一見的修煉天才,穆師弟跨入筑基后期方不到小半年,便又突破了。這等修煉速度,我輩真是望塵莫及?!?/br>
    “突破?”燕淩卿仔細(xì)琢磨這兩個(gè)字,竟是冷笑了一聲。

    這畜生欺負(fù)完他家小師弟后,便是立刻尋求突破,當(dāng)真是……沒良心的畜生。

    那外門弟子看一向溫柔的美人大師兄眉宇間居然帶上了煩躁,不由得愣了一下,問道:“怎么了大師兄,穆修他招惹你了嗎?”

    燕淩卿回神,沖那人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沒什么,多謝師弟相告?!?/br>
    說罷,燕淩卿與那人道別,便是冷著臉朝那人方才所說的穆修的住處前去。

    燕淩卿敲門,只聽見院內(nèi)一人煩躁地問:“誰???不知道我正忙著突破嗎?”

    “是我?!毖鄿R卿道。

    那院內(nèi)人沉默片刻,門便打開了。只見穆修望著燕淩卿,目光似是欣喜又有些復(fù)雜,低聲道:“大師兄,你怎么來了?”

    燕淩卿微笑,“穆師弟不請我進(jìn)去嗎?”

    “自是要的?!蹦强⌒愕纳倌昝Π验T打開,讓出身子,“大師兄,請進(jìn)?!?/br>
    穆修看著一向心心念念的大師兄進(jìn)了自己的院子,本應(yīng)該十分高興的,然而此刻卻有些說不出來的別扭。

    便是一看到大師兄,就想起那夜葉敬酒說要向大師兄求救,又哭喊著讓他滾。

    穆修沒由來的煩躁。

    這幾日,他本想偷偷去看看葉敬酒,然而每次遠(yuǎn)遠(yuǎn)一瞥便瞧見葉敬酒黏答答地跟在大師兄身后,活像分不開的連體嬰兒一般,看得他格外火大。

    又在這時(shí),穆修感受到筑基后期大圓滿,便壓下怒火回到住處,開始突破巔峰。而就在方才,他感受到那原先堵住他修為的境界竟是xiele一點(diǎn),眼看能突破筑基后期進(jìn)入巔峰——

    大師兄便來了。

    大師兄來做什么?

    穆修并不覺得是因?yàn)橄矚g他,他自是清楚大師兄那副溫柔的皮囊下也藏著一顆他捂不熱的心。

    不過,也只是他捂不熱。

    還未想到答案,凌厲的劍氣便讓穆修回神。

    他堪堪躲過,臉頰卻多了道血痕,耳邊的發(fā)絲也被斬?cái)?,悠悠落在地上?/br>
    穆修冷靜地抬眸,只見一向溫柔的大師兄此刻全然沒了笑容,只冰冷地看向他。他緩緩站直身體,指腹抹過臉頰洇出的血液,眼睛微瞇:“大師兄這是做什么?”

    “五日前的深夜子時(shí),你在哪?”燕淩卿問他。

    果真是為了葉敬酒的事才來找他的。

    穆修笑了一聲,竟是直接承認(rèn)了,“子時(shí)啊,我想想,是在葉敬酒那吧?!?/br>
    得到了想象中的回答,燕淩卿神色冰冷,又朝著穆修揮出一劍。那劍意凜然,帶著金丹中期的修為,已然不是穆修能抵擋的了的。

    他卻也沒躲,只握住劍迎了上去,劍意交匯時(shí),穆修頓時(shí)被那劍意掀飛,重重摔在了院子的墻上,把那墻活活砸出了一個(gè)窟窿。自己也傷勢過重,吐了好幾口血。

    他卻并不服輸,徑直撞向了大師兄的目光,只見四目相對時(shí),大師兄說道:“畜生?!?/br>
    畜生?哈。

    他既是爽快地承認(rèn)了,手用力握緊劍狠狠插在地上,搖晃著身體廢力地站了起來,“葉敬酒便把什么都告訴大師兄你了?那他有沒有告訴過你那夜我對他……做了什么?”

    燕淩卿往日溫柔的模樣全無,并未回答穆修的話,而是又對他揮出一劍。穆修剛站直的身體又被重重掀翻,他被燕淩卿的劍意砸在地面上,地面呈網(wǎng)狀凹陷裂開,他廢力地咳嗽,居然吐出了rou塊一般的東西。

    顯然是傷到了內(nèi)臟,穆修全毫不在意,他反而抖著肩膀笑了一聲,“……原來他沒告訴大師兄你???”

    “那就是大師兄自己發(fā)現(xiàn)的?”穆修踉踉蹌蹌?wù)玖似饋?,錦袍沾滿了灰塵和血跡,他頂了頂上顎的牙齒,笑道:“那大師兄便是看到我在那慫包上留下的痕跡了吧。不知大師兄有沒有聞到那慫包身上的奶味,那可真是……”

    像是回味一般,他滾動(dòng)喉結(jié),復(fù)而睜開眼睛,低聲悶笑,“sao得要命。”

    “穆修,”燕淩卿提著劍就朝穆修砍了過去,眼底充斥著怒火,“你找死。”

    這一下要真落在身上怕是真的要了命。

    穆修卻一動(dòng)不動(dòng),連眼睛也沒眨一下,“大師兄要?dú)⑽???/br>
    那帶著寒芒的劍尖只差一毫便要刺進(jìn)穆修的胸膛,卻忽地停了下來。

    穆修抬起手,咧著嘴將劍按了下去,“大師兄,我也是有師尊的。你既要?dú)⑽?,又怎么不挑個(gè)好時(shí)候?”

    只聽見不遠(yuǎn)處有一雄渾的聲音怒吼:“是誰敢傷我愛徒?”便急匆匆趕來。

    燕淩卿便是被掌門定住了動(dòng)作,他矗在原地動(dòng)彈不得,冷聲道:“……那夜你為何動(dòng)敬酒?你們相識(shí)不過兩天。”

    “大師兄認(rèn)識(shí)那慫包也不過兩三天,怎么又肯為他殺人?”穆修嘴里滿是血腥味,他看向原本自己心心念念的大師兄,忽然覺得有點(diǎn)陌生。

    他是不是從來沒認(rèn)識(shí)過大師兄?

    只以為他是那個(gè)溫柔、一心向善的好師兄,從不曾動(dòng)怒,就連察覺到他跟蹤,也縱容著他的行為。

    他這才驚覺,那不是縱容,只是從來不曾在意。

    大師兄本質(zhì)上,是同他師尊岑瀾一般冷酷無情的人。

    倒也不知道怎么就寵上了那慫包,真是可笑。

    穆修握住燕淩卿的劍,放到了燕淩卿腰間的劍鞘內(nèi),慢條斯理道:“大師兄,我和葉敬酒之間的事,和你無關(guān),你不要管,也別過問。與之相對的……”

    正是四目相對,穆修沖燕淩卿露出一個(gè)笑,“從今往后,我不再喜歡大師兄了?!?/br>
    ——

    靜修峰.

    早已經(jīng)滿血復(fù)活的葉敬酒修煉了一會(huì)兒,便咸魚地躺在美人榻上吃著大師兄走之前給他切的瓜。那多汁香甜的瓜囊被大師兄切成了一個(gè)個(gè)小方塊,上面插了把小叉子,吃起來極為方便。

    大師兄當(dāng)真是貼心。

    葉敬酒滿足地吃了口瓜,幸福地瞇起了眼睛。

    唉,要是大師兄是個(gè)女人,他也沒有這幅拖累人的身體,他定要死纏爛打娶了大師兄給他當(dāng)媳婦兒。

    從清晨一直到下午,燕淩卿一直沒有露面。葉敬酒雖然有些想他,也知道大師兄是要出去辦事,便嘆了口氣,回到了屋里。

    他今日也有點(diǎn)任務(wù),那就是和魔尊花不笑匯報(bào)師尊岑瀾的情況。不然的話,葉敬酒才不會(huì)答應(yīng)大師兄答應(yīng)的那么爽快。

    照例打開通訊器,葉敬酒等了好一會(huì)兒,對面才從黑屏顯示魔尊俊美妖異的面龐。

    葉敬酒急忙單膝跪了下去,對于全書武力值天花板的存在,葉敬酒不介意展示自己滿腔的敬意,“魔尊大人,屬下今日前來向魔尊匯報(bào)情況?!?/br>
    花不笑托著下巴,懶洋洋地看向他:“時(shí)間倒是掐的挺準(zhǔn),還當(dāng)真是七天匯報(bào)一次?!?/br>
    那語氣意有所指的,葉敬酒把頭低得更向下了,露出雪白的脖頸,“屬下遵從魔尊大人的旨意,不敢有半點(diǎn)差錯(cuò)?!?/br>
    他便是絲毫沒察覺到男人的目光在他雪白的脖頸上停頓了一秒,只聽見男人懶洋洋地說:“那邊開始匯報(bào)吧?!?/br>
    “是?!比~敬酒咽了口唾沫,他看過原書,自然知道手里的這通訊器壓根不止是通訊器,還附帶反面?zhèn)魉偷墓δ??;ú恍θ羰遣煊X他有什么不對勁,當(dāng)即就能通過通訊器從那邊過來,讓他GG。

    只是,若是他敢來到逍遙派的地方,岑瀾怕是不用一秒就能察覺到他的存在。而若打起來……雖然這兩位都是天花板的存在,但若真硬要比個(gè)高下,還是岑瀾更勝一籌。

    也是因此,向來熱衷破壞的魔修才沒讓人間變成煉獄,這一切都仰仗著岑瀾的保護(hù)。

    葉敬酒不再想那些雜七雜八的事,老老實(shí)實(shí)匯報(bào):“屬下近日除了拜師儀式上見過岑瀾外,再也沒瞧見過他。聽他的親傳弟子燕淩卿所說,岑瀾本人正在一處秘地封印魔鈴。近日……”

    葉敬酒看向花不笑,男人那雙似笑非笑的狐貍眼微瞇,“繼續(xù)說?!?/br>
    葉敬酒硬著頭皮道:“近日怕是要封印成功了。聽燕淩卿所說,岑瀾就要在這兩日徹底封印魔鈴。”

    “……呵,他倒是真的想到了封印魔鈴的法子?!?/br>
    花不笑卻沒生氣,興許是早就預(yù)料到了這一茬,他摸了摸下巴,目光轉(zhuǎn)向了葉敬酒,“便是不提他了,心情不好。不如我們聊聊吧,敬…酒?!?/br>
    ‘敬酒’二字被他說得緩慢又曖昧,葉敬酒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誒誒誒怎么回事?為什么話題突然轉(zhuǎn)到他這了?淦,這也太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