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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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晚上喝完那一聽啤酒的不是想買啤酒的人,而是放縱了想買啤酒的人的人。 沈逅酒量一般,連騙帶哄的喝到一半就已經(jīng)面色潮紅,喝完了更是神志不清。 舜立蹲在沈逅面前,看著他七倒八歪的癱在沙發(fā)上,嘴里都是酒氣。 湊過去親了一口,舌頭伸進(jìn)去攪了攪。 舜立笑瞇瞇的,把沈逅抱到了臥室。 被放在床上的前一刻,沈逅掙扎著站起來,嘴里嘟囔著要洗澡,歪歪扭扭的往浴室走過去。 舜立在后面扶著,伸手給他擋開了差點(diǎn)撞上的門欄,哭笑不得的跟了進(jìn)去。 沈逅走得七拐八叉,好不容易走進(jìn)浴室,手扶著玻璃,瞇著眼睛,伸手揮了好幾次。 “啪”的一聲打開花灑,衣服還沒脫,被水噴成一個(gè)醉醺醺的落湯雞。 今天在辦公室洗手間瘋狂折磨著他的襯衫被打濕,貼在身上透出若隱若現(xiàn)的rou色。 舜立的眼神一下子就暗了。 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發(fā)酒瘋的人,舜立問道:“今天只有那一次是不是不夠爽?” 沈逅沒理他,伸著腦袋沖了一會(huì)兒,頭發(fā)都濕漉漉的搭在額角,他才憋出一句話。 “我感覺……你死之前,韓涵是不是和你分手了?” 舜立眉毛一挑,有些詫異,“怎么突然這么問?” “她沒來你的葬禮,也沒去看過你。你的拜訪單我看過,只有我一個(gè)人?!鄙蝈肃洁欤焓趾鷣y扯著身上的衣服。 舜立笑了笑,過去幫他把扣子解開,脫下那件襯衫,“她可能是恨我?!?/br> “她恨你做什么呢?你都死了,再恨下去,也只是折磨自己?!?/br> 舜立沒有說話,讓沈逅扶著自己,把他的褲子也一起脫了。 沈逅享受著舜立的洗澡服務(wù),瞇著眼睛,嘴里不停地叨叨:“記念一個(gè)人,其實(shí)很難受。” “你剛跳樓的那段時(shí)間里,我很難受。我想不明白你為什么跳樓,我以為你一直很開心的。我也好,韓涵也好,我們都盼著你好?!?/br> “我不是跳樓?!?/br> “哪里不是啊,五十多樓,骨頭都碎了,和rou混在一起,腦漿都崩出來了,血和不知道什么亂七八糟的,糊了一地,害得我老做噩夢。” “……真的這么丑嗎?” “那可不,路過的人都嚇瘋了。也只有我沖過去看你?!?/br> “……” “太丑了,而且很惡心,我那段時(shí)間都吃不下rou,一看到就想起你,就惡心?!?/br> “……”舜立苦笑一聲,“我覺得你在罵我。” “哪能啊,你是我見過最帥的人了。身高腿長的,還有腹肌,我一直很羨慕你身材的?!鄙蝈嗣嗣约旱亩亲樱裁炊紱]有,只有一層薄薄的肚皮。 他有些遺憾的戳了戳,嘆了口氣,“我怎么都沒有腹肌?!?/br> 舜立給他洗得差不多了,沐浴露泡泡都沖干凈了,從架子上拿了條浴巾給他擦身體,看著他的動(dòng)作想笑。 沈逅真的醉得厲害。 在外面冷冷清清的一個(gè)人,把什么都?jí)涸谛睦锊徽f,醉起來的時(shí)候就格外喜歡說話,恨不得把憋在心里的酸甜苦辣一吐而凈。 他在沈逅懷里,本來帶著笑意的調(diào)侃突然就消失了,留下一點(diǎn)迷茫的難過。 “剛開始我都在做噩夢,夢到死掉的人是我,跳下去的是我。成為一堆碎rou的,也是我?!?/br> “別胡說?!?/br> “沒胡說。就是你知道嗎?不疼,沒什么感覺,就像一個(gè)旁觀者住在自己的身體里,從樓上跳下去,我也控制不住。看著自己支離破碎,好像看一出戲?!?/br> “嘖……” “你皺什么眉頭啊?!鄙蝈松焓秩嗔巳啵蝗烊彳?,被壓的往下凹陷,他舒服的閉上眼睛,“也沒什么事情不是嗎?” “……” “我只是覺得,好像不應(yīng)該啊,你這么好,怎么會(huì)想自殺呢?” “……我真的不是自殺?!?/br> “警察都備了案的。我知道我不想你自殺,但是我心里清楚?!?/br> 舜立有點(diǎn)無奈,醉鬼只相信自己相信的,更何況這件事情本身也沒打算讓他知道,那就不說了吧,“行行行。” “唉?!鄙蝈苏劻丝跉猓磉^來抱住舜立的腰,在他胸前蹭了蹭,“你為什么什么都不和我說呢?” “不高興也不說,每天都笑瞇瞇的,說實(shí)話挺煩的?!?/br> 湊過來親了一口,舌尖在唇峰上舔了舔,“可能有點(diǎn)變態(tài),但是我更喜歡你現(xiàn)在這樣。至少看著不讓我生氣了?!?/br> 舜立挑眉,手一滑就伸到了沈逅的臀縫,語氣上挑:“哦?” 沈逅“呵呵”笑了笑,探頭親了親舜立的的胸口,歪頭就枕著舜立的胸膛睡了過去。 ……舜立本來對(duì)著醉鬼也沒什么意思,只是這么一說,忍不住手癢。這時(shí)候也只是揉了揉,下面微微抬頭,冷靜一下就能下去。 這個(gè)笨蛋。 舜立無奈的讓他滾進(jìn)自己懷里,扯了被子蓋在身上。 什么死不死的,說這些做什么。 好不容易被折磨了那么久,才被放過來這邊,如果這家伙不好好的過下去,自己不是虧了嗎。 但是。 舜立吻著沈逅頭頂?shù)陌l(fā)旋。 心臟好像又開始發(fā)燙,是今日份的警告嗎? 舜立的嘴唇好像蒼白了些,他笑了笑。 但是能有現(xiàn)在這樣的時(shí)光,經(jīng)歷的那些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