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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蕩女人養(yǎng)成記在線閱讀 - 一代也盡生男不生女,偏呂奶奶喜歡女孩,剛好我們家一口氣連生兩

一代也盡生男不生女,偏呂奶奶喜歡女孩,剛好我們家一口氣連生兩

里來「休息」。而且穿著比較寬松的衣服--當(dāng)時還不流行所謂的「孕婦裝」。

    媽及哥也一向認(rèn)為我大部份時間都在香蕉園那邊,且會照顧好嫂子,所以也放心地由她去。

    因此,我們在那兒打起炮來更方便,也更不受干擾。甚至每天一或二炮是常事。

    我們戲稱這是在「持續(xù)修補」產(chǎn)品。

    此時,我們對相互的rou體,深深地迷戀著。我已沉迷于色慾的漩渦中。

    而嫂卻也因新嚐性交的愉悅滋味,而難以自拔。再說,由于懷孕,她的yindao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打起炮來更刺激,也更讓我們欲罷不能。

    而三年下來的海軍陸戰(zhàn)隊扎實cao練,也讓我有足夠的體力,并提供了源源不絕的動能。

    托人在高雄加工出口區(qū)找工作的事有了回應(yīng),媽跟哥都很高興,唯獨嫂持反對意見。

    她說她已經(jīng)有孕在身,行動較不便,粗重的工作須有人做。因此,要我再等一陣子。

    聽了她的話,媽要我留下來。我也樂得接受。坦白講,現(xiàn)下兩人正「戀jian情熱」,要分離,我還舍不下哩。

    私下里,她極力說服我留下來,長遠地規(guī)劃家里的產(chǎn)業(yè),全家人共同打拼。

    我依她的意見,開始檢視我們田園周遭的土地及動向,也開始跑鄉(xiāng)農(nóng)會,打聽未來的農(nóng)作趨勢與時下的行情,以做為未來耕種種類的參考。

    當(dāng)時,香蕉因外銷日本,市場逐漸看淡,所以我們縮減香蕉園的面積。撥出那些土地,改種蕃茄及蔬菜等短期而變現(xiàn)性高的作物。

    家里的收入有了明顯的改善。經(jīng)由嫂子的規(guī)劃,我們用一部份的積蓄租下一片沙質(zhì)旱地,種蘆筍。這也讓我們賺了不少錢。這些都是后話。

    卻說,1966 年十月,礙于嫂的堅持,我終于答應(yīng)在嫂子娘家,與呂良慧見面,。

    雖然她長得不比嫂遜色,看起來也蠻溫柔的,但我對她實在沒有什么感覺。

    因為此刻,我對嫂的迷戀已深。盡管她已挺著一個五個多月大的肚子。

    無可奈何,嫂只好隨我。但因嫂的肚子越來越大,實在不能再幫忙,即使是輕微的工作。因此,她商請已經(jīng)在加工出口區(qū)管理處當(dāng)職員的呂良慧,乾脆辭去工作,到家里來幫忙。嫂要我把那個尚空著的房間整理好,做為她的臥室。

    令我納悶的是,當(dāng)時一些輕年男女無不一窩蜂往加工出口區(qū)跑,只為找一個基層作業(yè)員的工作。而良慧卻反而乖乖地順從嫂的要求,辭掉職位較高的職員工作,到我家來當(dāng)「女農(nóng)」。

    更令我意外的是,她一幅怯生生,看似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一到田里工作起來,簡直不輸一位堂堂男子漢!

    而一回到家里,她總是黏在嫂的身旁,又是一幅嬌柔怯生的模樣。

    這些種種,都讓我一頭霧水,心生好奇!也因而令我對她越來越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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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周末的晚上,嫂要我載她回家。她家是一個有三進戶龍的紅磚大厝,這一點又讓我對她感到好奇。

    車子到她家附近,看到幾個有點流里流氣的家伙,正向她家的方向張望著。感覺得到良慧有點緊張,我還是不以為意。

    等到車子在她家門口的路燈下停下來,即有三四個阿飛型的年輕人圍過來。此時,良慧更顯慌張。

    我看苗頭不對,迅速停好車子,趕快把良慧拉到身后。

    「你們是誰?想干什么?」

    「呵!阿尼基,你是她的什么人?」

    「我是她男朋友!你們想怎么樣?」我毫不猶豫的回答,并脫下薄外套,丟在機車手把上,準(zhǔn)備打架。

    「哈!你是她男朋友?那我們老大算什么?」

    「算-這-個!」我用食指及中指將鼻頭往上推。

    「媽的!」看了我的手勢,其中距我較近的兩個不約而同的對著我沖過來。

    打架我并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再說,我在海軍陸戰(zhàn)隊并沒有白混。

    在良慧的迭聲驚叫中,那兩個癟三已經(jīng)趴在地上。而較遠的兩個也已經(jīng)沖到,其中一個還掏出一把摺疊刀。

    那個空著手的,在第一個照面就已經(jīng)被我一記重拳打在鼻梁上。

    突然,左手一陣劇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家伙捅了一刀!

    無暇兼顧手上傷勢,以軍中學(xué)來的空手入白刃及近身rou搏技巧,右手順勢握著他拿刀的手腕,往上一帶,左手在他手臂關(guān)節(jié)處,由下往上猛的一推,只聽到「喀」一聲悶響,緊接著「啊……??!」的一聲慘叫。肯定,他打兩個月的石膏是跑不掉了。

    「啊喲 ……??!」痛恨他的偷襲,我狠狠的在他腰際補了結(jié)實的一腳!

    說的時間長,其實整個過程在三分鐘里就結(jié)束了。

    回轉(zhuǎn)身來,只見良慧目瞪口呆地看著我。而她家人及鄰居們則聽到她的驚叫聲,跑了出來,一大群的圍著我們。

    看到我手上不斷淌出的鮮血,他們都慌了。這種事情在純樸的鄉(xiāng)下是難得碰到的。

    大家手忙腳亂的把我送到村里僅有的一間診所去包扎。

    不久,來了四個警察,對我及良慧問了些話,做了筆錄,就帶著那四個家伙及那把摺疊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個兒騎著車子回家了。

    為了怕家人擔(dān)心,我則改穿著一件長袖薄襯衫以遮住包扎處。

    但禮拜天晚上,當(dāng)良慧的家人送她過來以后,就再也掩蓋不住了。

    嫂子匆忙地沖進我房間,劈頭就是一記扎實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剛!

    「傷得這樣子,你、怎么都不說?」噙著眼淚,不舍地看著我。

    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淚,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

    良慧則站在門口,默默的看著我們,而且不時關(guān)注四周。

    「噓 …… …… ……」我則顧不了那么多,以手指示意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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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還默默地關(guān)照著我的生活起居。更每天早晚偷偷拿著棉花、雙氧水、消炎粉、繃帶等到房間幫我換藥。

    「你不用這樣,我自己來就好了。」

    「不!你這是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再說,敏姐也要我這樣做。她說……她不方便?!寡哉勚g,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間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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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幾天,早上出門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來。由于肚子越來越大,她大部份的時間都留在家里,偶爾到田間走一回,但都不太遠。

    當(dāng)嫂進入工寮后,我發(fā)現(xiàn)良慧站在遠處,似乎在把風(fēng)。

    她愛憐地摸著我的臉,查看我的傷口。

    我則貪婪地撫摸、把玩著她的雙乳。

    「你現(xiàn)在還這樣不正經(jīng)!」她沒有反抗,只是紅著臉罵我。

    「嫂,良慧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嗎?」

    「她很喜歡你,幾近于崇拜?!箾]有直接回答我。

    「?」我一臉不解。

    「尤其在你幫她解圍以后?!股├^續(xù)說。

    「我跟她說,我是無緣嫁給你,所以畸戀。她有機會,更該把握。」

    「你不怕?」我開始慌了。

    「所以你要想辦法堵住她的口。」她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我。

    「怎么做?」

    「娶-她?!顾龍詻Q地說。

    「我,娶她,她就?」

    「我……們……三……個?!?/br>
    天!真是天方夜譚。

    「聽我說,我對她沒有感覺。」我急辯著。

    「不,那是因為你太關(guān)注我。試著去接觸她,她值得你愛?!拐媲械目粗?。

    「你,為什么?」

    「以后再告訴你。相信我,雄 ……」

    「嘿!那你要……」我動手掀她的裙子。

    「你,這不正經(jīng)的無賴?!顾骈_雙腿,讓我的手得以插入褲子里。

    一會兒以后,她才拉開我業(yè)已沾滿yin液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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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此,我乖乖地接受良慧的關(guān)懷。并開始跟她攀談。

    「那幾個家伙是誰?」我關(guān)心的問。

    「那個拿刀刺你的是我以前的同事?!?/br>
    「是你男朋友?」

    「才不!只是一只瘋狗,我根本不理他。」

    「因為他死皮賴臉的纏著我,敏姐要我離開那里。本來我要到別處找工作,剛好敏姐要我來幫忙,我就來了?!?/br>
    「你跟嫂子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我是呂家養(yǎng)女。我們是從小一道長大的。她大我一歲。小時候都是她照顧我,保護我。」

    「你原姓許?」我若有所悟。

    「你怎么知道?」

    果不其然。

    「是的,她是我親jiejie。小時候,我們家窮困,我被送養(yǎng)?!沟椭^說。

    愛屋及烏之情由然而生。

    「你知道我跟她……?」

    「她有幸,嫁了個好婆家。卻不幸,嫁了個那樣的丈夫?!怪v起話來蠻有哲理的。

    「剛結(jié)婚不久,我們一見面,她就偷偷的哭。我跟著難過?!?/br>
    「你不因而看不起我或她?」我問。

    「哪會?沒有你,她這輩子才可憐咧!」

    「你知道嗎?你姐要我追你?!刮艺J(rèn)真的說。

    「你才不會咧!」她有點羞答答的。

    「不!我已經(jīng)決定追你了。不準(zhǔn)跑!」說著,一把抱了過來!老天!她的胸脯不比嫂的??!

    「哼!姐就說過,你不正經(jīng)。」溫柔地靠著我。

    此刻,我對她的感覺是關(guān)懷多于情愛??此欠N青蘋果般的羞澀樣,實在「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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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近尾聲,天氣越來越冷。此時,香蕉園里的工作已大致結(jié)束,那個臨時搭的工寮,功能已盡,把它給拆了。坦白講,它留給了我太多太多的回憶。因此,徵得了家人的同意,我們在那兒搭蓋了一幢五個房間的竹屋,以農(nóng)舍的名義,申請了電力,也打了口井--當(dāng)時,我們那兒還沒有自來水。

    我自個兒搬到新房住。嫂堅持,再刮大風(fēng)下大雨,也非回來吃三餐不可!

    良慧本來也想跟著過來,我因擔(dān)心媽及嫂身邊沒人,尤其嫂的肚子越來越大,怕面臨生產(chǎn)卻沒人關(guān)照,我要她留下來。因此,她沒事就往我那兒跑。

    媽一切看在眼里,再加上嫂三不五時敲邊鼓,她也就自有盤算。再說,良慧在這里的種種表現(xiàn)也讓媽贊不絕口。她老是說良慧跟嫂好像是一個模樣兒出來的,各方面都像極了。對良慧也是關(guān)愛有加。我則保持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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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來的總是會來,媽終于托村長伯到良慧家提親。

    村長伯卻要媽先有被拒的心理準(zhǔn)備,因為呂先生的脾氣「很難剃頭」。他一年來陸續(xù)被托到呂家提親,一一被拒。

    媽回答的更絕:「怎會?一定是你信心不夠堅定,人家我們珠敏也還不是提了幾次才成的。」

    隔了兩天,村長伯興沖沖的跑來,向媽說大概成了,但要我親自到呂家一趟。

    在約定到呂家的前兩天,嫂挺了個大肚子,一大早親自送良慧回去,到晚上天黑了,呂家人才開了自用車送她回來。

    嫂還沒回來以前,我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媽以為我太患得患失,不斷要我忍耐。

    看到嫂回來,我松了一口氣。

    她先跟媽作了一些報告,然后煞有介事地說,要我到另一個房間跟我單獨談。此時,媽把盡在一邊湊熱鬧的哥給帶開。

    「你,不累嗎?」我焦慮的問。

    「為你,為阿慧,也為我們,再累也值得?!顾钋榭羁畹乜粗?。

    「阿慧她家人怎么說?」

    「本來有些誤會,我已經(jīng)澄清了?!?/br>
    「那來什么誤會?」我倒不那么在乎。

    「呂家人以為阿慧已經(jīng)在這里跟你同居了,他們很不諒解這一點?!?/br>
    「見鬼!」

    「所以,我已澄清了。倒是,日前那一架打得很巧!」嫂笑著說。

    「?」

    「阿慧的二哥就在你們打架的前一個禮拜左右,碰上幾個鬼鬼祟祟的家伙在附近窺伺,他過去質(zhì)問,一言不合,卻反被狠狠的打了一頓。呂家很不甘心,卻又找不到人,只好報案了事。那天他們又去了,鬼使神差,卻被你給打了一頓,警察一偵訊,原來兩次都是那個被你打斷手的家伙帶頭和唆使的?,F(xiàn)在呂家已經(jīng)出面處理這件事了?!股┖芘d奮的描述著。

    「這跟提親有什么關(guān)系?」

    「呂伯父很欣賞,他想見見你。呂家人也都想跟你這個未來的姑爺親近親近哩!阿雄,恭喜了?!共煌{(diào)侃一番。

    「我該怎么做?」

    「過去就好了,還擔(dān)心什么?」

    「嫂,良慧不是抱養(yǎng)的嗎?」

    「阿慧都跟你說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都跟我講了,至少她提過這件事?!?/br>
    「呂奶奶是我姑婆。呂家一向人丁旺,到呂爹他們這一代也盡生男不生女,偏呂奶奶喜歡女孩,剛好我們家一口氣連生兩胎女兒,所以呂奶奶就把阿慧抱過去給呂伯父當(dāng)女兒,反正我們家也養(yǎng)不起太多小孩。別搞錯了,阿慧可是呂家捧在手里的寶貝咧!」

    「怪不得---,那他們又怎么肯讓良慧到這里來?」謎團慢慢解開。

    「呂家根本不在乎阿慧要不要工作,是我要她來的。我是她姐。再說,呂伯父和呂伯母很放心她在我身邊?!?/br>
    「我不懂,就憑你是她jiejie,她就聽你的?」

    「當(dāng)然不是。我們從小時候起,感情就很好。小時候因為家里生活較窮困,為了三餐,爸媽到處為人幫傭,已經(jīng)人仰馬翻,根本沒有時間關(guān)照我們。姑婆很喜歡我們姐妹,有意抱養(yǎng)meimei,爸不答應(yīng)。我只大她一歲,都是我這個小jiejie在照顧她,所以她習(xí)慣了什么都聽我的。我們本來還有一個弟弟,小我五歲。到良慧十歲左右,媽一場大病,差點走掉。等到病好了,家里已經(jīng)羅掘具窮。此時,姑婆慨伸援手,幫我們家渡過了一個大難關(guān),我們?nèi)曳浅8屑?。隔年,爸主動向姑婆提出,讓良慧過去,呂家高興得不得了。良慧很乖巧,也不敢反對。到呂家以后,很得所有家人歡心。但她還是時常偷偷回來看我們,我們倆更是無所不談就這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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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到呂家見呂先生,也是平常心一件。

    呂先生是一位帶有些許草莽性格的生意人,他就有三個兄弟,他排行老二。到良慧這一代,包括堂兄弟加起來就有八個。論年齡,良慧排行第七。也就是說她下面還有兩個弟弟。良慧雖是抱養(yǎng)的,在家里卻一向是共同呵護的對象。

    準(zhǔn)丈人考女婿--他問了我一些日常的生活情形,將來的打算等等。

    「勝雄啊,你愿不愿意到我家經(jīng)營的事業(yè)里工作?」他問道。

    「呂伯伯,我目前只想留在家里跟哥嫂共同奮斗,沒有另謀發(fā)展的打算?!?/br>
    「如果阿慧嫁給你后,我們就是自己人了。你需要多少資金來發(fā)展你的事業(yè)?」他的問題讓我意外,也讓我感到一絲的不快。

    「呂伯伯,我不需要你任何一毛錢。若良慧肯嫁給我,就得要有跟我們同奮斗、共甘苦的打算。錢,我們會自己賺?!刮覉詻Q的回答。

    「嗯,好、好、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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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良慧的親事就這樣定了。

    訂婚那天,呂家把嫂的父母也請了去。我一口氣各多了兩個丈人跟丈母娘。

    我們在 1967 年元旦后不久結(jié)婚?;楹螅彝裰x丈人的工作及職務(wù)安排,而選擇回家務(wù)農(nóng)。

    我住的竹屋,夏天是涼了,冬天可一點也不暖!尤其四周都是空曠的稻田、菜園或香蕉樹,風(fēng)刮起來蠻冷的。

    所以新房還是在我原來的房間。再說,嫂預(yù)產(chǎn)期在即,我們更不能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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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67 年春節(jié)后,嫂產(chǎn)下一個小壯丁。家里高興得不得了,嫂幫他取名明宗。

    初當(dāng)爸爸的哥高興得直嚷還要再生一個。每天搶著要喂他牛奶,就是不幫忙換尿片。

    「嗨,我們明宗多強壯!長大后,要像他叔叔,不要像他爸爸。」媽更笑得像彌勒佛似的。

    他會的,我「掛」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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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我跟良慧訂婚后,她更名正言順地溺在我身邊。我們在一起,難免廝廝磨磨的,不過,我就是上不了本壘。

    一直到結(jié)了婚那天晚上,當(dāng)我要上床,她拉緊棉被不放。只要我手一伸過去,她就趕快避開,緊張兮兮的。弄得我滿頭霧水。一個晚上就這樣過了!

    第二天,我故做無事。到了晚上,實在忍無可忍,我一把拉了她過來,緊緊地抱在懷里。她全身繃得緊緊的。我一邊親吻她耳根及頸部,慢慢磨,慢慢蹭??偹闼暮粑啪彛ou也放輕松了。接著,春潮慢慢浮現(xiàn)。

    等到我的要放進去,她的情緒又開始緊張,兩只手臂頂著我,不讓。

    一直到初次「試車」完畢,把已經(jīng)慣于馳騁放弓的我,搞得疲力竭。細問,才知道嫂將上次的故事告訴她,以致于她對這檔事兒嚇得要命!

    「你姐把我跟她的事都告訴你?」

    她點了點頭。

    「她還跟你說什么?」我試探著。

    「她說你們的關(guān)系不能見容于社會,但你令她迷戀。嫁了那種丈夫是她的宿命,但是在不離開這個家庭及丈夫的最大原則下,她唯有放手一搏,即使是地下夫人。而你是她唯一的選擇。那天晚上,離開你房間后,她抱著我哭得好傷心。她對你的受傷感到焦慮和不舍。阿雄,你可不能辜負她喔!」

    心里感到非常沉重和對嫂的虧欠。

    「你肯容納我們嗎?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妻子。」

    「對姐,我毫無保留,但其他人,絕對不許?!箍粗?,毅然的回答。

    「你對她,什么都肯讓?」

    「不是讓,是分享,我們從小就這樣。一直到十幾歲,我過到呂家后,才知道原來我們家有多貧困。剛開始,每天半夜醒來,我都會難過得偷偷地哭。也為爸媽、姐及弟弟不舍。」

    「你弟弟?」

    「我說的是許家這邊?!?/br>
    「到過許家很多次了,怎么從未見過?」

    「他在國小畢業(yè)那年夏天,到溪里游泳,溺水走了。」

    只感到心里好難過!

    我們緊緊的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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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坐完月子后,天氣漸轉(zhuǎn)熱,我和良慧把房間移到?jīng)鏊裎荨?/br>
    哥因有戀床的習(xí)慣,嫂寧愿留下來。

    而媽為了照顧明宗,也跟著留了下來。我們把良慧原來的臥室改成嬰兒室。

    嫂堅持把我們的新房保留下來,以便冬天時搬回來住。

    由于大伙兒的精心策劃及努力經(jīng)營,農(nóng)事異常忙碌,家里的經(jīng)濟狀況也持續(xù)改善。對這個家,我們無不盡力的付出。

    為了有一個休息的時間,媽要我們固定在禮拜日不下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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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搬到竹屋的那個禮拜日,一早起,良慧跟我把房子上上下下及周圍給重新打掃乾凈。午后,我們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我光著膀子,全身上下只穿了條內(nèi)褲,良慧更是僅穿了件短袖運動背心及寬短裙,里面啥也沒有。我們躺在榻榻米上,相互撫慰著。

    大概是新婚不久,良慧非常敏感,稍一挑逗,即滿臉通紅,呼吸加速。由于懶得再「趴」起來,我們改由「側(cè)交」方式,即--女仰躺,右腳抬起,跨置在男腰上。男側(cè)躺在女右側(cè),插入女里,左腿在女左腿下,右在上,兩腿夾著女左腿跟部,施展活塞運動。右手把玩著她那豐滿的胸脯,三兩下即cao得她星眸半閉,哼聲連連,會陰滋滋作響。

    經(jīng)過一番甜蜜的耕耘,感覺得到她zigong的持續(xù)縮收,花蜜洶涌流出……正在如癡如醉之際,突見她雙手掩面,嬌羞地叫道:「姐…… 你怎 ……!」

    抬頭一看,只見嫂滿臉通紅的站在門口。

    看得我心里一震!嫂,一直讓我深深迷戀的人!

    顧不得良慧,我猛的沖到她面前,抱住來不及反應(yīng)的她,把她壓在床上。

    「雄、你?!故置δ_亂地抗拒著。

    「嫂,你想死我了?!惯呎f著,邊脫下她的衣裙。

    當(dāng)我完全進入了她里面,她才放棄掙扎。

    像上次般,我整個人趴在她上面,開始抽插。剛生產(chǎn)過的yindao,有點松,插起來也比較順暢。我速度由慢而快,力道由輕逐漸加大。

    兩手扶著她微胖的臉頰,愛憐地逐一審視著。

    她則嬌羞地微閉雙眼,靜靜的體會著產(chǎn)后第一次的沖刺。

    轉(zhuǎn)過頭,阿慧正趴在床上,手墊著下巴,目不轉(zhuǎn)睛地欣賞著我們的表演。

    看到我在看她,她俏皮地眨眨眼。

    漸漸的,嫂的呼吸加快、臉上潮紅加深一直到耳際、嘴微張陣陣的喘息夾雜著輕哼聲是時候了。

    我使勁地沖刺--。終于,guitou接收到她zigong傳來的陣陣痙攣我也一噴而出。

    一睜開眼睛,嫂就:「阿雄,你、老--是這樣--」

    「不…正…經(jīng)!」良慧在一邊接著。

    「慧,你---」臉又紅了過來。

    趴在她身上,我也還在她里面,我用兩手撐著上身--

    「你怎么突然跑過來?」我低頭望著她。

    「下午無聊,哄著阿勇睡著后,我把明宗交給媽,說要過來看看良慧,就來了?!?/br>
    「你到多久了?」良慧問。

    「嗯 …… ,不久,進來剛好看到他掀開你裙子?!顾侏M地說。

    「哼!你、」良慧抓了個小枕頭朝她丟了過來。

    嫂下意識的想躲,卻因被我壓著,動不了。

    她一動,我又開始cao她。

    「雄,你還………」

    我無動于衷,低著頭越cao越猛。

    「阿慧,你來--」

    「小別勝新婚,你們慢慢談,我外面看著去?!沽蓟蹚囊聶焕锬昧藯l小內(nèi)褲,穿上,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此時,我才低頭看著嫂,一邊不停的插著。

    丟掉矜持,含情默默的看著我。整個身體隨著我的抽插,規(guī)律的晃動著。

    終于,又一股腦兒,全射在她的yindao里。射精的當(dāng)兒,我整個趴了下來。

    她兩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頰,此時,無聲勝有聲。

    想到良慧告訴我的話,對她非常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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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稍午后,我們才穿好了衣服,愉快的一起走回老厝去探望明宗。

    從此,良慧總會盡量不動聲色地制造我和嫂的獨處機會。

    初結(jié)婚時,我對良慧的情感大至來自于對珠敏迷戀的投射。相處日久后,我對她日漸欽折。而她對我則如對珠敏,毫不保留的付出。

    因此,她們兩人成為我日常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

    而對家里的所有成員--媽、哥乃至于明宗,都在我們的細心呵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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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 1980年代,臺灣因種植蘆筍制罐外銷,讓很多農(nóng)家因而致富。蘆筍成為當(dāng)時所謂的「綠金」,所以大家一窩蜂地盲目搶種。俗話說:「谷賤傷農(nóng)」,由于一窩蜂地搶種,造成供過于求,以致于價格在極短的時間里急速下跌。此時,又讓很多筍農(nóng)大吃悶虧,甚至血本無歸!

    嫂對這一盛一衰的循環(huán),觀察入微。

    因此,當(dāng)蘆筍需求日殷,未及投入的筍農(nóng)正盲目跟進時,我們以有限的土地種植其他可穩(wěn)定收成的作物,不碰蘆筍。

    當(dāng)新增的筍園開始產(chǎn)出時,由于逐漸供過于求,價格日跌。直到幾近于「崩盤」時,一部份稍有眼光的筍農(nóng),會當(dāng)機立斷,收掉筍園,改種其它作物,以減少損失。

    而就會有一些后知后覺的人們,他們永遠跟著流行的尾巴末端跑!此時,他們的筍苗才在開始成長,牦田、整地、施肥、下種一連串的累人工作才忙完,眼看著正生機盎然的筍苗,要再翻掉,實在心有不甘。不翻掉,連個回收的機會也沒有,真叫他們不知如何才好!

    此時,我們才出手,挑一些條件較好的新生筍園,以當(dāng)時合理的價格,以兩年左右的期限包租下來--此時,地上作物幾乎已經(jīng)賤到不計價。經(jīng)過三、四個月的肥培,當(dāng)蘆筍開始收成時,正值大部份新筍園被翻掉改種,而舊筍園植株老化,產(chǎn)量下降,筍價開始翻昇。

    我們的收益大幅增加。財富也持續(xù)累積。

    第二年初,良慧為我們添了第一個兒子,明欽。

    第三年初,嫂又為哥添了一個女兒,穎娟。

    第三年中,良慧又添了第二個兒子,明杰。

    第三年底,良慧再生了一個女兒,穎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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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在十年前因急性肺炎過逝。

    隔了兩年,媽也過逝。她從未發(fā)現(xiàn)我跟嫂之間的戀情,只知道我們一家人的感情都很好而深感安慰。當(dāng)然,這得靠良慧的大力維護。

    我們想把許家兩位老人家接過來一起住,當(dāng)時媽也欣然同意。但他們倆很習(xí)慣鄉(xiāng)間的生活,不肯離開。不得已,幫他們買了棟平房,好好安頓他們。

    我們的孩子們從小感情就很好,一直到長大成人。

    他(她)們現(xiàn)在都已成家立業(yè),除了明欽和穎娟外,其他都已在國外定居。

    我,珠敏及良慧在五年前搬到臺中定居。常抽空回老家探望兩對的丈人及丈母娘,也不時到醫(yī)院、公園或需要幫忙的地方當(dāng)義工。

    我還是習(xí)慣在我們?nèi)霜毺帟r,叫嫂珠敏,以外全以嫂稱呼。無聊時,我們時?;貞浧鹉贻p時的種種,且往往笑鬧成一團。

    每逢清明節(jié),我們會去為爸、媽(他們已遷葬在一起)及哥掃墓。

    孩子們偶爾會帶著孫子們回來探望我們。這是我們最快樂的時刻。

    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缺。上帝待我不薄。我已別無所求,只等待最終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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