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更衣室傳出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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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來看看你。" 浩軒心理非常激 動,看到的紀芹臉色確實是沒什么血色,看起來也的確憔悴了不少,很是心疼。 紀芹怕浩軒不留神,說出什么話來,忙打斷他" 這是李爺爺,楊奶奶。" 浩 軒招呼著。老頭老太太很是慈祥" 小伙子個子真不小。這是——" 看著紀芹。 紀芹很為怎么介紹浩軒為難" 這是我家的侄子,我是他干媽。" 這個關系, 讓她自己都不知道浩軒的身份了。 " 哦,好孩子好孩子,放假來看你干媽。真是,真是,吃過飯了嗎,娘倆在 這吃吧。"?。ⅰ〔涣耍ⅰ〖o芹說," 回去還得洗洗,上午一身汗。"?。ⅰΓⅰ∧棠陶f " 上午可是累著了你,趕快回家先洗洗,謝謝你啊,小紀。" 紀芹回身開了房門, 浩軒跟進來。 紀芹關上門,抬頭看著這個分別了有半個月的小伙子,一把抱著了他,她也 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做,但是她已經覺得這是似乎唯一應該做的事。頭埋在浩軒的 肩上,嚶嚶地哭了。 浩軒顯然沒想到是這么個情況,身體一顫,也是手足無措。馬上他覺得自己 應該像個大人,于是也抱住紀阿姨,手輕輕在她后背上拍著" 紀阿姨,別哭了, 我來看你了。" 得有個兩三分鐘過去,紀芹才抬起頭,擦擦眼淚。說" 太高興了, 孩子你來我太高興了。你怎么跑來了,你媽知道嗎?"?。ⅰ∥覌屪屛襾淼?,她也不 放心你,考完會考就讓我來了。"?。ⅰ『煤⒆樱煤⒆?。你來我可高興了" 紀芹捧 著浩軒的臉,仔細的端詳著。她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羅嗦,她的確對這個時候浩 軒能來感到非常意外。" 吃飯了嗎?" 問了又覺得多余,想這個點,孩子肯定沒 吃,馬上說" 你看,我都糊涂了,我去給你弄吃的。" 馬上往廚房去,走里兩步 又退回來說," 真是,真是,家里沒什么好吃的,我去外面買點。" 說著,就去 臥室那錢包,也不待浩軒答應,就直奔屋外,一邊還說" 別走啊,阿姨馬上就回 來。" 浩軒看著紀阿姨出去的背影并沒有阻止,他只是覺得紀阿姨次哦那個后面 看起來似乎是更消瘦了,剛才她又哭又笑的,可沒顧上看她面上是不是憔悴得更 多,等她回來一定要好好看看。 她起身,看看紀阿姨住得這個屋,這屋里實際上很小,只有兩室一廳,有一 個靠南的陽臺,家里的陳設都很老舊,客廳里的沙發(fā)少說也有個15年了,棕黃 色的皮很多地方都破了,露出了黃色的泡沫。臥室里的那張床倒是大床,估計原 來就是主臥室,但是樣子也是很老式的,上面扔著幾件衣服,想來紀阿姨最近想 來心思并不在倒刺家務上。小臥室估計原來是給兆龍住的,現在那里只有一張老 寫字臺和一張單人床,上面堆滿了東西。不過并沒有落下什么灰,顯然是擦過不 久的。 廚房里也是非常簡陋,有些吃過的碗撂在臺面上,一看就知道紀阿姨的飲食 是相當不規(guī)律,想想也是哪有心情吃啊。更別說做什么有營養(yǎng)的東西了。 浩軒很懂事地把臺面上的碗拾掇拾掇,放在水盆里刷了起來,他是真心地向 在這幾天時間里,讓紀阿姨高興起來的。此時紀阿姨已經回來了,最多只有十分 鐘,快去快回,就像回來慢了怕浩軒跑了似的。 一看浩軒在家里刷碗,走過來,一把拽住他" 哪讓你刷?!@兩天阿姨不 想動,就沒刷,要不是早晨對面那個奶奶喊我出去,我連門都不想出。快快,過 來,吃飯。" 不由浩軒分說,一把就拉過浩軒到飯桌旁邊。 紀芹這一會兒就買了只烤鴨、買了二斤牛rou、還有一些素的鹵菜,還用小框 拎了四瓶啤酒。 浩軒說" 這么多,吃不完。" 紀芹一頭都是汗,走到門口把吊扇開開," 這 家沒空調啊。91年就搬到市里了,沒裝,就開電扇吹吹。" 一邊慈愛地看著浩 軒低頭挑rou的樣子" 我去洗個澡,太熱了,你先吃。"?。ⅰ∥业饶悖ⅰ『栖幈M管有些 餓,還是表現出很禮貌的樣子。 " 別等,我就是沖一下汗,很快就出來。" 紀芹進了衛(wèi)生間。 浩軒還是沒忍住,夾起了兩片牛rou,塞到了嘴里。到目前為止,他覺得紀阿 姨的狀況比自己想象的要好,雖然看起來還是病弱,但是至少對自己的到來表現 出的情深狀態(tài)還是讓浩軒能放下心來的。 是啊,屋里連個空調都沒有。這夏天,紀阿姨是怎么住的。 其實浩軒家里的空調也裝上就兩三年,但是,以前沒有這個東西的時候未必 會多想要,或者認識到它有多重要;而一旦有過了之后,再失去,那東西就顯得 不可或缺了。如果今天晚上住在這,自己估計很難睡好了。這讓他有些卻步,但 是很快,男子漢的責任感又涌上了心頭,我來是干嘛的,不就是陪陪紀阿姨的嗎, 有這么點困難就退縮了,真是讓自己很失望! 信心再一次堅定了下來。又夾了兩片牛rou。 紀阿姨也出來了。手里拿著毛巾,擦著身上和臉上的水說" 怎么沒喝啤酒。 "?。ⅰ〔缓攘耍圆司托?。"?。ⅰ『龋@邊礦區(qū)也沒什么東西,天這么熱,喝點,阿 姨也喝一點。" 一邊坐在浩軒的對面。 兩人開了酒。浩軒還真是渴,一口氣喝了兩大杯。紀芹也渴著,跟著喝了。 問浩軒" 下午五點鐘,礦區(qū)車站有回市里的車,你別弄遲了。" " 我今天不回去。 " 浩軒抬眼說。這時他才算真正看著紀芹。紀阿姨面色上蒼白了些,眼角的皺紋 似乎也增加了幾尾,眼睛下面的眼袋也變得明顯了,不用問,一定是一個人在這 哭了不少回。 " 不回去?" 紀芹有點喜出望外。 " 我媽讓我在這陪你幾天,過兩天學校上課我就回去。" " 真的?" 紀芹的 筷子差點掉了" 太好了,浩軒,太好了。來喝酒。" 一飲而盡。 浩軒在她一仰脖的時候,注意到紀芹胸口的兩個凸點。她沒穿胸罩。 紀芹是沒穿,她從市里過來時,也沒多準備,上去出去穿的都汗?jié)窳耍胂?/br> 浩軒就跟自己家孩子似的,也根本就沒打算避諱,更何況在那邊的家里有時候也 這樣。她對浩軒說留下幾天,既意外,又高興。一個人在無依無靠的情況之下, 漫漫長夜是最可怕的,因為你會想起很多讓你瘋魔的事情來。 有一個人和自己說說話,是多么好的事??! 浩軒的心思卻早已移到別的地方,因為他感到自己的小弟弟硬了。我靠,就 看到了兩個凸點就硬了,真是沒出息。他罵著自己。但是這并不由他控制,于是 只好把腿并了并。 可巧的是,紀芹穿的那件紫色碎花的汗衫,穿的時間長了,領口還挺大,剛 穿出來的時候,提得高,吃著飯這領口也就下來了,坐在對面的浩軒看著紀芹在 低頭啃雞腿的時候正好可以透過領口看到兩個拜拜的rou球在晃著。 心跳明顯加速,趕緊咽口水。 紀芹抬頭看浩軒看自己,并沒有意識到什么" 留下來阿姨最喜歡,阿姨這些 天誰不想不想見,就像見你,還有兆龍?!斐?,這是翅膀,來。" 聽到兆龍, 浩軒的心戈登一下,思緒萬千,最重要的結果是馬上就鄙視起自己的無恥來,這 怎么能夠呢!?。。?/br> 他接過翅膀,啃了沒有幾下,眼睛又不自覺地看向紀阿姨,紀阿姨似乎很長 時間沒好好吃東西,低著頭在啃著鴨骨頭。于是,那兩團嫩白嫩白的rou又跳入了 浩軒的眼簾。 老實說,原來燕蓉在家里,經常穿的也很隨便,所以這樣的兩團rou浩軒早都 見過,只是那好似浩軒年紀不大,這根筋沒開,看見也沒往上面想,再有就是那 是自己媽,也不覺得有什么,但是紀芹的就不一樣,以前是知道紀阿姨不穿胸罩 的時候凸點,但是真正看到這個溝和這兩團rou球還第一次,他無法描述感受,只 是覺得紀阿姨的奶子挺大,自己的喉嚨很干。 紀芹抬頭看到了浩軒的直勾勾的眼神,她低一下頭,馬上就意識到事情的真 相,連忙挺直了腰。 浩軒窘的臉騰就紅了。無地自容的感覺這次是真的體會到了。 紀芹也覺得有些吃驚,這個小孩子怎么會這樣,但轉念一想,自己低著頭, 露著rou,孩子看見了,也很正常,而且這么大的孩子,看到奶子怎么能不多看兩 眼。她笑著打圓場" 會考怎么樣?"?。ⅰ【湍菢?,又不是高考"?。ⅰ『栖帲銇淼臅r 候,是不是求著你mama的,你媽有一次跟我說你就喜歡往我家跑,讓你認我當干 媽呢。她你說來她是不是不高興?" 純粹的插科打諢,卻被浩軒聽出了醋意來。 " 別聽她胡說,她就喜歡那樣,天天不在家呆著,還讓我哪都不去。" 頓了頓想 " 不過這次,我一說,他就讓來了。" " 你媽是好人。" 燕蓉是發(fā)自內心的說這 話的。 " 我知道,有的時候就是煩人。" 這么大的孩子都有些逆反。紀芹和浩軒有 一道沒一道的嘮著,喝著。 兩個人臉都漲得紅紅的,紀芹說," 睡一會吧" 酒勁已經上來,浩軒想說" 我睡沙發(fā)" ,還沒說出來就又坐回到板凳上去,還是紀芹把他扶到床上。他想拒 絕,但是沒有力氣說話了。很快就睡了。 紀芹這些天過得并不好,睡眠也很差,中午喝了點酒,也很疲勞,她想去睡 沙發(fā),但是顯然不舒服,睡兆龍那屋,又不想去收拾,算了,就躺下吧?;烊凰?/br> 去。 十一 紀芹是被熱醒的。 在頂上的吊扇在中午似乎也在發(fā)困,慢慢地繞著,紀芹起身覺得一身汗,看 看旁邊浩軒側身在微微地打著鼾,她把手伸進自己的花襯衣里,抹了一把,也全 是水。又網上摸著自己的奶子,就跟水洗過似的。但是這一摸。突然讓她想起了 浩軒中午的眼神,那個年輕人的火辣的眼光,讓她寒噤一下。 自己的奶子不算大,但是也挺好,生了孩子后就有點下垂,不過對著鏡子, 有時紀芹還是覺得非常漂亮的,上面兩顆紅色的奶頭,不應該說是紫色的,也不 大,比起在澡堂子看過的很多女人的象豬奶頭似的,要好看很多,她還是有點自 負的。 兆龍離開后,紀芹到了礦區(qū)的老房子,在最初的十天里,她哭過很多回,她 覺得上天對自己真的不公,老公和自己離婚了,兒子又犯了這個事,自己這么些 年得到了什么? 什么都沒有?。?/br> 以后怎么辦? 兆龍早遲被抓,就是不被抓也是過著逃亡的生活,還能像以前一樣在自己身 邊? 自己四十五歲了,下半輩子怎么辦? 這十幾天讓紀芹的價值觀發(fā)生了很大變化,她知道該來的總會來,來了總要 承受,要是以往,她也懷疑自己會不會尋短見自殺,但是現在自己并沒有這樣的 想法,也許真是礦區(qū)這邊大家不知道兒子的事情,所以沒有大的壓力。不管怎樣, 這樣的日子總得過下去! 可是怎么過呢! 人家都是有家有孩子,自己是孤家寡人。前些年有人介紹,自己還一門心思 等復婚,再后來大家就不再給她介紹,她也不愿意自己去找,于是對象就根本沒 有,兒子又跑得無影無蹤。 浩軒翻了個身。 紀芹看著這張年輕、白凈、很是英俊的臉,唇上還有一點嫩嫩的小絨毛,還 是小大人了呢! 小大人。當然是了,要不,這孩子中午怎么會盯著自己的奶子看。 想到這,紀芹眼睛又往下看。 " ?。ⅰ∷唤p輕叫了聲,因為她看到隔著內褲,浩軒的小帳篷都搭了起來, 好高?。?/br> 這對所有的女人可能都是催生雌性激素的象征物。 紀芹忽然覺得自己的屄里一緊,她知道這是久違的yin水。她努力讓自己什么 也別想,就這么坐著,坐著,可是三分鐘的光景,回頭一看,這孩子的帳篷還這 么搭著呢!自己下面幾乎在同時又開始泛著水了。 她急忙,輕手輕腳地起身,到了衛(wèi)生間里清洗和自責。 自己說是孩子干媽,怎么看到孩子睡覺硬起來能流水?這是犯sao! 強烈地批判自己過后,她決定不能回臥室了,于是在沙發(fā)上坐下,一個人不 知道亂七八糟地想著什么心事。 浩軒在一陣春夢中醒來,楞了好一會才意識到自己是在紀阿姨家,他趕緊起 身,小弟弟兀自地硬著,他腦海中似乎還有夢中的艷影,似乎那人就是紀阿姨。 反正也有著大奶子,還想雜志里的女人穿著紅色的絲襪,我靠,不知道紀阿姨看 見自己這個窘樣沒? 這一驚一嚇,小弟弟倒是軟了下去,趕緊出屋,紀阿姨正坐在沙發(fā)上," 醒 了" " 嗯" 浩軒也坐了下來。他覺得有必要問問紀阿姨的生活情況" 紀阿姨,你 這兩天怎么樣?"?。ⅰ∥??" 紀芹沒想到浩軒坐下就是這么一問。" 能怎么樣?" 是啊,她能怎么樣呢?浩軒覺得多余" 兆龍有消息嗎?" 好長時間沒說話,浩軒 覺得又勾起了她的傷心事。嚇得也不敢多說,好半晌,紀芹才說" 沒有消息,應 該還沒被抓住,抓住警察會通知我的。" 又過了會,說" 不知道跑哪去了,會不 會隱姓埋名躲個幾十年也不知道。" 其實她想過所有的壞結局,說出來的卻是最 好的那個。 這個話題顯然太過于沉重,浩軒沒法接,紀芹也不想往下想,于是長時間的 沉默。 這種沉默似乎延續(xù)到晚飯后。兩人都是閑扯著各種各樣的事,無聊地翻著電 視的各個臺,到了九點多鐘,紀芹說" 睡吧。早點睡,明天早晨我?guī)銋⒂^一下 礦區(qū)。" 浩軒其實很不習慣這么早睡覺,但是坐著又覺得頗為尷尬,于是說,好。 但是很快又想起中午睡覺的場景,說" 紀阿姨,要不我睡副臥室吧。" 紀芹其實 也有些猶豫,但是副臥室并沒有裝吊扇,只有一個臺式電扇,風力還非常強勁, 這樣睡一晚,估計第二天早晨一定會感冒了。于是說" 不行,就跟我睡在床上, 副臥室沒電扇,而且床上都是東西,也沒地方放。" 浩軒只好答應。進衛(wèi)生間洗 澡。所謂洗澡其實就是用開水瓶對點熱水涼水在身上擦一下。浩軒洗完澡,把換 下來的褲衩又搓了搓,出去對紀芹說" 衣服晾哪?" 紀芹覺得這孩子實在是勤快 的可愛" 你這孩子,衣服哪要你洗,放哪我給你洗就行了,記住以后別自己洗了, 還費水,還洗不干凈。" 一把接過衣服,到陽臺上給晾了起來。 紀芹在洗澡的時候,浩軒一個人躺在床上,吊扇在頭上柔柔地扇著,他有點 忐忑。他不知道現在的紀阿姨的心理在想著什么?自己來之前向能很好地安慰她, 但現在幾乎一句話都沒有說,難道僅僅是自己的出現就能讓紀阿姨變得好起來。 自己該怎么做呢? 紀阿姨洗完澡過來,穿的是一件米黃色的睡裙。這是一件很久以前穿過的衣 服,是紀芹從柜子里翻找出來的,還是自己在三十多歲的時候穿的,現在看起來 還真是有點肥。她看浩軒閉著眼睛躺著,想孩子就是孩子,這么快就睡了,也就 慣了燈上了床。 其實浩軒根本就沒睡著,這不是睡覺的點,而且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心怦怦 直跳。洗完澡的紀阿姨身上帶著的那種味道直刺入他的神經,是紀阿姨身上淡淡 的香味,還是香皂的香味已經分不出來,但這足以王這個年輕的人小伙子心潮澎 湃,他偷偷睜開眼,趁著這七月初的皎潔月光,看到紀阿姨平靜的睡著,身體微 微地起伏著," 天?。ⅰ?,那個象山峰的一樣的奶子躲藏在黃色的睡裙下,就像是 人皮膚的自然色,那股腎上腺的激情直撲自己的下體而去。浩軒趕快閉上眼。 其實紀芹也沒有睡,她的腦海里也在想著很多事,她想自己以后在故城那個 地方還怎么呆下去,那么多的人會在背后戳你的脊梁,聽說兆龍爸爸聽到兒子出 事,怒不可遏,他會怎么對待自己呢?最關心的最想念的還是兆龍,雖然這孩子 不爭氣,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啊,也不知道他現在睡在哪,涵洞里還是樹林 里,真是不敢想。算了,想想別的。 就想想身邊這個兒子的好朋友吧。浩軒雖然人不大,但是真的很貼心,大老 遠從市里跑到這個地方看自己,老師說,再出看到浩軒的時候真的是非常感動, 如果說此時問自己最想見到的人,除了兆龍,就該是浩軒了。她覺得浩軒在舉手 投足間流露出那么種儒雅的味道,這和自己的兒子是不一樣的。她想這樣的小伙 子在學??隙〞信⒆幼贰O胫铧c笑了,自己怎么想起這個了,自己又不 是浩軒媽,管得了嗎?但是又一想,剛才的那種想法甚至還有種小醋意,似乎是 自己心愛的東西被別人搶走的失落感,這讓紀芹趕緊睜了下眼,斷斷思路,別再 瞎想了。 兩個各懷心事的人就這么躺著。 七月的天氣到了晚上也實在是熱,頭頂上的那個吊扇慢慢地吹著,浩軒覺渾 身都很熱,臉上到腿上都出了不少汗,他覺得自己根本就睡不著。他不想影響紀 阿姨睡覺,但是的確一分鐘都睡不著,耳邊不時還有只蚊子嗡嗡地飛過。也不知 過了多久,浩軒是在忍受不了,他決定坐起來。 十二 坐起來似乎好多了,浩軒望著窗外,紗窗中放佛一點風都透不過來,這是怎 樣的一個鬼天氣。如果是在家里就好了,怎么說也有個空調。 紀阿姨還在身邊躺著,看著她有節(jié)奏的起伏,明顯地睡著了。一個毛巾被被 踢到了腳頭,顯然是她也受不了這個熱。 在月光的照耀之下,紀阿姨的腿可真白啊,那起伏的前胸也是那么的白。浩 軒突然屏住呼吸,因為他很明顯地看到紀阿姨的胸口那個小點是那么的突出、醒 目。摸一下! 突然的這個念頭讓浩軒非常興奮,他看著紀阿姨的臉,很安詳,睡的很安詳。 輕輕的摸一下,應該不會醒。 他覺得手心在出汗,但是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他只是想摸一下那個讓自 己想到都會心跳的東西是什么感覺。于是手輕輕地摸了上去。那么柔軟、那么溫 熱。浩軒的心還跳了出來。 他的手指輕輕地摸著奶頭,不敢把動作放大一點點,只是用最輕的力氣觸摸 著,他把手掌輕輕地罩在上面,讓那個美妙的凸起就在自己的掌心,他的手指不 敢用力,只是輕輕地放在奶子上,紀阿姨的奶子還真是大,一個手都罩不住。他 咽了下口水。 他忽然想兩只手都放上去回事什么感覺?他伸出另一只手,也輕輕地罩在紀 阿姨的那個奶子上,心里既緊張又興奮,他壓著自己的嘴唇,生怕發(fā)出聲音,驚 醒了紀阿姨。 其實此時的紀芹已經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似乎睡著了,但是感覺到浩軒煩躁地坐起來,再然后她感到了 一只顫抖的手觸到自己的奶子上,她覺得這是夢,但是當那只手揉著自己的奶頭, 她就知道這是真實的,這是浩軒的手。她沒有睜眼,與其說,她不知道睜眼后改 怎么說,還不如說她更像知道下一步浩軒會干嘛。 當她感到浩軒用手握住自己的rufang,一只,緊接著另一只,她的從奶頭為起 點引發(fā)的酥癢感迅速地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個毛孔,她覺得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這么舒服,這么暢快!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她覺得自己的臉在發(fā)燒,她 覺得自己的下體開始抽搐,小屄里甚至緊了起來,她還是沒有動。 浩軒還是非常謹慎的,他深怕紀阿姨這時候醒來,那樣自己可就被抓個現行, 無話可說了。但是他并未察覺出紀阿姨的臉紅心跳,他只是在忐忑的心緒中體會 著那兩個柔柔的小兔子在自己的手心里靜靜的窩著,他很想這么一直摸著。 紀芹的身體動了一下。 浩軒趕緊把手抽了回來,但是睡下已經來不及了,干脆就作者,靜觀其變, 漫長的窒息的時間,但是紀阿姨并沒有醒過來。浩軒意外的發(fā)現,紀阿姨剛才的 翻身把她的睡裙撩起了一截,他看到了她兩腿之間的內褲。 砰砰的心跳似乎讓浩軒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他不能判斷內褲的顏色,可能是白色的或者米黃色,反正是淺顏色的,我的 天啊,這就是畫報中的那個屄的所在地嗎? 他張大了嘴,這樣可以讓呼吸聲更輕些,因為,他覺得現在的呼吸已經非常 急促了,他沒有想任何后果,他覺得這是一個不可錯過的機會,他俯過身,那是 一個飽滿的" 陰部".在很緊的棉質內褲的包裹下非常突出的顯現著,他能看到在 兩腿根部的皮膚的顏色似乎更深,他緊咬著嘴唇,因為他看到了從內褲中流出來 的小毛毛——陰毛。他非常有沖動去抓住這兩根毛,但他克制了。 真正有誘惑的是在內褲下包裹的東西。那個真人身上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樣? 是那么黑黑的一團毛下面的一條縫嗎?小弟弟是從哪兒插進去的?插進去是什么 感覺?浩軒的小弟弟硬的跟棒槌似的,他現在不管不顧了,他的手就像撫摸紀阿 姨奶子那樣,撫摸上去,罩住它。 溫溫的、毛毛的感覺。 血液直沖向浩軒的腦部,他大口的呼吸,但是盡量不發(fā)出任何聲音。不過現 在摸到的似乎并不是那條縫,還在下面? 把手輕輕地向下探探,摸到了縫的起點。 那個地方正是紀芹的yinhe。 此時的紀芹是睜著眼的,不過浩軒沒有注意到而已。她感到了浩軒俯下身子 在自己的下半身上,但她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當浩軒的手輕輕地放在她的小屄 上時,她覺得緊張感和快樂感似乎同時襲來。就像是自己當年在新婚之夜里的感 覺一樣,她覺得口唇是干干的,但是下面似乎明顯的泛水。 當她感到那只手輕輕地挪下去,她知道壞了,那地方正是自己的yinhe,這一 小會的興奮,已經讓yinhe漲了起來——這是這三四年以來,這個守身如玉甚至古 板內向的女人第一次與一個真正的男人這么接觸,那個久未受刺激的" 小豆豆" 早已經凸了出來,那只男人的手就在那放著,只隔著一層薄薄的棉線。 不能抑制的興奮感來了,來的這么迅速,她的小屄里的水似乎已經泛濫了, 這個孩子真會作孽! 糟糕,他的手已經往下探了。她下意識地夾了一下腿。 其實這時候的浩軒已經摸到了內褲上的水,他也是一楞,接著看紀阿姨的腿 動了一下,他不得不縮回了手。 他不知道該怎么辦?睡下?錯失良機。那么索性扒下褲衩,如果紀阿姨醒了, 我就哀求她,她會答應嗎?肯定不會。 yuhuo中燒的感覺是痛苦、焦灼的。他等待了兩三分鐘,紀阿姨似乎還是沒有 改變姿勢。 他知道這么坐著的風險太大,于是只有躺了下來。 兩個人其實都沒睡著,也都不可能睡著。 浩軒的腦子里既有緊張快樂,也有些小遺憾,甚至小疑惑。他不知道最后摸 到的水是怎么回事?是紀阿姨尿尿了?還是雜志上說的" yin水".——這個念頭讓 他的小弟弟又從剛才的驚嚇中復蘇了。 紀阿姨發(fā)現了嗎?應該沒有。如果發(fā)現,她就會爬起來斥責自己的,至少在 平時他覺得紀阿姨就是那種雖算不上古板,但還是相當正統(tǒng)的女人,是mama級的 人物,這種事怎么能忍受? mama級的人物,這讓浩軒的心理上有了一些壓力。我怎么能對這樣一個和媽 媽一樣大的女人做這種事?何況平時看紀阿姨就真的像看mama一樣。但是轉念一 想,這有什么,又不是自己的親mama,就是自己的親mama,看看又能怎樣?自己 可以解釋為好奇、想了解諸如此類的罷,只是不知道說出這些理由紀阿姨會不會 信。 浩軒想也許過一會還有機會,再去摸摸看看。 紀芹也沒有睡著。 作為成年人,紀芹想的問題顯然更復雜些。 她先是有強烈的興奮感,她甚至覺得自己在某些時候真的想做起來,告訴浩 軒,說現在就要。 但是繼而是迅速的失落感,那種快樂感有多強,失落感就有多強,因為現在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是澀澀的,渾身不爽利的那種,她承認自己是有很長時間沒這 么興奮過,但是一旦這么興奮,再下來的難受根本是無法忍受的,她甚至恨浩軒 這孩子膽真小,不知是什么個動作就把他嚇回去了。要是再膽大點,他一定會插 進來。 想到這兒的紀芹有了些負罪感,這么個孩子就像自己兒子一樣的,自己這樣 想,是不是有點……? 繼而她想到,浩軒平時一個好好的孩子,今天晚上怎么會在這樣?這是一個 讓她很難想通的問題,但是紀芹想起了兆龍打人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去了洗頭房, 雖然兆龍自己并沒有承認過,但是風言風語還是會不請自來。十八九歲的孩子那 方面的欲望都是非常強烈的,浩軒今年也有十七了,應該是這樣的,應該是欲望 無從發(fā)泄,才這樣的? 那么,是浩軒來之前就想這樣,還是睡在床上才想這樣?紀芹不自覺地瞎想 著。腦海中盡是中午浩軒那昂起的小物件,和自己小屄里殘留的快感。 她很快就產生了個念頭,浩軒這孩子決不能在重蹈兆龍的覆轍,兆龍就是應 為有這個念頭無處發(fā)泄,才去找那些洗頭小姐,浩軒要是憋著,早遲也得憋出個 問題來。不行,我得告訴他! 這個念頭一出現,紀芹自己就嚇了一跳,怎么告訴,拿自己身體告訴,那不 得出事?難道自己是盼著出這種事?或者說,教育他只是一個借口? 不。不是的。自己如果不告訴孩子,難道讓他媽去說這種事嗎?自己何嘗不 知道兆龍長大,但是自己怎么能說呢?同樣,浩軒mama也不會去說去教育浩軒這 種事。那么這種事,似乎只有我做了。我還說過我是浩軒的親媽,明天或者找個 什么時間我定得告訴他這事,就算發(fā)生了——估計不會發(fā)生什么,我跟浩軒說清 楚,我認他當干兒子,讓讓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這些邏輯成立讓紀芹如釋重負,因為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找個理由,無 論是什么行為,也無論是什么理由,只要證明自己行為的合理性就夠了。 紀芹此時聽到了浩軒微微起伏的呼吸聲,夜深天涼,這孩子睡著了。 等著明天的到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