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大婚當(dāng)夜(后入狠命艸干,迷亂之中表白)彩蛋:事后清晨贈送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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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歌看著懂得多,其實(shí)長到現(xiàn)在,還沒開過葷呢,他哪里經(jīng)得住這般撩撥,眼見著身下人眉目含情,泫然欲泣的樣兒,身下的物什漲得青筋直跳,他趁著最后一絲的理智從懷里摸出脂膏,是平日里擦手用的,手指挖出一塊兒往xiaoxue上涂抹。 xiaoxue濕濕滑滑的,李朝歌試探地伸出一根手指,沒想到輕而易舉就被吸進(jìn)去了。 他湊在季青耳邊用氣聲說:“xiaoxue好軟?!?/br> 那手指愈來愈靈動,在溫軟濕熱的窄道里不停探索,忽地找到一個凸起的小點(diǎn),微曲手指,用指節(jié)蹭了幾下,身下人脖子猛地?fù)P起,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嗯啊……好二爺,給個痛快的,快些進(jìn)來吧……啊!” 他話沒說完那似鐵棍一般的陽物就直直地插進(jìn)來了,xiaoxue繃得緊緊地,像是要被撕裂一般,內(nèi)壁也全都被抻開了。又痛又滿,季青差點(diǎn)沒掉下眼淚,他條件反射地收縮了下xiaoxue,誰知身后人嘶了一聲,帶著那物猛地頂弄起來。 一股難耐的酥麻感從尾椎一路竄向顱頂,腦子里都空了,什么也想不了,所有的注意全在兩人交接處,一進(jìn)一出,一翕一合,他放聲大叫起來,渾然不似平日的矜持。李朝歌連連插了十幾來回,把著那一寸柳腰拉向自己,渾圓的臀跟下腹貼得嚴(yán)絲合縫。季青下身懸空,任憑他拿捏,他狠命提腰c(diǎn)ao干,像是使出渾身力氣,每一下皆能狠狠地碾到那最深處。 “啊……啊……”季青瘋了似地不住yin叫,兩人緊貼處啪啪地碰撞,那臀rou被撞得緋紅,李朝歌看了眼熱,重重拍了兩下,季青沒受過這等羞恥又yin蕩的對待,深處一陣痙攣,咬得那體內(nèi)的器物又漲大數(shù)十分,根筋直顫。 季青如登云霄,緊緊揪著錦被,腳趾頭都舒服地蜷縮起來,李朝歌亦是失了神智,嘴里凌亂地喚著“青兒”,一會兒又蹦出那要人命的“心肝兒”。身下動作愈來愈快,一副風(fēng)雨欲來的架勢,那最要命處被那rou棍翻來覆去地?fù)v弄,季青幾乎昏厥。 “朝歌,朝歌……我,我好歡喜……” 那李朝歌起了壞心,步步逼問:“歡喜什么?我?”身下朝著那凸起的小點(diǎn)狠狠碾壓,“還是這個?” “都,都?xì)g喜……最歡喜你……??!” 李朝歌也是沒聽過這般心意剖白,要命得緊,發(fā)狠地頂了幾十下后,恨不得將那囊?guī)б残ㄟM(jìn)去。繼而精關(guān)大開,汩汩的精華全都噴灑在了xiaoxue里。 季青被這guntang的熱液激得渾身發(fā)顫,那精華多又濃稠,xiaoxue根本盛不下,都順著xue口慢慢流出來了,他竟有些不舍,偷偷縮了幾下xiaoxue,想要把它們都留在里面。 季青被自己的想法嚇到,難不成自己已經(jīng)變得這樣yin蕩了么。酣暢淋漓一晚他已沒什么精神,迷迷糊糊好像有人抱他去了什么地方,累得昏睡過去之前他想,這大概就是銷魂蝕骨、欲生欲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