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這把也拿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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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星再見到丁鷗已經(jīng)是三個月之后的事情了。三個月過去,他的燙傷早就好了,只留下了淡淡的疤痕。但他心里的創(chuàng)傷還是難以愈合。 他是在超市里遇見丁鷗的。丁鷗戴著口罩玩手機(jī),胳膊搭在一個年輕女孩子的身上。那個女孩正在挑酸奶,時不時拿起一盒展示給丁鷗看。丁鷗偶爾會答應(yīng)幾句,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杜星跟喝了一瓶醋似的,又酸又苦。他默默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提前離開超市。沒成想,那個女孩突然從后面叫了他一聲。 “哎,你東西掉了。”她撿起地上的鑰匙,在手里甩了甩。 杜星低著頭僵硬地道謝,接過鑰匙就想走??啥→t還是在這短短的幾秒內(nèi)認(rèn)出了他。 丁鷗走到他面前,平淡地說道:“好久不見啊,杜星?!?/br> 杜星捏緊手里的鑰匙,勉強控制住表情,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啊,是啊,沒想到在這遇見你了?!?/br> 女孩對杜星很感興趣,無脊椎動物一般掛在丁鷗身上,手指點點杜星道:“你熟人?” 丁鷗不置可否,黝黑的眼眸若有所思地凝視著杜星頭頂?shù)陌l(fā)旋兒。 女孩挺大方,沖著杜星笑道:“你長得好可愛啊,不會比我還小吧?” 丁鷗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攬過她的肩膀道:“別隨便和他套近乎?!?/br> 女孩愣了一下,隨即嬉笑著在丁鷗臉上親了一口:“你還吃醋呀~” 丁鷗下意識地向杜星瞟了一眼。杜星刻意別過了臉,假裝去看購物車?yán)锏臇|西,明顯是不愿意看到他們倆親昵的模樣。 雖然也有三個月不見了,但看杜星這樣子,肯定是還喜歡他呢。起初他還擔(dān)心管其冰那個家伙會不會趁虛而入,直接撬走杜星,想來也是他多慮了。 丁鷗的心情莫名地好了許多,他側(cè)過頭問女孩道:“阿椿,你喜歡他嗎?” 阿椿點著下巴,思考了片刻,繼而露出一個狡黠的微笑:“喜歡啊。他這種長相也挺對我的口味的?!?/br> 丁鷗道:“既然你也挺喜歡他的,那今晚我們?nèi)齻€人一起玩吧。” 杜星手里的東西嘩啦啦地掉了一地。他不可置信地看著丁鷗,一字一句地問道:“你、說、什、么?” 阿椿嬌美的臉頰上浮上兩朵紅暈,她略帶羞澀地飛了個媚眼,小聲道:“哎呀,你還明知故問,我們?nèi)齻€threesome啊,你不懂嗎?”說著,她還比了個“3”的手勢,曖昧地在杜星眼前晃了晃。 被玩弄的憤怒難以抑制地在胸口激蕩,杜星的拳頭捏了又捏,最終還是沒下定決心揍丁鷗一頓。他冷笑了一聲,第一次沒給丁鷗留面子,毫不留情地嘲諷道:“我喜歡男人,你還不知道嗎?難道你要同時上我和她嗎?” 他話說得直白,心里卻被揪得生疼。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全都翻涌了上來。丁鷗只不過把他當(dāng)成一個玩物,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示過一絲真心。對丁鷗來說,3p也好,4p也好,反正他只圖自己爽快,根本不在乎杜星的感受。 丁鷗戴著口罩,旁人也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表情。但阿椿還是后知后覺地覺察到了兩人之間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她的臉色頓時變得很尷尬,夾在他們中間幾度欲言又止。 丁鷗的手逐漸收緊,把阿椿牢牢地勒在胸前。阿椿被勒得都有些喘不上氣,只能小幅度地掙扎著。 “那我和你兩個人呢?”他的聲音仍然很平靜,聽不出什么波瀾。 這回輪到阿椿震驚了。她再怎么遲鈍,這會兒也完全明白丁鷗的意思了。敢情這個渣男從剛才開始想的一直就是和杜星zuoai!她只不過是被捎帶腳提了一嘴,丁鷗的眼神在看到杜星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在她身上了! 杜星撿起地上散落的物件兒,努力平復(fù)著心情說:“是你說不要再見面的。我可是一直在聽你的話?!?/br> 阿椿心道: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我卻始終不能擁有姓名。她身為女性,心思要比這兩個人細(xì)膩很多。她知道她再留下來也是自取其辱,既然丁鷗對她沒有興趣,她也沒必要貼上去。 不過,阿椿暗暗咂了下嘴,虧她剛才還小鹿亂撞了一下,以為丁鷗是吃醋了,現(xiàn)在想想估計也是不高興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人接近杜星罷了。這狗男人的腦細(xì)胞也是沒長對位置,連自己的心意都弄不明白。 “咳咳,二位,你們慢慢聊,我走了哈?!卑⒋辉较朐接X得沒勁,便小心翼翼地?fù)荛_丁鷗的胳膊,然后尷尬地陪了個笑臉,“那什么,丁鷗你記得把我號碼刪了啊?!闭f完,她就好像生怕被丁鷗教訓(xùn)一樣,一溜煙跑沒影了。 丁鷗嗤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她倒是挺有眼力見。” “怎么樣?她也走了,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倍→t微涼的手指按到了杜星的后脖頸上,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手指感受到熟悉的觸感,立刻誠實地向大腦反饋了舒適的訊號。丁鷗藏在口罩下的嘴不自覺地上揚起來。 杜星沒撥開他的手,甚至沒有回頭看他一眼,背對他道:“你的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你是不是覺得和我zuoai就是對我最大的恩賜了?我真的不懂你啊,丁鷗。我認(rèn)識你三年,本以為我是除了你父母以外最了解你的人。可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是完完全全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直男,又根本不喜歡我。之前也是你親口說以后不要再見面了。如今你又說這種話究竟是什么意思?你當(dāng)我究竟是什么人?隨叫隨到的狗是嗎?你想要找人zuoai,后面有大把的人排著隊等。今天有個阿椿,明天又會有阿秋,阿夏,你為什么總是要為難我?” 丁鷗的眉心擰出一個川字,他繞到杜星面前。杜星果然又掉眼淚了,眼睛都紅了一圈。 “我們就維持這種關(guān)系不好嗎?”丁鷗想到了夢里杜星說過的話,于是將這個問題反過來拋給了杜星。 杜星胡亂地抹著眼淚,嘶啞著嗓子道:“不好,這樣一點也不好。三年已經(jīng)夠了,我不能再這么下去了?!?/br> 杜星哭的樣子本該讓丁鷗心情更加暢快才對,此刻丁鷗卻只覺得煩躁。他粗魯?shù)刈ё《判堑氖滞?,低聲道:“別哭了。我就問你一件事,你還喜不喜歡我?” “我……”這本是個絕佳的斷絕往來的時機(jī)。杜星卻再次猶豫了。他不能欺騙自己的心。如果真的已經(jīng)對丁鷗毫無感覺,他根本就不會說這一長串話。 丁鷗已經(jīng)從杜星的猶豫中得到了答案。他愉悅地笑了起來,杜星離不開他的,他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