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打椰子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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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了那么久,終于歐兒還是要去還愿了,從德家的福建面店門口一直跑到蓬貼海角。 他知道德在家,但是既然德不愿意回應(yīng)的話,一切都算了吧。 本來歐兒是這么想的,可是當(dāng)?shù)买T著一車椰子追上他的霎時,歐兒的想法就變了,讓他覺得就這樣吧,德怎樣都好,不離開他就行,面子算什么,脾氣算什么,都沒有他重要。 德做到了說話算數(shù),陪著歐兒還愿,一起跑到了蓬貼海角。 兩個人也都解決了情感上與別人的問題,現(xiàn)在只剩他們之間的問題。 只要德還愿意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我明白的,到了現(xiàn)在,我什么都不在意了,讓我繼續(xù)做你的朋友,我也可以;讓我繼續(xù)做你的對手,我也可以?!毕﹃柕挠鄷熁\罩著兩人,歐兒哽咽著卻帶著釋懷,“要讓你喜歡我讓你討厭我,我都能接受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這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再重要。” 愛上一個人大概就是愿意為了他妥協(xié)吧,帶著卑微和祈求:“但我求你一件事可以嗎?不要再這樣玩失蹤可以嗎?”不要再隨便消失了。 德失神地望著泣不成聲的歐兒,也無法抑制自己的眼眶盈滿淚水,他躲著歐兒的日子里,日夜思念,每個夜晚心里掛念的只有他,他不想失去歐兒,德只知道所有事情一旦和歐兒扯上關(guān)系,他的心就會變得柔軟至極。 德最終還是認(rèn)清了自己的心,他喜歡歐兒,只喜歡他。 他心底所有的欲望,不恥,卑劣和那濃烈的愛意都源于歐兒,當(dāng)他尋求到答案時,只想和歐兒在一起。 望著身前的歐兒:“那我做你男朋友可以嗎?!?/br> 歐兒看到德的眼睛中滿是自己的倒影,忽地兩人緊緊相擁。 有些不真實,在黃昏將要謝去之時,才松開了貼在一起的身體,兩人的手牢牢拉在一起,彼此的手心氤氳著汗水,卻不想松開,歐兒帶著鼻音抱怨著:“校服上都是你的眼淚!” “嫌棄我嗎?”德用空著的手背抹了抹自己的眼角。 “沒有…”撇撇嘴。 德把手背上的水跡都抹到了歐兒的白色襯衣上:“還沒有!沒有!” 歐兒翻了個白眼另外一只手推打著德,低頭臉靠在德的肩頭蹭啊蹭,把自己的眼淚也都抹到德的沙灘襯衣上。 不知不覺間兩人又推拉著抱在了一起,臉對著臉,彼此鼻尖不過三公分的距離,眼睛中都是對方,嬉笑漸漸褪去,德?lián)P起頭唇瓣貼著歐兒的仍然泛紅的眼角,閉上了雙眸,吻過淚痕,描摹著歐兒的五官,慢慢貼合到歐兒的嘴角。 那兩只十指緊扣的手,從未松開。 太陽沉入了海底,伴著泰蘭德永不停歇的夏日夜風(fēng),沁入肌膚的清涼,比白天的悶熱相比,多了一份愜意。 可普吉島的雨季就是那么令人琢磨不透,方才還是云霧散開的夕陽籠罩著歐兒與德,此刻灰黑的天空就下起了傾盆大雨,將兩人澆了個濕透,別無他法兩人躲進了回家路上離他們最近的建筑物,祠堂。 從蓬貼海角跑回來已是深夜,祠堂里空無一人,唯有蠟燭上的火焰在肆意舞動。 歐兒的背靠著祠堂內(nèi)紅色的柱子,手將德額前凌亂的頭發(fā)撥至腦后,手臂搭在德的肩膀上環(huán)過他的后脖頸。 門外是疾風(fēng)驟雨,兩人的腳邊都是衣服上滴落下來的雨水,啪嗒啪嗒,聲音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大學(xué)的白色襯衫校服被打濕后,半透明色情得因為雨水緊緊貼合著歐兒的身線,德的手指在歐兒的肩膀上走著蟹步,一下又一下。 兩人的眼神在曖昧濃稠的空氣中交匯,德不自覺地挑著一側(cè)的眉,盯著水滴順著歐兒的脖頸滑進襯衫消失不見。 喉結(jié)滾動,忍不住朝著歐兒吹了一口氣,當(dāng)歐兒想要吹回去的時候,就被一個熱烈的吻所堵住了雙唇,奪走了他所有氧氣,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中。 舌尖探索過每一個角落,舔過上顎,歐兒有些喘不過氣想要呼吸,不自覺用舌頭回頂,卻似是更加挑起了彼此的欲望,雙舌糾纏著。 即使外面的狂風(fēng)大作,但祠堂內(nèi)只讓兩人感受到潮濕悶熱,更不用說衣服粘噠噠地穿在身上。 德的手在歐兒的腰側(cè)搔動著,隔著濕漉漉的襯衣揉過薄薄的乳rou,歐兒有些站不住了,整個人攀著德,好不容易張開口大力地呼吸,嘴角是未來的及吞咽下的口水,襯衫被解開了兩??圩?,領(lǐng)口打開,露出了一側(cè)圓潤白皙的肩頭,德像一條小狗在自己的地盤留下自己的氣息,埋在歐兒的肩細(xì)密地吻著。 歐兒情不自禁發(fā)出小聲的嗚咽與喘息,淚眼朦朧間,失神地望著大紅色的蠟燭,左右晃動的火焰后面是面無表情的佛像,它的雙目仿佛直視著屋內(nèi)情動的兩人,guntang的蠟油沿著燭身下滑,仿佛德掌心guntang的觸碰。 “不要了…佛在看著我們呢…”歐兒想要與德拉開些距離,卻使不上勁。 德也好像猛地清醒了過來,急促地喘息著,但依然攬著歐兒的后腰,只是避開了互相對視。 是不能對視,彼此的吸引力是如此的猛烈,歐兒就像是蠱人的妖精,歐兒也覺得德像不受控制的野獸,兩人都明白該停下來了,不能在祠堂里做出出格的事情。 待平復(fù)下來,歐兒打了個電話回家說今晚睡在德家里,然后拿起了兩把香和德一起點燃,跪在佛像面前道歉,不小心冒犯了它… 當(dāng)雨勢漸小,歐兒站在祠堂門口看了德一眼,舌頭不由自主地舔了舔自己的牙齒,似是食髓知味。 那跟紅粉的舌頭吸住了德的全部神魂,在他邁向歐兒的時候,歐兒突然使壞笑著,朝著德家里的方向跑進了雨中。 在欲望中兜著圈子,德,也奔進了雨夜。 祠堂中的蠟燭,也燃燒殆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