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倌閣內(nèi)又見初戀情人墨白 寧殘雪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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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到了十年后,他已經(jīng)擺脫了那個環(huán)境,逃脫了牢籠,可是為什么還會感覺到失落呢…… “寧殘雪,有你的客人。” 這時,老鴇忽然喊了一句。 把寧殘雪的思緒從十年前給拉了回來。 “知道了?!?/br> 他緩緩坐下,在銅鏡前整理自己的易容,從容地將額間兩縷皮蕩在外的碎發(fā)挽了上去,然后打開妝奩開始補妝。 狐妖的壽命很長,而且是眾多妖精中最漂亮的一種類型,他目前不過還在青年時期而已,所以任憑怎么化都很漂亮,乃至不化也很漂亮。 如畫的眉眼,微揚的眼角,泛紫的瞳仁,慵懶的神色,足以配得上盡態(tài)極妍這個詞。 他隨便描了兩筆眉毛,然后就披上那件嫵媚的露肩衫走了出去。 “花魁來了,花魁來了,兒子們都讓開,咱們店里的活招牌來了!”老鴇是個活了一千年的樹妖,笑起來臉上的皺紋都可以夾蚊子了。 寧殘雪的臉上是一慣淡漠的表情,這套說辭他已經(jīng)見老鴇說了無數(shù)次了。 “咱們店的頭牌,比那京城一號店的頭牌都要靚,元身是難得一見的極品白狐貍呢。” 這時樓下有客人發(fā)問了:“這爹爹騙人,白狐可是狐族里的貴族,怎么成了你們家頭牌呢。” 老鴇久經(jīng)沙場,這種問題見的多了,他淡淡一笑:“噯,貴族也有家道中落的時候,人說富不過三代,貴不出五服,要不怎叫世事無常呢?!?/br> 寧殘雪凄涼地笑了一聲:“爹爹,別跟他們廢話了,都是些看熱鬧的罷了。我的客人呢,在哪里?” 爹爹又堆起笑容道:“噯,我都忘了??腿嗽诎坷?,你隨我來?!?/br> 說著老鴇領(lǐng)著寧殘雪經(jīng)過大堂,來到紅倌閣一套頂級廂房門口。 寧殘雪憑借直覺感到不妙。 “這還是個貴客?”一般人很少會點這套房間的。 老鴇爹爹開心地合不攏嘴說:“對啊,一來就點了咱們最貴的一套房,還指明要你陪?!?/br> “哦?”寧殘雪遲疑道:“是指明要頭牌,還是要我?” 老鴇眨了眨眼疑惑道:“你就是頭牌,頭牌就是你,這有什么區(qū)別?” 寧殘雪擰了擰眉:“有,你就說是哪個吧?” 老鴇如實道:“他指明要你。” 果然,寧殘雪有些擔心起來:“……難道是舊識?” 他在染火城并無朋友親人,如果是舊識,知道他在這里的人不多,且有此財力,那一定是夜月城里的舊貴族們了。 雖然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可寧殘雪落魄到如今的地步,并不想見他們。 “噯,你別想多了,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呢,管他識不識的呢?!崩哮d說。 寧殘雪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 “客人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進去吧?!?/br> 寧殘雪輕輕推了一下門,‘呀吱——’一聲,看見了里面的光景。 那個人,那張熟悉地面孔,就坐在那里,手里捧著一杯茶,正漫不經(jīng)心地燙著茶杯。 也燙了寧殘雪的心。 只是看了一眼,寧殘雪就慌忙地逃了出來。 “爹爹,我不能接他的客!”這一瞬間,寧殘雪的理智潰不成軍。 “為什么?”老鴇不解道。 “沒有為什么,就是不能……” 寧殘雪的話還沒有說完,眼前的門就被人從里面拉開了。 “不能接誰,我嗎?” 低沉的嗓音,不羈的眉眼,抬眸一瞥,傾倒眾生,低眸一瞬,睥睨天下。 不是墨白又是誰? 聽到他的聲音,寧殘雪直接嚇地一哆嗦,向后退了兩步。 他轉(zhuǎn)頭微笑著對老鴇道:“銀子,我已經(jīng)付了,而且多付了一千兩。紅倌閣難道有收錢不做生意的道理么?” 聽到銀子二字,老鴇的眼睛放起了異彩,馬上賠笑:“對不起啊,他平時不是這樣的,今天也不知道吃錯什么了,我跟他做做思想工作吧。” 墨白輕笑一聲道:“不用了,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不論發(fā)生任何事都不能來打擾我們就行了?!?/br> “爹爹!不能答應(yīng)他!”寧殘雪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老鴇看了一眼墨白,又看了一眼寧殘雪:“這個條件倒不難,只是寧殘雪他……” 墨白一把將寧殘雪拉進了房間,并倒:“他的思想工作讓我來做。” 說完就‘啪——’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