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獸交/玉勢塞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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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可以一次性吃掉幾天的食物,顏平卻不行。 他一天至少要開三次火,除了烤rou,還找到老獵人的小鍋,雖然變形得厲害,但洗洗干凈還能用,煮點(diǎn)野菜,偶爾還能采到小蘑菇吃。 可光吃rou和菜,總有種饑腸轆轆的感覺,顏平實(shí)在是想念大米飯和大饅頭,只好偶爾叫阿昭叼一塊rou,去山下偷偷“換”點(diǎn)回來。 他每次吃飯,狼群必要圍著看。阿昭在顏平身旁甩著尾巴打轉(zhuǎn),他們便不敢直接上前,光在附近轉(zhuǎn)悠啃土,甚至倒下賣慘。顏平看不過去,有時(shí)也分他們一點(diǎn)。但也只有那些在狼群中等級稍高的,才能享用殘羹冷炙。 阿昭看到還會吃醋,去撲咬那些得到rou的狼,又到顏平面前發(fā)狠:“怎么不知道可憐我?” “你是狼王啊,不是有吃的嗎?” 阿昭尾巴垂下去,鼻子里猛出氣,“我給你吃給你住,你不分給我就算了,連謝謝都沒說過一句,真沒禮貌。” 顏平只好向他說謝謝,但心里清楚極了,自己在吃食上得到的照顧,晚上會被迫加倍還回去。 他腳傷之后,去不了河邊洗澡,更給了這色胚狼猥褻的機(jī)會,天天晚上把他從頭到腳摸個遍,修長的手指繞著圈玩弄rutou,挑起嫣紅色的小果實(shí),嘴巴哧溜哧溜。 最可憐的自然是腿間的小花,被禽獸用手指破開,美其名曰清理,卻故意拉開逼口,戳弄陰蒂,攪動軟rou,讓yin水把腿間糊得黏膩一片。 “哪、哪里是清理啊……分明、嗚、別玩了……” “誰叫你不分給我rou?”狼王十分記仇,一面又伸進(jìn)一根指頭抽插,一面掐玩他的小rou蒂,讓他在嚶嚀中羞恥地高潮。 擦完身體,顏平全身泛起了粉紅色,乳尖挺得像顆小櫻桃,隨著喘息上下起伏。阿昭用狼身把他團(tuán)團(tuán)壓住,狼舌貪婪地繼續(xù)擭取櫻果的軟糯和甜美。 “嗚……”顏平被勾得一顫一顫,小聲嗚咽,狼毛暖得他渾身發(fā)汗,但那根不老實(shí)的巨大狼莖又開始在腿間磨蹭,顏平害怕極了,用大腿根將它緊緊夾著,狼王發(fā)出呼嚕呼嚕的聲音,舌頭挪上去舔他的臉。 “……剛才白洗了……”顏平上半身是狼的涎水,下半身是又黏又腥的腺液,整個人又濕淋淋的了,他紅著眼睛抬起手臂,徒勞地遮住胸口,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又讓阿昭獸性大發(fā)。 他把顏平翻過去,后腿強(qiáng)行抵開膝蓋,巨r(nóng)ou捅入花xue。 “啊、進(jìn)、進(jìn)不去啊……” 巨莖擠開嬌嫩的xuerou,塞入了一半,嫣紅的逼口繃成淡粉色,微弱地收縮。顏平的肚子也被塞得滿滿的,肚皮處隱隱顯出狼莖頂端的形狀。 “進(jìn)去了?!?/br> “禽、禽獸……呀??!” 黑狼兇狠地挺起腰,jiba用力頂弄,把顏平頂?shù)醚?,xiaoxue痙攣著流出一股股液體,用以保護(hù)嬌嫩的rou壁,卻也助長了黑狼的氣勢,尾巴撫著他的小腿和腳心,巨莖在一片黏濕中將他cao得噫嗚亂叫。 阿昭還振振有詞道:“你要是不能和我成功交配,他們還會搶你的rou吃。要不是我護(hù)著,你也被吃了?!?/br> “交配?你、你用人身不行嗎……” “狼只認(rèn)可狼的血統(tǒng)。” “必須要全部、插、插進(jìn)來?” “不然jingye會流出去,跨種族的交配本來就不易成功。” “就沒、沒什么辦法……?” “辦法?我正在做?!?/br> “啊……”顏平?jīng)]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無意間,就答應(yīng)和這色狼交配還要生狼崽子了。 然而當(dāng)下,他面對“強(qiáng)權(quán)”,唯一能做的,就是抓著被角,哭唧唧地翹著屁股,被狼王瘋狂侵犯。 雖說狼莖只進(jìn)去一半,但狼王依然性致高漲,似乎以欺負(fù)他為樂??焖購?qiáng)力的cao干讓顏平前后聳動,白嫩的奶子在床單上拖行,乳rou泛起櫻粉顏色,rutou更是紅腫起來,令人憐愛,卻也生出更多蹂躪的欲望,想讓他更加高聲尖叫,讓他哭,讓他臣服,流更多的水…… 木床隨時(shí)處在崩潰的邊緣,嘎吱搖擺,發(fā)出不屬于深林的響動,從屋外也能清晰聽見,直到夜半,才漸漸安靜下來,山林恢復(fù)了往日的寂靜。 顏平承受了一夜的cao干,滿身是汗和狼的體液,又像洗了一遍澡,里面也被狼精和腺液灌得濕透,他用手帕勉強(qiáng)擦了擦,用沒傷的那只腿,虛弱地蹬著巨狼的身體。 “我要睡覺了,快下去。”像是命令,語氣里更多的哀求。 阿昭一跳,到角落的稻草堆里蜷著,“這張床本來就是我的,還不是我好心讓給你……” 要是換別的時(shí)候,顏平說不定就心軟了,讓他一起上床來睡,可他的rutou和小逼還腫著呢,實(shí)在沒有條件大發(fā)善心,一面在心里罵阿昭色狼,一面腫著淚眼睡了。 第二天早晨天色大亮,遠(yuǎn)處十里外,傳來狼群的嗥叫,在綿延的山路上持續(xù)回響。 顏平在床上翻了個身,全身的酸痛讓他完全沒有力氣起床。 一個時(shí)辰過后,一大團(tuán)毛絨絨把他撓醒了。 “干什么……嗚、不要cao我……阿昭、求你了……”顏平眼睛還沒睜開,嘴巴就先求饒。 但雙腿仍然被狼爪子強(qiáng)勢拉開,無力地掙扎了一會兒,露出紅腫的可憐小逼。 狼舌蘸著滋潤的膏體,撥開小花瓣,擠開逼口滑了進(jìn)去,舌尖勾動層層疊疊的嫩rou,讓每一處都均勻沾上藥膏。 顏平半閉著腫起來的眼皮,眼前一團(tuán)黑影,只感覺xue里一陣涼意,應(yīng)該還是前幾天抹的那種藥膏,熱辣酸麻的不適感減輕了些,他混沌的腦袋飄然升起一絲愜意,昏昏沉沉又要睡過去。 但狼舌抽出后,立刻又有一支冰潤堅(jiān)硬的小東西擠進(jìn)來。 “嗯……?” 顏平迷糊地歪頭,這幅樣子在阿昭眼里,呆傻得可愛,嘴里叼著的東西迅速又推進(jìn)了三分。 那是一只小巧的青色玉勢,從早晨過路的商隊(duì)那里搶來的,兩指粗細(xì),和顏平的小yinjing差不多大,不似狼莖那樣筆直,微微彎曲著,正在阿昭的推進(jìn)下,慢慢陷入那口艷麗的雌花。 顏平未完全清醒,花xue也無力推卻,甚至在輕微的收縮中,分泌出細(xì)細(xì)的液體,將玉勢往里吞去,且有了膏體的潤滑,更加暢通無阻。 玉勢的guitou部位稍稍卡住rou壁,底座雕著幾片綻開的飽滿花瓣,莖體全部沒入后,花瓣微微抵著陰蒂,顏平稍動一下,rou蒂便被擠壓著,刺激xiaoxue收縮,他哼哼著皺眉,伸手想把異物排出去,被阿昭摁住,嚴(yán)肅道: “好不容易拿到的好東西,小母狼,以后天天都要含著,不許掉出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