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莉莉孕父
「咳咳,原告和被告都已經(jīng)到齊了,那么就開始吧?!惯@個年近花甲的光頭審判長敲下了小木槌,全場肅靜。 「這次的審判雙方均無聘請代表律師,那么就由當(dāng)事人自己來陳述案情吧,由原告開始。」「是的,審判長大人。」穿著筆挺藍色西裝的王凱文先是禮貌地鞠了一躬,接著對本次案情進行了陳述:「我是本次案件的原告,我要求審判庭允許我和被告,也就是我目前的妻子田莉莉女士解除婚姻關(guān)系?!埂概叮@是為什么?」「因為我的妻子田莉莉在我外出期間,和其他男人發(fā)生不當(dāng)關(guān)系?!埂覆划?dāng)關(guān)系?原告指的是什么,麻煩說的再清楚一點,要不然會影響到本裁判長的審判哦?!雇鮿P文一腦門的黑線:「就是發(fā)生了性關(guān)系?!埂改愫f!你是在污蔑我!你怎么能這樣呢!」站在王凱文旁邊的被告田莉莉忍不住地大叫。 「肅靜、肅靜,還沒到被告發(fā)言,待會自然會問你的?!固锢蚶蛑缓猛V沽伺叵?,狠狠地瞪了丈夫一眼。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你要求離婚就合乎法規(guī)了。唔,那么現(xiàn)在請被告發(fā)言吧,對于原告的控訴你有什么要說的嗎?」站在那的田莉莉早已經(jīng)按捺不?。骸笇徟虚L大人,他在撒謊,事情根本不是他所說的那樣的。他自己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才想跟我離婚跟那個女人好的,為了那個女人,他連我們的孩子都不要了?!箤徟虚L這時候才注意到田莉莉的肚子微微鼓起,看樣子應(yīng)該是懷孕了。 「哼!你敢說這個孩子是我的嗎?明明是你和那個男人生的?!箤徟虚L摸了摸腦門,感覺事情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簡單:「被告你懷孕多久了?」「快三個月了?!埂冈?,你為什么認(rèn)為這個孩子不是你的。」 「我發(fā)現(xiàn)我老婆和那個男人在一起早就快有半年了,這孩子我確信百分百不是我的?!埂改强梢缘却⒆由鰜恚僮鲆粋€親子鑒定嘛?!埂覆恍?,我一秒都等不了了,我現(xiàn)在就要和這個女人離婚。」審判長皺了皺眉頭:「你們雙方各執(zhí)一詞,真是讓我頭疼,我到底該相信誰呢,孩子也還沒生出來?!埂笇徟虚L大人,如果能證明我老婆出軌,是不是也能夠離婚?」「那當(dāng)然?!埂肝矣凶C人,能夠證明我妻子出軌的證據(jù)。」審判長眼睛一亮,這可是解決了他的大麻煩:「快叫他上來吧?!箾]多久庭警帶著證人來到了證人席,那是一個身材發(fā)福的中年人,頭發(fā)稀疏得沒剩下幾根了。 「請證人先自我介紹吧?!?/br> 「好的好的,我是居住在天使街二百三十八號維爾戈花園二十八幢1303的李自福,是王凱文他們倆的鄰居?!埂概?!原來你是他們的鄰居,那么你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被告出軌了?!埂赣械挠械?,我有好多次看到陌生男人進出王凱文的家里。在屋子里呆了好久?!固锢蚶蚣绷耍骸改鞘俏腋纾^來看我?!埂缸C人你有看清楚那個男人長什么樣嗎?」 李自福尷尬地笑了笑:「我只看到了他的背影,而且我也不沒見過莉莉的哥哥,不確定那人是不是。」審判長捋了捋花白的長胡子:「這樣可不好辦了,只是一個背影的話可是不能當(dāng)作證據(jù)的?!雇鮿P文舉手示意:「我還有證人可以證明?!埂改氵€真是花了不少心思呢原告?!?/br> 「廢話,我自己打官司能不上心嗎。」 王凱文嘟囔了一聲。 「咳咳,好了別說與本案無關(guān)的東西了,快讓第二個證人上來吧?!埂父魑缓?,我是逆風(fēng)快遞公司的快遞員鄭強,我的編號是4503,大家要是有快遞要寄的話,可以找我,請記一下我的電話號碼035……」這個身上穿著印有逆風(fēng)快遞字樣制服的男人一開口就說了一大串話,也不帶停頓。 「停停停!沒讓你說這些無關(guān)的東西,要是證人再趁機給自己和公司打廣告,本審判長就要以褻瀆法庭的名義把你拘捕了?!埂割~,好吧。不過也應(yīng)該讓我把號碼報完才是呀」「嗯!你說什么?」「沒有什么沒有什么,嘻嘻……」審判長忍不住拿出手巾擦了擦腦門上的汗。 「現(xiàn)在開始你的證詞吧。」 「額,應(yīng)該從哪開始說起呢?糟了,我都忘了?!谷珗龅娜税ㄌ锢蚶蚝屯鮿P文都很是無語地看著這個男人,而陪審團也默默地將此記錄在陪審報告之上。 「證人你要是再不發(fā)言,我就要取消你的證詞資格了。」「??!我想起啦!你一說取消這件事情我就想起來了。」「那你就快說吧。」一直慢條斯理的審判長也被他逼出火來。 「那是三月八號的時候,我去維爾戈花園1302收快遞,給我開門的是一個男人?!埂改莻€男人現(xiàn)在在庭上嗎?」快遞員鄭強向王凱文看了看,很快就略過,當(dāng)他看到李自福的時候眼睛頓了頓,最后搖了搖頭回答審判長:「不在,那個男人并不在法庭上?!埂概叮∧蔷鸵彩钦f,和剛才鄰居李自福的證詞一致,確實是有陌生的男人進入過原告的家里?!埂肝曳磳?!審判長我有異議!」被告席上的田莉莉舉手高呼。 「被告有什么話說?!?/br> 「我懷疑這個快遞是我丈夫找來污蔑我的,哪有人能記得這么清楚這么久以前的事?!埂秆剑∧氵@么一說還真是。」審判長用力敲了敲小木槌:「證人你要明白,如果在法庭上做假口供的話,是要被判處擾亂法庭的重罪的。你確定剛才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我保證我發(fā)誓,我所說的句句屬實。因為快遞單上有我們公司特有的編號,只要用機器一查就知道是什么時候收的。所以我才能清楚地說出時間。尤其是1302他們那戶我更記得清楚了?!埂高@是為什么?」快遞員鄭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樣子在人看來十分猥瑣:「王太太是整條天使街出了名的美女,長得漂亮身材又好,想讓人不記住都不行。我又是專門負(fù)責(zé)那一塊的,只是平時收快遞寄快遞的都是王先生做的,她可能不太認(rèn)得我?!埂膏?,確實身材飽滿,連我這個老頭見了都有種回到青春的感覺啊。」眾人驚愕地看向?qū)徟虚L。 「咳咳,年紀(jì)大了就是會啰嗦一點,我們繼續(xù)剛才的案情。照證人鄭強的證詞來看,三個月前在原告的家里遇見了陌生的男人,而這也側(cè)面證實了之前鄰居李自福所說的口供屬實。再有就是三個月前的時間也和被告的懷孕時間吻合。」「這樣看來,案件已經(jīng)很明顯了。那么本席就此宣判……」「等一下!我反對!」「被告你又有什么要反對的?」「審判長大人他們不過是見到一個男人在我的家里,這又說明不了什么,再說那人是我哥?!埂高怼氵@樣說好像也有道理哦?!固锢蚶蛉套×讼胍叵臎_動。 「只要把那個男人叫上來,審一審他就知道到底他們在屋子里做什么了?!雇鮿P文忍不住給審判長提醒了一下。 「你為什么不早說呢?快叫那個男人上來?!?/br> 「早知道我就多花點錢去第一審判庭裁決了?!埂冈嫖夷昙o(jì)雖然大了,可是耳朵還是很靈的。你剛才的發(fā)言我會記錄在最終審判報告里面進行考量的。」王凱文的心理陰影面積又?jǐn)U大了一倍。 沒等多久那個據(jù)稱是田莉莉哥哥的嫌疑人就被帶上了法庭。 「底下站的是什么人,自己報上名來?!?/br> 那人的頭發(fā)梳的一絲不掛油光發(fā)亮的,西裝穿的比王凱文還要筆挺,審判長最見不得人頭發(fā)這么濃密了。 「尊敬的審判長閣下,我是綠綺銀行的副行長劉吉吉。」「你跟被告田莉莉是什么關(guān)系?」「田莉莉是我們銀行的職員,我是她的直接領(lǐng)導(dǎo)?!埂概?!被告你剛才不是說那個男人是你的哥哥嗎,這是怎么回事?」田莉莉顯得胸有成竹,挺了挺她那豐滿的胸部:「我剛才是順口一說,劉行長平時對待我們就跟對待自己家里人一樣熱情,我們都把他當(dāng)親哥哥來看待?!埂负冒桑@個問題后面再討論吧。兩位證人先看一下,嫌疑人是不是就是你們在原告家里見到的那個男人?!埂妇褪撬瑳]錯,我那天見到的就是他,是他給我寫的快遞單?!箍爝f員鄭強已經(jīng)一眼就認(rèn)出了劉吉吉,而李自福在打量了半天后也得出了看著很像的結(jié)論。 「那么劉吉吉你就說一下,為什么會在被告的家里出現(xiàn)?你們在屋里的期間都在干些什么?」劉吉吉撥弄了一下他的油頭動作十分之風(fēng)sao,慢條斯理地說道:「是這樣的審判長大人,我那次去是因為工作上的一些問題沒有跟田莉莉交代清楚,怕她到時候給客戶弄錯了,剛好路過她家的時候就上去跟她講解一下?!菇淮ぷ餍枰淮膫€小時嗎,需要半夜三更跑過來嗎?」王凱文指著劉吉吉憤怒地問道。 「你、你你胡說,我沒有?!?/br> 「呵呵,你沒想到吧,我們小區(qū)的每一層樓里都裝了攝像頭,剛好就把這一切都拍了下來?!埂概叮≡嬖瓉砟阌羞@么重要的證據(jù),為什么不早點呈上來。」王凱文嘟囔著:「你一個審判長竟然連案件的證物有哪些都不知道,該我問你才是?!埂缚瓤龋瑒e說廢話了,快把錄像帶拿上來?!雇ゾ弥鮿P文所說的樓道里的錄像帶以及一臺笨重的投影機到了審判庭的證物柜上,接上了電腦,將畫面投影到了大白色的幕布上,使得所有人都能看到證物的內(nèi)容。 影像里的內(nèi)容顯然是被剪輯過的,一開頭的畫面就是劉吉吉來到王凱文的家里,他那鬼鬼祟祟的樣子被拍攝的一清二楚,而給他開門的正是被告田莉莉的,使人驚訝的是開門時的田莉莉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帶蕾絲裙,那豐滿的雙奶呼之欲出,透過鏡頭隱隱能看到她勃起發(fā)硬的rutou,田莉莉竟然是真空給劉吉吉開的門。 「大家注意看左下角的時間日期?!?/br> 眾人聽王凱文這么一說,自然地往左下角看去,那里顯示的日期正是二月二號夜里十一點三十八分,如此一來可以確實王凱文沒有說謊,劉吉吉確實是半夜三更跑去過他的家里,加上田莉莉的打扮任劉吉吉再怎么花言巧語也說不清了。 「劉吉吉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審判長將小木槌一敲,劉吉吉渾身打了個激靈,嚇得語無倫次:「這、這,我是、我是,那天……我認(rèn)了,我確實和田莉莉發(fā)生過關(guān)系?!挂慌缘奶锢蚶蚵犕杲^望地低下了頭。 「那好,既然你肯認(rèn)罪,那么本席可以宣判了,本席宣判田莉莉、劉吉吉兩人……」「等一下,那是什么!你們快看。」「是啊,這個人是誰?」 「看一下,好像是他!」 就在審判長正要宣讀結(jié)案陳詞之際,底下的觀眾席上突然爆發(fā)出一陣哄鬧聲,原來那盤錄像帶一直在持續(xù)的播放中,竟然是畫面一變,在相同的地點也就是王凱文的家門口,有了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進入了他的家里,而這個神秘男人隨即就被眼尖的群眾發(fā)現(xiàn)赫然就是王凱文的鄰居李自福。 「不、不是、不是我,不是我冤枉啊?!?/br>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說……」 審判長有些不敢相信,欲言又止。 「別著急,后頭還有呢?!?/br> 王凱文淡定的一句話全讓全場炸開了鍋,觀眾們當(dāng)然樂得見到這樣難得的趣事,拿來當(dāng)茶余飯后的笑料也是好的。 而審判庭中央站著的每個人,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的精彩。 「這不是那個快遞員嗎?」 錄像中那醒目的逆風(fēng)快遞的工作衫讓人一眼就認(rèn)出了正是現(xiàn)在站在證人席上的快遞員鄭強。 「我、我只是進去收個快遞?!?/br> 「收快遞?收快遞會進去半個小時多嗎?出門的時候你自己看看你手里有拿東西嗎?你收的快遞呢?」王凱文一句又一句的問題問的鄭強啞口無言。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給搞糊涂了?!?/br> 審判長撓了撓發(fā)亮的腦門,隨后猛然想起來自己謝頂?shù)氖聦崳旨傺b鎮(zhèn)靜地把手放了下來。 「我要說的就是,我的老婆田莉莉她出軌偷情的對象,不止劉吉吉一個,包括李自福和鄭強都是她的情人。情節(jié)之惡劣,懇請審判長嚴(yán)加懲罰?!埂改恪⒛愫f,我沒有。事到如今你說我有了別的男人,我認(rèn)了無話可說。 但你不能、不能說我和他們也在一起?!?/br> 田莉莉聲淚俱下,明明她才是這件案子的主兇,現(xiàn)在卻是個受害人似的哭泣。 「你敢說和李自福沒有發(fā)生任何關(guān)系。你敢說嗎你敢再當(dāng)著審判長再說一次嗎?」「我、我……」「肅靜、肅靜!咳咳,被告我要警告你,如果你再隱瞞事實,事后查出的話罪加一等,恐怕你今生就要被除以失貞罪流放到無人小島上過下半輩子了。」田莉莉嚇得到了喉嚨的話又在憋了回去。 「李自福你敢對著審判長說自己沒和我老婆發(fā)生過不正當(dāng)?shù)哪信P(guān)系嗎?」剛才那個受盡屈辱的丈夫此刻變得咄咄逼人,誰也不知道他手里是不是還有其他的證據(jù)來證明審判庭上這混亂的男女關(guān)系。 「好吧,我承認(rèn),我是和莉莉也是那種關(guān)系?!埂杆隳憷蠈崳?!你呢!」王凱文又把矛頭指向了快遞員鄭強。 「我和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是真的。大哥我發(fā)誓我真的沒和你老婆搞在一起。俺家里有老婆,可兇了?!雇鮿P文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容,搖了搖頭:「你怎么解釋錄像帶里的事情,你從十二點十八分進去我家,到下午快一點才出來,這大半個小時的時間你都在干嘛?你說!」鄭強急忙擺手:「不管我的事,跟我沒關(guān)系。是他,是這位先生讓我進去的?!灌崗妼⑹种赶蛄四莻€梳著油頭的劉吉吉。 「他讓你進去干什么?」 鄭強猶猶豫豫地問道:「是不是我說了,就算不關(guān)我的事了?!埂改阋遣徽f的話,罪名就和他們一樣。妨礙他人家庭婚姻,一樣要流放到無人小島上去當(dāng)野人。」「啊啊??!我不要當(dāng)野人我不要當(dāng)野人,我說我說。那天還是這位先生讓我上去收快遞。當(dāng)開門之后他沒有馬上填單子,而是請我進去坐會,說是東西挺大的不好拿,讓我一起幫個忙?!埂溉缓竽??」「喂!等會,這是我的臺詞。不是,是我該問的。原告不要隨意代替我在法庭上發(fā)言?!箤徟虚L乾咳了一聲繼續(xù)說道:「然后呢?」整個審判庭的群眾腦門都布滿了黑線。 「他領(lǐng)我到了臥室,我以為是搬箱子之類的。一開門是一個全身光溜溜雪白雪白的女人被綁在了床上。」「女人?這個女人是誰?!灌崗娪醚劢强焖俚乜戳颂锢蚶蛞谎?,害羞地說:「就是王太太,雖然她當(dāng)時帶著眼罩,但我還是認(rèn)出了是她?!埂笌е壅??你確定是她。」「是的,王太太的奶子這么大我不會認(rèn)錯的,而且她左邊的奶子上還紋了一個蝴蝶的紋身?!贡娙说哪抗怆S著鄭強的描述不自覺地轉(zhuǎn)移到了田莉莉的胸前,她今天穿的是一件低胸毛衣,左邊的胸部上確實有一只類似蝴蝶的紫色翅膀露了出來。 審判長的喉嚨連著咽了好幾口口水:「接著說接著說?!埂杆碾p手都被繩子綁在了床頭,而眼睛上帶著眼罩。在床上翻了翻去的,那樣子一看,嘿嘿,就知道是想做那事了?!埂高@可真是讓人吃驚。接著又發(fā)生了什么。」「我當(dāng)時都驚呆了,根本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剛要問那位先生是怎么回事,他就比了個手勢不讓我說話。然后走到了王太太的身邊對她說寶貝兒我回來了。怎么樣,是不是忍不住了,身體動的這么厲害。王太太聽見他說話身體動得更厲害了,還、還……」「還什么?證人你每次都在關(guān)鍵時刻停下來是想故意讓本席著急嗎?看來我要考慮一下你是否是蔑視法庭了?!埂负俸?,我只是不好意思講,我說我這就說。王太太就這么躺在床上,抬起了那只穿著黑絲的腳,像是眼睛根本沒遮住東西一樣,很準(zhǔn)確地就碰到了這位先生的那個部位。還反覆摩擦,嘴里一直說著我想要?!埂杆麄兪遣皇蔷桶l(fā)生了關(guān)系?!埂覆皇堑拇笕?,這位劉先生他又沖我比劃了一下讓我走過去。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當(dāng)時腦子發(fā)昏就走了過去。他就靠近我耳邊很小聲地對我說你想不想試試?沒關(guān)系,可以讓你玩玩,不要錢的?!雇鮿P文像是早知道了事情的一切似的,絲毫沒有其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震驚無比。 「我剛開始不信,但他劉先生的樣子好像又不是在說謊。加上、加上王太太確實漂亮,還是脫光了衣服的時候。我從第一眼看到下面就難受的要死。這么一沖動就豁出去了,把衣服褲子脫了爬上了床?!灌崗娡笛劭戳颂锢蚶蛞谎郏淖彀蛧樀米阋匀抡w雞蛋。 「那天是你和我上床!你、你……劉吉吉那個混蛋、混蛋!」劉吉吉聳了聳肩表現(xiàn)的一臉輕松:「既然都說穿了,我也就沒什么好隱瞞的。那天確實不是我跟你上的床,是他跟你上床zuoai,jiba塞進了你的sao逼里。也是他把一大坨的jingye射到你嘴里的,你不是還吃的挺開心的嗎,說是抹茶味的,還想再吃?!固锢蚶虮凰f得又羞愧又氣憤。 「審判長大人,像這樣的女人我身邊到處都是,我跟她在一起不過是玩玩,并沒有想過破壞她的家庭和婚姻。后來當(dāng)我想要離開她的時候,是她主動纏著我的。這事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田莉莉徹底瘋了,這個男人竟然能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你這個混蛋,好,我就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說出來,看看是誰骯臟?!固锢蚶蝾D了頓繼續(xù)說道:「大人,這個劉吉吉雖然是我的上司,但我和他從來不多說半句話,下了班就不再聯(lián)系??墒前肽昵八_始有事沒事主動找我說話,還找借口請我吃飯。有段時間凱文他工作特別忙,忙到連那個……生活都沒有了,我是個女人,時間久了當(dāng)然也會想。這個時候劉吉吉又在旁邊出現(xiàn),我受不住他的誘惑,就跟他夜里出去了一次,有了那次之后他就一直纏著我。說我如果不滿足他的那些需求,就把事情告訴我老公。我害怕,就沒敢拒絕?!埂改愫f!」劉吉吉氣急敗壞地指著田莉莉大罵。 「你才胡說!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劉吉吉就是一個穿上褲子不認(rèn)帳的混蛋,李自福也是?!埂赴。 谷珗鲇职涯抗饧械搅死钭愿I砩?。 「反正事情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誰也別想撇清關(guān)系。我不止和劉吉吉發(fā)生了關(guān)系,和李自福也早早地上了床,還是在他家里,當(dāng)著他熟睡的老婆的面做的。」「別說了別說了,我求求你別說了?!估钭愿:薏坏冒涯X袋藏到褲子里去。 「我偏要說,你當(dāng)然哄我上床的時候怎么不害怕了。你硬拉著我在樓梯里做那事的時候怎么膽子就那么大了,明知道我老公在家里,還跑來我家吃飯。在廚房里、衛(wèi)生間里、沙發(fā)上對我做的那些事情你都忘了,還是當(dāng)著我老公的面。你們爽了穿上褲子走人,把所有的罪名都推給了我?!惯@錯綜復(fù)雜的人物關(guān)系讓經(jīng)驗老道的審判長都大為頭疼:「這么說來,李自福也是犯人之一。李自福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你要想清楚?!埂高@、這……我是跟田莉莉有過一段關(guān)系。但那天我是喝醉了,我沒想做那事的?!埂冈趺椿厥??」「那天是田莉莉的生日,我們是多年的鄰居了,更何況是田莉莉這樣的大美女,自然更加關(guān)注,她什么時候生日我很早前就知道了。那天我看她一個人很晚才回家,就拉著她說了幾句話,這才知道她老公出差去了,沒人給她過生日,她還是剛加完班回來的。我頭腦一熱就說我給她慶祝生日,就帶著她到了外面去吃飯,飯桌上酒就喝多了。迷迷糊糊地就在那家酒店里開了房,我喝了酒控制力就不好,又是這樣的美女躺在身邊,才一時沒忍住犯下了錯誤?!埂高@么說你就是承認(rèn)了自己和田莉莉不正當(dāng)?shù)哪信P(guān)系是嗎?」李自福沉重地點了點頭,眼前的情況讓他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事實。 「呵呵,總算不枉我費勁心思把你們?nèi)烤奂竭@。就是要讓大家親耳聽聽你們這些個不要臉的勾當(dāng)。請審判長對被告我的妻子以及她的這些情夫做出嚴(yán)厲處罰?!箤徟虚L捋了捋胡子,拖了個長音:「嗯,不著急宣判。還有個問題要先搞清楚?!埂高€有什么問題,這不是很清楚了嗎,他們都承認(rèn)了?!埂改俏覇柲?,你知道被告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嗎?」「這、這、這個……反正不是我的?!箤徟虚L無力地白了他一眼:「就算不是你的,總得是別人的吧?孩子總得有個親生爸爸吧,按照我國的偷情法規(guī)定,因出軌偷情將婦女導(dǎo)致懷孕的,情結(jié)嚴(yán)重,屬于重大犯罪,有可能要進行人工閹割的?!顾洲D(zhuǎn)向田莉莉問道:「被告,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你要是不招供踢他隱瞞,那所有的罪名都要你一個人承擔(dān)?!固锢蚶蛐睦锘艁y但支支吾吾的也說不上來:「這孩子是、是……」她扭頭往劉吉吉看去,劉吉吉頓時如遭雷擊,連連擺手:「你別看我!不是我的,我跟你做的時候都是戴套的。這你知道的?!埂傅愫髞矶际峭低嫡聛砹?。」「那我是、是那個……可我每次要射的時候都是拔出來的。你屁股、胸上、肚臍上我都射過,但就是沒射過里面?!箤徟虚L插了句話進來:「但也有可能是你jiba還在里面的時候,已經(jīng)射出來一點了。這也是有可能意外懷孕的?!埂冈┩髟┩靼?!大人!」審判長閉上了眼睛懶得搭理他。 田莉莉的眼睛繼續(xù)轉(zhuǎn)動,她看向了李自福。 「你可別瞎說,我都一把年紀(jì),哪那么容易就懷上。」「被告我問你,疑犯李自福在和你,咳咳,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期間有沒有采取安全措施?!固锢蚶虻哪樇t了紅:「他跟我說他有絕精癥,射出來的jingzi活力比普通人要低得多,不可能讓人懷孕的。他又擔(dān)心家里突然多了避孕套,他老婆懷疑。就、就一直沒戴?!箤徟虚L對此不以為然:「就算是jingzi活力低下,也是有概率能夠成功受孕的。」李自福此刻只能暗自懊惱,早知道還是戴上保險套了。 當(dāng)田莉莉的懷疑對象還沒指向鄭強的時候,他自己已經(jīng)先進行辯解了:「大人,我總歸也才做了那么一次,還是射在王太太嘴里的。這總不可能是我吧?!埂改俏覇柲?,你當(dāng)時戴套了嗎?」鄭強撓了撓頭:「我是想戴來著,可劉先生拿出來的套子尺寸太小不適合我。最后他一看也就沒讓我戴上去了?!埂改蔷褪钦f你也是有可能的?!埂改挠心敲礈?zhǔn),一次就中的。」 「哼,那可說不準(zhǔn),本席五十歲的時候照樣把兒……咳咳,反正你也是嫌犯之一,這是脫不了的?!谷绱艘粊?,這庭上站著的人十有八九都有可能是這孩子的親生父親。 「這可真讓本席犯難了……對了!被告你還記得你懷孕之前的那段時間,都是誰和在一起的。就是那個你懂吧?!固锢蚶蚩粗鴮徟虚L那曖昧的眼神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害羞地說道:「三個月前的話,那段時間我老公還在家。劉吉吉他不敢太明目張膽地過來找我,可他都是在公司里叫我去女廁等他。那幾次差點讓同事發(fā)現(xiàn)。李自福反正隔三差五地都會帶著東西來我們家,順便就留下一起吃飯了,他、他就找機會跟我那個?!固锢蚶蚩粗崗娬f道:「他所說的那次、那次的事情,應(yīng)該也是三個月前發(fā)生的。」事件再次陷入僵局,審判長又不自覺地摸了摸那發(fā)光發(fā)亮的頭頂:「竟然一點線索都沒有,而且照你這么說的話,連原告都有可能是這孩子的親生父親。」底下站著的所有男性齊齊高呼:「審判長大人,孩子不是我的,冤枉呀!」審判長一時火大,拿出了小木槌連續(xù)重敲了幾下:「都給我安靜,我要跟陪審團商量一下?!沟紫碌挠^眾開始議論紛紛,互相猜測是孩子的生父之迷,而兩邊坐著的八名陪審團團員聚攏在審判長身邊各自給出了自己的陪審評估記錄以及自己的看法,時間過得很快,當(dāng)陪審員們坐回原位時大家知道結(jié)果出來了。 「經(jīng)本席和陪審員們仔細(xì)商討,終于是得出了一個結(jié)果,現(xiàn)在開始宣判?!箤徟虚L清了清嗓子:「本席宣布,原告王凱文狀告被告田莉莉夫妻關(guān)系內(nèi)與他人存在有不合法之男女關(guān)系罪名成立。判被告田莉莉與情夫、共犯三人劉吉吉、李自福、鄭強等剝奪終生愛與被愛的權(quán)利,發(fā)配莫比洋無人小島囚禁終生。但念及被告已經(jīng)有孕在身,特許帶罪外保,而待產(chǎn)期間需要孩子父親細(xì)心照顧,然而此案錯綜復(fù)雜,對孩子父親身份尚不可知。故本席宣判王凱文、劉吉吉、李自福、鄭強四人同時履行丈夫職責(zé),細(xì)節(jié)上你們自行協(xié)商,而鑒于孕婦懷孕期間體內(nèi)荷爾蒙激增,若被告有所需求,也是你們四人自行協(xié)商履行夫妻和諧性生活責(zé)任。在此待產(chǎn)期間若三名疑犯表現(xiàn)良好,本席可考慮從輕發(fā)落。額,沒了,退庭?!雇鮿P文郁悶了,他本想著將這幾人一鍋端了,卻沒想到得了個這樣的結(jié)果,眼看著劉吉吉他們像是護國寶似的擁護著妻子田莉莉出了審判庭,他咬了咬牙摸出了錢包,往前剛走出幾步才想起來:「都懷孕了,還給他們買屁的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