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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in蕩日記在線閱讀 - 犯罪實(shí)錄

犯罪實(shí)錄

    他們年紀(jì)都不大,他們當(dāng)中有些人還是未成年的孩子,可如果你知道了他們所犯下的罪惡,你一定會認(rèn)定他們是長不大的惡魔。

    “不許叫!就借點(diǎn)錢花!再動捅死你!”

    梧桐路距離鬧市區(qū)并不遠(yuǎn),但由于近幾年這附近各大企業(yè)的紛紛撤離,這里人氣已經(jīng)早沒從前那么旺了。特別是一到晚上,空曠的大街上連輛車都看不見,更別說走夜路的人了。路兩邊的路燈早已經(jīng)壞了個七七八八,也沒人管沒人修,黑燈瞎火的,要多瘆人有多瘆人。

    五十三歲的王文英下午去城里看病,由于醫(yī)院里人太多,光是化驗(yàn)一項(xiàng)就排了很長時(shí)間的隊(duì)。好在她終于趕在醫(yī)院下班前看完病拿了藥,可也錯過了直通家門口的最后一班公交車。

    她家就住在梧桐路最西頭的碎石崖小區(qū),以前這里工廠多的時(shí)候,晚上公交車能一直跑到十一二點(diǎn)鐘,那時(shí)候來來回回上下班的人多啊。后來人都走了,公交車也少了,特別是秋冬季節(jié),下午天還沒黑就不見了公交車的蹤影,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

    王文英倒了三趟車才到了梧桐路中段的老石化廠門口,再往西就只能靠自己兩條腿了。她本想給兒子打個電話來接她,但摸了摸口袋才發(fā)現(xiàn)自己出門時(shí)竟然忘了帶手機(jī)!天殺的吧?走就走著吧,反正也沒幾步路了,她估么著時(shí)間,興許回到家也就八九點(diǎn)鐘,說不定老伴下棋還沒回家呢。

    越往前走,前面的路越黑,頭頂上的路燈沒有一盞亮的,有些連燈桿子都歪了。時(shí)節(jié)已是深秋,前兩天剛下了一場雨,秋雨過后天氣就越發(fā)地冷了。

    王文英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她裹了裹大衣領(lǐng)著,不由地加快了腳步,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家里趕。

    路過化肥廠的時(shí)候,她忽的想起前段時(shí)間在這里發(fā)生的一件事兒來。那天也是晚上這么個鐘點(diǎn)兒吧,小區(qū)里老劉家的兒媳婦一個人騎著電動車回家,就在這個化肥廠的院墻外面,被人給拉進(jìn)路邊的公共廁所里強(qiáng)jian了。

    那件事兒當(dāng)時(shí)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有人說等第二天那個女人被家里人找到的時(shí)候,身上還光溜溜的,手上腳上都捆著繩子,披頭散發(fā)的,下身臟的不成樣子,那里都被人給cao弄腫了。說的跟真的似的,就好像都親眼看見了一樣。但是大家說歸說,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也沒聽見警察給破案,事情也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現(xiàn)在的警察?。〈蠹倚睦锒济靼?,指望著他們能辦點(diǎn)實(shí)事兒,那真比等著中彩票都難。

    想到這些王文英心里也是猛地一哆嗦,原本并不怎么利索的腿腳忽然也變得有勁兒了。這世道真不太平,自己可別也碰上那些個該刀殺的。歲數(shù)自己都一大把年紀(jì)了,讓人家給禍害了的可能性不大,但她身上還掖著幾百塊錢呢。那是她看病剩下的,她又偷偷地捏了捏藏在褲兜里面的錢包。

    小跑了一陣子后,王文英感覺自己喘的越來越厲害,腿也麻的要命,后背上還出了一層的汗。她放慢了腳步,又在心里暗暗罵自己,瞧你這德行,都這么大一把年紀(jì)了,還跟當(dāng)小姑娘時(shí)一樣沒點(diǎn)著膽性。

    前面已經(jīng)能看得路燈的光,再往前三兩里路就到自己住的小區(qū)了,王文英這才徹底放下心來。這時(shí)身后一輛拉貨的大汽車按著喇叭呼嘯而過,貨車帶起的塵土呼嘯著把她裹在里面,嗆的她直咳嗽。

    該殺的!王文英呸呸地吐了幾口口水,小跑著躲到路邊的公交車站牌下,想等前面被車揚(yáng)起的塵土小了些再走。

    可就在這時(shí),她猛地感覺到自己身后似乎有什么動靜。她的心猛地就咯噔一下子,可還沒等她回過頭來,就感覺有人一把將她攬進(jìn)了懷里。

    “不許叫!就借點(diǎn)錢花!再動捅死你!”

    她聽出來身上是個男人,手勁很大,一條胳膊就勒的她差點(diǎn)要喘不上氣來。男人一手勒著她,一邊拉著她慢慢往路邊上靠,他把嗓子壓的很低,讓人聽著毫無生氣,就跟一個死人在說話一樣。

    王文英真的嚇壞了。說嚇尿褲子有點(diǎn)嚴(yán)重,但也差不到哪里去。她感覺自己的腿腳都不再是自己的,緊張的連自己的手都找不到在哪,只能任男人拉著她朝路邊的冬青叢里退。

    梧桐路兩邊原本都是一溜的大工廠,人行道外面的空地里都種滿了樹,很密,大白天都遮天蔽日的。路邊上的冬青由于常年沒人修剪,已經(jīng)竄了一人來高,就跟路邊的兩堵矮墻一樣,把路外面的空地封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男人拉著王文英鉆過冬青叢的空隙,又拉著她在樹林子里走了好一會兒,才一把把她摁倒在地上。

    王文英退休后這幾年身子有點(diǎn)發(fā)福,整日里沒事干,吃的也不錯,所以體重就跟小孫子的個頭似的,幾乎一天一個樣地在漲。許是拉著她走的并不輕松吧,男人把她摁倒后,一只手抓住她的兩手,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自己也大口大口地喘了起來。

    “老子就要倆錢兒,老實(shí)點(diǎn)哈!錢呢?放哪兒了?”男人喘了一會,身子俯下來,臉沖著臉地低聲說。

    “沒、、、沒錢啊、、、我、、、”王文英嚇的話都不會說了,感覺嗓子眼兒就跟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似的,想喊也喊不出來,更別說她也不敢喊。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喊了又有誰會聽見?真要惹毛了這家伙,再給自己兩刀子、、、想想她都害怕,她倒不是怕死,就是還沒看夠?qū)O子呢,那小家伙才剛剛會跑,連話都還說不清楚,整天咿咿呀呀地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王文英覺得不能為了倆錢兒把命給丟了,于是痛下決心,剛想張嘴告訴男人錢在哪兒,可男人卻似乎已經(jīng)等不及了。他抓著王文英兩手的大手一使勁,就把她的兩個胳膊給摁到了頭頂上,力氣很大,疼的王文英哎呦一聲,可還沒還出聲來, 就猛地又感覺到男人原本捂著她嘴的大手就在她身上摸了起來。

    王文英上身穿著見挺厚實(shí)的羊毛衫,上面并沒有口袋,外面罩的大衣上也只有在腰部那里有倆口袋。男人的手在她上身摸了一遍沒有找到什么,大手又扯開她的大衣,伸到里面摸了起來。不偏不倚地,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奶子。

    “哎呦、、、別、、、別、、、”

    王文英奶子被他抓到手里,又怕又羞的身子猛地一哆嗦,張嘴剛想說什么,男人的大手就撇開她的奶子摸了上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嘴里惡狠狠的說道,“別喊!喊就掐死你!”

    他的手勁很大,稍一使勁,就掐的王文英幾乎要喘不上氣來,嘴里有話也不敢說了,只能費(fèi)勁地用鼻孔喘著氣。

    見王文英老實(shí)地不再動彈,男人才放開她的嘴,那手又從她脖子那兒磨蹭著往下摸,重新摸到她奶子那里時(shí),還不輕不重地捏了兩把,捏的王文英想叫卻沒敢叫,只能干忍著哆嗦,眼淚就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

    好在男人的手沒在她奶子上停留多會兒,只是胡亂地揉了兩把,就又向下摸去。

    他先是摸了摸她大衣兩邊的口袋,見里面除了幾張公交車票外什么也沒有,嘴里罵罵咧咧的,又扯開她的大衣朝里面摸。

    王文英心里越來越害怕,慢慢地又有點(diǎn)坦然了,她知道男人一會兒就會摸到她的錢包,就在她褲腿的口袋里放著,里面好幾百塊錢呢,還有她的醫(yī)??ǎm然里面已經(jīng)沒多少錢了。也好,都拿走吧,拿走了他就沒心思了。王文英暗暗地想。

    但是她忽然卻意識到,她把這個男人想的太簡單了。

    男人終于摸到了她的錢包,他一把把錢包掏出來,在手里捏了捏,然后看都沒看就塞進(jìn)了自己衣服兜里,天那么黑,他也看不清楚。

    他又到她另外一個褲兜里摸了一遍,當(dāng)然什么都沒有,但是他伸進(jìn)王文英褲兜里的手卻沒有拿出來。

    王文英被她摁在地上平躺著,七扭八扭的,那邊的褲兜就跑到了大腿前面來,被男人的大手一掏,就跟男人的大手一起竄進(jìn)了兩腿間的褲襠里。

    王文英感覺到男人的手很熱,盡管中間還隔著好幾層布呢,她仍然能感覺到那手就像個燒紅的碳塊似的,燙的她渾身一哆嗦,兩腿下意識地要夾緊,卻又忽然意識到自己竟把他的大手也夾在了褲襠里。

    王文英畢竟是個女人,哪怕她都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但怎么說就這樣褲襠里夾著一個陌生男人的手,那手跟她的下身離的那么近,男人稍一動彈,她下身那里都能敏感地跟著哆嗦。

    這會兒她心里的羞憤已經(jīng)蓋過了剛才的緊張和害怕,自己兩手被人家緊緊地抓著摁在腦袋頂上,想掙也掙不開。褲襠里還夾著男人的手,死勁夾著吧,那手放的地兒也太不是個地方了,想松開腿,心里又怕男人再有什么造次。就這么又羞又氣的猶豫了一會兒,卻聽見男人說話了。

    “怎么?來勁啦?”

    “啥?放、、、你放開!錢都給你了、、、”

    王文英感覺自己沒來由地硬氣了些,腰里使勁猛地一扭,就把男人的大手給摔了出去,她大口地喘著氣,使勁地睜眼想看清男人長什么樣,但怎么看卻都是徒勞,太黑了,連男人身上衣服的顏色都看不清楚。只能隱隱地看見蹲在她身邊的男人身材并不算高大,甚至還有點(diǎn)瘦弱。

    男人從她褲兜里抽出手來,卻并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相反的,他一翻身竟然騎到她身上,把她的兩手又緊了緊,就在王文英再一次驚慌失措地空當(dāng)里,兩手就被他不知道用什么東西給捆了個結(jié)實(shí),捆的緊緊的,讓她稍微一動手腕子就疼的直哆嗦。

    “跟老子玩玩、、、嘿嘿、、、老子就不弄死你!”

    男人在她身上嘿嘿笑著,兩手就在她身上胡亂摸了起來,先是在她衣服外面摸,后來就掀開她的毛衣,一股冷風(fēng)竄進(jìn)來,緊隨而來的還有男人guntang的大手。

    “放開!??!我喊人啦、、、嗯、、、”

    王文英驚恐地意識到男人想干什么,巨大的恐懼瞬間砸下來,砸的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本能地想喊,想叫,但只喊出一嗓子來,嘴里就被男人塞進(jìn)去一團(tuán)東西,軟軟的,還散發(fā)著一股子臭味兒。

    王文英徹底沒轍了,身子被人壓著,兩手被人捆著,上身的毛衣也被男人掀起了,連帶這里面的秋衣。她感覺到男人的大手正在她的奶子上揉捏個沒完,一手一個地揉,力氣大的像是要把她奶子扭爛似的,疼的她眼淚掉個沒完,但腦子里卻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了。

    她那個惱??!怎么就不舍得那幾塊錢打個車回家呢?哪怕是坐黑摩的,也比自己被人家截了道強(qiáng)呀!更何況看樣子這個男人還不像是單純地想要劫道的,他想強(qiáng)jian自己嘞!

    想到自己活了一輩子,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還要被人強(qiáng)jian,她腦子里這會兒亂的要命,反倒是忘記了害怕,只想著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身子,錢財(cái)是小,名節(jié)是大,真要被他給強(qiáng)jian了,以后可怎么活啊?!

    王文英腦子里飛快地過著各種的念頭,但這一點(diǎn)兒也不能阻止她身上的男人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男人的兩手在她奶子上揉個沒夠,一邊揉一邊嘴里還念叨著“真娘逼大嘞、、、軟!”說著他還趴下身去,毫不猶豫地,張嘴就把一個奶子含進(jìn)了嘴里。

    王文英又羞又急,胸脯的衣服被他掀的大開,一股股的涼氣直往里灌,忽然,她猛地感覺到左邊的奶子上一陣熱乎,緊接著像是被人又吸又咬的,酸酸的,麻麻的,慢慢的半個胸脯都跟著又麻又癢的,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樣。

    王文英活了五十多年,孩子生了倆,小孫子都已經(jīng)那么大了。她當(dāng)然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情。她雖然看不見,但也能猜的出來身上的男人正在干什么,想到那個男人一張臭嘴正在她奶子是啃,那糙呼呼的舌頭還飛快地在她奶頭上舔弄著,感覺很熟練又很急切的樣子,她想死的沖動都有了。

    這是要干嘛?

    不知怎的,她忽的又想到了家里那個老頭子,那家伙當(dāng)年不也天天晚上在自己身上這么弄么?那個急切勁兒,就跟餓了多少年的狗似的。哎!一晃都多少年了。打自己男人被車撞了腰后,兩口子就再沒弄過那事兒,那時(shí)家里的二小子才剛剛會跑吧?這都二十多年了!

    王文英心里難受的要命,死命地掙了幾掙,整個人都被男人壓的死死的,嘴里的東西又酸又臭,想吐吐不出來,想咽也咽不下去。她閉上眼睛,任淚水嘩嘩地順著鬢角流下來,又灌進(jìn)耳朵眼兒里,讓她連聽覺都變得遲鈍了。

    她感到自己整個胸膛都在發(fā)麻,慢慢的那麻勁兒一路竄下去,到了腰眼兒,又到了兩條腿上,慢慢的,整個人似乎都不是她自己的了。可她又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越來越熱,越來越燙,臉是燙的,脖子是燙的,胸脯是燙的,甚至、、、就連褲襠里那個地方也是燙的!

    想到那里,王文英忽然清醒過來,她這才意識到男人已經(jīng)扯開她的褲腰帶,把她的褲子連同內(nèi)褲都一起褪了下去。

    “嗯、、、嗯、、、嗯、、、”

    王文英徒勞地?fù)u晃著腦袋,喉嚨里嗚嗚咽咽的想喊想叫,可那叢鼻子眼兒里傳出來的動靜,連她自己聽著都那么的微軟,那么的飄渺。

    她清楚地感覺到男人的手正分開她的大腿,然后guntang的手指粗魯?shù)厣w了上去,手掌在她那里來回地揉了兩下,兩根手指就擠開那道縫兒,手指肚已經(jīng)摳到了那個熱乎乎的正冒著水兒的洞、、、

    “嘿嘿、、、sao逼!真他媽浪!都出水兒了、、、”男人yin笑著,手指狠狠地插了進(jìn)去。

    王文英歪著腦袋,眼里的淚水就像決堤的河水,再也抑制不住地傾瀉而出。

    她認(rèn)命了。

    男人斜著身子壓在王文英身上,嘴里叼著一個奶子,一只手仍在她下身那里摳弄著。

    他感覺到身下的女人已經(jīng)漸漸放棄了抵抗,已經(jīng)不再掙扎,只有身子還在不時(shí)地顫抖著,隨著他手指每一次深深地插入,她的身子都會劇烈地勾起來,又沉沉地落下去。

    女人那里的水越來越多,黏糊糊的,熱乎乎的,從他插進(jìn)去手指的那個小洞里流出來,沾的他滿手都是。

    男人有點(diǎn)等不及了,猛地抽出那只手來,啵的一聲輕響,在這個寂靜的夜里顯得那么清脆,那么的yin靡。

    他嘿嘿笑著跪在女人旁邊,三兩下就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他沒有脫掉褲子,他知道這個時(shí)候可不是去找小姐,沒那么多閑功夫跟她調(diào)情,更不能脫光了跟她來個大戰(zhàn)三百回合。萬一真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他還得提上褲子就跑呢,這一炮是白撿的,也必須速戰(zhàn)速決。

    男人再次分開王文英的兩腿,這回她把她的褲子整個地都給褪了下來。即便四周烏漆墨黑的,但他仍然看到這個女人的兩條大腿白花花的,就跟黑夜里擺在地上的兩條大白蘿卜似的。

    沒做任何停留的,男人就壓了上去。

    在王文英喉嚨里長長的一聲嗚咽聲中,他挺身插了進(jìn)去。

    他清楚地感覺到女人的身子凌亂地抖動著,抖的厲害,就像被通了電似的,身子在抖,女人下身那個地方好像也在抖一樣,一下一下的,越來越緊,讓他好一會兒都沒敢動,怕自己一時(shí)沒忍住,就立馬給交代了。

    盡管這不是在嫖娼,但他也不想那么快就完事兒,男人在這個時(shí)候總是這么愛要面子,或者說是愛逞強(qiáng)。他趴在王文英身上等了一會兒,等他那根東西慢慢地適應(yīng)里女人身體里面的緊繃和熱度,才慢慢動起來,一下一下地,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量。

    王文英的腦子已經(jīng)不是她自己的了。

    打男人的手指插進(jìn)她那里以后,她就迷迷糊糊地像是在做夢,一會兒身上冷颼颼的,一會兒身上又熱的要命,忽冷忽熱間,她就好像又回到了多年前剛嫁給她男人的那個時(shí)候。那時(shí)她多年前啊,人也長得漂亮,大奶子大屁股,臉蛋兒也標(biāo)致。為了能追到她,她男人沒少下功夫,大冷天兒的跑好幾里地去給她買包子,只因?yàn)樗f她愛吃那家的包子。

    她還記得他們剛結(jié)婚的那個晚上,那天也是個大冷天,好像快過年了吧,屋檐上掛的冰溜子都有半米多長。

    那天晚上,當(dāng)鬧洞房的親戚朋友們都走光了,她羞澀地扶著喝的大醉的男人上床脫了衣裳,然后又去把門窗都仔細(xì)地檢查了一遍,才吹了燈,悉悉索索地給自己脫衣裳。

    那天的也感覺到自己渾身都燙,就像現(xiàn)在一樣,燙的嚇人。她還以為自己感冒了,可摸了摸腦門子,冰冷冰冷的,嗓子也不難受,就是感覺自己身上哪里不得勁兒似的。她忽然想到結(jié)了婚的小姐們告訴她的事兒,說男人是個寶哩,冬天暖和夏天涼快,越抱越舒坦。

    她的臉就更燙了,留著貼身的小衣服沒好意思脫,掀開被腳,猶猶豫豫地鉆進(jìn)了被窩。

    被窩里男人睡的像頭死豬一樣,還打呼嚕,打的震天的響??伤齾s一點(diǎn)兒也不覺得煩,反而還覺得好聽。她輕輕地拉過男人的胳膊,把自己的腦袋湊過去,蜷著身子鉆進(jìn)男人懷里,心里頭亂的要命,亂著亂著,就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她是被男人摸醒的?;秀遍g她夢見她跟男人在親吻,在凌冽的寒風(fēng)里,在溫暖的炕頭上。男人的嘴巴很熱,從她的嘴巴慢慢往下吻,一直吻到她光溜溜的小腹那兒。

    她就亂的不行了,抱著男人仍想往下去的腦袋,屁股想往后躲,身子卻鬼使神差地往前湊,下身一下子就湊到了男人堅(jiān)硬的胡茬子上,扎的她媽呀一聲叫喊,卻又感覺渾身都爽的不行,再也沒了反抗的力氣。

    、、、、、、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小風(fēng)吹過,王文英才悠悠地醒了過來。

    她感覺自己全身都疼,尤其是兩個手腕子那里,疼的不能碰。但她又感覺身子里熱乎乎的,由里到外地透著股酸勁兒,那種感覺,就像年輕時(shí)跟自己男人在床上折騰了大半個晚上似的。

    想到這里,王文英猛地坐起身來。她扯開自己身上蓋著的大衣,伸手朝下面摸了一把,黏糊糊的,手指碰到大腿根子間那個地方,一陣酸麻勁兒讓她忍不住又打了個寒顫。

    她呆呆地坐在那里,好一會兒都沒有回過神來。許是眼淚早已經(jīng)哭干了吧,眼睛干的難受,到處都是黑漆漆的,看不到一點(diǎn)東西。

    王文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回到家后,她把自己反鎖在衛(wèi)生間里一遍遍地洗著,搓著,任頭上的洗澡水越來越?jīng)?,最后沒了一點(diǎn)兒熱水,涼的她直打牙顫。

    等她終于感覺把自己洗干凈了,頂著濕漉漉的腦袋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時(shí),才正好聽見門外老伴敲門的聲音。

    “哈哈、、、殺的真痛快!哦,你啥時(shí)候回來的?”老伴手里拄著拐棍,彎著腰問她。

    “早回了?!?/br>
    王文英不再理他,轉(zhuǎn)身去了廚房。她不敢再看自己男人,怕他看見自己眼里不爭氣的淚水。

    時(shí)間轉(zhuǎn)眼就到了年關(guān),再有幾天就是農(nóng)歷年了,小城里到處張燈結(jié)彩的,一片喜氣洋洋的樣子。

    王文英的精神也慢慢好了,盡管有時(shí)睡到半夜她還是會突然驚醒,感覺自己在夢里就像被人追著跑了很久很久一樣,她總是跑的滿身是汗,可等她醒過來,卻又一點(diǎn)都感覺不到累,相反的,還精神滿滿的,就是渾身都燥的難受,有好幾次她都發(fā)現(xiàn)自己睡覺時(shí)穿的小褲衩中間那兒濕乎乎的,身子空的要命,特別是下身那個地方。

    王文英自己也搞不懂這是咋了,又不好意思去問大夫,心想或許是更年期的毛病又犯了吧,但想想又覺得不對,更年期那會兒也沒見這樣過,仔細(xì)想想,倒更像是年輕時(shí)那會兒,要是自己男人幾天不回家,她就會做這樣的夢,小褲衩那里也濕噠噠的,再想想那種感覺,忽然心里害怕起來,天啊!我這是怎么了?

    對于那天的事兒,王文英沒有告訴任何人,也沒想告訴任何人。她知道這種事情說了也是白說,她不相信警察能幫的了她,更何況她也沒有留下一點(diǎn)有用的證據(jù),那天她穿過的衣裳都被她翻來覆去地洗了好幾遍,就跟她洗自己一樣。

    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絕經(jīng)好幾年,即便男人弄進(jìn)去了那些東西,也不會把她弄懷孕的,但她又覺得那天那個男人在她身體里不僅射進(jìn)去了男人的那東西,好像還射進(jìn)去一顆種子。那種子已經(jīng)在她身體里悄悄的生根,悄悄的發(fā)芽,忽忽悠悠的,那顆小芽兒就長成了參天大樹,悄悄的撐開了她的身子,讓她也跟著重新年輕起來。

    有好幾次,晚上睡覺時(shí)她都有意無意地去碰男人那里,沒有摸到時(shí),她心里還隱隱期盼著會有奇跡,哪怕只是一會兒也好。但等她真的摸到了,她又灰溜溜地黯然傷起神來。

    多少年了,自己男人那個東西就再沒硬起來過,如今更是萎縮的就像一根只能用來尿尿的小管子一樣,即便是用來尿尿,也還時(shí)常地會尿到馬桶外面來。

    王文英就不敢再想那事兒了。但不做是一回事兒,不想?yún)s又是另一回事兒。

    老二兩口子都放假了,一起回來陪老兩口過年。老兩口住的房子還是十幾年前廠里分的房子,挺擠吧的小兩居室,房子質(zhì)量也差,那墻薄的就跟紙糊的一樣。

    好在兩個孩子都挺出息,也沒多用老兩口cao心,在外面都有自己的房子,只有逢年過節(jié)老二家兩口子回來時(shí),才會跟他們擠在一起住幾天。

    說起老二兩口子,王文英就不時(shí)地皺眉頭。二兒媳婦那孩子太野,都多大人了,也不說要個孩子,兩口子只知道瘋玩,今天去個泰山,明天爬個黃山什么的。兩口子不光玩的野,做事情也不知道個低調(diào)。

    王文英還清楚地記得他們剛結(jié)婚那會兒,那時(shí)他們在家里住,天天晚上折騰個沒夠,一折騰起來就沒完沒了,兒媳婦高興了還扯著嗓子叫喚,那個動靜呦,你不想聽都不行,就跟過年時(shí)外頭放鞭炮似的,一會兒噼里啪啦的,一會兒又啊呀啊呀的。

    為這個王文英沒少生小兩口氣,但這種事兒當(dāng)媽的又不能說,你怎么說?。空f你們晚上小聲點(diǎn)兒?她哪張得開那個口。

    其實(shí)她生氣不光是因?yàn)樾煽谀荇[騰,她也是生自己的氣。每次一聽到他們在那屋鬧騰,她心里也癢的不行,養(yǎng)的受不了,就跟身子里有無數(shù)個小螞蟻在咬在撓似的,怎么都不舒坦,就想有個東西能給自己通通,通哪兒呀?當(dāng)然是女人那個地方。

    這不!才剛熄了燈沒多會兒,那邊兩口子就又折騰起來了。

    也不知道這兩口子怎么就那么大精神頭,幾乎天天鬧個沒夠。這都結(jié)婚好幾年了,怎么還跟沒結(jié)婚的毛頭小子似的??!

    王文英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又用手捂住耳朵,但兒媳婦那嘹亮的嗓子卻跟屋外的小北風(fēng)似的,無孔不入地往里鉆,一聲又一聲,一聲又一聲的,慢慢地化作無數(shù)個小螞蟻,又開始在她身子里肚子里腸子里鉆啊撓啊,撓的她渾身都像是著了火,卻又燒不透她的皮囊,只能悶在里面慢慢地拱。

    王文英白天沒事兒的時(shí)候喜歡用電腦上網(wǎng),大兒子兩口子也都放假了,孩子不用她看,她也難得的清閑。她喜歡跳舞,以前常常跟小區(qū)里那幫老姐妹們一起跳,直到下了大雪,外面太冷,地面又滑,她們才消停下來不再跳了。但王文英卻仍閑不住,她就在網(wǎng)上搜人家跳舞的視頻看,一邊看一邊學(xué),她是小區(qū)舞蹈隊(duì)的半個教練,很多舞蹈都是她先跟著電腦學(xué)了又教的人家。因?yàn)樗龝暇W(wǎng),她退休前是單位的出納,電腦這東西她比大多數(shù)她們這個年紀(jì)的人要熟悉的多。

    有時(shí)候她也用電腦跟人聊天,一開始只局限于她的同事圈朋友圈,后來慢慢的有人加她好友,她電腦里不認(rèn)識的朋友也就有了幾個。她知道網(wǎng)上管這個叫網(wǎng)友,她覺得這個名字挺形象的,大家就像都活在一張網(wǎng)下面一樣,可能誰也不認(rèn)識誰,但通過那張網(wǎng),大家又都熟悉的跟好朋友甚至親人似的,有時(shí)候有些不能跟朋友跟親人說的話,卻可以跟網(wǎng)友聊的開。反正誰也不認(rèn)識誰,都把彼此當(dāng)成彼此的垃圾桶,吐吐煩心事兒,也挺好的。

    就比如現(xiàn)在,她就正跟一個網(wǎng)友聊的正歡呢。

    說來也挺奇怪的,這個網(wǎng)友跟她認(rèn)識還沒多久,好像就是她被截了后那陣子認(rèn)識的吧。

    那段時(shí)間她的心情很低落,自己經(jīng)了這么大的事兒,遭了那么大的罪,卻只能憋在心里,跟誰都不能說,哪怕是滿肚子的委屈呢。

    于是她只能天天無聊地在網(wǎng)上轉(zhuǎn)悠,跳舞的視頻也看不進(jìn)去了,滿腦子都是那個漆黑的凌亂的晚上,都是那件讓她一輩子都忘不掉的事兒。

    有天忽然她的qq歡快地跳了起來,有人加她好友。她想也沒想,就點(diǎn)了確定。

    那邊是個男人,說話挺甜的,應(yīng)該年齡也不大吧,一口一個阿姨地叫。

    王文英有點(diǎn)疑惑,難得他認(rèn)識自己?自己又沒在網(wǎng)上公布自己的年齡,也沒有照片,他怎么就認(rèn)定要喊阿姨呢?

    她說出了自己的疑惑。對面的家伙一開始只是嘿嘿地樂,還發(fā)來很多有趣的小表情符號。后來在她的一再追問下,他才說我有知覺啊,我的知覺告訴我咱們挺有緣呢。

    王文英就跟她聊開了。許是她心里有太多委屈太多的話想說卻沒法說,也或許她一個人整天在家里憋屈的太難受了吧。她發(fā)現(xiàn)自己慢慢地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家伙,這個成天喊她阿姨的小家伙。

    小家伙好像很善解人意的樣子,也會說話,常常三兩句就能把她逗的開懷大笑。

    她也曾主動地跟他開過視頻,因?yàn)樗睦锾故?,覺得自己又沒什么不能見人的,跟網(wǎng)友開個視頻看看也沒什么,大家見個面,總比只看文字來的真切。

    那人接了她的視頻,自己卻沒有在視頻里現(xiàn)身。王文英問他為什么,他說他的電腦不能視頻,等年后買個新的就行了。

    跟王文英視頻過以后,他就經(jīng)常地邀請她視頻,但他仍舊從未在視頻里出現(xiàn)過,只給王文英發(fā)過兩張照片,挺清秀的一個小伙子,估計(jì)也就二十多歲吧,就跟他自己說的一樣。

    他的嘴巴越來越甜,有時(shí)還夸王文英長的漂亮,說自己很喜歡她。

    王文英就覺得他有點(diǎn)過分了。說我都可以做你媽了,你這是說什么話呢?

    男人也不惱,仍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慢慢的,王文英就不再愿意跟他聊天,感覺這孩子腦子有點(diǎn)問題似的,老是跟她說些不著調(diào)的話,又一次竟然還說想跟她見面。

    王文英看了自己都樂了。他想到了網(wǎng)上說的那個笑話。說有一個人在網(wǎng)上問,說網(wǎng)友見面一定要打炮嗎?于是下面有了最為經(jīng)典的一個回復(fù),說網(wǎng)友見面不打炮干嘛?

    王文英知道打炮是什么意思,她想想都樂的不行,難不成那個比她二兒子還小的小家伙真想跟她見面打炮?

    她當(dāng)時(shí)只當(dāng)那個小家伙是說著玩,也沒到心里去,但沒過幾天,她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那天她又無聊地在網(wǎng)上逛游,小家伙不出意外地冒了出來,閑聊了幾句后,他又提出了那個要求。就是要跟王文英見面。

    王文英當(dāng)時(shí)就有點(diǎn)懊惱,她想不明白現(xiàn)在的孩子都怎么了,怎么做個網(wǎng)友就非得見面嗎?于是她不軟不硬地回了句不行。

    結(jié)果那邊卻說你一定會的,我打賭。

    王文英說為啥?

    那邊就發(fā)過來一張照片,照片里很黑,一看就是晚上拍的。她一開始沒看清楚是什么,于是把那張照片放大,結(jié)果卻看到是拍的一個人,一個人躺在地上,下身光溜溜的,上身的衣服也被掀到了脖子上。那人像是躺在一片落滿了樹葉的地上,光溜溜白花花的。

    王文英剛要惱怒地罵他無聊,卻忽然驚訝地不敢動了。因?yàn)樗鋈灰庾R到那個第一眼就有些眼熟的人就是她自己。

    不是她還能是誰?她認(rèn)得那件被掀到脖子上的毛衣,也更認(rèn)得那人小肚子上那道斜著的刀疤,那是生老二時(shí)留下的,因?yàn)榇蠓虻拇中拇笠?,刀口又被拆開縫過一次,才會留下那么道有點(diǎn)分叉的刀疤。那刀疤在她身上長了二十多年了,她幾乎天天能看得到,又怎么會不認(rèn)識。

    “你到底是誰?”

    王文英用顫抖的手指敲出來幾個字,眼淚卻開始在眼眶中打轉(zhuǎn)悠,轉(zhuǎn)了幾圈,就啪嗒啪嗒地掉在了鍵盤上。

    “阿姨,我想你呀,嘿嘿”對面的男人仍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你不說,我就報(bào)警了?”王文英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威脅是那么的無力,但她還是試著說了出來。

    “好啊,你報(bào)吧,那樣你們小區(qū)的所有人都會看到這張照片了,哦,對了,我還要你露臉的哦,你要不要看?”

    “你、、、”

    王文英不知道該說什么。

    “碎石崖小區(qū)8號樓,401,王文英。我沒記錯吧?哦我還要你手機(jī)號呢,要不要我說?。俊?/br>
    王文英已經(jīng)無法自持地在顫抖,就像一個噩夢還沒有做完,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又跌進(jìn)了另一個噩夢一樣。

    她記起來了,那天被那個男人拿走的錢包里,有個小本子上她記了很多東西。上了年紀(jì)了,就經(jīng)常地想不起來事情,她怕自己時(shí)間長給忘了,就把一些號碼什么的記在了那個小本子上。那上面還有她的qq號,也有她孩子的。

    錢包里有她的身份證,就不難解釋男人為什么對她那么熟悉了吧。

    王文英感到渾身越來越冷,牙齒都?xì)獾囊С隽寺晛?,卻又感到那么的無力。

    “你到底想怎么樣?”她問道。

    “我說啦,想跟你見面嘛?!?/br>
    “好!你就不怕我?guī)巳プツ??你這個禽獸!”

    “哈哈、、、不不會的?!?/br>
    “為什么?”

    “因?yàn)槟阋槹?,再說了,你不是也想我的大jiba了嗎。”

    男人接著發(fā)過來一張男女交媾的圖片,圖片特意突出了男人的那根東西,還有緊緊包裹著男人那根東西的女人的下身。

    王文英身子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她慌亂地關(guān)了電腦,想想剛才那張照片還在桌面上沒有刪掉,于是又打開了電腦。

    她再一次點(diǎn)開了那張照片,那張她光溜溜地躺在樹葉上面的照片。照片里的她豐腴白皙,奶子鼓鼓囊囊的又白又大,只是下身那里顯得很是凌亂,放大了仔細(xì)看,那里兩掰充血的yinchun中間,一道乳白色的東西正在慢慢地滑落。

    王文英顫抖著刪除了照片,想著要把那個男人的號也一并刪掉,鼠標(biāo)在手里握了很長時(shí)間,卻始終沒勇氣再次把qq打開。

    她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在一番長長的思想斗爭之后。

    那是年后的一天,大街上行人還很少,大家仿佛都還沒從節(jié)日的氣氛里走出來。

    她坐著公交在城里轉(zhuǎn)了好一圈,猶豫了又猶豫,直到離男人指定的時(shí)間已經(jīng)很近了,她才下定決心走進(jìn)了那家賓館。

    開了房,拿著鑰匙擰開房門的那一刻,她的心幾乎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兒,等她進(jìn)去后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她的心才稍稍平靜了些。她也這才恍然意識到,這房間是自己開的,里面怎么會有人呢。

    又過了好一會兒,時(shí)間仿佛一個世紀(jì)那么的漫長。

    王文英呆呆地坐在床沿上,眼睛瞪著沒有聲音的電視一動也不動,她不知道的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或許她心里已經(jīng)明白了吧,也或許她也有點(diǎn)說不清楚的期待。

    砰砰砰、、、

    房門被敲響了。

    王文英飛快地?fù)溥^去,手搭在門把手上,卻不知道是開還是不開了。

    “打開吧,我知道你來了。”門外面,一個男人清脆悅耳的聲音想起,聲音是那么的熟悉,因?yàn)樗麄円呀?jīng)在視頻里聊過很多次了。

    王文英輕輕地扭開了門把手,身子朝后退了一步。她不敢抬頭,眼睛只看見一條牛仔褲從她打開的門縫里擠了進(jìn)來,然后那雙熟悉而又陌生的大手就緊緊地?fù)ё×俗约骸?/br>
    沒有任何語言,也無需任何的語言。

    燈光昏暗的房間里,兩個渾身赤裸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只是男人的身體健美而稍顯瘦弱,他身下女人的身體卻圓潤光滑,豐腴中略有點(diǎn)淡淡的臃腫。

    整個過程中,王文英都一直緊緊地閉著眼睛。她不敢看男人,也不想看。

    男人進(jìn)門后也是一句話都沒說,就抱起王文英扔到了床上。他很野,野的讓王文英竟然有點(diǎn)恍然不知所措的沖動。

    男人粗魯?shù)孛摰羲囊律?,又迫不及待地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跟那次一樣,他用力地玩弄著王文英的奶子,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只是這回他從容了很多,不再急不可耐,而是從容淡定。

    在他老道熟練的誘惑,又或者說是挑弄下,王文英的身子慢慢的張開了,膨脹了,簡直就要爆炸了。

    她清醒地感覺到男人的挑逗,男人的撫摸,還有男人濕熱的瘋狂的親吻。尤其是當(dāng)男人火熱的嘴唇從她的奶子一路親吻到她同樣饑渴的嘴唇時(shí),她就已經(jīng)忘記了身上的男人是誰,而自己又是怎么會來到這里的。

    她只知道她需要那張嘴巴,她需要他的大手,他的撫摸,還有他用力的親吻。

    兩個人炙熱的嘴唇啃在一起,久久的再也沒有分開。、王文英真的瘋了,瘋狂地?fù)е砩系哪腥耍瑑蓷l白花花的大腿高高翹了起來,又圈起來裹住男人瘦弱的腰身。

    她的胳膊也用力的摟著男人的肩膀,死死地?fù)е路鸷ε乱凰墒帜腥司蜁w了似的。

    或許男人也沒有想到她會這么瘋狂吧,他有點(diǎn)意外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嘴巴仍親吻在一起,兩個人離的那么近,他幾乎能數(shù)清她眼角魚尾紋的個數(shù)。

    想到身下的女人已經(jīng)五十多歲,卻仍舊風(fēng)sao的這么撩人,男人也越發(fā)的沖動,他沒了繼續(xù)調(diào)情的欲望,心里只想著要盡快的再一次擁有這個女人,這個給了他不一樣感覺的女人。

    起身,挺槍,吸氣,直插而入。

    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地做下來,男人滿足地死死頂著王文英不再動彈。他的那根東西已經(jīng)整根地插了進(jìn)去,卻似乎仍感覺沒有到底似的,于是他又使勁往里頂了頂。

    這回終于到底了,他感覺guitou碰到了一團(tuán)軟軟的,又軟中帶硬的東西,guitou一碰它,它就顫抖著縮回去,然后又再次湊過來跟他緊緊地貼在一起。

    男人慢慢地體會著這種感覺,他不想動,也懶得動,因?yàn)樗械街灰裫iba插進(jìn)這女人的身體,剩下的工作女人便都會接管了。

    果然如他所期待的那樣,被男人一下子插的通透的王文英高高仰著腦袋,她的嘴巴張的大大的,卻一點(diǎn)聲音也沒有發(f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