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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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回到宗門就越發(fā)黏著扶珩,這個年紀(jì)的孩子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勁,在床上又乖又黏人,扶珩爽得把任務(wù)忘了個精光。兩個人雙修,修為倒也進(jìn)步飛快。不過單指的是秦越,扶珩是光爽到了,修為不能說沒漲吧,就是跟秦越比起來差得許多。 他修為進(jìn)階即將萃金丹的早上,兩個人還在床上廝混。扶珩睡得迷迷糊糊,被人啃著唇弄醒:“醒了就去修煉……” 秦越紅著臉,拿底下精神的小兄弟靦腆又羞澀地往他身上蹭了蹭:“帶哥哥一起,雙修么?” 昨夜鬧了許久,扶珩腰到現(xiàn)在還酸著,翻了個身無聲地拒絕小狗狗的求歡。奈何秦越現(xiàn)在臉皮雖然還薄著,但行動上從來不曉得什么叫害羞,只有人沒生氣,就順勢撩起下擺,一雙手在腰腹胡亂摸,一邊臉紅紅地夸獎:“哥哥皮膚好滑?!?/br> 謝謝啊。夸獎很喜歡,不要打擾我睡覺最好了。扶珩嘟囔得含含糊糊,秦越完全聽不進(jìn)去,越摸越過分,后整個毛茸茸地腦袋鉆到扶珩胸口前,對著胸口還未完全消腫的乳尖一口含了下去。 “嘶——”昨夜被咬得狠了,現(xiàn)在一碰還疼著。扶珩倒抽一口涼氣,整個人清醒過來,火大得一掌拍了過去:“秦越!你沒斷奶嗎!” 秦越猝不及防接了他怒氣沖沖的一掌,整個人滾到地上,一時沒聲了。扶珩還當(dāng)他裝可憐,閉眼要睡,隔了好一會沒見他過來鬧自己,這才慌了神。 少年似乎昏了過去,眉頭緊蹙,面色漲紅,扶珩一探經(jīng)脈,見他體內(nèi)靈力磅礴狂躁。他只得將秦越扶上床,正要出去師長同門看的情況時,封譽忽然推門進(jìn)來了。 床上扶珩衣衫散亂,身上全是紅痕,乳尖還晶亮腫脹。修仙之人五感靈敏,全都清晰地進(jìn)了他眼中,哪里還猜不出方才兩人在做什么,封譽臉色微變,“抱歉?!?/br> 他要退出去,扶珩也顧不得尷尬,連忙把人叫住了過來幫忙。 一番查探后,封譽放下秦越的手,這才道:“無事,他應(yīng)該是在沖擊金丹期了。” 前些天秦越就與他說差不多該突破了,兩人已做了準(zhǔn)備,但突破便突破,怎么會暈過去呢? 看出扶珩的疑惑,秦越補了一句解釋:“秦越是單火靈根,靈力本就躁狂易動,最近又頻頻借雙修之法修行,未曾安心鞏固修為,方才因是神魂不穩(wěn)因而靈力浮動沖破紫府所致?!?/br> 意思就是兩個天天縱欲過度,懶于修煉,又一大早進(jìn)行河蟹運動,秦越過于激動才昏過去了…… 聽懂他意思的扶珩有些尷尬地應(yīng)聲,拍了拍秦越的肩膀:都叫你一大早地不要鬧了。 “他雖然昏迷,但神智應(yīng)還清醒,在沖擊金丹,你我為他護(hù)法即可?!?/br> 扶珩點頭,便聽他吩咐,兩人開始輪番為其護(hù)法。 秦越這次突破,委實有些風(fēng)險。將近傍晚,他才清醒過來,臉色仍有些蒼白。 “還好么?” 扶珩摸了摸他的臉,秦越順勢鉆他懷里蹭了蹭他的脖子,撒嬌道:“剛開始好危險啊,那些靈力都不受控,撞得我丹田經(jīng)脈好痛。不過我知道哥哥在外面等我,很快就控制住了!” 正說著,他眼神瞟到身側(cè)的封譽,被對方沉沉的視線盯著,又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耳朵從扶珩懷里鉆出來。 封譽眉頭輕皺,聲音聽著也冷冰冰的:“你已經(jīng)十七了,不該如此嬌慣。” 秦越從小跟著封譽跑,把他當(dāng)老大崇拜,家中遭到變故以后,封譽就跟他親哥一樣看管他,自然也聽他的警告。 不過很快封譽就不在這事上糾纏,他此次來可不是為了提醒兩個人房事節(jié)制的,而是說另外一件事。 即是萬荒秘境。除去凡界靈界,這世間還有一種獨立于兩個大世界的小世界,既為秘境。秘境中法則與外界完全不同,靈氣也異常豐富,除了能見到極品靈草靈果魔獸,更能見到絕種已久的上古魔獸靈植。因為靈脈豐富,加之山林珍寶無數(shù),是眾多仙蹤門派眼饞之物。現(xiàn)已出現(xiàn)的五處秘境,就由四大門派和散修盟所占領(lǐng),其中萬荒秘境便是縹緲仙宗所有。但秘境乃是天賜之物,單單分給哪個門派誰也不愿,所以諸派協(xié)商,秘境每次開啟,都要邀請各派弟子前來。 雖然只要能進(jìn)入秘境,多多少少都能有收獲。但秘境人龍混雜,殺人奪寶之事總有發(fā)生,往往有門派弟子喪命于此。所以封譽前來與秦越商量,早做準(zhǔn)備。 “秘境一旦開啟,便只有等到三十日后才能打開出口。即便是門派師長,亦不知里面發(fā)生什么……所以我們要萬分警惕?!?/br> 不光是其他宗門弟子,他們?nèi)齻€在縹緲仙宗內(nèi),也多有結(jié)怨。 不過多久,開境之日已到。扶珩也在兩個人的監(jiān)督下,緊趕慢趕勉強(qiáng)達(dá)到筑基中期圓滿,這才算在內(nèi)門弟子中有了自保之力。 幾百名內(nèi)門弟子一大早去了飛鴻大殿集合,數(shù)群隱霧仙鶴已候在此處,即將帶領(lǐng)他們前去位于縹緲仙宗管轄的萬荒秘境。九大峰各選出弟子前來,由峰中一位長老帶隊。萬荒秘境之中,只有元嬰實力以下的修士才能進(jìn)入,元嬰期以上修士,則會被秘境法則彈出。因而帶隊長老僅負(fù)責(zé)將他們帶去,開啟秘境,卻不會進(jìn)入秘境以內(nèi)。 擎玉峰派出的,就是向來最閑的小師叔,涂關(guān)暮。他穿著一身女修才穿的絳紫云肩通袖袍,姿色之明艷,叫女修都羞怯下去,在清一色素色打底的縹緲仙宗弟子中尤為惹眼。雖然喜好女裝,但涂關(guān)暮跟眾峰關(guān)系卻相當(dāng)不錯,畢竟修者命數(shù)太長,有些奇怪癖好倒也算不得什么,但凡是肯露出笑臉說話的,沒人會愿意和強(qiáng)者關(guān)系弄僵。 除了花團(tuán)錦簇被人圍在中心的涂關(guān)暮,還有一人也格外惹眼,只是明顯被周圍人隔離開來——正是云戾了。他冷著一張臉,即使有人靠近,周身劍罡也不曾放開,因而沒人自討沒趣,就連衍天峰的弟子也離得他很遠(yuǎn)。秦越也在這隊伍里,因為天賦奇高也有人和他攀談,他卻從人群中探出頭,在擎玉峰的弟子隊伍里找到扶珩后,眼里露出亮晶晶的笑意來。 扶珩也笑了笑,剛想和他打招呼,突然被人勾了下巴過去,指縫沿著他的下巴蹭了蹭,幾乎要將一層皮刮掉。 不是扶珩夸張,是真的快要將他臉上的人皮面具蹭下來了。因這種大型活動,他一直是習(xí)慣帶著面具的。 “你這人皮面具,做得可太劣質(zhì)了。”這聲音偏中性,壓低了說話很是撩人,扶珩被迫抬頭,正是不知何時從人群中離開的涂關(guān)暮。 還沒待他問涂關(guān)暮是怎么看出來的,那人已經(jīng)轉(zhuǎn)了頭,看向因為涂關(guān)暮靠近扶珩而惱怒著急的秦越:“是他么?” “你在說什么!快放手!”扶珩下巴被捏的生疼,掙扎幾下無果。 “本尊說,你這半月,是在跟云戾那小弟子一起……陪你解毒么?”他一邊說輕聲在扶珩耳邊細(xì)語,一邊手指按在扶珩后頸椎骨上,一節(jié)一節(jié)往下摁,直激起扶珩一身雞皮疙瘩。 扶珩哪里敢承認(rèn),只得梗著脖子狡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放手!” “呵?!蓖筷P(guān)暮微瞇鳳眸,冷哼一聲,他似乎還想再說什么,但眼見著秦越要過來,這才一閃身回到原處。 扶珩嚇出一身冷汗,剛松口氣,對秦越笑了笑,示意自己無事。這一抬頭,便看見云戾那邊。 他一個人盤腿坐在衍天峰弟子前頭,周圍唯獨一把重劍相伴,和正在靠近的封譽。 扶珩看著封譽走到云戾面前,朝云戾行禮,兩人談了些什么,后封譽笑了一下,又回到擎玉峰隊伍里。 他心里咯噔一下,打從封譽被關(guān)進(jìn)囚惡牢,這兩人應(yīng)該就有不少交集了??此麄?nèi)缃裣嗵帬顟B(tài),貌似頗為熟稔,不知已經(jīng)走到哪一步了。 即將啟程,那隱霧仙鶴白翅一振,變大許多,弟子們由各峰帶領(lǐng)十人一隊,坐在仙鶴之上。扶珩前頭正坐著封譽,而秦越則跟云戾在一只仙鶴上。 扶珩盯著云戾跟封譽看了好久,終于還是耐不住,拉了拉封譽的袖子,對著封譽露出一個討好的笑來。 “你跟劍尊方才都說了什么?” 他回頭時兩人距離太近,封譽愣了一下,盯著扶珩張合的唇,向來淡漠的臉上帶了幾分笑意。 “只是與劍尊討教劍修道法?!?/br> 被他突如其來的笑意晃了眼,扶珩背脊發(fā)涼,果然見前面仙鶴上秦越瞪圓了一雙眼睛,怒氣沖沖地看著自己。從他那個角度看到的,好像是扶珩拉著前頭的封譽索吻一般。 扶珩連忙往后一退劃清界限,自打在魚骨潭扶珩與封譽單獨待了十天后,秦越就莫名敵對封譽。見著他們待在一塊就要打翻自己的小醋缸,每次都要扶珩哄上許久。 兩個受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扶珩也不知道秦越是怎么看走眼的。大概是少年天真得很,以為做了親密的事,便是確定了關(guān)系的,便能和自己爹娘一樣彼此忠貞天長地久。占有欲也一樣蓬勃生長,生怕對方與別人有稍微逾矩一點的接觸。 他垂眸,后又恢復(fù)慣常的笑容,安慰地對少年笑了笑,以口型比了一句話:乖啦,等到地方就跟你一塊,絕對不分開。 勉強(qiáng)安撫了小醋包,忽然看到封譽的胸口鼓了起來,接著從衣襟里探出個毛茸茸的耳朵,動了兩下后,小奶貓的頭完全露出來。它爪子扒拉兩下,從封譽身上爬出來。看見扶珩,它金色的獸瞳里露出人性化的欣喜之色。 “!”扶珩吃了一驚,卻見封譽似笑非笑,并不阻攔,任由小奶貓?zhí)M(jìn)他懷里,尾巴纏著扶珩的脖子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