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一個雄主的雄蟲yin會/失蹤的坎貝爾/來到胥寒鈺府邸的兩蟲【蛋】
一個新錄入的雄蟲,格雷西對他有一些來自資料,和一些來自親身接觸的了解。 藥劑師X,那個在中心招惹了許多雄蟲,并且在戰(zhàn)家雌蟲之間都頗受蟲氣的藥劑師,是個雄蟲。 雄蟲里,怕是很難再遇到如此好說話又極具魅力的存在了。 格雷西對自己想要找什么樣子的雄蟲心理很有數(shù),而胥寒鈺,顯然是他不愿意錯過的良雄。他來找撒姆爾一是撒姆爾的身份方便,二是撒姆爾在討好雄蟲方面實在拙拙……對格雷西而言就有些便宜。他也不算坑老隊員,起碼他也給撒姆爾帶去了希望和接近的機會了不是嗎。 相比格雷西表現(xiàn)出來的運籌帷幄,薩姆爾顯得很不擅長。在路上,撒姆爾一直在資料。事實上,他對這個新雄蟲的資料除了早上發(fā)布的蟲族公開宣告之外,并沒有更多的了解。他直到現(xiàn)在才開通了自己的權(quán)限去查詢這位雄蟲相關(guān)的喜惡情況以及雄雌蟲關(guān)系。這一查他就會發(fā)現(xiàn),資料當(dāng)中胥寒鈺雄蟲的從屬列表基本上可以說是空白。而相比胥寒鈺雄蟲少到奇怪的雌蟲從屬名單。這位雄蟲卻擁有三位從屬雄蟲。 “坎貝爾?”撒姆爾薩默爾在飛艇當(dāng)中驚呼出聲。、 坎貝爾?這不是最近中心一直在找的失蹤雄蟲嗎? 雄蟲間的從屬關(guān)系必須要雙方終端確認(rèn)。也就是說既然坎貝爾雄蟲的從屬身份記錄在了胥寒鈺雄蟲的資料上,那么一定是胥寒鈺雄蟲發(fā)送過從屬關(guān)系確認(rèn),并且有坎貝爾雄蟲親自點擊了確認(rèn)才可以完成。而如果坎貝爾雄蟲本來就可以使用終端,他就不應(yīng)該處于失蹤的狀態(tài),坎貝爾雄蟲的那些雌蟲更不可能如此焦躁地在整個蟲族勢力范圍甚至之外的范圍力千辛萬苦的查詢坎貝爾雄蟲的下落。 撒姆爾仿佛要求證什么一樣往格雷西那邊看去。而格雷欣作為中央情報部門情報官,他本應(yīng)該對這些信息擁有第一手資料——畢竟這關(guān)于雄蟲——但他卻對撒姆爾投來的視線視而不見。 撒姆爾暗嘖了一聲,有必要嗎?現(xiàn)在就把它當(dāng)做競爭對手了?雄蟲身邊的雌蟲分布是什么情況大家心里都有點熟。說是五百位雄蟲,但這五百四不算雄蟲身邊大多數(shù)的寵物、侍從、近衛(wèi)的。更何況還有外界各種虎視眈眈的雌蟲。就光是那五百個確認(rèn)身份的雌蟲,都有各自的部署;有一些是記在雄主名下的雌蟲,有一些是不確定在名下但在外面似有似無的親近著的眷屬。這種情況下,你一個還沒有記入名次的雌蟲在他面前做什么情敵態(tài)度。哪怕他格雷爾也確實很有才干,但你要說勢在必得,那還真說不上。對于的雌蟲來講,沒有任何勢在必得,只有撞了大運,只有碰巧被雄蟲接受。 算了算了,也不一定是情敵態(tài)度,格林西本來對其他的雌蟲就是這樣冷冷淡淡的。撒姆爾和格雷西到底有一層同僚關(guān)系,以前又都是布萊雷元帥培養(yǎng)出來的,現(xiàn)在又是搭單作為雄蟲對接位,所以撒姆爾雖然對格雷西的態(tài)度雖然有些不滿,但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挪了挪位置,不著痕跡地離這個雌蟲坐得遠(yuǎn)了些。 所以說他最討厭家雌了。尤其是格雷西這樣手段強硬加上如此一張好臉孔,手段卻陰的很的家雌。 沒過多久,撒姆爾和格雷西的飛艇就到達(dá)了胥寒鈺雄蟲的居住地。 他們一路出示證件,道明來歷,直到遠(yuǎn)遠(yuǎn)看見那位雄蟲的府邸,那是一塊黃金地段,那棟別墅寬闊雄偉,撒姆爾其實看了對方的資料懷疑如果不是為了定在這此地段,中央可能會給那個雄蟲分配一座山林。嗯,也不是沒有可能。以胥寒鈺雄蟲目前的情況來看,如果他能夠接納標(biāo)準(zhǔn)的五百甚至以上的雌蟲的話,他提出需要擴建,中央可能對他百應(yīng)百求。 其實沒有中央應(yīng)該也多有趕著上去幫忙的。X的雄蟲影響力很大,從現(xiàn)在的情況看接下來可能會更大, 雖然一路上對對方的喜好情況有了基礎(chǔ)的了解,撒姆爾也不是第一次面對雄蟲了,但站在這個雄蟲的門口,他還是顯得有些拘謹(jǐn),甚至不愿意敲門。這時候還是格雷西敲的。 門把和大門敲出復(fù)古的渾厚聲響。建筑往往用這種手法避免機械音對部分厭惡此情況的雄蟲的干擾。而帶來的影響就是大門對材料和制造的要求也更加的高。此時的材質(zhì)發(fā)出的聲音響亮而通透,仿佛是在生長千年古木酮干??吹贸觯行慕o胥寒鈺雄蟲準(zhǔn)備的恐怕比撒姆爾一開始想象的還要高。 他可能不僅僅是一個“空缺位過高”的雄蟲。 肯定還有其他的,其他引起中心重視且極為重要的事情。 回憶起那段其實說的不是很清楚的檢查報告,撒姆爾懷疑詳細(xì)的檢查結(jié)果可能在整個蟲族當(dāng)中都屬于轟動。 那也不是很難猜的情況,畢竟在那些報告簽名的教授當(dāng)中,有一些是非常喜歡雞蛋里挑骨頭的。嗯,雖然這么說雄蟲教授不太好,但他們確實可以說看誰都不順眼,幾乎沒有一個雄蟲沒有被他們說過。但是在胥寒鈺雄蟲的資料上面,得到了無一例外所有教授的夸贊和稱耀。這不只是能力,更重要的是一些蟲族當(dāng)中說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換算成最遠(yuǎn)古的情況,那就是等級差。 雖然現(xiàn)在的雄蟲不提等級差了,但不可否認(rèn)那確實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東西。只不過這么多年來,懸殊的等級差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再出現(xiàn)過了。 等待開門的時間似乎格外的漫長,這證實了資料上所說的對方的家雌數(shù)量嚴(yán)重不足平的情況。 有過了一會兒,開門的是一個漂亮得奇特的雄蟲。 是的,是一個雄蟲親自來為他們開門。 小雄蟲的身體非常的嬌小,一頭粉色的發(fā)。似乎因為汗水或者其他的液體剔透的像時被水撒過的水晶。那是一種非常漂亮而驚艷的粉色,和他那雙被水染過的眼睛一樣。 “你們是來找主人的?”這個據(jù)說已經(jīng)失蹤的雄蟲問。 他的身軀藏在門后,探出的頭上亮麗的臉頰和表情似乎比當(dāng)初對他的描述要更上了幾層樓。 “是的,坎貝爾雄蟲。”撒姆爾行禮,對這位雄蟲表達(dá)了他該有的敬意,“請問胥寒鈺雄蟲在家嗎?” 那一瞬間,撒姆爾似乎在坎貝爾的眼里看到了某種名為惡劣的神色。 就像坎貝爾經(jīng)常會在各個約會場所里破壞雄雌見面一樣。那種獨特的不針對任何蟲,但確實是存在于世的惡意。或者說是頑劣。 “在,主人今天在家,”坎貝爾回答。他微微側(cè)過身,問他們:“你們要現(xiàn)在進(jìn)來嗎?” “好,如果方便的話?!笔聦嵣希绻巯x愿意接見他們他們自然錯越早越好。 雄蟲的時間不允許等待。所以哪怕坎貝爾雄蟲的臉上看出了某種不恰當(dāng)?shù)谋砬?。他也并沒有拒絕現(xiàn)在進(jìn)入府邸的理由。 只有坎貝爾在他們身后小聲嘟囔了一句。但是薩默爾和格雷西似乎都沒有聽見。 坎貝爾喜歡他的主人,也似乎不在意和其他雌蟲分享。但有的時候他看一些自從自作聰明的雌蟲勾引主人時會覺得非常的有趣,比他以前在那些火熱的約會場所看那些雌蟲表白的時候更有趣。 打開門。撒姆爾和格雷西就看到了門中的場景。還不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厚重而寬大的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坎貝爾雄蟲的身上說不得好。白嫩的皮膚上布滿粉紅甚至有些轉(zhuǎn)青紫的痕跡。在他臉上的表情卻很歡樂,說的上享受。他不著寸縷,或者說他似乎根本沒有穿衣服的意思,靠在主人的身邊說:“你們要見主人是嗎?但如果可以的話,可以找別的嗎?這個主人是坎貝爾的。” 這個大廳里。招搖yin亂的像是正在舉行的雄蟲盛宴。 白日宣yin。 yin亂不堪。 如果事先知道是這樣的場景,其實他們應(yīng)該會避諱的——無主雌蟲應(yīng)對慎重面對踏入雄蟲聚會的選擇。 現(xiàn)在的場景又古怪的難以言語,因為說是雄蟲聚會一樣的情況,但這里的雄蟲或者說占主位的雄蟲只有一個。一個分身成了十幾個的雄蟲。 在這個大廳的墻角,墻邊站著一些和這里的雄主似乎不太親近又被接納的雌蟲,向他們投來目光。 那幾個雌蟲的身上有著和中心不太融洽的氣息。那是一種非?;祀s的,往往來源于那些在十區(qū)之外的荒郊野地開荒冒險者的氣息。 一切流串在各處簡陋的戰(zhàn)士。他們不像中心的雌蟲那么安穩(wěn),有種生死之間超越鋪墊的不安定的心。 房間里,到處都是yin聲浪語。雌蟲的尖叫哀嚎,哭泣跌落,機械的嗡嗡運作,rou體的啪啪作響;以及彌漫著的不太對勁的雌蟲氣息。 水珠在地面上跌落的聲音。有什么東西劃破空氣。還有其他的一些濃郁到讓無主雌蟲難以忍受的氣味。 雄蟲和雌蟲交媾的氣味。這里的氣壓和氣息封閉,濃烈地更加厚實。在交織的氣息,除了雌蟲和雄蟲之外,雌蟲和雌蟲之間,還有雄蟲和雄蟲交織的雌伏。 那一刻,薩默爾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似乎來錯了時間。而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格雷西此時的表情該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