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摩逼,玩陰蒂,開苞狠cao雙性返祖雌蟲,cao潮吹。
書迷正在閱讀:[GB]棄貓效應(yīng)、白月光女攻、腳底的惡狗【男S女M】、《絕對奴隸》作者: 冷笑對刀鋒/李忘風、家風貞靜(禁忌)、奧杰塔、Manager(男生子)、妄想家、特殊桌游(NPH)、監(jiān)國監(jiān)情
27:摩逼,玩陰蒂,開苞狠cao雙性返祖雌蟲,cao潮吹。 接下來溫洛走近了溫晚,掀開蓋在他身上的毯子…… 毯子下面的身體一絲不掛,溫晚服役于軍部,他常年鍛煉的身材結(jié)實強壯,和圖爾特那種被家族特意精心保養(yǎng)的身體有很大詫異,兩條長腿大張著,族長伯父大約是怕他傷到溫洛,畢竟溫洛是脆弱的雄蟲,所以才把他禁錮了,還是用特殊金屬環(huán),保證除了溫洛給他打開,他自己是無法掙脫的。 溫晚有點緊張的繃緊全身肌rou,他不確定堂弟看到他的身體會有什么反映,畢竟語言描述和親眼看到是不同的。 溫洛原地站著沒動,但他目光還是最先落到了溫晚的雙腿中間,那里果然如他所料般有一朵羞澀的花朵,大yinchun顏色粉粉嫩嫩的,小yinchun從rou縫中羞澀的探出一點,已經(jīng)有些微濕潤,返祖的雌蟲并不像其他雌蟲般只有后xue可以插入,他們多出來的這個器官同樣是渴望雄蟲插入的,他們的欲望,比一般雌蟲要多一輩。 溫洛既然是要安撫雌蟲的血脈暴動,他自然是要和溫晚多多接觸的,他已經(jīng)和雄父請教過像溫晚這種情況要怎么應(yīng)對,先是摸上了溫晚那翹起的roubang,頂端已經(jīng)饑渴的流淚,被溫洛一碰就更加激動了,溫晚只是忍不住的扭動屁股,畢竟雌蟲能從這里獲得的快感和雄蟲不同,所以他們被玩弄roubang時是不會出現(xiàn)模擬抽插的動作的,他們更渴望被插入。 溫洛并不急著去觸碰那已經(jīng)饑渴到蠕動起來的rou縫,這具如同獻祭一般呈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身體,已經(jīng)注定是他的囊中之物,任由他予取予求,溫洛心中火熱,不是因為堂哥的身份,而是類似地球人的感覺,讓溫洛格外珍惜。 也不知道是不是隨著時間的變化,溫洛對有關(guān)那顆深藍色星球的記憶越來越少了,有時候溫洛覺得前世種種恍惚如夢,他已經(jīng)越來越像蟲族的雄蟲了,這樣并沒什么不好的,只是他不想丟失曾經(jīng)為人的記憶,那對他來說是珍貴的,溫洛愿意對所有類似地球人的雌蟲溫柔以待,來紀念他心底深處的家園。 走神的溫洛沒注意到,溫晚被他摸的快受不了,全身肌rou緊繃到顫抖起來,他并不是那些經(jīng)常接觸雄蟲的雌蟲,這是他第一次和雄蟲這樣,而且是瀕臨血脈暴動,加上返祖雌蟲的關(guān)系,所以他的欲望來的極快且兇猛,他粗重的喘息讓溫洛略微回神,看到溫晚已經(jīng)咬破了嘴唇才能不讓自己發(fā)出羞恥的呻吟,溫洛決定還是先解決眼前的雌蟲。 “別咬著嘴唇,叫出來也沒關(guān)系,”溫洛的手覆蓋住溫晚那處于roubang和后xue之間的rou縫。 “唔……”溫晚實在難以忍受,不碰那里他勉強還能堅持,可那種敏感的地方,被雄蟲整只手覆蓋住,他真的要受不住了,“堂弟……不,我不行了……” 溫洛被他一聲堂弟叫的心里一蕩,隱約有種背德的快感從心底散發(fā)而出,手指撥開yinchun,里面的xue口吐出一股yin水沾在溫洛指尖,溫洛笑瞇瞇的把手指送到了溫晚嘴邊,“堂哥……晚哥哥,你嘗嘗,sao不sao……” 溫晚被溫洛的笑容晃了眼,心底里升起一絲莫名的熱流,他張開嘴含住溫洛的手指,柔軟的唇溫柔的包裹著手指,舌尖輕柔的舔舐,發(fā)出嘖嘖的聲音,下體流出更多的yin水,從那rou縫一路下滑,浸染的后面rouxue也水光淋漓,兩個饑渴的xue都渴望著面前的雄蟲。 溫晚的姿勢是雙腿大張,高度正好適合溫洛站著插入他,溫洛解開身上的對襟長袍,褲子一退到底,被他胡亂蹬開,用已經(jīng)勃發(fā)的roubang摩擦溫晚的rou縫,用guitou在xue口輕觸,像是敲門一樣,手指不停撥弄頂端的陰蒂,并不急著進入。 “晚哥哥,你知道這處雌蟲返祖多長出來的xue叫什么嗎?” 溫晚腦袋一片混亂,他被欲望俘虜,“啊嗯……啊啊……嗯?什……啊哈什么?”他嗓音低沉,這樣失控的呻吟更是性感。 溫洛被他的叫聲刺激到,這種下身長著軟乎乎汁水淋漓的saoxue,卻滿身精悍肌rou的反差,加上這樣低沉渾厚的嗓音浪叫,真的是讓他都有些把持不住,可溫洛依然要忍耐,他可是有任務(wù)的,溫洛深吸一口氣,挺了一下腰,讓roubang前端在xue口戳了一下,依然沒有插進去,“這個叫逼,因為天生就是為了被雄蟲插而長在雌蟲身上的,很sao浪,需要被好好管教,懲罰,所以這個xue,叫sao逼……” “唔啊……”從未體會過的麻癢從下體散發(fā),蔓延致體內(nèi)深處,溫洛那一撞,差點插進去卻依舊過門不入,讓溫晚幾乎要崩潰了,他雙手被禁錮在金屬環(huán)內(nèi),死死的握成拳,“堂弟……求求你……” “呵……”溫洛輕笑,他身體前傾,捏住溫晚的rutou,“別急,晚哥哥,你現(xiàn)在面臨血脈暴動,輕易就cao進去,對你來說可不是件好事?!闭f完溫洛的手覆蓋上他的胸肌來回揉捏,一對飽滿的胸肌被玩弄的微微泛紅,溫洛覺得不過癮是的來回扇打起來,‘啪啪’的聲音讓身下雌蟲浮想聯(lián)翩。 “唔啊,哈……”溫晚卻覺得胸膛火熱,忍不住不停的往上挺胸,讓雄蟲有更適合的角度扇打他的胸,每次雄蟲的手落下來,溫晚都會挺胸迎上去,不一會他的兩個胸大肌都火熱的紅起來,他羞恥的閉上眼睛不敢看溫洛,心里想,這小堂弟,真會玩…… 溫洛低頭看著溫晚的rutou,小小的rou粒被他揉捏的紅腫,在兩片常年鍛煉出來的飽滿胸肌上顯得格外嬌嫩,溫洛低頭含住一邊,手有點粗暴的拉扯另一邊,又引得溫晚發(fā)出一陣高亢的叫聲。 吸允幾下,溫洛有點遺憾的想,這里要是在大一點就好了,或者有奶水更好了,可蟲族的雌蟲是沒有奶水的,就算是剛剛生了蛋的雌蟲也沒有,蟲族的幼蟲有特制的營養(yǎng)劑,那里面的營養(yǎng)更豐富,更適合幼蟲的身體。 “嗯唔唔……啊啊……”溫晚感覺胸膛都要融化了,rutou被雄蟲的舌尖舔過,腦海中炸起一片絢爛的火花般,身體輕微抽搐兩下。 溫洛沒想到他這么不禁玩,還好沒泄出來,轉(zhuǎn)頭從桌子上扯了細細的一根繩子,有彈力,有點像皮筋,“得綁起來了,晚哥哥太敏感,xiele就不好了?!?/br> “唔唔……堂弟……”溫晚之前被叫晚哥哥的時候就覺得特別羞恥,現(xiàn)在還被溫洛綁住下面的roubang,好像自己真的yin蕩不堪,心底莫名就升起一種正在被管教的感覺,羞恥又興奮的不行,他和小堂弟這樣,以后堂弟就是他的雄主了,這種被雄主管教的感覺讓他心里莫名安穩(wěn),躁動的血液都有了歸處一般。 溫晚的血脈暴動的情況算不上最嚴重,可也確實是面臨崩潰邊緣,硬要說堅持的話,一年半載也沒問題,只是他會很難熬就是了,現(xiàn)在因為和雄蟲親密接觸,已經(jīng)有了些微緩和,雌蟲本性臣服于雄蟲,溫洛又有心親近,兩只蟲默契和親密都有了,溫晚的情況才會這么快就見好。 溫洛綁雌蟲roubang的手法非常熟練,他在阿努斯和綏爾身上都玩過了,到了溫晚這里cao作起來得心應(yīng)手,三兩下把那東西綁好,在根部打了個活節(jié),溫洛滿意的撫摸著溫晚的大腿,感受到手過之處這具身體的顫抖,他覺得差不多了,畢竟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看著這個有血緣關(guān)系的堂哥用這種難堪的姿勢大張雙腿,把最羞恥脆弱的地方都展現(xiàn)在面前,溫洛很難在忍耐下去,“晚哥哥,你忍著點,我要插進去了,”溫洛這話看似對溫晚說,可他沒等溫晚的回答,也沒給他準備的時間,挺著jiba對準溫晚留著yin水的逼,毫不猶豫的捅進去,遇到阻礙也沒停頓,腰往前猛挺,直接cao到最深處才停下。 “啊……”溫晚仰起頭顫聲yin叫,逼里嫩rou被撐開到極致,活生生馴服了一腔軟rou,那碩大roubang直接cao到他逼心上之后就不再動作,可他卻感覺逼里癢的要命,剛才那一下插入只是緩解了他的空虛,如同嘴里含著一口瓊漿不能下咽,饞的他快哭了,“唔唔,堂弟……雄主,求求你……下面癢……” “哪里癢?”溫洛依舊不動。 “唔……”溫晚被欲望折磨,他知道自己該說什么,說不出雄蟲滿意的回答,他就得不到想要的,只能忍著羞恥答道:“sao逼癢……” 溫洛感覺到自己剛才捅破一層薄膜,看了眼溫晚下身并沒有流血,他猜大約是雌蟲身體強悍的原因,或者雌蟲到底和地球人不一樣,但他并不在意這些,蟲族的雌蟲一生只能和一只雄蟲交配,這是他們深深刻印在靈魂深處的法則,沒有雌蟲會違反本能,也沒有雄蟲會要不干凈的雌蟲。 被軟嫩的逼rou包裹,里面濕濕滑滑的,熱乎乎軟乎乎的,這種感覺和其他雌蟲的后xue完全不同,溫洛有點陶醉的又往前頂了頂,惹的雌蟲一陣顫抖,xue里嫩rou痙攣著蠕動起來,好像有自己的思想,正在盡心盡力的服侍闖入的大roubang。 “?。√盍恕妹洝磉怼比滩蛔〉氖箘趴s著逼夾緊大roubang,不知道是想讓roubang別再往里插了,還是想夾緊一些,好讓逼里的軟rou更好的按摩roubang。 “嘶……”溫洛被他夾的深深吸氣,酥麻從roubang竄上大腦,在也顧不得別的,往后退一點又狠狠插進去,每次都cao到最深處,一下一下如同打樁機一般,深深的鑿進那yin水泛濫的sao逼,每次頂?shù)阶钌钐幍谋菩摹?/br> 溫晚抖著身子無處可逃,下意識的扭著腰迎合,口中‘嗯嗯啊啊’的yin叫,心里有點著急,他被堂弟cao的快shuangsi了,這樣猛烈的cao干緩解了逼rou的瘙癢,可逼心卻得不到慰藉,每次被roubang頂一下就舒服的要死,可roubang并不貪戀那里的舒爽,溫晚只覺得他想要堂弟用大jiba頭狠狠磨他的逼心才好,“堂弟……唔啊啊……雄主,磨逼心,癢……啊啊……” 溫洛當然會滿足堂哥的要求,他把roubang深深的插進去,頂在那柔軟的嫩rou上磨蹭起來,沒兩下那里就被磨的張開一個小口,像張小嘴一樣吸允起roubang前端的馬眼,溫洛渾身一抖,太舒服了,這種感覺讓他頭皮發(fā)麻,下意識就用力頂那個小口。 “啊啊啊……那里!”溫晚大概知道,溫洛是頂開了他的生殖腔,可這種又痛又爽的快感,真的是受不住要瘋了一樣,“雄主不要!啊……嗯啊啊……逼心受不住……啊?。∫懒恕?/br> 溫洛舒服的忍不住一直往前挺腰,這堂哥cao起來怎么能這么爽,每次往前挺腰guitou就更深入生殖腔一分,溫晚的叫聲就更多一分顫抖,逼腔里軟rou也緊緊包裹著大roubang討好服侍,yin水越cao越多,順著兩蟲交合的地方流出來,滴落在柔軟的地毯里,不見蹤跡。 cao到半個guitou都進了生殖腔,溫洛感受到身下雌蟲劇烈顫抖,sao逼絞緊的成樣子,里面生殖腔小口卻馴服的張開,溫洛稍微一動就會被討好的嘬上一口guitou,然后就猛的被一股溫熱的yin水淋上guitou,竟是被cao的潮吹了。 “唔啊啊……啊啊……cao開了,噴了……雄主,好深……啊啊……”由于rou逼絞緊,yin水又被guitou堵住,潮吹也快感持續(xù)的時間也長,可前面的roubang一早被溫洛綁住,他射不出,只能用sao逼高潮,快感格外綿長細膩。 “是呢,把晚哥哥的生殖腔cao開了,我很舒服,”溫洛一臉爽到的表情,他故意問:“晚哥哥舒不舒服?” “舒服……嗯啊,舒服……要死了,太深了……cao到生殖腔了……啊嗯……”溫晚如同被馴服的野獸,只能敞開最柔軟的sao逼被狠狠cao弄。 “太深?”溫洛惡意的又頂了一下,“就要狠狠cao你,cao的更深,cao進你生殖腔里面去!你給不給cao?” “啊給……給雄主cao……cao我的生殖腔,啊啊……cao的噴水……”溫晚逼里嫩rou被摩擦的舒服,逼心也被cao到了,他滿足極了。 溫洛聽到了滿意的回答,繼續(xù)挺著大jiba狠cao,每次都深深插如生殖腔,‘啪啪’的聲音在房中連續(xù)不斷的響起,“cao死你個sao貨,水真多!” 溫晚的sao逼如同受不住一般一會絞緊,夾的溫洛舒服的不行,每當這個時候他就用guitou磨蹭生殖腔口,一會溫晚的逼又如同被馴服一般放松下來,柔軟的逼rou不停蠕動著討好大jiba,這個時候溫洛就大開大合的抽插,一股一股的yin水被插的四濺,把兩只蟲下身都打濕,地毯也被氤氳出一片濕痕。 溫晚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水珠,他嗓音本就低沉,這樣高聲yin叫起來格外帶感,是那種硬漢發(fā)sao的性感叫聲,讓溫洛很是喜歡,cao他cao的更狠了。 又一次感覺到j(luò)iba被一股溫熱的sao水澆淋,溫洛忍不住掐著溫晚的大腿跟,jiba死死插進生殖腔里,射出今天的第一股jingye,他射的很爽,cao返祖雌蟲,果然讓他著迷。 溫晚被溫洛射在生殖腔里,那種敏感的所在,一接觸的雄蟲的jingye,立刻歡快的痙攣起來,收縮蠕動著討好大jiba,想要更多jingye,腔口試圖閉合起來好保存雄蟲的jingye,可被大guitou撐著閉不上,一收一縮的不停蠕動,沒一會就把溫洛又夾的硬起來。 溫洛干脆就繼續(xù)抽插起來,被guitou反復(fù)戳刺教訓(xùn),那可憐兮兮想閉合的腔口終于不再固執(zhí),乖乖張開任由雄蟲進出,每次都討好的吸允一下,配合著sao逼蠕動,一起服侍雄蟲的碩大roubang。 溫洛越cao越舒服,動作越發(fā)無所顧忌,溫晚則挺著sao逼迎合他,每次溫洛抽出roubang,溫晚都挺起屁股送上sao逼,溫洛還時不時用手指刺激雌蟲陰蒂,把溫晚送上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高潮。 本來返祖雌蟲的身體就格外敏感,這種連續(xù)高潮幾次下來,溫晚的sao逼已經(jīng)敏感的不能碰,根本不需要溫洛用什么技巧,插幾下就要潮吹一次,渾身都顫抖著高聲呻吟,帶著幾分受不住的哭腔,逼里的yinrou連續(xù)痙攣絞緊,生殖腔內(nèi)部一股股的噴水,溫洛感覺guitou被sao水澆過一次又一次,舒服的他忍不住悶哼。 溫洛在射過第二次后和溫晚一起喝了一些水,他略作休息后查看溫晚的狀況,發(fā)現(xiàn)他血脈暴動的情況已經(jīng)緩解,這才解開溫晚的禁錮,溫晚從那束縛他多時的椅子上滑下來,跪坐在地毯上。 溫洛沒想到強悍的雌蟲竟然被他cao的站不起來,頓時覺得一股自豪感在心里萌發(fā),天知道來到蟲族之后他一直覺得自己這方面挺厲害的,可雌蟲強悍的身體和驚人的恢復(fù)能力,溫洛就從沒體會過這種驕傲的感覺,越看堂哥越順眼了,還想cao…… 其實剛開始溫洛沒有多喜歡這個堂哥,畢竟是族長伯父塞給他的,雖然沒用什么強硬手段,但畢竟有幾分賣面子的意思在里面,溫洛也不想雄父為難才會答應(yīng),但經(jīng)過和雄父談心后溫洛的想法也有改變,蟲族就是這樣,不光是比例的嚴重失調(diào)所導(dǎo)致雄蟲們會有很多雌蟲,也會有很多特殊情況,不是每只雌蟲都出于喜歡而收在身邊,像堂哥這種,像阿努斯這種,像將來要收下的圖爾特這種,有很多為了各種各樣目的而收下的。 但這些都不重要,只要雌君的位置留給帶給自己最大利益的雌蟲就好,其他雌侍雌奴之類的,多多少少都隨意,誰也不會逼迫雄蟲一定要有多寵愛他們,喜歡就cao幾次,不喜歡丟一邊也行,這就是雄蟲的權(quán)利,雌蟲只能接受,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爭寵,吸引雄蟲的注意力,這些讓他們各憑本事就好,雄蟲看戲也行,不理會也行,命令禁止也沒問題,反正雌蟲不敢違背雄蟲,一切只要雄蟲自己高興,怎樣都好。 在蟲族,雄蟲是沒有所謂的愛的,他們給雌蟲的只有那飄忽不定的、隨時會改變的幾分喜歡,而雌蟲們終其一生追逐的,也就是這淡漠的幾分喜歡,溫洛明白,這里的雄蟲就是這樣,任何打破規(guī)矩的雄蟲,都有可能自食惡果,畢竟不論是人還是蟲,貪婪乃是本性,有了不該有的就會想要更多,溫洛不會破壞法則,他只會改變自己去適應(yīng)蟲族的生存方式。 所剩下的唯一堅持,就是他想把自己雌君的位置留下,給那個能真正打動自己心的雌蟲,而不是帶來最大利益的雌蟲,這也許是曾經(jīng)的地球人,留給自己的最后念想。 對于這個堂哥,溫洛覺得現(xiàn)在看著順眼,想cao,他就可以多cao幾次,將來如果不喜歡了,那就可以不cao,這種事情就連族長伯父也不能逼迫他。 這次回歸母星,溫洛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短短不到一個月他在心境上有了很大的變化,這么多年他很受希爾影響,經(jīng)歷過綁架的事情也讓溫洛成長,回到家族這些天經(jīng)歷的事情,這些都是導(dǎo)致溫洛心性變化的原因,也是讓溫洛格外珍惜身為地球人的記憶的原因,他感覺,自己很快就會和土生土長的雄蟲沒區(qū)別了。 看一眼跪坐在腳邊順服的雌蟲,他眼神一直盯著溫洛的roubang,偷偷吞口水,溫洛勾起嘴角,聲音帶著自己也沒察覺的一絲嘲弄,“堂哥想舔嗎?” 溫晚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剛剛緩過來,他面前就是cao的他欲仙欲死的大roubang,哪里還有心思琢磨別的,所以他也錯過了溫洛心境上微妙的變化,只是點頭又抬頭,虔誠恭敬的看著溫洛,等著他的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