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鞭刑/落入圈套的異域美人
“哈……疼死了,輕點!” 疲憊的白皎被抱進浴室,坐在木桶里,酸軟的身子浸泡在溫?zé)岬乃锏玫搅耸婢?,但阿辰幫他清洗的動作卻讓他感到有種火辣辣的疼痛。 他半闔著眼睛,時不時氣惱的罵上兩句,這個男奴全然沒有剛才床上那般大膽,現(xiàn)在是任由他罵,一言不發(fā)。 一直都是自言自語,無人接話,白皎更氣了,橫他一眼,“你是啞巴了嗎!” “別氣了?!卑⒊降恼f了句,一邊用水沖掉小少爺身上的泡沫,“罵夠了嗎?” “夠個屁!給本少爺滾出去領(lǐng)罰!” “等幫少爺清洗完,我自會去領(lǐng)罰?!?/br> “不用……你!你干什么!別摸!” 連衣服都沒穿,白皎就被男人從木桶里拎了出來,浴巾在他身上簡單的擦拭了兩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身子一輕,又被抱了起來。 “你想干嘛?!”白皎氣急敗壞地瞪人。 氣死了!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他! 阿辰并不說話,只是打開浴室門,抱著他躺上已經(jīng)換過被單的床。 “喂你……”話音未落,酸痛無力的雙腿再次被分開,紅腫不堪的rou花暴露出來,大膽的男奴突然低下頭,將肥厚的舌頭伸進那汁水泛濫的xue里,攪弄吸吮。 嘖嘖水聲伴隨著令人咂舌的浪叫聲,此起彼伏。 “嗯哈……該死的……別舔了……啊啊……舌頭碰到地方了……” 舌頭模仿陽具在花xue里一進一出,剛開始帶來的是刺激感,到后面白皎就覺得不夠爽,既厭惡男奴的大膽,又渴望得到更多。 ……不行……面前這個低賤的男奴怎么敢…… “滾開!” 小少爺啞著嗓子罵了一陣后,又不知哪來一股力,一把將男奴推開,攏好衣服坐起身喊人。 “管家!進來!” 外頭天色已經(jīng)黑了,屋里的燈光昏黃明亮。 騰騰騰地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管家白福敲了兩下門,在外頭道:“少爺,有什么吩咐?” 向來在這種時候小少爺不喜被人打擾,之前就有傭人掃了小少爺?shù)呐d致,被發(fā)賣到奴隸市場去,下場可不是一般的慘。 管家自認(rèn)還算精明,所以也不敢輕易觸這雷點,在門口聽著動靜,心里猶豫著。 這拖得時間越長,里頭的動靜也就越大了。 手臂被男奴噙住照著腕處的軟rou咬了幾口,白皎氣的瞪圓了眼,沖門外吼了句:“滾進來!” 真是蠢貨! 管家哪里還敢遲疑,推開門進去就急急喊出一句:“少爺您沒事吧?” 可這話只說到一半就卡了殼,管家被眼前一幕嚇得連忙背過身去,這……這新來的男奴也太大膽了!敢壓在小少爺身上,不要命了么! “你……滾開!” “好好,我去領(lǐng)罰便是。” 這男奴慢悠悠的從床上下來,然后整理衣襟,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管家用眼角余光偷偷瞄著,心中倒抽了幾口氣。 見管家站著不動,白皎怒道,“愣著干什么?帶去刑堂!叫兩個力氣大的來,兩百鞭!” “少爺……你……” “滾!” “哎哎哎,是是?!?/br> 管家抹了一把冷汗,拽也不是說也不是,只好向阿辰使了一個眼色,奈何對方的目光一直放在床上那位少爺身上。管家急的也有些惱了,抓著人就走。 “你膽子還真是大,你以為少爺他……呃?!?/br> 輕輕把門關(guān)上后,管家本來語重心長的想勸上幾句,卻被一記冷眼驚的噤了聲。 …… 刑堂一晚上的動靜不小,在府里干活的傭人卻只聽見鞭子打在身上的聲音,至于慘叫聲,求饒聲,好像一句都沒聽到。 這讓眾人不禁懷疑,這個惹了少爺?shù)哪衅褪遣皇翘唤?,所以沒挨幾下就斷氣了,連求饒都來不及。 兩百鞭,玄鐵制的鞭子倒刺鋒利,且每一鞭都用了狠勁兒,尋常人沒打完就該斷氣了。 管家都做好帶人去收尸的準(zhǔn)備了,誰知次日一早,一個滿身血污的人,步履踉蹌蹣跚地從刑堂走了出來,活脫脫像個剛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見到的人無一不被嚇的驚叫出聲。 一宿沒睡好覺的白皎,早飯都顧不得吃就往傭人房找去。 那鞭子是白家祖上傳下來的,莫說兩百鞭了,就沒有普通人能挨得住一百鞭的,昨兒個他也是被氣瘋了,讓管家?guī)悄信氯ヮI(lǐng)兩百鞭,意思也就跟殺了沒什么區(qū)別,沒成想……那人居然活了下來。 難不成還是個練家子么? 要真是的話,就更不能留著了。 木門“吱呀”一聲開了,白皎踏進屋里就被撲面而來的粉塵嗆了一下,暗罵了一句,徑直朝里走去。 床上一動不動趴著的人明顯換了衣服,只是身上傷口沒有處理,干凈的衣服也被鮮血浸染,活著的證明只有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身體。 因為是趴著,白皎看不到他的臉,也不知道這人是暈過去了,還是裝的。白皎沒有輕舉妄動,最后吩咐趕來的管家去請醫(yī)生過來。 請來的醫(yī)生姓周,也是白家??土?,醫(yī)術(shù)高超,十幾年來給白家上下都看過病,白皎信任的也就這么一位了。 周醫(yī)生沒少幫白家罰過的人治療,這次早早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可當(dāng)看到床上一幕,也不由得嘆了一聲。 眾人都知白小少爺風(fēng)流多情,卻極少有人知道他另一面正好與傳言相反,冷血無情,心狠手辣。 “白少爺……這。”幫人上藥包扎完后,周醫(yī)生有些欲言又止。 “嗯?”白皎瞥了一眼床上昏迷中的男人,淡聲道,“有什么問題直說就好。” “遲了這么久,傷口沒有感染算是萬幸,還能撐下來……恕我多問一句,這人是何種身份?” 這么嚴(yán)重的傷,顯然醫(yī)生也不太敢相信,床上的男人還能撐著活下來。 白皎順著醫(yī)生的話問:“那周醫(yī)生覺得,他應(yīng)該是什么身份?可不應(yīng)該是普通人吧?!?/br> 醫(yī)生一愣,隨即點頭,有些猶豫的將話說了出來,“該是習(xí)武之人?!?/br> …… 漫天黃土,飛沙走石。 大漠之上,幾輛馬車排成長長一排,整列而有序的駛向東方…… 從巨大的石頭后邊探出一個棕發(fā)青年,沖車隊揮了揮手,大聲喊道:“請停一下車!拜托了!” 看到有人,車夫“吁”了一聲,一列馬車平穩(wěn)地停了下來。 青年長相一看就是本土人,說中文也帶著一種異域口音,雖然不難聽,但是腔調(diào)有些怪怪的。 “我……你們,你們是要去東方的C國嗎?請帶上我吧!” 車夫狀似猶豫了一下,然后說道:“好吧,去最后邊一輛馬車坐著吧?!?/br> “謝謝,謝謝!” 青年感激的沖車夫連連道謝,然后走到最后一輛馬車前,還沒等他摸上簾子,一雙有力的大手忽然從里探出來,輕而易舉就將他拽上了車。 “沅芷,游戲結(jié)束了?!?/br> “洛奇?你……” 明朗的聲音讓沅芷心頭狠狠一震。 這不是去往東方的……為什么……為什么這個人會在這兒? “玩夠就該跟我回家了,還要出席父親的葬禮。” 車上這個長相英偉的男子,濃黑的長眉之下,有著如琥珀一般淺金色的眼睛,薄薄的嘴唇笑起來非常好看,沅芷卻被這個笑容嚇的不輕,掙扎著要下車。這是早就設(shè)計好的圈套!故意放他走,想讓他吃點苦頭,以為他受不了就會回去。 荒唐!簡直是自作聰明! “放開!放我走!你那個該死的父親死有余辜!我才不要回去!” 然而桎梏在他身上的手卻越收越緊。 “這可不行,你作為父親新娶的夫人,想跑到哪兒去呢?還有……那把金鑰匙,你帶走了吧?沅芷?” “沒有!你們家的東西我一點也不稀罕!”沅芷吼道。 那把金鑰匙是用來開啟金庫的,洛佩德那老家伙承諾過會把金鑰匙當(dāng)做新婚禮物贈予他,誰能想到新婚夜老家伙突然急性病發(fā)作,沒等到醫(yī)生來就死了。 “放開……快點!”沅芷急的滿頭大汗,老家伙的兒子真是比他爹還要惡劣! 洛奇微微瞇著眸子,唇畔噙著一抹溫柔的笑,單手扣住青年的脆弱的后頸,低頭唇幾乎貼著唇,“你說沒有我可不信,讓我檢查一遍,沒有的話就放你走?!?/br> 沅芷繃緊身子,咬牙問:“當(dāng)真?” “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