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旅人不曾聞傳言,借宿荒宅遇嬌人(性欲盛、堅挺攻,喝酒聊天摸摸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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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年某月。近日接周邊百姓舉報,有狐貍成精誘害良男,有傷風(fēng)化,特令本宗弟子清查此案,捉拿妖狐。 這狐貍最近在周邊幾個村子為非作歹,很是囂張,已經(jīng)禍害了好幾位良家少男。那被狐貍精吸了精氣的男子,不出五日便面無血色、病氣纏身,原本身體就不強健的更是忽顯老態(tài),一日間折損了數(shù)年壽命。 受害男子的描述均大同小異,都是出門在外、入夜借宿一荒舍,卻見主人家回來,是一位面白如脂、極盡英姿的男子。那主人或作書生打扮,或著俠士武服,然而一概身形氣度、言談舉止令人欽慕,欲引為至交好友。主人待客熱情,不僅大方同意留宿,還邀請共飲美酒。兩人把酒言歡,越聊越投機,酒罷抵足而眠。 而到了半夜三更,客人夢中盡是荒yin之景,夢到動情處忽然轉(zhuǎn)醒,陽根已立。這時卻聞同床的主人口中溢出呻吟,見其衣衫不整、面色潮紅,身子在床鋪上扭蹭,雙眼緊閉似還在夢中。見這yin景,客人心中邪火驟起,撲上去行茍且之事,主人驚醒后似乎無力反抗,于是便是一夜顛鸞倒鳳,其中細節(jié)略去不談,總之諸位事主講至此處均是面紅耳赤,眼神飄忽,可見那夜銷魂。 那些個男子耗盡精氣便沾枕即眠,第二日醒來,卻發(fā)現(xiàn)睡在荒郊野路上,老舊宅屋、風(fēng)韻男子皆了無蹤影,似夢似幻。直至幾日內(nèi)身體衰敗,才明了遇見了妖怪。 說起那不見了蹤影的荒宅,本就是狐貍借夜色昏暗之天時、陰氣勝陽之地利以法術(shù)變化而成,尋常人一踏入,意志便受施法人影響,而太陽一出、陰氣四散,屋宅也就隨之消失了。那酒更不一般,是狐貍一族秘傳的釀酒法子,不僅勾人情欲,還能教人一時精力充裕,于床榻助興一道作用甚佳。 渾陽宗向來不向苦主索要錢財,但介入此事也不是半分好處都無的。若能追到那狐貍精的蹤跡,只消找到幾壇狐酒便不枉忙活這些天;若是能活捉那狐貍,抄了他的家,再帶回宗門以契約約束,不僅會收獲頗豐,不可與外人言說的好處更是許多。 渾陽宗弟子分別從幾位男子身上取到了或多或少那狐貍的氣息,交回宗門,藉由法器探尋,只等那狐貍精再次作案,妖氣外露,便可派弟子追至捉拿。 太陽已經(jīng)消失在山巒以下,周圍的森林空無人煙,一個作尋常旅人打扮的男子快步走在一條山間小路上,看著暮色天空,心中暗暗嘆息:緊趕慢趕,還是沒在天黑前走到鎮(zhèn)子里,光靠一雙腿真是不行,可自己又不好騎馬…… 許路云有一個不欲旁人知道的毛病。打十幾歲通精,第一次于夢中射濕了褻褲,他就為自己過剩欲望所困擾,常常按捺不住心中yuhuo需要紓解。他的陽根端的是又大又長,說來也是羨煞旁個男人的事,可卻過于敏感,騎個馬都會磨蹭起火。而每次打手銃,又總是堅挺持久,費時甚長才能出精。于是出門在外就盡量避免騎馬,即便遮掩之下不至于失儀,但路途勞頓后還要花大功夫解決欲望,也是不爽,哪里比得上在宅中體力充沛,還有私藏的春圖和話本配佐來的舒服。 眼下天色漸暗,再不找地方落腳怕是會迷了路。許路云爬上一個高坡,就望見不遠處有一處老舊宅子,野草叢生,不似有人常住,當(dāng)即便尋路往那荒舍走。 待進了門,果不其然屋內(nèi)家具落灰,是處荒宅。許路云于是放心將包袱丟在正屋,進內(nèi)屋收拾床褥。 正當(dāng)許路云收拾得當(dāng),準(zhǔn)備歇息時,嘎吱一聲聽見屋門被人打開。急忙走到堂屋,卻見一位形貌昳麗、器宇不凡的男子走進屋來,看著他問道: “你是何人?為何在我家祖宅?” 那男子語氣咄咄,面上卻未見怒色,兩只潤澈的杏眼盯得許路云心亂了半拍,匆忙移開眼神,作揖道: “冒昧打擾了。鄙人……” 待許路云將緣由解釋清楚,這老宅的主人慷慨同意了他借宿此處,并邀請共品美酒,許路云自是恭之不卻。 兩人一邊飲酒,一邊閑談。那主人家姓胡名元,本地人士,因在外縣行商,鮮少歸家,于是也懶得打理祖宅。胡元侃侃而談,許路云不時應(yīng)答,眼神卻趁人家不注意時在那凝脂般的臉蛋和脖頸之間流連。 胡元喝起酒來不似南方人,許是闖南走北沾染了北方漢子的豪情,不愿小盅慢啄,拎起酒壇子就喝。口中溢出的酒液順著玉頷而下,繞過喉中凸起,隱沒在衣領(lǐng)中,惹人遐思。喝到盡情之處,更是扯開領(lǐng)口,任由白嫩的鎖骨暴露在外。 許路云內(nèi)心掙扎,卻移不開眼,只好借著喝酒麻痹自己。不消多時,便醉意濃郁了。 兩人飲罷皆是醉眼朦朧,相互倚靠扶持著進了內(nèi)屋。許路云酒醉壯膽,更借此機會摟住胡元的細腰,偷偷摩挲了兩把,頭闖進他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酒香混合著若有似無的體香,勾人心弦。 到了床上,許路云還不待生出什么邪念,便覺十分困乏,眼睛一閉就陷入夢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