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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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昏睡中醒來,昨夜的記憶潮水般涌來,撐起身子看了看四周,嚴樺已經(jīng)離開。 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嚴樺早些時候給他發(fā)來了微信,“醒了后給秘書打電話,我派人接你?!?/br> 也好,正好陶姜也想和嚴樺談談。 依舊是被秘書帶到了嚴樺的辦公室,只是這回嚴樺還在開會。 陶姜閑的無聊,站起身在嚴樺辦公室四處看了看,最后在落地窗前停住了腳步。 嚴樺公司這棟樓在周圍所有樓里面是最高的,嚴樺的辦公室也位于頂層,因此從落地窗看下去平常人都有些緊張,更何況陶姜還是個恐高者。 明明腿有些發(fā)軟,可陶姜還是站在那里看著樓下。 一波一波的緊張與恐懼順著脊梁骨一節(jié)一節(jié)的往上爬,心臟快速的跳動著,呼吸也漸漸停止,陶姜的身體已經(jīng)緊張到極點,可他還是病態(tài)的任由自己站在那里。 就在陶姜覺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馬上就要墜落時,身后傳來了開門聲。 “站在那干嘛?”,嚴樺走向站在窗邊的陶姜把人摟在懷里,輕輕的在對方耳后一吻。 撥開嚴樺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手,陶姜走向沙發(fā)坐下:“你找我干什么?” “有點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嚴樺也走到沙發(fā)坐下。 “和我在一起吧?!?,話輕飄飄的從嚴樺嘴里說出來,陶姜幾乎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皺了皺眉,陶姜開口說道:“算了?!?。 “為什么?” “我不覺得你喜歡我,明明只是玩玩不是嗎?你我不都是這樣嗎?” “誰說我是在和你玩?” 眉頭越皺越緊,陶姜有些弄不清楚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今天本來是想和嚴樺說以后他倆還是不要再聯(lián)系了。 “在一起好不好?”,嚴樺依舊問著。 陶姜疑惑的看著嚴樺,對方坦然的與他對視。 見陶姜還要拒絕,嚴樺緩緩開口,“你和我在一起也沒什么損失,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我不干涉,一切和以前沒什么區(qū)別,只不過我們確定下來關(guān)系而已。” “我們算是炮友?”,“不,戀人?!?/br> 陶姜長久的沉默,最后突然輕笑了一下,“...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br> “那你答應了?” “還是算了吧,我嫌麻煩?!?/br> “那就當固定炮友好不好?我們都不去找別人,只有彼此?!?/br> “...”,“你要是不想工作的話我養(yǎng)你,錢你隨便花?!?/br> “你說的像包養(yǎng)一樣?!?,嚴樺聞言笑了,“反正你開心就好。” “所以,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好。” 就這樣,陶姜和嚴樺住到了一起。 他從不過問嚴樺每天干了什么,也不在意嚴樺幾點回來,反正也只是炮友而已,他也懶得管那么多。 任袁不知從哪里知道了他和嚴樺在一起的消息打電話質(zhì)問,陶姜吃著洗好的草莓漫不經(jīng)心的聽著,任由對方怒火滔天。 “你先開始的。”,一句話,對方啞口無言。 “我有苦衷的...”,“哦,我也有?!?/br> 見任袁持續(xù)沉默,陶姜開口:“沒事我就掛了。” “陶姜...你別因為和我賭氣就和嚴樺在一起?!?,“我掛了?” “陶姜!你不能和嚴樺在一起!”,“關(guān)你屁事?!?/br> “嚴樺他有病你知不知道!你和他玩不起!”,“掛了。” 任袁的微信他早就刪除,接連按掉幾個任袁打過來的電話,任袁發(fā)來了一條短信,“嚴樺真的有病,圈里的人都知道,他就是個瘋子,陶姜,你別和他在一起了,我是為你好。” 陶姜看完短信后便直接把任袁的號拉黑,繼續(xù)吃著草莓。 等到覺得有點吃撐,他慢悠悠晃到客廳的沙發(fā)上躺著繼續(xù)看著他昨晚下載下來的小黃文, 至于任袁說的話他壓根不在意。 他早就知道嚴樺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