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過渡章(爬行,摸胸,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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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梅寒氣若游絲、可憐兮兮的模樣,段彌心中五味雜陳。 這般委屈可憐、小心翼翼的模樣,看上去不像是裝的,自己會(huì)不會(huì)錯(cuò)怪了梅寒,而且就算他真的與父親行了那……般事,自己也沒有什么理由和立場(chǎng)去責(zé)怪他、怨恨他。 可若真不是他殺了自己父親,那現(xiàn)在自己做的這些事又算什么? 段彌有點(diǎn)猶豫,坐了下來,伸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夠不到梅寒的臉。 梅寒低著頭在那里低聲絮絮說些什么,段彌聽不清,用命令的口吻說了句:“過來?!?/br> 梅寒抬起頭,聽話地挪動(dòng)到段彌旁邊,卻還是跟他隔著一段不近不遠(yuǎn)的距離,也許是之前的刺激太過強(qiáng)烈,痛苦太過深刻,他害怕極了段彌的手段,所以只是用臉蛋蹭了蹭他的手掌心,帶著討好似的。 絲滑的肌膚不帶溫度,段彌手掌下移,托起梅寒的下巴,他的臉上淚水縱橫,襯著燭火,仿佛是珍珠在閃動(dòng)。 “師兄……”段彌說,他又想起了從前,和師兄一起練劍、游玩的日子。 師兄是那么溫柔體貼,把他照顧得妥妥貼貼的,什么也不會(huì)遺漏,什么好東西都會(huì)留給他…… 一滴淚水落在了段彌的手上,guntang而灼熱地劃過他的手腕。 可為什么師兄偏偏不肯把最好的自己給他? 段彌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內(nèi)心的恨,是對(duì)于仇人的恨,還是嫉妒的、帶著醋意的恨! 段彌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眼中已是半分溫情不在。 這幾日他去山下尋了些春宮圖來,又去看那青樓中如何調(diào)教不聽話的小倌,已是學(xué)了不少手段。 他要一寸寸一分分全部用在梅寒的身上,直到梅寒只聽得見他說的話,眼中只看得見他一個(gè)人。 他不忍動(dòng)手殺了梅寒,卻可以讓他痛苦一生,活在煉獄之中。 梅寒似乎感受到了危險(xiǎn),害怕地往后縮,卻被段彌拉緊了項(xiàng)圈上的鎖鏈,把他拉到近前來,梅寒一張臉憋得通紅,大張著嘴,想努力攫取一絲空氣。 段彌魔怔似的松了手,輕輕吻了吻梅寒那只漂亮的眼睛,不出意外嘗到了一絲苦味,連帶著他的心也苦澀起來。 他明明該殺了這個(gè)人的,殺父仇人??! 可他卻忍不下心來。 梅寒明顯有些受寵若驚,嘴角都帶上了笑,那笑容是如此孩子氣,就像一朵初春盛開的花朵。 段彌也笑了,他牽著梅寒脖子上的鎖鏈,把他帶下了床,動(dòng)作是那么輕柔,就像是在對(duì)待自己最喜歡的一只寵物。 梅寒在地上膝行,不一會(huì)兒就磨破了膝蓋和手掌,再加上天氣寒涼,他的小腿已失去了知覺,他開始低聲啜泣起來,好看的眉毛都擰了起來。 也許是他的細(xì)聲啜泣被段彌聽到了,段彌停下腳步,手掌一揮,梅寒周身頓時(shí)被暖風(fēng)包裹,傷也在逐漸愈合。 “師兄,我們出去走走?”段彌說,雖說是問句,但語氣中卻透露著不容反抗。 “外面,好多人的?!泵泛÷曊f。 “沒事,他們看不見你?!倍螐浽缫言诿泛砩鲜┫铝朔ㄐg(shù),讓別人都瞧不見他這赤裸身體。 至少在云玉一派中,無人比他的道行更為高深,自然無法識(shí)破他的法術(shù)。 梅寒仍害怕得定在原地,不肯挪步子,他剛剛不小心在房中的鏡子里看見了自己的模樣,白皙如玉的身體赤裸裸的,脖子上一條玄鐵項(xiàng)圈牽著根鐵索,另一端牽在段彌手中。 這樣放浪,別人是眼瞎了嗎,怎能看不見? “我不去?!辈恢朗遣皇嵌螐浲蝗坏臏厝嶙屆泛哪懽哟罅诵÷暱棺h著。 梅寒仰著張小臉,眼巴巴地看著段彌。 段彌沒有說話,蹲下來,看著梅寒的眼睛。 “我不想去?!泵泛莻€(gè)記吃不記打的人,他似乎不記得段彌之前是如何折磨他了。 段彌擦了擦梅寒的眼角的淚水,眼角余光看見梅寒雪白一片的胸膛上兩點(diǎn)嫣紅格外顯眼,遂捏了一把梅寒胸前的兩顆紅豆,梅寒嚶嚀一聲,眼中淚光更加閃爍。 得到了梅寒的回應(yīng),段彌對(duì)這兩顆看上去就很可口的紅豆產(chǎn)生了更加濃厚的興趣,大手覆上,用力得揉搓起來。 由于長(zhǎng)期練劍,段彌掌心有著很厚的繭,粗糙得摩擦著梅寒多年未受刺激的皮膚,梅寒身體由于小時(shí)候長(zhǎng)期喂藥,不比常人,敏感之至,此時(shí)受了刺激,忘情地呻吟起來。 僅僅是摸胸,竟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這么強(qiáng)的快感嗎?未經(jīng)人事的段彌更加好奇了,手上力度加重。 梅寒看著段彌,心里魔怔似的,慢慢靠近他,最后靠在了他的膝蓋上,享受著段彌的撫摸。 他在門內(nèi)聽?zhēng)熥鸬拿?,禁欲修身,每日都?qiáng)行忍受著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 段彌的手心溫?zé)岫彳?,在這寒冷的冬日是梅寒唯一可以汲取到的溫暖。 再多摸摸我吧…… 手上的觸感很獨(dú)特,段彌手上常年不是握劍就是拿著書簡(jiǎn),從未體會(huì)過這種感覺,柔軟而富有彈性,每次他稍一用力,梅寒的呼吸就會(huì)突然加重,很有意思。 梅寒輕聲喘息著,段彌發(fā)現(xiàn),梅寒緊緊夾著腿,右手還往下遮著陽物。 真是個(gè)yin娃,這么不知羞恥。 段彌想到此處,雖不想放棄手里的美味,卻仍決絕地把手挪開了,梅寒困惑地睜開眼睛,就被段彌握住了手腕,拖拽著離開了那片羞恥之地--他硬了,不僅硬了,還在流水。 “這么快?”段彌笑了,他曲起手指,對(duì)著梅寒秀氣yinjing的鈴口彈了一下,梅寒痛呼一聲,雙腿靠得更緊了,馬眼處滲出更多的前列腺液。 “嗚嗚……”梅寒手朝下探去,自己捏住了yinjing,大拇指揉捏起前端。 “我還在呢。”段彌突然冷冷道。 “唔,小彌,師兄忍不住了?!泵泛f,“對(duì)不起,臟了你的眼睛?!?/br> 說完就松開了手,身子輕輕發(fā)顫,咬著下唇竭力忍受著下腹的火熱。 段彌突然問:“你以前在青樓……都做了些什么?” “師尊說,都過去了,讓我誰也不要提及。” “我也不行嗎?” “小彌不要再問了好嗎……” “呵?!倍螐浧∶泛南掳停诶锶艘活w藥。 梅寒費(fèi)了很大的力氣才咽下去,問了句:“這是什么呀?” 段彌柔聲說:“等會(huì)你就知道了?!?/br> “不過,突然冷靜了好多,謝謝小彌?!泵泛吭诙螐浵ドw上,露出一個(gè)帶著謝意和感動(dòng)的笑容。 段彌也勾起唇角,冷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