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媳婦不睡是有疾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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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承厚并不知他收獲的那些怪異眼神其實是因為陸錦言和燕宣的關(guān)系越傳越廣,連朝堂上也聽到了些風聲,對內(nèi)情知曉一二的大臣湊在一起時免不得就聊起此事。 只是這事終究沒有公開確定,在某種程度上又牽扯到倫理背德,那些同僚不好當著陸承厚的面直問,只能旁敲側(cè)擊地問一問陸錦言的近況。 陸承厚自然而然就以為是外人在諷笑他大兒子開的說書館里的混賬事。 原本那日景文帝宣陸承厚覲見,是有意將此事提一提的,然而他身邊那個人精似的大總管適時提醒道,陸家這對父子關(guān)系微妙,陛下還是勿要cao之過急。 景文帝恍然明了,等人來了后話語中也有所試探,確實發(fā)現(xiàn)還是先不要與陸承厚提及此事較好。 直接辦就是。 皇家的霸道此時就體現(xiàn)出來了,兄弟倆一個比一個會先發(fā)制人。前頭燕宣讓他皇兄著欽天監(jiān)占個黃道吉日,景文帝還嫌他莽撞,可回頭就傳宗正寺卿和丞相來,擬旨、策劃從頭開始,一樣都不落。 景文帝默默嘆氣,哪有一上來就選日子的,不得先昭告天下給人家一個名分? 燕宣還不知道他故意拿來堵景文帝的一句話已經(jīng)付諸實踐,最近都在忙著伺候病號。 陸錦言在永明宮躺了三天,又回王府養(yǎng)了兩天,這才痊愈??粗鴽]精打采的小兔子重新恢復紅潤的臉色,燕宣總算長舒一口氣。 還是得再休養(yǎng)幾日,他謹慎地想。 可當天晚上,小公子在他懷里不停亂動時,身體顯然給出相反的反應(yīng)。 應(yīng)是給藥灌了好幾天的原因,陸錦言身上又多出一股藥香,與原先那股奶香味混在一起,竟有種奇異的好聞。 燕宣貪婪地汲取這股味道,心里嘀咕著不知是月宮哪只搗藥的兔子溜跑到凡間了。 可他真就是單純地聞聞,陸錦言被他蹭了半天,遲遲不見他下一步,有些急。 小嘴一撅,他直接伸手握住興致高昂的那處。 燕宣額角一跳,身體的氣血開始翻涌個不停。 “阿言,睡……” 他強忍著沖動,啞著聲阻止,卻被毫不留情地打斷。 陸錦言小腿擠進他腿間,膝蓋正頂著那處緩緩磨蹭。 “睡我吧,哥哥。” 嫣紅的舌尖舔了舔唇角,吐出的話語熱烈又大膽。 昏黃的燈光下,燕宣看到杏眼的棕色瞳仁一閃一閃的,滿滿地映著自己。 他突然起了身。 陸錦言以為他是去拿脂膏,正激動又興奮著,就瞧見燕宣抱來一床被子。 陸錦言:“?” 燕宣把被子鋪在外側(cè),掀開鉆了進去,摸摸小兔子發(fā)懵的腦袋:“乖,睡覺?!?/br> 陸錦言要哭了。 這怎么生個病,都不愿碰他了呢? 小公子委屈,從被子下面去拽他,軟軟地撒嬌:“宣哥哥……” 燕宣閉眼不答,只是牢牢握住那只小手,權(quán)當沒聽見。 看他裝死,陸錦言一股氣從心頭起,想縮回手,又被他攥的動彈不得。 陸錦言:“……” 行,你好本事,半個月之內(nèi)別想再碰我了! 他氣呼呼地想,但突然又意識到這樣自己也要素半個月,著實有點殘忍。 七天!他下定決心,絕不再改! 燕宣這一夜睡得極不安穩(wěn)。 昨夜,陸錦言幾下就把他火氣全部勾起來了,偏偏他惦記著這人身體剛康復,硬是生生忍著,連邊緣行為都沒舍得做。 結(jié)果就是,他將所有精力都在夢中發(fā)泄個徹底。 頭腦昏沉,雙目放空,燕宣已經(jīng)很多年的清晨沒像現(xiàn)在這樣狼狽。 小情人就睡在旁邊,可他竟跟個十五六歲的毛頭小子一樣,為褲襠的濕涼黏膩稍感尷尬。 他得趁陸錦言還沒醒趕緊起來收拾一下。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半邊身子被壓的發(fā)麻。 垂眸去看,原本該在里面那個被窩里的小兔子不知何時擠到他這處,正枕著他胸膛睡得酣熟。 “……” 燕宣覺得體內(nèi)火氣還沒滅干凈。 好不容易,他壓制住把陸錦言叫醒搞一通的沖動,等左半邊身體緩過勁后,把小腦袋安安穩(wěn)穩(wěn)放在軟枕上,自己則干脆利落起床,拾掇過后出府去了。 今天便是與景文帝約定過的太學上舍群策考核之日。 當今太學上舍總計五十人,為太學三舍中最為優(yōu)秀存在,學生需通過外舍和內(nèi)舍幾千人的選拔方可進入學習。 但也有例外,官家恩澤惠及,準許正三品以上官階家中嫡親子弟直接進到上舍。 比如陸凌彥,就得了這其中的好處。 正常來說,他能力也就一般,按照正式選拔渠道分到內(nèi)舍已是勉強??擅鎸ι钪约河卸嗌俳飪伞⒃缭缇头艞壸咛珜W入仕之路的陸錦言,他就是想壓過一頭。 也是借著陸承厚的偏護,他總能提前得到部分考題,因而這大半年下來,陸凌彥還真在上舍站穩(wěn)腳跟。 這次中期群策考核,他更是信心百倍,定要當著燕宣的面好好展現(xiàn)自己的聰明才智,引起其注意。 這樣,之后想攀上他就簡單多了。 陸凌彥這么想著,走進主試的閱華堂,找到座位坐下。身邊相熟的同窗與他打過招呼,看清他的樣貌后又驚奇道:“陸兄今日真是好風采?!?/br> 又有幾人聽到這句驚嘆,抬頭看向陸凌彥,確實發(fā)現(xiàn)一些不太一樣的地方。 陸凌彥平日為塑造博思好學的形象,著衣較為單調(diào),或白或灰,頭發(fā)也全部束起一絲不茍,顯得成熟。倒是很難得像今天這樣穿的鮮艷,還把頭發(fā)散下來,顯出他真實的少年歲數(shù)。 一旁好友打趣道:“陸兄這是做好準備,今日要在王爺面前大放光彩啊!” 陸凌彥只是笑笑,沒附和也沒反駁,還是那副隨和親近的樣子。 只有燕宣在看到他那副酷似陸錦言的穿衣打扮時,在心里冷笑一聲。 東施效顰罷了,他言行舉止那樣老套的做派,這樣活潑的裝扮只會顯得整個人都不倫不類。 陸凌彥卻毫無所覺,在燕宣盯著他看時,他心喜不已,而面上又不顯,抬起頭落落大方回了一個自以為完美的笑容。 燕宣:“……” 為什么他明明那么普通,卻可以那么自信。 考核很快就正式開始,眾人入座。 群策考試與個人筆試不同,不僅考察學生個體思考,更注重協(xié)調(diào)議論能力。五十個考生五人為一組,共分為十組,通過抽簽決定順序。試題及資料現(xiàn)場分發(fā)之后,考生需在一炷香時間內(nèi),得出組內(nèi)共同論點并記錄于紙上,時間到將記錄上交。再由考官抽簽點名回答闡述組內(nèi)論點,一輪畢,再是自由發(fā)表個人觀想環(huán)節(jié)。 這樣的考核設(shè)計,最難以確定的便是組別和被抽到回答的順序。早說的組,切入點多但可能考慮欠缺;晚說的組,能將前面人所說的納入自己觀點之中但重復性也高。 因此,這也是實力和運氣的雙重考量。 陸凌彥的“運氣”自不必說,前三道試題的資料他先前就已拿到手,早早做足了準備。在他的帶領(lǐng)下,其所在的組毫不意外地表現(xiàn)極其出彩。 只是,最后一道加分試題——州府衙門地方借債論題,相關(guān)資料都在燕宣和戶部手里攥著,現(xiàn)在分發(fā)下去的也沒有涉及到重要機密。 想來也是,關(guān)于在大燕特定時期產(chǎn)生的這種特殊債種,陸凌彥怎樣都摸不到邊,潦草翻過前代歷朝,也沒有太有用的參考。 但陸凌彥覺得再怎么沒底也比其他毫不知情的人好些。 本輪計時結(jié)束,燕宣隨手一抽,恰好是陸凌彥那組。 陸凌彥又站起來做總結(jié)發(fā)言。其實總讓同一人闡述組內(nèi)論點,實在不算公平之舉??申懥鑿鄢鲲L頭,其他四個人也覺得他想法最多最深刻,便也都推舉他。 “學生等以為,州府衙門此種借債手段實乃偏邪,自古歷朝歷代不見這么不合規(guī)矩的做法?,F(xiàn)既已發(fā)生,需快刀斬斷亂麻,由朝廷出面,將這些不安分的因素拔除?!?/br> 陸凌彥一邊說著,一邊去瞧燕宣的臉色,就看見這位王爺?shù)淖旖窃谝稽c點上揚。 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陸凌彥心跳加快,自覺說的都對,受到鼓勵,連紙上記錄也不看,一鼓作氣將剩下的話全部說完。 “……如有在建非急需工程都可暫停,將款項銀兩集中還債。幾年前賦稅減免,上繳稅收也少,如今可在正常賦稅數(shù)額上加征一些,也可設(shè)立一些新的稅種??偠灾?,需由朝廷帶頭,將地方州府欠債及時填還,此等做法才可撫民心、安根本,且之后一定要堅決杜絕再有此種舉債行為發(fā)生?!?/br> 陸凌彥滔滔不絕,竟足足說了一刻鐘,別組考生都不由慌亂起來,生怕他把主意一口氣都說光。 結(jié)果就聽見他說完后,上位的那位主考官,睿親王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嗤笑。 其他考官也愣住了。先前三道題,燕宣只管抽簽,絕不多顯出一分一毫的反應(yīng),如今這是……很不滿意? 陸凌彥也傻了,他自以為答案完美無缺,甚至還留了一些與此論點方向一致的話等之后自由言論環(huán)節(jié)展示??伤吐犙嘈朴频氐莱鏊膫€字: “僵化自封?!?/br> 毫不留情面的評價。 剛剛那一堆言論都成了廢話,陸凌彥又羞又憤,整張臉漲得通紅,但也只能訕訕地坐下。 燕宣又看了他一眼。 狼狽丟臉的樣子配上那身鮮艷的衣裳,越看越顯得滑稽。 周圍陷入片刻的寂靜,一時間,不管是考官還是學生,連一口大氣都不敢出。 燕宣又抽了下一組。 那學生顫顫巍巍站起來,心下還沒個定數(shù)。他們一組和陸凌彥剛剛表述的所差無幾,如是這樣…… 他心一橫,想著再胡說八道也差不過睿親王對陸凌彥那四字評價,干脆就照著陸凌彥說的相反著來。 這誤打誤撞的,就和陸錦言那日提出的看法有些相似。 燕宣聽著,也覺察出點意思來,微微頷首。 其他考生見燕宣這反應(yīng),狂喜不止,知對了方向,便不再束手束腳,大膽抒發(fā)己見。前者所述又激發(fā)后者靈感,加之此論題實屬新鮮,一時間,多樣論點層出不窮,其中好幾個都可稱的上寶貴。 燕宣也有些驚訝,但慢慢地,臉上的表情就變成欣慰。他原先也沒抱多大希望此行能有所收獲,但如今看來,三人行必有我?guī)?,圣人所言有理?/br> 睿親王虛心求教,不恥下問,后來竟一拋架子,與學生對問對答起來。 其他考官見了,也心嘆不已。他們主持群策考核那么多場,還從來沒見過這般熱鬧場面! 但有一人,始終沒融進去。 陸凌彥自坐下后,腦子就開始發(fā)懵,背后冷汗直流,手腳也是冰涼。他滿腦子都是燕宣那四個字,根本就沒跟上其他人的思維與話題。 于是,最后一場論題,他全程就像個被排斥在外的局外人。 考核結(jié)束,燕宣心滿意足離開,眾考生也是滿面春風三五成群還在談?wù)撝4蠹叶加X得,今天收獲頗豐,比起最終成績,這樣的過程實在酣暢淋漓令人享受。 只有陸凌彥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有同窗好心,上前安慰他:“陸兄不必太在意,只是一場中期考核罷了。而且前三題陸兄發(fā)揮的都很出彩,最后那道也只是額外附加,算不得重要?!?/br> 陸凌彥慢慢抬起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把那同窗看的心里直發(fā)毛。 ……太嚇人了!從來沒見過陸凌彥這個鬼樣子,他剛才那眼神就像是想吃了我! 那同窗自覺好心情都被陸凌彥這一眼整沒了,不再理他,郁悶地甩袖走人。 很快,閱華堂只剩下陸凌彥一人,既陰沉又孤獨。 早上出門時,燕宣還帶著夢中的疲累?,F(xiàn)在天已黑了好久,他還充滿干勁地做著筆錄。 陸錦言處理完紅館的事,就坐在床上看著他,也不覺無聊。 終于,燕宣放下筆,將筆墨未干的紙頁吹了吹,收入冊中。 陸錦言立馬上前催他快去休息。 燕宣洗漱完畢,走到床邊,看到另一床被子已經(jīng)被收起來了。 陸錦言拉他躺下,就這么往他懷里一滾。 小手悄悄伸進男人的衣襟,在胸肌上畫著圈。小公子含羞帶怯地撒著嬌:“今夜,你可以了嘛?” 其實燕宣本意還是想讓他多養(yǎng)幾日??煽吹剿偸窍胍窒氲浇裨缒菢与y堪的境地,覺得還是順其自然為好。 他反手握住那只在胸前作亂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吻上去。 “可以?!?/br> 他已然動了情,聲音低啞,說話時就要壓上去。 狡猾的小兔子卻將被子一裹,咕嚕嚕滾進里側(cè),留燕宣一人衣襟散亂,單手撐在床上一臉茫然。 陸錦言這才覺得憋了一整天的氣順暢了,得意又挑釁地沖他喊道: “哼,你可以了,但我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