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三章 (徹夜囚鎖 蜜膏滴灌 惡犬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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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三】 “咳——” 室內(nèi)燈燭未燃,皇帝一手死死抓住桌沿,一手緊捂口唇,指縫間滲出殷紅血流,冰涼的磚石無聲綻開點點暗痕。 偌大屋舍只他一人,貼身的內(nèi)侍皆被他逐了出去,守在庭中。 軒窗昏晦,隔著簾幕,檐下幾點燈火空懸在夜色中,幽澀消瘦,翳翳如霧。 人影被冷光映成模糊的一痕,凌亂地透過灰蒙蒙的窗紗,如埋在寒夜中的敗絮枯枝。顧寒舟裹了傷藥,伏在木馬刑具上一動也不動,影子投在窗紗上,半晌也無聲息。 忽地眼前一陣昏黑,皇帝身形搖晃,口中腥甜濺落在衣袖上,暈開一片暗漬。胸口劇烈起伏,他顫著指尖摸出袖中瓷瓶,撥開瓶塞往下傾倒,見掌中孤零零只落了一粒藥丸,不由微怔。 僅這幾日辰光,他便將往日一月有余的丹藥耗空了。 “咳、咳——”不及多思,他將苦澀的藥丸送入口中。喉中辣痛,他低聲嗆咳兩聲,立時又扼住口唇,將聲響盡數(shù)壓下。 瓷瓶“啪”的一聲摔在地上,粉身碎骨。他踉蹌著踏過碎片,抽出柜架上的長匣,摸索出藥瓶,抖出幾粒藥丸,囫圇吞了下去。 撐在桌案邊,他安安靜靜地喘息著,目光落在一團昏黑中,也不知在尋些什么。 良久,倦乏自四肢百骸而生,他深一腳淺一腳走到交椅前,扶著光潤的月牙扶手,緩緩落座。 桌案上,玉壺中的茶湯已涼透。他用軟帕浸了些茶水,將手上、面上的血痕拭去后,軟帕卷成一團攥在掌中,怔怔盯著窗紗,望著顧寒舟伏在木馬上的影子失神。 室內(nèi)沉寂如灰,他抬高了手臂,展開空無一物的手掌,似是要將那團人影整個攏住。 五指驟然收緊,終究一無所得。 他雙唇翕動,面皮也跟著顫抖不定,額上青筋迸起,許久才平靜下去。 “來——”他幾步走到門邊,隔著門扉,抬高音調(diào),吩咐應(yīng)聲而來的內(nèi)侍道,“去問顧寒舟,問他……他認不認罪!” 頓了片刻,他將一口氣喘勻,艱澀地道:“告訴他,若他肯去枉死之人靈前替母磕頭賠罪,朕便讓他……讓他歇下來?!?/br> 檐下燈火忽閃,庭中人影繚亂,皇帝瞳仁中映著一團晦明不定的光,在內(nèi)侍稟告顧寒舟氣息微弱,卻拒絕得毫無轉(zhuǎn)圜的消息時,驟然熄滅。 突的一聲,他重重推開門扉,面容冷然,一如從前。 庭中挪入一座一丈見方的精鋼牢籠,顧寒舟被裹了一層薄薄中衣,雙手捆縛在背后,烙傷未愈的紅腫后xue被抹了藥脂,本就辣痛不已的花徑內(nèi)壁更添幾分敏感,軟rou層層疊疊擁在一處,互相挨擠摩挲間,竟擦出刀割般的苦楚。 “唔!” 竹管蠻橫頂入xue中,灌滿了蜜膏后,他與廊下餓了一日一夜的黑犬一道被鎖入籠中。 先前雖用了不少靈藥,但經(jīng)歷連日的折辱,顧寒舟神志已如風(fēng)中殘燭般搖搖欲墜,靈臺昏昏,隨時可能崩塌。當(dāng)五條黑犬狂吠震天,眼冒精光欺上前時,他踉蹌著避開,還未退幾步,后背已撞上了冰涼堅硬的鐵欄?;实凼终拼┻^縫隙,貼上他沁出細汗的背脊,驟然發(fā)力,將他推入犬群之中。 刺啦—— 顧寒舟跌跌撞撞向前幾步,褲腿布料被黑犬爭相拖咬,發(fā)出碎裂的哀鳴。體內(nèi)的烙傷痛苦愈烈,方才的藥物如火上澆油,他微微一動,密處便如剜rou一般的疼,迫得他壓不住眼中淚滴。 “汪!汪汪汪汪!” 黑犬被蜜膏的氣息引誘得狂躁至極,直接沖撞而來,將他重重撲在地上,團團圍住兇狠進攻。 “滾!滾開——??!” 屈辱一重疊著一重,顧寒舟終究是無法自抑,不顧口中烙傷灼痛,哀鳴著閃躲翻滾,卻仍是被黑犬撕裂衣物闖入腿間,長舌貪婪地洞開桃花烙痕,鉆進柔軟xue口,舔舐出嘖嘖水聲。 “不?。琛。。。 ?/br> 雙足蹬踹,掙扎爬行,口中迸出含混的泣音,絕望的反抗一次又一次被五犬合力鎮(zhèn)壓。他如同祭壇的無辜貢品,被強行拖回供黑犬享用。熱燙的犬舌爭先恐后地翻弄傷痕累累的xuerou,汲取香甜的蜜汁,將他打落屈辱深淵。 不多時,皇帝終于如愿見他伏在地上,痛哭失聲。 單薄的衣料被犬牙撕得破碎,松松垮垮掛在他身上,攏著蝶翼般的肩胛。雪白的腰身痛苦屈折,似纖嫩的風(fēng)中細竹,隨時可能被疾風(fēng)拗斷。五條黑犬挨擠在他腿間,不住來回頂弄。粗糲的舌苔重重碾壓,如剮rou的刀子。藥力層層催逼,掀起陣陣劇痛狂潮。自縫隙之中,隱約可見嫣紅的媚rou被犬舌挑出,似庭花吐蕊,綻開潤著甘蜜的柔麗花瓣。十二花月令烙下的傷痕猶未消去,亂紅深淺,冶艷無雙。 “嗚……不……呃!!” 直至灌入的蜜膏被席卷一空,餓昏了頭的黑犬仍在不住求索,長舌亂竄,往可憐的花徑里越探越深。 顧寒舟嗓子都哭得喑啞,仍未放棄掙扎。只是他的左挪右避被全然無視,連雙腿的踢踹都被群犬盡數(shù)壓下,黑犬一心只念著香甜的蜜源,強硬地頂開他大腿,毫不容情地欺凌紅腫發(fā)燙的媚rou。 皇帝握住涼意沁骨的鐵欄,低聲問他:“肯應(yīng)了朕么?”語氣軟得近乎求懇。 顧寒舟渾渾噩噩,被他追問了幾回,才忍著口中烙痕又痛又麻的折磨,帶著哭腔顫抖道:“堂堂帝王……寡廉鮮恥……還不如……不如這幾條狗……嗚!”卻是黑犬長舌一個扭轉(zhuǎn),剮住了嫩rou,舌尖勾在花徑軟膩的褶皺間,恣意侵犯。 皇帝于是退了開去,內(nèi)侍用鎖鏈將人拖近,幾尺長的細銅壺嘴貫入密xue,新融的蜜脂淋漓澆灑于花心之上,令群犬興奮欲狂,愈舔愈歡。 顧寒舟額頭抵在涼得沁人的鐵欄上,壓出深深的印痕?;实蹎蜗ス虻?,自牢籠狹窄的縫隙間捧住他臉頰,伏低腰身,一面聽他哽咽哭泣,一面從眼尾細細吻至唇邊,一舉一動分外輕柔,如呵護掌中至寶。 氣息亂了一剎,最后一吻,皇帝抬起下頜,雙唇落在他眉心尚未消退的緋色烙印上,蜻蜓點水般。 “顧卿?!彼麊镜?,幾近嘆息。 久違的稱呼并未使顧寒舟改變心意。身后雙腿被黑犬分開,嫩rou被guntang的犬舌狂肆舔弄,火焰般的吐息噴在腿心。淚珠如斷線般滾落,他澀痛的雙唇張合,混著泣血般的哀凄,一字一句地回道:“……畜生……嗚?。?!” 身為皇帝的爪牙,幾條黑犬似能察覺皇帝的慍怒,自身后重重一撞,舌尖突入前所未有的深處,給他了一個殘忍的教訓(xùn)。 一刻鐘后,他脖頸套上金環(huán),紅櫻、玉莖幾處由短小的銀鏈牽連,以羞恥的姿態(tài)栓在了籠邊。藥汁入喉,將他吊得時刻清醒。軟管深深插入花徑之中,暖融的膏脂一刻不停滴灌花心,將罪字打得蜜水盈盈。 口中劇痛如燒,他抬起淚眼,咬牙道: “嗚……狗……皇帝……不得……好——呃?。。?!” 卻是躁動的黑犬欣喜若狂,紛紛將頭顱湊作至一處,你爭我搶地舔著xuerou。蜜脂滴了一夜,黑犬舔xue的動作便一夜不曾停歇。 “無恥……封肅澤……嗚?。?!” “……滾!” “倒行逆施……不配……為人……” “不……滾開……?。?!” “嗚……” “畜……生……” 哀泣,怒罵,掙扎……直至唇瓣干裂,聲音嘶啞,他也未曾服軟。 皇帝在椅上坐得筆直,眼底盡是血絲,目光一霎也不霎地守了他一宿。 天明時分,一桶帶著冰碴子的涼水澆下去。顧寒舟昏昏沉沉伏在籠中,雖是醒著,卻已如強弩之末,好似一觸即碎。 “繼續(xù)?!被实勖嫒葶俱?,口齒發(fā)顫,強自壓下喉間翻涌,對跪得身體發(fā)木的三十宮監(jiān)道,“繼續(xù)!給他上刑!” 他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如磨著粗糲的砂石,道:“若心慈手軟,莫怪朕無情!”說罷草草梳洗,強撐起往日威儀,匆匆處理國事去了。 三十宮監(jiān)面面相覷,頂著一身酸麻疲乏,背后鞭痕歷歷,一瘸一拐翻起刑具。一庭內(nèi)侍倒是換了一輪,唯懷明、高總管守了許久,也是困倦交加。 高總管望著被人七手八腳拖出牢籠的顧寒舟,暗自思忖道:此日已至絕境了。這“犬奴”熬不熬得出,成敗在此一舉。 他強打精神,挺直了腰桿,掀開碩大的刑具箱籠,拉長了調(diào)子呼道:“快!手腳利落些!快請犬奴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