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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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喀硫斯的支持,郁珩的工作進展就快了很多,但他又遇到了一個問題,材料和場地是有了,但怎么設(shè)計就成了一個很關(guān)鍵的問題,尤其郁珩自身在高能材料知識方面的短板。 恰好迪奧學(xué)的就是高能粒子材料的。 如果說郁珩制作機甲是從一個宏觀角度去調(diào)整結(jié)構(gòu)、外型、能源、武器等各方面的組合和焊接以得達到最強性能,那迪奧就是提供具體哪個部位應(yīng)該用什么材料才能最大發(fā)揮出整個機甲的設(shè)計效果。 迪奧自己對于機甲的興趣不大,并不如大多數(shù)雌子那般喜好肢體對抗類競技,打架純靠蟲化加成。 原本按照家里安排是就讀國內(nèi)的政法或者金融系院校,鍍金完后接手家里的高能材料企業(yè),結(jié)果他知道郁珩要跨國去考第一軍事大學(xué)后,硬是瞞著郁珩,長達一年時間里,深夜偷偷爬起來頭懸梁錐刺股地跟著去考了個高能粒子材料學(xué),還害怕家里人反對而美名曰只有深入了解這一行的知識,未來接手的時候才更有底氣,不會被騙。 迪奧因為外型同雄父最為相似而備受寵愛,他原本有點多動癥,喜歡拉著郁珩到處跑,但一張臉還被養(yǎng)得rou乎乎的,再加上骨架大,壯墩墩的,讓人一看就覺得這小雌蟲長得真有福氣,結(jié)果那一年下來,郁珩最懵的還是,原本迪奧一個熊抱,他們中間還隔著個軟乎乎的小肚子,現(xiàn)在可好了直接成了臉埋胸肌,還自帶回彈效果,還真是有那么一丟丟不太習(xí)慣…… 不過得知迪奧這么有志氣后,他雄父得知后感動得稀里嘩啦,而他雌父則哼了一聲,這小子性格像他丈夫,有種天然的傻乎乎,性直沒啥心眼,不服就懟,想要就說,還很好騙,在國內(nèi)的時候一直被護著沒工夫敲打敲打,如今遠在異國,讓這孩子自個兒啥折騰去,至少有郁珩這靠譜的孩子看著。 然而此時靠譜的孩子郁珩同學(xué)正坐在一堆廢鐵爛銅中撐著臉長嘆。 剛才他一個參數(shù)輸入錯誤,直接導(dǎo)致成型一半的機甲被兩個鑲嵌著玻嵐石的鉆頭給鉆了個對穿,一系列連鎖反應(yīng)后,竟然失去了支撐,整個機甲轟然倒地,宣告郁珩的徹底失敗。 雖然失敗了,但比之前連錯在哪里都不知道要好像太多了,郁珩苦中作樂著想,喀硫斯當(dāng)時看著他灰頭土面的模樣樂不可支,笑得幾乎要直不起身,然而不管郁珩怎么請求,喀硫斯愣是不告訴他問題在哪。 喀硫斯直接無視實驗室掛著的明禁煙火的警告,細長的手指點了一支煙,俊秀的面容被繚繞的霧輕籠著,表情看不真切,唇角下壓,突然又低笑了一聲:“等你走到了一定的高度就會發(fā)現(xiàn),只要你還想繼續(xù)前進,一切就只能靠你自己,沒有誰是完全可信的,即便……。” 最后幾個音節(jié)越來越低,然后下一秒,他又做了一個夸張的笑容:“來我床上,你讓我滿意了,我可能就自己全說出來了……” 郁珩免費賞了他兩個大白眼。 喀硫斯擺了擺手,自顧自地離開了,邊走邊說:“哼,那我就去找更多小可愛去,不要你了……” 現(xiàn)在只剩下郁珩躺在地板,白光有些耀眼,但他只睜著眼。 他告訴自己,想開點,起碼這個蟲族社會是真的有常溫超導(dǎo)材料的,而不是像他來之前看的一篇文章說研究常溫超導(dǎo)成功,實際上是在實驗室條件下,用金剛石作為鉆頭達到了超高壓力才達到了常溫超導(dǎo)。說實話這個超高壓力貌似比超低溫還難實現(xiàn),所以常溫超導(dǎo)在人類社會在應(yīng)用上突破還需有不少的路要走。 不管哪一個領(lǐng)域,最好摘的果實都已經(jīng)被先人摘得差不多了,除非另外開辟一個新的領(lǐng)域,否則越往上走,每走一步到需要依托無數(shù)先輩的努力,單靠自己單打獨斗幾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喀硫斯大概說的是這個意思? 來到蟲族社會,郁珩已經(jīng)無數(shù)次為這里的科技發(fā)展感到驚嘆,這里的芯片已經(jīng)成功擺脫了硅基材料,所以芯片可以低于1 nm而不發(fā)生量子隧穿,并在高能粒子的研究上遠遠超過他那個時代,他有很多構(gòu)想過的機甲設(shè)計似乎在這個世界是可以實現(xiàn)流暢運作,結(jié)果剛上手就被澆了一盆冷水。 “阿珩,你怎么弄了一堆破爛出來?”迪奧的大臉覆了下來,在引力的作用下,這個角度,臉上的皮膚難免會因為下垂而變得有點扭曲。 “你這個角度好丑。”郁珩公然嫌棄道。 “阿珩,我給你一個重新說話的機會,不然這個都是我的了?!钡蠆W輕哼了一聲,手中的精美包裝盒往郁珩的眼前晃了晃。 看到那設(shè)計極有科技感的“LOGO”,郁珩立刻爬了起來,一邊伸手試圖去搶,一邊說道:“迪奧,東西留下,你可以走了。” “吃我的,還這么囂張,不給不給,我不給,?。∮翮?,你這家伙又偷襲!啊喂!”迪奧一邊搖晃著腦袋用手按著郁珩的腦袋,一邊把東西舉高,笑嘻嘻地看著郁珩努力伸長手就是拿不到。 結(jié)果美食當(dāng)頭,郁珩沒有了跟他打鬧的興趣,雙手直接往迪奧的腰摸了過去,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找準了地方,使力一扭,迪奧就歪了身子,軟了腰。 “別別別,哈哈哈,郁珩我錯了,給你,給你,別撓了,我受不了,哈哈哈哈……”迪奧顫抖著身子把手里的東西往郁珩那邊推了過去,本來郁珩并不是喜歡把事做過頭,但因為實驗失敗,心情有些陰郁,就難免想找個發(fā)泄口,于是迪奧好巧不巧就撞了上來。 迪奧被按在了地板,周圍是一股略稠的機油和金屬混合味道,如晴日般耀眼的金發(fā)散在白色的地板,海洋一樣湛藍的眼眸沁出了淚水,拉扯間,純色的T恤被拉扯,露出一屆精悍的腰身,而郁珩坐在了他肌rou輪廓分明的小腹上,手下動作不停。 他笑得腹肌都快要抽筋了,價值不菲的限量版球鞋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聲響,他仰著頭在艱難地求饒,汗水沿著他方正的下巴滑經(jīng)喉結(jié),流淌進衣衫里。 透過朦朧的水光,迪奧看到刺眼白光下,郁珩那精致的下頜仰著漂亮的線條,于是抓著郁珩的手臂想掀開但又不舍得,于是手臂的肌rou繃緊又放松,反復(fù)好幾趟后,最后還是受不住了。 他腰身一扭,抱住郁珩,輕松翻身,把對方穩(wěn)穩(wěn)地壓在身下,“不餓嗎?還沒玩夠?” 郁珩不太喜歡這個被對方完全覆蓋住的姿勢,直言道:“你先下去。” 迪奧抬高金色眉毛,直接無視了郁珩的要求,如一只金毛犬在郁珩脖頸處蹭了又蹭,不知道為什么郁珩身上總有一股他很喜歡的味道,跟雄子不一樣,也跟雌子不一樣,嗅完后,他哼哼唧唧地說道:“我才不要,怎么,心情不好,跟我說說唄?!?/br> “我在想,如果我這樣,你會不會立刻下去呢?” 迪奧低頭看下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家伙不知道什么時候撐起了褲襠,而郁珩的腿半抬起,似乎打算跟它來一個親密的接觸。迪奧漲紅了臉,捂著褲襠從郁珩身上滾了下來,藍色的眼眸無措地看向郁珩,講話也是磕巴巴地:“你,你,別多想啊,我不搞雌雌戀啊,我喜歡的是小雄子?!钡蠆W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強調(diào),似乎他不給自己加上一條枷鎖,很快就會有什么突破界限,他喜愛冒險,但卻并不樂衷于毫無準備的冒險,尤其是另一個全新的領(lǐng)域。 “哦?!庇翮褡似鹕?,沒去管他,直接去撕開包裝袋去了,他確實是餓了。 “喂,你怎么也不喊我?”迪奧抱怨道。 “說得好像我不喊你,你就不會自己湊過來一樣,喏,這個你喜歡的?!庇翮駣A了一塊翠英獸的rou,這個rou吃起來像清遠雞,聞起來卻像是梅花,也是十分奇特。 “自己拿筷子。”迪奧直接湊了過來,而且他還不是一口咬掉,而是慢條斯理地一條條rou絲地撕,這也太嬌氣了吧,最后郁珩看不下去了直接就往他嘴里一塞。 結(jié)果等到郁珩自顧自地吃的時候,他又過來搶,直接咬在了郁珩的筷子上,而在郁珩要懟人的時候,又主動把郁珩喜歡吃的夾了過去,還特別像個老母親一樣反反復(fù)復(fù)地問,這個喜歡嗎,這個多吃點,這個我?guī)湍闩?/br> 于是兩人這一口,那一口,吃得跟個,郁珩記得他有任女朋友最喜歡就是吃飯的時候互相投喂,說是這樣才有戀愛的儀式感,結(jié)果到了最后,郁珩忙起來,都是被投喂的那個,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對方跟他分手了,有時候沒空吃飯,投喂他的就成了舍友。 大概這就是好友情深吧,畢竟他和迪奧是穿過一條褲子的友情,郁珩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