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殺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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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路過了那家中醫(yī)推拿店,又看到了那個叔叔。 “哎呀,云云也是大姑娘了。最近怎么都不找栗子玩了?” 叔叔是栗子的后爸,在街道角落開了一家中醫(yī)推拿店,平日里生意不太好,這位栗叔叔就喜歡坐在店門口打量過路人群。最近天熱了,他就坐在店里,隔著透明玻璃門打量過路人群。 栗叔叔長得兇相,云云有一些怕他,但是他是幼時玩伴栗子的爸爸,雖然現(xiàn)在不跟栗子一起玩了,但客氣打招呼是最基本的禮貌,云云回了一個客氣的微笑。 “要不進(jìn)店里來坐坐吧,今天熱,小姑娘別中暑了。我叫栗子放學(xué)直接過來,到時候你還可以跟栗子玩會兒?!?/br> 云云朋友不多,性格有些內(nèi)向,她還沒能弄懂如何拒絕別人的好意。栗子爸爸竭力邀請,想著栗子應(yīng)該也快放學(xué)了,見見也好,云云點頭答應(yīng)了。 一進(jìn)門,一股涼風(fēng)撲面而來,不大的店面被布簾子隔分為兩個部分。外面放著一些盒裝的藥品,左邊墻上掛著幾幅人體結(jié)構(gòu)圖,是云云看不大懂的圖。里面被簾子隔著,什么也看不到。 店里打著空調(diào)十分涼快,云云坐著店里的椅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栗叔叔聊著天,大人跟小孩子沒有什么共同的話題,不外乎就是問些考試分?jǐn)?shù)和在校情況,氣氛有些許的尷尬。 “云云有些氣血不調(diào)吧,要不要叔叔給你把把脈?”栗叔叔突然的提議讓云云有些愣神,栗叔叔是中醫(yī)嗎?想著店門口大大的“中醫(yī)推拿”四個大字,云云想,不是中醫(yī)怎么可能開中醫(yī)推拿店。 云云最好的朋友未來就想成為一名中醫(yī),她提起理想,眼里有光芒,云云十分羨慕,能早早找尋到自己的理想,真的是好厲害的人了。 想到中醫(yī),云云不由得對栗叔叔生出一股好感,或許可以就今天接觸一下這門廣博的學(xué)問?她想著,到時候還能跟好朋友聊聊中醫(yī)的把脈,中醫(yī)的神奇。 云云點頭,伸出了手。 栗叔叔也笑著,手指搭在云云的手腕上,頭低著仿佛在思索,在感受。不過一兩分鐘,他抬起頭直視云云,“你是不是月經(jīng)有些不調(diào)?這要吃藥的,要不就今天叔叔給你推拿一下,看在栗子朋友的份兒上,今天免費?!?/br> 月經(jīng)不調(diào)?云云懵懂的點頭,確實,她兩個月來一次月經(jīng),朋友們都是一月一次,她確實有些不正常的。這樣想著,鬼使神差的,云云點了頭。 “你先進(jìn)去找個床躺著,我去準(zhǔn)備些東西?!崩跏迨咫S手指了那塊簾子,云云走過去掀開簾子。 簾子后面是一張類似于醫(yī)院病床那樣的床,后面還有一塊布簾遮擋著。云云又過去掀開布簾,那邊還是一張床。 “就這里吧?!崩跏迨鍙街弊叩降诙埓策?,手上的托盤上放著些瓶瓶罐罐,看著十分專業(yè)。云云依言躺上去?!安徊?,推拿背部,要趴著?!痹圃品藗€身,趴在床上。 夏日的衣服本來就穿得十分單薄,不過一件寬松的短袖。栗叔叔雙手按著云云的腰,慢慢把衣擺往上推,腰被觸碰,云云手臂上驚起一片雞皮疙瘩。 栗叔叔的手一直在云云腰背部按著,力度適中。有些無聊,云云想著。 幾分鐘后,栗叔叔叫云云轉(zhuǎn)過來躺著,云云轉(zhuǎn)過來,她看著栗叔叔往自己手上倒了些“精油”?或是“藥水”?云云不清楚,但是鼻間是一股中藥味,姑且認(rèn)為是按摩要用的藥水了。 栗叔叔的手在云云腰間漸漸往上,滑過肋骨,把云云的背心推開了。“嗯?”云云皺眉。 “推拿就是這樣的,我是醫(yī)生我還不知道嗎。還可以給你豐胸?!痹圃频男”承母绦湟呀?jīng)被褪到肩部了,栗叔叔的手在她胸部揉捏著,一股難聞的中藥味沖刺于鼻腔。 這真的是按摩嗎? 栗叔叔的呼吸漸漸粗重。他看著云云胸前的兩點已經(jīng)挺立起來,笑了,雙手依舊不停,小女孩的胸又白又嫩,彈性十足,兩點紅纓如嬌嫩的剛打頭的花骨,雖然胸小,但卻有一股別樣的刺激。繼女的朋友。 云云躺著,腦袋卻十分清醒,她想著前幾天看過的新聞,女孩激怒強(qiáng)jian犯被殺害分尸。我要先保全自己,要安全離開,她想,不能激怒這個男人。 “痛!”云云皺著眉,雙手想環(huán)胸,抵擋男人的手。 面前的這個人渣顯然已經(jīng)有些上頭了,臉上緋紅,鼻息粗重?!昂?。好。”他不再碰云云的胸,卻是一手按住她的手,一手朝她下體伸去。 “叔叔給你檢查檢查,看你有沒有什么yindao炎,宮頸癌?!彼忠呀?jīng)扒開云云的內(nèi)褲,撫摸著她的外陰。云云頭腦異常清醒,她假裝哭叫著痛,雙腿夾緊,卻還是敵不過正當(dāng)壯年的人渣。 人渣食指已經(jīng)在摸索著yindao的入口,手在陰部作亂,云云覺得惡心?!笆迨?,我真的痛!”她還是竭力扭動。 栗叔叔如夢方醒,停下了侵害的手?!昂昧?,今天的按摩到此為止了,我去給你拿藥回去吃?!彼煌鼒A謊,順手丟給她一盒黃色包裝的盒子,又轉(zhuǎn)著說要給她拿其他藥。 看著栗叔叔又拉開一側(cè)的小門進(jìn)去內(nèi)室,云云松了口氣,爬起來穿好衣服,她撇了一眼黃色的盒子,看到上面有醒目的“餅干”二字。我不是妓女,用餅干就打發(fā)了的妓女。難聞的藥味,冰冷的床,把她當(dāng)傻子般玩弄的人,她永遠(yuǎn)也忘不了。帶著羞恥,她飛快推門跑了。 ...... 回到家云云想,自己該怎么辦?這不是強(qiáng)jian,能不能報警? 事發(fā)時沒掉一滴淚,現(xiàn)在一個人在家,云云心里騰然升起一股害怕的情緒,難聞的藥味刺激著她。 我要先洗澡,她想,不是強(qiáng)jian,沒有遺留jingye,洗澡應(yīng)該沒有大礙。 熱水沖在身體上,云云有些許安心。她背對著花灑,擦干凈手,拿起手機(jī)點開了最好的朋友的QQ對話框。 “今天下午我被猥褻了,我該怎么辦呢?”心里莫名其妙委屈難受起來,嗓子眼里堵著一口氣,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 “???認(rèn)真的嗎???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在哪?”好友秒回消息。 “我在家,已經(jīng)沒事了,但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br> “我建議把這件事告訴大人?!?/br> 云云心情沉重,朋友因為家庭原因一向比較成熟,她思考了一會兒,決定告訴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