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fā)生在第20章之前，如果墨沒能窺探到女主人心中的一角。

    也沒有被分享她心愛的小狗狗。

    －－－

    客臥內(nèi)，一堆各式各樣的枕頭在床上搭成一個小堡壘。貓咪就懶洋洋地窩在其中，用一截玉臂遮擋住沉靜的灰眸。

    在他軟爛的下體近乎要壞掉、整日不知羞恥黏黏糊糊地往外淌水、只好隔絕在小房間內(nèi)獨(dú)自度過漫漫長夜的那段日子里，女主人曾忙里抽閑，把從前收集的抱枕都找了出來。

    反正她已經(jīng)有了一大只暖烘烘的貴賓犬了，懷里沒位置了。

    突然玩性大發(fā)的女主人一趟一趟地去而復(fù)返，拿著長短不一的軟方塊，像疊樂高一樣把坐在床中央不知所措的貓咪圍了起來，直到從外面只能看到一個不斷左右顧盼的小腦袋。

    他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小學(xué)生級別的幼稚主人——以及參和進(jìn)來湊熱鬧的小狗狗——在床邊繞來繞去，無語地用手背遮住了微微抽搐的嘴角。

    因為主人一天到晚都不在，有些寂寞的金又來小城堡里sao擾新來的小伙伴了。

    狗狗的下巴抵在軟綿綿的城墻上，伸出手玩鬧似的戳了戳白質(zhì)的胳膊，毫不知情地打斷了對方的思緒。干燥的掌心包裹著冷玉般的手指，男孩與斂去深沉的美目對上，溫暖的橙色眸子里親近中帶著一絲仰慕。

    被一路保護(hù)到現(xiàn)在，金真心覺得，要是他也能夠成為這樣溫柔又強(qiáng)大的人就好了。

    也成為有用的，可以去幫助別人的人。

    堅信著給予比得到更加讓人容易獲得幸福，過多的索取只會讓心變成無底洞，最終在空虛和煎熬中達(dá)成自我毀滅。

    被扯著走了一大段路的墨落座在書桌前，把玩著小孩暗戳戳送過來的書簽。金在正上方用鮮紅描繪出一只圣潔的知更鳥，下半部分用抒情的愛德華字體寫下了一首他最喜歡的小詩。他給自己做了一片，為了安利狄金森又給另外兩人一人發(fā)了一個。

    有些固執(zhí)的孩子氣，什么都要選一個“最喜歡”，很容易讓人讀懂，也很容易就能被討好。

    說不準(zhǔn)這個特點究竟是好是壞。

    ……

    如果我能使一顆心免于哀傷

    我就不虛此生

    如果我能解除一個生命的痛苦

    平息一種辛酸

    幫助一只暈厥的知更鳥

    重新回到巢中

    我就不虛此生

    ……

    過于高尚無私的詩句讓墨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玩人淡如菊人設(shè)的，要么是真的淡泊名利，只求一份遺世獨(dú)立的自在安寧。

    要么就是故作灑脫，實際上心中有所求，但是表現(xiàn)出來的話太容易見笑于人，為了不自取其辱只好將那些念頭深深埋進(jìn)心底。

    初昕單手將貓兒制服住，牢牢按在書桌上，另一只手勾起一縷青絲，像攥著韁繩一般迫使他仰起頭，艱難地朝后看去：

    “嘖……你這家伙，怎么凈愛干些蠢事，上趕著給自己找麻煩?！?/br>
    “抱歉，讓主人看笑話了?！?/br>
    似曾相識的對話和場景剛讓墨勾起嘴角，就感到女主人的膝蓋插進(jìn)他的腿間，霸道地碾上掛著好幾個環(huán)的脆弱。屁股被頂?shù)酶吒呔锲?，迫使他將腳尖踮在地上。身體在擠壓間本能地瑟縮，股縫中已然有了些許濕意。

    “看看你這副柔柔弱弱，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的樣子?！北粴庑α说呐魅藥е蒽宓臍庀⒏┫律?，與暗藏晦澀的眼眸對上，深吸一口氣，聲線稍稍回暖：

    “我就一個人，你都完全掙脫不開。你自己想想，你玩得過別人么？到時候，怕不是一進(jìn)去就被撕成碎片了吧?！?/br>
    聞言，墨一陣怔然，灰眸中的烏云散去，竟是透出幾分啞然。主人啊，交易所又不是什么幫會，可不興暴力那一套。

    剛想到這里，又憶起了自己是如何被簡單粗暴地搞成試用品的，覺得有這么一個前車之鑒在，主人會誤會也不意外：“啊……主人放心，這種事不會再發(fā)生了。同樣的招數(shù)，第二次就不奏效了?！?/br>
    “哦，看來你已經(jīng)想好了。”

    看著纖弱的男子被壓在桌面上、雙手束在腰后、青絲凌亂、卻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女主人的聲音輕柔的可怕，像一片飄落在活火山上的雪花。

    沒辦法，誰讓她挑中的寵物全都隨了主人，一個兩個的都不怕死，骨子里自帶一股倔勁兒和狠勁兒。

    都是她最欣賞的樣子。

    “砰——”的一聲，墨被轟出了書房。

    前領(lǐng)導(dǎo)派人來忽悠了幾句就心生動搖，覺得非自己不可，準(zhǔn)備去赴湯蹈火燃燒生命了？行，隨便他怎么折騰那具破破爛爛的身體。這小玩意兒的心一看就不在這里，早就去意已決，難不成還要她巴巴地拘著他，不讓他走？

    拿她當(dāng)跳板的心機(jī)玩意兒，趕緊滾。

    墨苦笑著整理了一番儀容，手指掃過領(lǐng)口處的金色緞帶和水晶鈴鐺，遲疑了一下還是解了下來，仔細(xì)折好收進(jìn)口袋。

    “老師，你去了那里一定要小心哦？”

    立在陰影中的金突然開口，收獲了一個安撫性的笑容，然而這并沒有讓他安下心來。老師要去做重要的事了，但他總是喜歡逞強(qiáng)，這可怎么辦啊。像一個靶子一樣突然出現(xiàn)，萬一又遭到報復(fù)的話可怎么辦。

    貴賓犬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小貓咪缺胳膊斷腿的凄慘樣子，差點就抓住他的手不讓他走了。頓了頓，期期艾艾地輕聲追加了一句：“加油哦，我會想你的?！?/br>
    金其實想問，老師會不會也想他，但是老師說不定會變得很忙，所以還是算了。

    哎，都說了交易所不是什么黑幫了，稍微對他有點信心啊。

    信譽(yù)為零的男子笑得格外璀璨，仿佛被捉摸不透的啟明星點亮了色彩：“小金你放心，好好陪主人。想我了的話，就來交易所找我吧。”

    －－－

    那邊的人，來的倒是比預(yù)想中的要早。

    為他們的疏忽誠懇地向女主人道歉賠禮，畢恭畢敬地把事情描述成一場誤會，希望可以用新的寵物將調(diào)教師替換回去。

    調(diào)教師恰到好處的露出幾分帶著歉疚的意動和留戀，著實有些左右為難。然而，事實是他每日閉目養(yǎng)神的時候，都在一遍一遍的重復(fù)整理自己的記憶，將錯綜復(fù)雜的人際關(guān)系一一整理出來，把可能隱藏在幕后的對立方列成名單。整份報告就儲存在腦海里，期望某一天能派上用場。

    雖然早已下定了決心，但調(diào)教師仍然為有所虧欠的女主人做足了面子，幫她要到了可以隨意去探望他的許可。

    然后說了類似于“絕對不會讓別人觸碰小墨的身體，主人可以安心使用”的話，結(jié)果火上加油，讓初昕冷笑著直接把他趕出門。

    啊……

    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的，小金會哄好主人的。

    這般思索著，芙蓉面上浮起自嘲之色。

    上頭決定接回自己這個小炮灰，主要是為了給他們這一派的人吃一粒定心丸，以展示他們對忠仆的庇佑和仁厚，讓己方的人更加堅守立場。

    這些象征意義比他自身的價值要大很多。他知曉的那些情報，肯定會再三查核，并不是非他不可。雖說他離開的時間不算長，但是內(nèi)部的工作人員不知道替換了幾輪了，總會有新的調(diào)教師頂上他之前的位置。

    做人最關(guān)鍵的一點，就是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沒有誰是不可替代的，所以不可以松懈，繼續(xù)去爭奪吧。

    迎上各種隱秘的打量，無處不在的壓迫感和排斥感瞬間籠罩了他。調(diào)教師再度拾起了無懈可擊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向最深處。

    對，這就是他心心念念想要回到的地方。

    若是讓主人知道了，肯定連譏笑的力氣都省了，會直接揮揮手，讓他趕緊消失在她的視野內(nèi)吧。

    －－－

    “——，有客來訪?！?/br>
    “……”

    “——？”

    哦，是在叫他啊。

    教室里，大型犬從背后緊緊擁著教師，不肯撒手。鼻尖埋在頸窩里來回的蹭，期間還要不安地瞥向女主人，有些擔(dān)心她會吃醋。

    初昕大馬金刀的在一旁坐下，表情冷淡，任由二人（主要是小金）你儂我儂的黏在一起。

    她像不像鳥人？

    不像？

    她怎么總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幫牛郎織女相會的鵲橋呢（笑）

    都去死吧，狗男男。

    “主人……”

    貓咪眉眼處的一扇銀色面具還未摘下，先軟軟地喚了一聲主人，探身過去輕輕揪住她的衣擺。修長的腿跨坐在金的膝頭，上半身前傾，腰肢擺出妙曼柔美的弧度，小心翼翼地向初昕靠了過去。

    半邊面具做工精湛又簡約優(yōu)雅，露出一雙嫵媚的桃花眼和含笑的檀唇。媚眼明明帶著撩人的小勾子，其確切的神色卻似霧里看花般虛虛實實，假面隔絕出的疏離感無端引人探究。

    初昕的目光像是被磁石吸住一般，劃過紅潤的唇瓣和挺翹的鼻梁，在倒映著月色的清潭中流連忘返，細(xì)細(xì)描繪著每一處線條與陰影，然后：

    “嗯。見過了，就走吧?！?/br>
    比上次停留的時間稍微長了那么一點點。

    小寵物們皆是有些汗顏，憶起了女主人之前造訪時的作風(fēng)。高挑的女性身著一套壓抑冷漠的黑西裝，畫著烈艷的紅唇，渾身的狂氣宛如暴風(fēng)卷席而來。

    她把調(diào)教師叫了出來，定定站在他面前，低頭將黑墨鏡拉下半寸，露出凌厲的眼。

    喲，沒死啊。

    還沒等調(diào)教師的臉上綻放開笑容，初昕重新將墨鏡架上鼻梁，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物件，“啪”的一聲拋進(jìn)他懷里，二指并攏一撩劉海，半句話也沒說就這么轉(zhuǎn)身走了。

    同樣一襲黑西裝黑墨鏡的金遠(yuǎn)遠(yuǎn)朝他頷首，也跟了過去。來去如風(fēng)的二人讓圍觀者陷入沉默，分不清這究竟是來砸場子的還是給調(diào)教師撐場子的。

    所以說啊，主人，不是黑社會啦……

    求主人不要不開心了……用小墨的身體消消氣吧？舍不得用在小金身上的玩具，都可以在小墨身上試一遍哦？

    大老遠(yuǎn)的跑來一趟，請務(wù)必玩得盡興。

    覺得自己確實挺不爽的女主人抬頭環(huán)視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間教室里新奇古怪的小玩具可真多。不過她又不是嫖客，來了就是干，太沒情調(diào)了。

    沒興趣。

    貓兒干脆匍匐在地，縮成讓人心生憐惜的小小一團(tuán)，拿嬌嫩的臉蛋去觸碰女主人的腳踝，怯怯地抬眼哀求：“求求主人……都是小母貓?zhí)犯闪?，求主人懲罰小墨吧……”

    初昕胸腔中發(fā)出幾聲悶悶的嗤笑，掐著墨的腰把他提起來，扣住他的下巴，讓他看清自己眼底的暗火。

    我看你是自己想要了吧。

    把我用完就扔的小撒謊精，你給我等著。

    －－－

    墨跪在大理石地板上，一雙白質(zhì)的手細(xì)細(xì)撫過他的每一寸肌膚，把優(yōu)雅得體的男性一點一點妝扮成臣服趨奉的模樣。

    膝蓋被拘束棍固定成無法并攏的姿勢，手腕和腳腕被十字銬鏈綁在身后。鐵鏈在掙扎間發(fā)出“嘩嘩”的撞擊聲，霸道地將教師困在原地，讓他只能扭著腰繼續(xù)接受懲罰。

    他渾身上下被脫得只剩一件輕薄的白襯衫，遮遮掩掩的半裸狀態(tài)讓他更顯狼狽誘人。溫水從頭頂潺潺澆下，打濕僅有的遮羞布，讓透明的布料密切貼合在妖嬈的身子上。

    散落的烏發(fā)好似花樹的枝椏，繁密地粘在側(cè)頸與胸前。冰雪般的美人仿佛要融進(jìn)灰白的背景里，欲露未露的兩朵紅梅和粉嫩的玉莖是雪景中唯有的色彩。

    水潤的唇瓣輕啟，吐出輕細(xì)飄渺的低吟，滿滿的誘引之意：

    “主人啊……主、啊哈……小roudong被撐得好大，要壞掉了……”

    四根金屬小棍子毫不費(fèi)力地插入馬眼，擴(kuò)張器被一點一點擰開，使鈴口大張，動情地吐出yin水。十分有韌性的粘膩roudong慢慢綻放，逐漸露出艷紅色的內(nèi)壁。

    “乖，把這根吃下去?！?/br>
    “嗯、嗯……是……小母貓的前面要被大棒子干了……啊、啊啊……！”

    在帶著顫音的嬌吟中，一根空心的金屬自慰棒抵上yinjing頭，滑入準(zhǔn)備好承歡的xiaoxue。越往進(jìn)塞，棒子的直徑就越粗，夾雜著痛意的飽脹感讓性奴難耐地拱起腰，吟叫越來越高昂婉轉(zhuǎn)。

    玉莖將按摩棒吃進(jìn)去一半，最粗的中央部位卡在濕潤的xue口，緊繃的roudong吞得很是吃力。女主人的手指捏著頂端的鋼球緩緩捻動，再打著旋猛地按進(jìn)去，把roubang塞得脹大了一小圈。

    “呃、哈……啊啊、進(jìn)、進(jìn)來了——！cao得好猛啊主人——！”內(nèi)壁被突的刮蹭，一大股子sao水從馬眼棒頂端濺了出來，奇異的酸痛感使小性奴僵著身子尖叫出聲。

    “對不起咕、唔嗯、對不起主人，讓小墨幫主人清理掉……”

    脫力的身體軟軟倒在手足無措的男孩懷里，不斷起伏的胸口浮起一層薄汗，混著水珠從一片白膩的肌膚上滾落，淌過平坦的小腹，沒入腿間的私密處，色情唯美的讓人只想一顆一顆的舔干凈。黑色蝶翼脆弱地扇動，帶著愧疚的美目看過來，就要支起身體伸出舌頭為女主人清理手指。

    女主人拿起花灑，溫?zé)岬募ち鳑_刷過被迫立起的棍身，讓小尾巴自己精精神神的翹了起來：“沒事，來好好沖洗一下?！?/br>
    實心的roubang被稍稍一碰，就會有一大片酥麻快感猛地炸開，讓沒有預(yù)料到的小母貓爽得大聲喘息，顧不上思考，胡亂晃著奶子去迎接激烈的水流：

    “唔嗯——！謝謝主人、小母貓的roubang好舒服……好燙啊……要到、不、嗚……！”

    飄飄欲仙的快感讓墨的大腦一片渾噩，深深埋入guntang的懷抱里。他仰躺在寬闊的肩頭，有灼燙的硬挺抵上股間，xue口近乎能勾勒出性器的形狀，期待地隨著呼吸開始蠕動，想要把它吞下去。

    墨被綁成一個可愛的小團(tuán)子，粉嫩guitou頂端的鋼球不斷流出粘膩，整個人像細(xì)白軟糯的雪媚娘，被銀叉戳了一個小口，馬上就會有可口的奶油從小洞中溢出。

    “呵……里面黏黏乎乎的，也沖洗一下吧?！?/br>
    真是遺憾，這是陷阱。

    嗯，小母貓早該預(yù)料到的，如果不是剛才太過舒服的話。

    硅膠管插進(jìn)按摩棒中心的小孔里，注射器反向?qū)⑶逅⑷肽虻?，讓瀕臨高潮的玉莖抗拒地抽搐。棍身上的青筋伴隨心臟劇烈地跳動，小尾巴突然變得十分有活力。

    束在身后的手倉促地攥緊男仆的衣擺，被結(jié)實的手臂緊緊嵌入卷毛犬的懷抱里，身后強(qiáng)烈的心跳與他的不相上下：“小、小金，抱緊我……嗚嗚、主、噫呀啊啊啊啊——！前面被、小母貓被中出了啊啊啊、被cao懷孕了——！”

    水流cao過敏感的前列腺與膀胱口，使小腹緩緩漲起，酸爽漫長的過程讓性奴喘不過氣來。下體的感受太過復(fù)雜，令墨一邊掙扎著搖頭一邊浪叫，身后的銀鏈又在拉扯間發(fā)出清脆細(xì)密的聲響，為這場艷麗奪目的表演助興。

    小性奴被做成漂亮的噴壺，guitou頂端潤亮的銀色小球還映著嫩滑的粉，有一汪清泉從小孔內(nèi)泊泊流瀉而出。

    痛苦、舒爽、又是痛苦、又是爽快，情緒和身體墜入深海又被拋上云端，大腦已然一片空白，將掌控權(quán)徹底交了出去：“好多、好多呀！嗯主人、小母貓xiele好多、嗯——！啊哈、停、不……哦不要按著、哼啊——”

    排泄欲一下子被滿足，脫力的身軀融化在背后的暖意中，唇間溢出長長的呻吟，讓禁錮在腰間的手掌失控地收緊，加劇了水柱的流速，也讓嬌喘聲變了個調(diào)。渾身燥熱的男孩早就失了語，下體脹得發(fā)疼，本能地在黏膩的股縫中來回摩擦，妄想隔著濕透了的褲子就這么直接干進(jìn)去。

    對不起，老師這樣太色了，賤狗狗忍不住了，好想zuoai……

    誰讓小狗天天抱著女主人的腿，不停地念叨“萬一老師真的死掉怎么辦？！”，煩得她三天兩頭的當(dāng)鵲橋。

    所以他也在懲罰名單里面。

    兩只小寵物的后面都好空虛，都好癢，好想被親吻，好想被進(jìn)入。主人會一直這樣，一直把他們當(dāng)作娃娃和藝術(shù)品玩下去嗎？

    水流漸漸平息，擴(kuò)張器“?！钡囊宦暠怀槌鰜恚粝乱粋€合不攏的糜爛小roudong。墨昏昏沉沉的意識剛覺得說不定要換jingye涌出來，就又被注射了一發(fā)液體：

    “啊啊、小母貓被、呃……要射……不、又被cao進(jìn)來了……一直在噴水……”

    眼神變得渙散，口中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被射滿的酸痛和泄身的爽快不斷交替著進(jìn)行，快要把他折磨瘋了。

    初昕挑著換了一個噴頭，讓粉色貓尾巴像花灑一樣噴射出細(xì)小的水柱。一直射個不停，情欲不斷堆積的貓兒哽咽著哭了出來，被放平了上身。腦袋枕在僵硬的大腿上，將晶瑩的水珠源源不斷的射在自己身上，甚至與臉蛋上的淚珠混在一起。

    好想高潮啊……前面已經(jīng)壞掉了，后面也好想被干壞……主人……

    真的是，主人一貫的作風(fēng)，好想被大jibacaoxue啊……

    小金的大jiba，cao進(jìn)saoxue里撓一撓……好癢，吃不到，要瘋掉了……

    “啊……要是能擺在花園里面就好了?！?/br>
    女主人用腳尖來回挑逗硬梆梆的小rou棍，變換著角度撥弄噴頭。性器在疼痛中感到一絲慰藉，讓墨挺著胯去追逐觸碰和踐踏。

    急切的動作使腰腹全部懸空，從肩胛骨到膝蓋弓成優(yōu)美的橋型。早就在溢奶的乳尖也被男孩暴力地擰起，爽得小母貓直翻白眼，竟是從翕張的菊xue中噴出一股yin水。

    被掐成一道小縫的乳孔十分敬業(yè)地四處噴濺乳汁，涎水也從嘴角蜿蜒而下，貓兒整個雪白的胴體全都綴上了玲瓏剔透的水晶。

    要是小噴壺能夠被裝在室外的花園里就好了。冰雪塑成的精美雕像，被琳瑯滿目美不勝收的花中皇后環(huán)繞著。清晨時分的光穿過云層，分出一條條閃耀的緞帶，撫過窈窕的身子和花瓣，為背光的幽暗影子鍍上一層白金色的薄霧。

    滿身的碎鉆折射出璀璨的光，如晨曦時分的露水般脆弱，是仿佛要消散在朝暉中，令人想要挽留的珍稀美麗。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有乳白從馬眼里流了出來，更多的還殘留在甬道中，被花灑用激流艱難地沖刷干凈，將癱軟無力的身體刺激得一彈，又重重砸回水潭中，再次達(dá)到了干高潮。

    失神的眼倒映出模糊的身影。墨雙唇微啟，茫然地吐出舌尖。

    主人，要不要用嘴巴？

    “呵?！?/br>
    小舌頭被推回去，下顎被捧著闔上。

    不給你吃。

    －－－

    高潮禁止喲。

    每次主人來的時候，都會被當(dāng)作洋娃娃，穿得漂漂亮亮的擺在一旁。

    或許可以獲得一點輕柔的愛撫，讓飽脹的奶子溢出乳汁，但那只會讓他更加空虛。

    這樣的懲罰……哼，主人慣用的把戲……

    也太有用了吧。

    小母貓差一點就要跪爬在地上，搖著屁股哭著求主人把他帶回家，只要能被大jiba使用，其它的所有一切都可以拋到腦后，什么都不要想，只看著主人和小金，被guntang的jingye射滿全身。

    纖柔潔白的胴體虛虛掩在層層疊疊的桃色絲帶下，宛如被置放在綢緞中的珍珠。等待被開封的珍貴禮物靜靜地側(cè)坐在光潔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上，周身悄無聲息。

    “主人……”腦子變得這么yin亂，每天都想著那一檔子事，真是惱人的很。

    一絲苦笑剛浮現(xiàn)在嘴角，就聽到教室門的開合聲，以及逐漸靠近的腳步。心頭在熟悉的氣息中情不自禁地涌上欣喜。

    稍等一下。

    可不能這么簡單就被馴服。

    一直企圖負(fù)隅頑抗，卻快要被空虛寂寞折磨到崩潰的小性奴這樣頑強(qiáng)地堅守著高地。

    再稍微努力一下吧。

    微涼的指腹在溫潤細(xì)膩的下頜線上來回摩挲。貓兒乖順地偏了偏頭，含住女主人的食指不肯松開。濕滑的舌尖模擬著接吻的動作，纏著指尖一圈圈地打旋。

    緞帶掩住了眸底的春色，修長的雪頸戴著一個項圈，于后頸處系了一個漂亮的粉色蝴蝶結(jié)。金暗藏私貨，翻出和自己同款的水晶鈴鐺扣在喉結(jié)下方，妄想靠這個把教師重新變成主人的小寵物。

    絲帶纏繞在胸前與胯間，欲蓋彌彰地掩蓋住兩片梅花瓣和硬挺的yinjing，綺麗的色彩反而讓私密處更加引人注目。手腕被松松垮垮地束在一起，明明稍稍施力便能掙脫，過分乖巧的佳人卻只是安靜地垂首等待。

    溫?zé)岬纳碥|一前一后的逼近，也未令他做出倉惶之色，只是試探性地抬起雙手，摸索著抓住身前人的衣襟。寬大的掌心包裹住清瘦的肩頭，讓小貓被體溫燙得瑟縮了一下，像沒有爪牙的無助的動物幼崽，逆來順受地依偎在可靠的懷抱里。

    “唔……？呀！”

    有什么帶著毛刺的棍狀物刮上兩個濕粘的xue口，粗礪的觸感還在往小roudong里邊兒探，刺得貓兒又痛又癢，發(fā)出一聲驚呼：

    “啊……不、好痛呀……這……？嗯不——！”

    rouxue內(nèi)被“咕嘰咕嘰”地攪出水泡，猩紅的內(nèi)壁在毛刺的折磨下痙攣不斷，卻又渴望地將小棍子緊緊絞住。絨毛忽地抽出，帶著清水和長長的粘絲落入小碟子里，引起貓兒的高聲哭喊。一陣摩擦聲后，難以忽視的癢意自敏感的小腹和后腰擴(kuò)散開來，讓喉間的哽咽愈發(fā)破碎。

    水做得小母貓埋在女主人懷里，攀附在胸前的十指慢慢腃縮起來，在求饒間又給出了無比讓人心憐的反應(yīng)。眼前和胸前的桃色絲帶慢慢被潤濕，幾塊深粉的痕跡逐漸蔓延擴(kuò)散，直到光潔的臉蛋和雙乳也被水跡浸得光潤透亮。

    可憐的樣子惹得初昕捧起他的下顎，用指腹拭去他眼下的淚痕。臉旁的動作柔情似水，下面的筆桿卻惡劣地?fù)线^玉莖根部，讓貓兒渾身sao癢地扭腰，甩著小尾巴讓yinjing頭戳上女主人的手，被毫不留情地賞了個彈指。

    別信他擺出的這副無辜模樣。小貓咪心里的主意可是大的很呢。

    但是金受不住這個。

    手中的畫筆“啪嗒”一聲跌落在地，帶著sao味的顏料拉出一道長長的痕跡。他滿面緋紅地將額頭埋在教師的頸窩處，發(fā)出粗重的低喘。

    好主人，他知道錯了，快饒了他吧。他已經(jīng)無法再作為幫兇去做這些yin穢之事了。

    “唔，你看我，差點忘記了。”

    初昕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從口袋里拿出瑞士軍刀，將冰冷的刀背貼上嬌嫩的肌膚。危險的刀尖鉆入了乳溝與絲帶的縫隙間，一點一點向上劃去。

    墨這下可是真心實意地打了個寒顫，惴惴不安地咬住下唇，不敢再動彈一絲一毫。在一片漆黑中聽到了絲帛撕裂的聲音，遮住乳尖的粉色緞帶自中間斷開，悄聲無息地滑落在胯間。一陣涼意襲上胸口，讓顫巍巍的櫻桃更加硬挺。

    “嗚、主人……啊哈——主人，這可真是……”

    “咔噠”一聲，利器回鞘，女主人的掌心覆上赤裸的后心，讓擔(dān)驚受怕的墨一下子松懈下來，徹底癱倒在對方的臂彎里：“哈哈，不怕不怕。小金，就在這里畫，明白了嗎？”

    手掌來回按壓著蝴蝶骨中間的溝壑，拍打的動作像哄小孩入眠的母親，閃著暗芒的眼卻迫使脫力的男孩在玉肌上繪出高潔淡雅的花朵。

    ……請讓這折磨快點結(jié)束吧，已經(jīng)到極限了?！2

    ……

    ……

    睡著了啊。

    無知無覺的小動物赤裸裸的窩在惡人懷中，下腹用粉色勾繪出魅惑的yin紋，形似桃心與zigong的紋路涂抹在性感的人魚線之間，孕育著令人心悸的妖異美感。

    潔白脆弱的蝶翼不再扇動，蝴蝶在清麗無瑕的花瓣上滯留，醉倒在纖塵不染的花冠中。

    ……

    呼……

    暖暖的……

    －－－

    長發(fā)調(diào)教師拿教鞭敲了敲黑板，春風(fēng)滿面的問道：“好了各位同學(xué)們，還有什么問題嗎？”

    滿教室的寵物和調(diào)教師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作答。

    啊不是，前.金牌調(diào)教師君，這幼稚的語氣是怎么回事。你把交易所當(dāng)成什么了，學(xué)校嗎？

    ……雖然你的文化課蠻有意思的。

    不過對寵物們來說，最重要的還是實踐課吧。

    面對這些混雜著好奇求知和反對抗拒的疑惑，教師雙臂交叉搖了搖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嘖嘖嘖……完全陷入了誤區(qū)啊，各位。

    按照客人的需求將漂亮的小寵物扭曲成他們理想中最喜歡的樣子，這種討好主人的方向是錯誤的，只是把寵物們當(dāng)成消耗品罷了。

    寵物們需要有自己的個性和喜好，有趣的文化課能讓他們挖掘自己的特長。這樣，在為主人解悶的時候，才能創(chuàng)造出“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效果。

    光是讓主人的rou體感到愉悅，是不合格的。真是的……之前教你們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足夠的未知和探索才能讓寵物們得寵的時間無期限拉長喲～

    從理論上來講，這是一種通過增加沉沒成本，從而達(dá)到套牢主人的方法！

    哦、哦哦！

    聽起來很是有幾分道理呢。

    不愧是前.金牌調(diào)教師君！

    啊哈，不能直接稱作現(xiàn).金牌調(diào)教師君嗎？

    唔……應(yīng)該可以吧啊哈哈哈——

    無處不在的沉郁氣息變得爽朗了一點。一群提前步入暮年的年輕人們開始轉(zhuǎn)動空茫僵硬的大腦。細(xì)細(xì)密密的小齒輪推著這座古老的機(jī)構(gòu)重新步入正規(guī)。

    人群漸漸散去，罕見的能聽到細(xì)碎輕快的交談聲?？帐幵S多的教室里，除了笑瞇瞇的金牌調(diào)教師，還有二人尚未離去。

    兩派人對上視線，方才剛被點亮的氣氛瞬間被灰敗與敵意所充斥。調(diào)教師一邊慢條斯理地收拾教材，一邊禮貌地詢問：“二位這是……”

    “你不覺得這種做法太自以為是了嗎？圣母婊行徑稍微收斂一下啊?！?/br>
    其中一人正顏厲色地開口指責(zé)，對授課內(nèi)容表達(dá)了極大的不滿，像是什么正派人士斥責(zé)歪門邪道一樣。更加冷靜的那一位抬手，虛虛阻攔了一下有些激動的男性，行動言語間盡是裝腔作勢：

    “啊……我的同伴的意思是，雖然我們十分敬佩您，但是這種給人希望再讓他們陷入絕望的作風(fēng)，恕我們不敢茍同。寵物只需要精致乖巧和耐用就夠了，個性什么的，實在是……”

    “我就有話直說了：一開始就讓那群性奴認(rèn)清現(xiàn)實，不要抱有妄念比較好。未知和探索……有夠好笑的，沒有哪個客人有那種閑工夫。寵物天天唧唧歪歪的自說自話，恐怕過不了幾天就會被退貨了，你根本就是在誤人子弟。”

    “喂，稍微禮貌一點啊。老師也是為大家著想的，只不過有點天真罷了。那一番理想主義者的發(fā)言……太過脫離現(xiàn)實了?！?/br>
    看二人一唱一和地樣子，教師露出一個滿是包容和安慰的笑容，背后仿佛升起了圣光：“是在擔(dān)心這個啊……不要害怕，審核機(jī)構(gòu)正在整頓中。等漏洞修復(fù)后，篩選出來的就全都是有耐心有責(zé)任感的紳士主人了。調(diào)教出能夠給主人的精神世界帶來慰藉的寵物，才是我們應(yīng)當(dāng)追求的格調(diào)啊?！?/br>
    說到這里，他的微笑中帶上了一絲憐憫，一字一頓的說到：“那種只把寵物當(dāng)成人rou飛機(jī)杯的沒、品、的、家、伙，再也不能在這里下單了。真、是、遺、憾?！?/br>
    對面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一條原本暢通無阻的財路被攔腰斬斷，好不容易晉升成調(diào)教師卻得不到多少權(quán)力。古板派的管理員們自喻為所有寵物的救命恩人，作為調(diào)教師被條條框框束手束腳，需要在交易所里當(dāng)一輩子的仆人。

    剛剛嘗到些許甘甜的自由，能夠?qū)⒁磺粦崙吭谛耘砩习l(fā)泄出來，看原先與自己同等級的人在自己的鞭子下瑟瑟發(fā)抖，把人格像揪橡皮泥一樣捏成無條件服從命令的空殼，再將玩膩了的爛貨轉(zhuǎn)賣給有錢人……

    像他們這樣的人，也能成為掌控的一方，這不好嗎？這一點地位，本來就是他們辛辛苦苦拼搏才得來的?。?/br>
    格調(diào)？嘴上說說倒是輕松，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誰要做啊？！什么挖掘每個寵物的閃光點，把他們變得更加可愛耀眼討人喜歡……誰要陪你玩老師學(xué)生的游戲啊你這個圣母婊！

    唔……好沒品哦。暴殄天物，只想著省事偷懶的等閑之輩。

    聽過一句話嗎？怯者憤怒，抽刃向更弱者。

    轟——

    氣急敗壞的怯者一拳捶上桌面，高聲嘲諷道：“故作清高的東西，到了手的權(quán)力都要巴巴地推出去！自己想做有錢人的狗，別拉我們一起下水啊混賬！”

    巨響過后是一片靜寂。調(diào)教師帶著不解的神色，歪頭：“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我明顯是只貓啊，怎么會是狗呢？”

    ……

    一拳打在棉花上，蚌埠住了。

    “你到底是……嘖！你做這些事情，又能討得什么好？除了能得到一點好名聲，得到一點稱贊，什么都撈不到，還是個一無所有的高級性奴。不想著怎么跳脫出這個身份，反而去把自己人的路堵死了，真是惡心……”

    面對因悲憤而不自覺向他逼近的同事，教師一手抱著書本，另一只手閑散地插進(jìn)衣兜里，毫不在意自顧自地思索道：“嗯……看來我們無法理解彼此呢……只能說人各有志吧，你們開心就好～”

    灰眸中閃爍著詭異的躍躍欲試，竟是讓火冒三丈口不擇言的二人后背發(fā)涼。整個事件即將塵埃落定，再在這里鬧出事，等來的只有更嚴(yán)重的事后清算。他們不過是邊緣人物罷了，沒必要為了爭一時口舌之快而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欸——

    目送二人的背影離開，調(diào)教師竟是發(fā)出一聲遺憾的長嘆。

    回到自己的房間，墨單手將衣扣一顆一顆的解開，任制服隨意地落至腰間，讓后心處的玉蘭花在幽暗的屋子中綻放。

    另一只手從口袋里掏出主人送給他的折疊刀。玄色刀刃自刀柄中轉(zhuǎn)出時發(fā)出了清脆的哨音，袖珍刀具在外表上斂去了利器應(yīng)有的鋒芒，只剩一抹陰影躺在雪白的手心里。

    墨握著它，在空中畫了一個大大的弧度，斬出清越銳響的嘯聲。

    沒能用到好可惜哦，都說了這里不是什么幫會了……

    窩在贈送于他的鮮花與盔甲中，墨盯著穿透灰塵的光束，思維漸漸發(fā)散。

    做這些事情，是為了什么。

    對啊，身為一個低賤的奴仆，突然有了翻身做主人的機(jī)會，怎么能夠不好好把握??？

    悶悶的嗤笑回蕩在屋內(nèi)，刀尖在虛空中繪出一個大大的黑洞。

    格局小了。

    他們格局太小了啊。

    他的目的，就是在有限的生命里，做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大概有這——————么大。

    成為那個吹響號角的導(dǎo)火索，讓絢爛的花火在夜空中怒放。所有人都在注視頭頂上方遙不可及的壯麗煙火，只有他獨(dú)自掛念著火樹銀花盛開的原因。

    就是他自己。

    如此才算不虛此生。

    眼前炸開一片血霧的那一瞬間，他只想著要抓緊這次機(jī)會。當(dāng)那兩團(tuán)蜜糖因他而淌出悲傷的時候，他反倒是想真心實意的笑出聲。

    被小金藏到主人那里，再生龍活虎的重回舊地。

    大家好，真是遺憾。我們都想把交易所改造成自己最喜歡的樣子，可惜是我更勝一籌，贏了個徹底。

    請憎恨我吧，請將我牢牢記住，讓我存在于各位的記憶中，讓我的精神得以延續(xù)。

    這樣臆想著。盡管沒幾個人在乎他的經(jīng)歷，除了他自己根本就沒人承認(rèn)這項壯舉。

    在胡思亂想中，變得過于膨脹的貓兒突然驚醒過來，笑著捂住額頭。真是有夠好笑的，完全是在自我滿足。

    渙散的視線落在墻角的灰白光點上，逐漸焦距。順著那一小塊白色的源頭看去，角落里的鏡片折射出銀色的倒影。墨爬過去，側(cè)著身子，努力從鏡中分辨出背后水墨的形狀。

    粉色玉蘭花啊……

    那孩子可真是……

    他做得這些事情，并不值得小金的感恩，但是能夠被這樣掛念著，好開心啊。那雙眼里不自知的仰慕，讓他的心都被填滿了。

    他有著年輕人們最普遍的主流夢想，希望可以成為“某個人”　–　Be　somebody

    要是永遠(yuǎn)不卑不亢、善解人意、才華橫溢、勝券在握的高大形象能夠被好多人記住就好了。想要變得特殊，想要脫離既定的、平庸的人生軌道，成為出塵不染的人間逍遙客。

    而不是……

    不是……

    像所有無能為力的寵物那樣，在空洞與寂寞中，向主人獻(xiàn)上無望的愛意。

    溺斃在轉(zhuǎn)瞬即逝的短暫快樂中。

    ……

    ……

    滿腦子都想著親吻與擁抱，真是太沒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