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江子騫摸著胸乳,便探了一指先揉綿軟的花豆
這幾日忙,不是何穗忙著鋪子開張,便是江子騫進(jìn)宮很晚才歸,雖夫妻團(tuán)聚幾日,卻只行了一回房事,這會兒鋪子只有他們兩人,江子騫一發(fā)sao,何穗也頓時覺著渾身一軟,下身迅速便濕了。 “娘子,好久未曾見你摸豆豆給為夫看了?!苯域q說著,唇慢慢吻上去,誘惑著何穗。 何穗本就沒了什么氣力,這會兒被江子騫邊吻邊摸,更是恨不得癱軟下去,她還沒做出什么反應(yīng),又被江子騫抱起放在柜臺上,而他壞笑一聲,將她褲子褪下,又將她的手放在了腿見毛發(fā)上。 “弄給我看,娘子。” 其實當(dāng)初給江太寶擄來京城后,偶爾夜里她想江子騫時,也會手yin一番。 邊弄自己,邊回想自己和江子騫同房時的畫面,想到身下xue兒被粗大roubang插入的感覺,何穗那手指便往里頭伸得更深。 這會兒,她被江子騫摸著胸乳,便探了一指先揉綿軟的花豆,待到xiaoxue涌出透明yin水后,那花豆也逐漸變硬,稍稍碰一下就渾身發(fā)麻。 “娘子,你xiaoxue兒真美?!苯域q說著,便也伸了手去摸何穗的花豆。 而何穗呻吟著,將一根手指插入了xiaoxue。 唔,難怪江子騫總說她太緊,這會兒中指插進(jìn)去,確實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那手指被xue中rou壁緊緊夾著。 “嗚嗚……好麻,好舒服……”何穗嘴里喊著,有些yin蕩的樣子刺激了江子騫,他快速俯下身含住了花豆。 花豆大概是下體最敏感的部位,這么被含在嘴里一挑撥,甬道內(nèi)的水便嘩啦啦地開始流了,小腹也熱騰騰的,何穗渾身泛酥,心中渴求江子騫不要停,順道再吮得重一些,而她插在甬道內(nèi)的手指,抽動得也更快了。 江子騫唇舌開始發(fā)力,嘴唇用力抿著蜜豆,舌尖突然瘋狂起來,將蜜豆快速攪弄,牙齒輕輕一扣,輕微的痛和濃厚的爽迸發(fā)而出,他用手摸摸,感覺著何穗體內(nèi)yin水瘋狂流淌,不止是她的臀,還有桌面,全部濕透了。 “相公,我要,我好想要……”手指已經(jīng)無法滿足何穗,她雙腿亂蹬,祈求江子騫快些進(jìn)來。 幾日沒做,rouxue又恢復(fù)了窄小緊致,guitou闖入時何穗疼得閉眼,但好在guitou進(jìn)入后疼痛便減輕了些,她放松身體,等著江子騫將整根巨物全部插進(jìn)來。 江子騫也確實不忍弄疼她,整根沒入后沒著急抽動,而是俯身下去先吻何穗的唇,等他吻了會兒,又直起身子,將兩條細(xì)長的腿壓下,稍稍彎了腰開始緩緩抽動。 不得不說這樣巨物插得更深了,每頂入一下,guitou最前端便能抵在她最里面的軟rou上,她甬道內(nèi)發(fā)麻,rou壁絞住巨物,抽插時更舒服。 緩慢抽插十多下后,江子騫開始加速,他速度快力道大,插得何穗剛開始悶哼,而后輕喊,曖昧的聲音恨不得穿透這個鋪子,身體的愉悅舒適又恨不得將甬道炸開。 頭一次在外面做,何穗緊張又刺激,沒一會兒便丟了身子,江子騫也沒有一直玩,見何穗高潮后,便也狠狠沖刺幾十下,將陽精全部射入了何穗體內(nèi)。 兩人鎖好門往外走。 此時剛過戊時,街上正是熱鬧的時候。 江子騫和何穗兩人手牽手漫步在大街上,這樣的甜蜜讓何穗整個人都十分輕松歡快。 “哎,那個看起來好甜,你去給我買一串。”何穗拿肩膀推了一下江子騫。 江子騫擰眉,“上次你也說看起來好甜,吃了一口就喊酸,剩下的硬是逼我吃完了,那種酸爽我記憶猶新,不買!” “我不,這次看起來就是好甜,我想吃,都要流口水了?!焙嗡胱е域q不走,眼睛盯著人家的冰糖葫蘆。 江子騫難得看到她孩童的一面,連聲說好,掏了銅錢買了一串。 何穗聞了聞,感嘆:“真香,回頭我研究一下,做出不一樣的糖葫蘆放在鋪子里賣?!?/br> “我娘子真是有生意頭腦?!?/br> 何穗聽到稱贊,抬頭望著江子騫盈盈一笑。 兩人正相視笑著,一道聲音插進(jìn)來。 “何穗姑娘?!?/br> 何穗一瞧,居然是萬嫣然,身邊還跟著笑容滿面的江聲。 “萬小姐。” 這兩人在一起,都是一派輕松的樣子,看樣子是出來約會。 何穗曖昧地笑,“喲,江公子也出來逛夜市啊~” “是啊何穗姑娘?!?/br> “嘖嘖,我更愛聽最后一個字?!?/br> 江聲收起笑容,面無表情地對萬嫣然說:“我們走。” 何穗揮著糖葫蘆對江聲和萬嫣然輕喊:“我兒和我兒媳婦慢走~~” 江聲繼續(xù)面無表情,“你裝小姑娘的樣子看著很別扭,還是做最真實的樣子比較好?!?/br> 這話是什么意思?她哪里不像小姑娘了? “江聲你跟我說清楚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就是說你還是適合做悍婦。” “姓江的你找死!”何穗一點(diǎn)就著,掄著拳頭就要打架。 江聲一見何穗要打他,也要沖上前去。 兩個人一觸即發(fā),眼看著就要打起來了,江子騫和萬嫣然分別將兩人扯住。 “江聲,你一個大男人你這是干什么呀!” 江子騫也哄著何穗:“好了好了,咱們回家?!?/br> 兩個人像是哄著各自的孩子,一人扯一個將人往各自要去的方向拉。 “江聲你有本事你別走啊!” “不是我在走,是你在走!” 何穗急得不行,想掙脫江子騫上前去,可江子騫卻將她擒得死死的。 眼看著離一臉囂張的江聲越來越遠(yuǎn),何穗大喊一聲:“江聲,我要跟你斷絕母子關(guān)系?。 ?/br> 眾人:“……” 終于看不到江聲后,江子騫又哄她:“我給你買個小兔子燈籠,跟你一樣可愛的小兔子?!?/br> 何穗忽然叉腰罵了一句:“方才吵架沒有發(fā)揮好,等明日要是看到他,我非得懟他個啞口無言!” 江子騫好笑,何穗踮著腳還在往那處看,“他們應(yīng)該還沒走遠(yuǎn)吧?” 忽然的,何穗身體騰空,她被江子騫扛在了肩膀上。 “人家小你一歲,你不能以大欺小?!?/br> 何穗被倒吊著,一想也是,自己平時那么穩(wěn)重,今天在街上居然跟個小孩子一樣,還要跟人打架,確實有損形象。 “你說的對,子不教母之過。” 江子騫:“……” 想明白之后的何穗心情好起來,小口小口地舔著糖葫蘆,又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待嘗到里面的山楂甜甜的,忍不住瞇著眼睛笑了。 江子騫看著那小貓兒樣,心里癢癢的,湊過去說:“也給我舔一口,我嘗嘗是甜是酸?!?/br> “不行!”何穗護(hù)住糖葫蘆,“我要吃完一整串才能琢磨出怎么做,少一口都不行。” 江子騫拿手戳何穗的額頭,“看看你那小氣吧啦的樣兒,酸的就逼著我吃,甜的舔一口都不給?!?/br> 何穗被他戳的腦袋往后一仰,朝江子騫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好啊,敢對你男人翻白眼,我今天非得吃了你的糖葫蘆!” 何穗叫了一聲,抱著糖葫蘆往前跑,江子騫笑著追上去。 他腿長,自然是跑兩步就能追上何穗,可江子騫故意逗何穗,瞧著自己小娘子驚叫著拼命往前跑,還不忘往嘴里塞著糖葫蘆,江子騫那心里早已經(jīng)甜汪汪的了。 何穗一口氣跑到了將軍府門口,跳進(jìn)去后連忙吩咐看門的下人,“快關(guān)門快關(guān)門,把他關(guān)在外面!” 江子騫后腳就跳了進(jìn)來,嗷嗚一聲:“小娘們,竟敢把本將軍關(guān)在門外,我要吃了你!” 一路追趕打鬧何穗早已經(jīng)不亦悅乎,有點(diǎn)瘋了,她大笑著往里面跑,將最后一顆糖葫蘆塞到了嘴里。 看著將軍和將軍夫人你追我趕的往里面去了,看門的下人也忍不住笑。 終于,江子騫一個跨步追上了何穗,從她身后將她摟了個滿懷。 何穗咯咯笑,大喊著說:“吃完啦,我已經(jīng)吃完啦,明天再給你買!” “不行,我今天非得嘗嘗到底甜不甜。” “要不你舔一下竹簽?” “不行!我要嘗糖葫蘆甜不甜?!?/br> “甜,我已經(jīng)替你嘗過了!” “那也不行!” 何穗被他弄得有點(diǎn)癢,跑了一陣有些喘,微微喘氣咯咯笑的模樣讓江子騫心神蕩漾。 他的小女人怎么這么可愛呢?可愛的讓人想吃一口。 江子騫低頭在她臉上啄了一下,瞧見何穗的粉唇上還沾著紅色的糖末,心生動容,在她的唇上一舔后又朝何穗笑,“果然是甜的?!?/br> 何穗覺得嘴唇上癢癢的,靠在江子騫的臂彎沖他一笑,江子騫立刻就吻了上去。 在另一邊,距離兩人不遠(yuǎn)處的長廊上站立著兩個身影,正是尹曉雪和臘梅。 望著擁吻的兩個人,臘梅咬牙氣恨地嘀咕道:“真是不要臉,在外面就忍不住勾引男人!” 尹曉雪只是望著那兩人,看了很久很久。 她吃過晚飯后就看到兩個人出去了,問了才知道是去看店鋪,尹曉雪有話要跟江子騫單獨(dú)說,所以一直等著他回來。 方才尹曉雪親自去了一趟江子騫的院子,丫鬟說江子騫還未回,于是她決定在門口等著他,誰知才走到長廊上,便看到兩個身影笑著跑了進(jìn)來。 她見過江子騫冷漠的樣子,也見過江子騫高興的樣子,更是見過江子騫江柔的樣子,可是她從未見過江子騫此時的模樣。 開心的像個小孩子,明明那么高大的人,一步就能追上何穗,卻故意落后于她逗得她笑喊,他的容貌那樣好看,卻始終只對著是何穗,他的眼睛如同璀璨的星辰,卻只看得到何穗一人。 尹曉雪想流眼淚,她使勁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口腔里瞬間就充斥的腥甜,忍住了眼淚,卻忍不住心碎。 “小姐,你沒事吧?”臘梅有些擔(dān)心。 尹曉雪未接話,提著裙子轉(zhuǎn)身就走。 擁吻片刻,江子騫抱著何穗說:“這幾日是大晴天,可過年的那幾天有大雪,到時候我給你堆個雪人放在窗前,屋里給你燒得暖暖的,打開窗子讓你看著雪人?!?/br> 何穗“嗯”了一聲,又點(diǎn)頭:“我喜歡雪人,你堆兩個,這樣它也不會孤單?!?/br> “聽娘子的?!?/br> 兩個人手牽手的走,留下一串笑聲。 江子騫見何穗高興,道:“娘子,你笑起來的時候真好看?!?/br> 何穗忽然就不笑了,“我不笑的時候很丑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江子騫被何穗的語氣和眼神,弄得覺著自己開始有些結(jié)巴了,“我只是說娘子笑起來好看……” 這樣說好像不對,江子騫一說出口就意識到了,正要解釋的時候何穗已經(jīng)變了臉,將他的手一甩,冷聲道:“我可不是賣笑的!” 何穗說完就走,徒留江子騫在冷風(fēng)中凌亂。 嘖嘖,瞧瞧他這張笨嘴! 江子騫追過前院,正跨上長廊時被人堵住了去路。 他一瞧,皺起了眉頭,“有事?” 臘梅看了自己小姐一眼,開口回答江子騫的話,“將軍,我們小姐有話對將軍說。” 江子騫剛把何穗惹生氣,這會兒正著急裝萌去贖罪,尹曉雪忽然出現(xiàn)像個門神一樣,擋在他面前實在是讓他煩躁。 “改天再說,我現(xiàn)在有事要處理?!闭f著江子騫就要從旁邊繞過去,誰知尹曉雪一跨步,又把他給擋住了。 “江大哥,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br> 江子騫認(rèn)真看了一眼尹曉雪。 尹曉雪在他面前從來都是一副溫順的模樣,此時第一次這樣執(zhí)著,到讓江子騫微微有些詫異,覺得尹曉雪可能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 “行吧,什么事你說?!?/br> 尹曉雪用余光看了一眼身邊的臘梅,臘梅立刻福身退下了。 長廊隔一段距離懸掛著一盞燈籠,光線足以讓尹曉雪看清楚江子騫的容貌。 說實話,尹曉雪最初愛上江子騫便是因著他的長相,一見傾心,后來慢慢的,尹曉雪愛上了江子騫的一切。 在京城,男有少年將軍江子騫,女有才女美人尹曉雪,尹曉雪被江子騫震懾到的同時,也覺著自己的容貌能夠震懾到江子騫,可是事實卻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你到底有什么話要說?”江子騫見尹曉雪看了自己半天也不說話,有些不耐煩了。 “江大哥,你知道外面的人都在怎么議論我么?” 江子騫一怔,他從來不曾關(guān)心民間的八卦,自然是不知道的。 尹曉雪凄涼一笑,“他們說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覺得江大哥長相俊美,便死賴在將軍府不走?!?/br> “流言蜚語的你越是較真,別人就越覺得是真的,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要那么在意別人的話?!苯域q出言安慰。 “可我就是愛江大哥你,就是賴在你的將軍府不走啊?!?/br> 江子騫:“……”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下來。 隔了一會兒,江子騫率先開口:“我以為最開始在宮宴之前,便已經(jīng)跟你說的很清楚了。” “是,你是跟我說的很清楚,可如果你只是純粹的想要我配合你作戲,為什么在宮宴之前,隔三差五的讓人給我送小禮物?為什么你要對我好?當(dāng)時我并不知道你是作戲??!”尹曉雪說著,眼圈漸漸紅了。 沉吟過后,江子騫沉聲解釋:“當(dāng)初國師的眼線正盯著我,他們沒辦法對我下手,一直找我的軟肋,當(dāng)初何穗雖然在江府,但我擔(dān)心國師還是會查到那里去,而那時候你突然找到我……” 尹曉雪臉色瞬間慘白起來。 “這一點(diǎn)我確實要向你道歉,但是沒辦法,我要保護(hù)我的女人,如果隨便找個人陪我作戲,國師肯定會生疑,只有你之前與我有過婚約,身份最適合?!?/br> “呵呵,所以我只是你為了保護(hù)何穗的替身而已?”尹曉雪大笑。 江子騫微微蹙眉,“尹小姐,我欠你一個人情,如果你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我一定在所不辭?!?/br> “我不要你幫忙!”尹曉雪語氣忽然有些狠了起來,“我要做你江子騫的女人!” “不可能,我這輩子只會有何穗一個女人?!苯域q的語氣十分堅定。 “江大哥!”尹曉雪凄厲的喊了一聲,撲上去抱住了江子騫。 江子騫十分厭惡,下意識的就要狠狠推開她,可下一秒,尹曉雪又哭著說了一句,“你是要我死在你面前嗎?我真的會死在你面前的!” 江子騫的眉頭狠狠皺了起來,他不是心狠之人,斷然做不到眼睜睜看到尹曉雪出事,再者他確實利用了尹曉雪去保護(hù)何穗,對此他的確心懷愧疚。 見江子騫要推開她的手僵住了,尹曉雪一喜,更加用力的抱住江子騫,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一顆心前所未有的暖。 “江大哥,我知道何穗姑娘很好,我哪里都比不上她,我也知道你只愛何穗姑娘,可我也深深地愛著你?。 ?/br> “江大哥,如果做側(cè)室也讓你覺得為難的話,我愿意做個小妾留在你身邊,只求為你誕下一兒半女,在你身邊陪伴一輩子,行嗎?”尹曉雪滿懷希望。 可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插了進(jìn)來,“當(dāng)然不行?!?/br> 聽到聲音的兩個人同時轉(zhuǎn)頭去看,只見何穗緩緩走來。 江子騫為了避免何穗誤會和吃醋,立刻就想要將尹曉雪推開,但在這個時候何穗已經(jīng)走了過來。 她伸手握住了尹曉雪的胳膊,帶著一絲涼涼的笑意,“尹小姐,這個男人再好也是我的,誰都不能覬覦,你更不能?!?/br> 何穗將尹曉雪扯開,然后橫在兩人的中間,還抬手在江子騫的胸前,像是掃灰塵一樣的掃了掃,轉(zhuǎn)身對尹曉雪繼續(xù)笑。 “尹小姐,做女人一定要自愛,對方已經(jīng)再三拒絕了,若你還繼續(xù)往上撲,那就如同別人說的那樣,真是有些沒羞沒臊了,我知道愛一個人會讓人發(fā)瘋,但也要適可而止,可以愛得卑微,但不能卑賤。” “何穗,你憑什么這么說我?”尹曉雪的眼睛布滿血絲,死死地瞪著何穗。 “尹小姐,我說你一次你都不愿意,那你又憑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搶我男人?” 尹曉雪被何穗懟得啞口無言。 “我覺得我和你類似的話,已經(jīng)說得太多了,本想著留點(diǎn)情面等到尹小姐想通了自己走,不過尹小姐似乎是想不通了,如果下次再被我看到尹小姐對我男人動手動腳的,我應(yīng)該會讓人將尹小姐趕出去。” 何穗說完也不待尹曉雪有所反應(yīng),拉著江子騫就走。 江子騫的手被何穗拉著跟在她身后走,這一顆心啊,恨不得要飛了起來。 我男人~我男人~這個稱呼怎么能好聽成這樣? 雖然江子騫被尹曉雪抱著占了一下便宜,可何穗真是一點(diǎn)都不生氣。 她方才本來因著江子騫的話,氣得要回房去把江子騫關(guān)在門外,可是走了一會兒后發(fā)現(xiàn)江子騫居然沒有追上來,這一下何穗更氣了,故打算走回去先把江子騫打一頓,再回房去把他關(guān)在門外,誰知調(diào)頭走來卻正看到尹曉雪癡癡地看著江子騫。 站在一邊偷聽了一會兒,一直到尹曉雪抱住江子騫說出,愿意委身給他當(dāng)小妾的話時,她再也忍不住了。 江子騫正傻笑著隨著何穗走,可下一秒何穗突然停下轉(zhuǎn)過了身,并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他。 江子騫傻眼了,心里立刻開始琢磨著,自己是不是又犯錯了?或者何穗是在因著方才尹曉雪抱他的事情在生氣?他此時要怎么解釋比較好呢?要不要不解釋,直接扛回房間再把她按在床上弄一頓?等把她弄舒服了,應(yīng)當(dāng)就不會再追究了吧? 正當(dāng)江子騫猶豫著,要不要直接把何穗扛起來時,何穗忽然踮起腳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嗯?這……不按套路出牌啊~ “以后面對投懷送抱的女人就是要這樣,今日做的不錯,不過還是反應(yīng)慢了點(diǎn),尹曉雪那種女人從小到大沒有干過活,嬌生慣養(yǎng)的在我家時,被木頭上的刺扎了一下,都要流個半天的眼淚,你以為她真的會去死?也就是你個榆木腦袋嚇得不敢動?!?/br> 江子騫嘻嘻哈哈地靠過去,“娘子教訓(xùn)的極是,為夫記住了?!?/br> 次日江子騫很早便進(jìn)宮了,何穗也早早地起床,帶領(lǐng)著這幾日一直在幫忙打下手的三個小廝和兩個丫鬟去了食鋪。 清早的人不算多,何穗趁著這個時間將任務(wù)分配給幾人,又道:“今日開張第一天,大家都機(jī)靈一點(diǎn)。” “是,夫人。” 漸漸的,陽光暖和起來,大街上的人也多了。 門外由兩個小廝守著一個高桌,上面擺著店里所有的零嘴,小廝正叫喊著:“走過路過別錯過,飄香食鋪火熱開張,今日凡在本店購買甜辣嘴的,都送一份蛋黃酥!有買有送,有買有送啊,過來看看!” 兩個小廝這么一吆喝,引得眾人紛紛側(cè)目。 大家原本就對著這新奇的東西感興趣,一聽還是免費(fèi)的,立刻蜂擁而至。 “慢慢來,大家都有份?!?/br> “大家要是覺得好吃可以進(jìn)店買,今天有買有送!” “嗯,這味兒雞蛋味兒好重,比別家賣得好吃。”一人感嘆。 另一人卻開始吸氣,“這是叫什么?甜辣嘴嗎?哎呀,這感覺比燒酒入口還要爽,當(dāng)下酒菜應(yīng)當(dāng)不錯,我要買!” “哎,您這個吃的是香辣的,我們還有麻辣等多種口味,您買了甜辣嘴還會給您送一份蛋黃酥。” “劃算!”男人說著就進(jìn)了店鋪,后面試吃過合胃口的紛紛進(jìn)了店。 試吃的攤位人越聚越多,吸引了更多的人過來。 而店鋪里兩個小丫鬟,和一個小廝正在為進(jìn)店的人介紹各種吃食,大家光是走進(jìn)店鋪聞著那酥餅香味便已經(jīng)咽口水了,紛紛指著自己要買的吃食讓丫鬟給裝起來。 何穗則負(fù)責(zé)收銀和送小禮品。 店里雖然人多,但每個小廝和丫鬟都各司其職,中間的貨品都是用蓋子蓋著,而何穗的柜臺正對著中間的貨品,故一點(diǎn)岔子都沒出。 不多時,大桶內(nèi)裝的貨物就賣完了,小廝檢查一遍過后提著木桶去后面?zhèn)}庫裝貨。 這時,江聲領(lǐng)著幾個人走了進(jìn)來。 何穗正忙著給人找錢,一看到江聲就立刻喊住他。 兩人似乎都不記得昨日要打起來的架勢,江聲親熱地走過來道:“你這生意真是空前的好啊,我?guī)Я伺笥堰^來給你捧場?!?/br> 何穗正要答話時,忽然看到王小姐和何小姐走進(jìn)來了。 她一點(diǎn)都不跟江聲客套,一把拽著江聲的袖子將他扯到柜臺前,吩咐他:“你按照墻上的價目表幫我收一下錢?!?/br> 江聲:“……” 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diǎn)都不跟他客氣!! “你們來啦?!焙嗡胄χ先ァ?/br> 王小姐笑道:“你的店鋪開張我們自然要來捧捧場?!?/br> “何穗,你這生意真是火爆啊,門口堆了那么多人,店里居然也滿是人!”何小姐感慨一聲。 “今天頭一天開張要是人不多那我可要哭了,來,你們看看有沒有愛吃的?!?/br> 兩個姑娘湊到貨價前左看看右瞧瞧的,紛紛說:“我可從來見過這樣的零嘴,跟那個點(diǎn)心鋪子里賣的完全不一樣?!?/br> 何穗笑笑,打開紗幔對王小姐道:“你喜歡梅花味兒,這個是梅花干餅干,味道微甜不膩,絕對合你口味?!?/br> 王小姐伸手拿了一小塊嘗了,頓時瞪大眼睛,“好吃!真的有梅花干呢,滿嘴都是香味!” “我還騙你不成?” 何小姐嘗過了也說好,何穗又拉著何小姐走到另一邊說:“我知道你喜歡吃甜辣的菜品,這個雖不是菜,但味道頂好,叫甜辣嘴,你試試?!?/br> 嘗過一口后,何小姐連聲道:“我娘也喜歡,我要買這個!” “誰要你買了,今日你們能過來我已經(jīng)很高興了,我一樣給你們裝一點(diǎn),你們帶回去嘗嘗,喜歡哪種口味盡管跟我說,我讓人送到府上去?!?/br> 王小姐和何小姐聽后都頗為感動,道:“哪能白吃,我們也是客人,吃東西當(dāng)然要花錢買?!?/br> “那你們還是我朋友呢?!焙嗡胝f完轉(zhuǎn)身就吩咐一個丫鬟將所有吃食每樣裝兩份。 因著何穗這里忙,王小姐和何小姐也不好一直拉著人說話,隔了一會兒就走了。 丫鬟十分不解,問何穗:“夫人,那一些能賣不少錢呢,會不會送太多了?” 何穗笑了笑,“兩人都是我的朋友,再者王小姐是太師的女兒,姑姑是皇上的得寵妃子,她時常出入宮中,又與姑姑親近,嘗到好吃的定要拿到宮里去,這便是在幫我們宣傳?!?/br> 丫鬟立刻豎起了大拇指,贊道:“夫人,你好jian詐啊!” 何穗白了她一眼,“會不會用詞?本夫人這叫聰明,有生意頭腦!” 小丫鬟笑著跑去招呼客人了。 何穗回到柜臺前,江聲一邊收錢一邊吐槽:“你真卑鄙,自己當(dāng)甩手掌柜,把我按在這里給你收錢,你趕緊過來接手,我還要去巡店呢!” 何穗拍拍他的肩膀,“專心收錢,別收錯了!”說著她就去忙活其他的了。 江聲還在那里一邊收錢一邊罵:“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這種厚顏無恥的女人,我是來給你捧場的,不是來給你當(dāng)苦力的……哎,你這個一共四十文……” 何穗聽著后面這句話直接笑出聲。 等到黃昏的時候,何穗清點(diǎn)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一天的收入,已經(jīng)達(dá)到五十兩有余了! 她瞠目結(jié)舌,覺得辛苦真是沒有白費(fèi)! 打烊后,何穗領(lǐng)著大家浩浩蕩蕩的回將軍府,一回府上,大家都興沖沖地往廚房那里走。 因著店鋪開張了,貨源要隨時保持充足,今日何穗帶了五個人出去,其他的人都留在府里做吃食,因著管家是江家的家生子,有些不方便跟其他人說的東西,何穗都告訴了管家。 檢查了一下今天大家做出來的東西,何穗點(diǎn)點(diǎn)頭正準(zhǔn)備說不錯,一個丫鬟跑過來,說:“夫人,臘梅領(lǐng)著一個臉生的姑娘進(jìn)了府,去了尹小姐住的院子。” 何穗并不在意,“去了她的院子那就是她的人,肯定是通過她了,不然也不會被人放進(jìn)來?!?/br> 對此她并未在意,夸獎了大家,并承諾大家好好干,月底一定漲月錢。 眾人歡聲一片,紛紛表態(tài)一定努力。 正是一派和諧的時候,江子騫回來了。 “我剛?cè)チ说赇佉惶?,看到門上掛著當(dāng)日吃食已售罄的牌子,可事實上貨不是還有么?這打烊的會不會太早了?其他鋪子都開著呢,賣吃食的不都是很晚才關(guān)門么?” 何穗反問:“這都是晚飯時間了,怎么打烊不得?” “如果晚關(guān)門,掙得銀子自然多一些。” 何穗?yún)s搖頭一笑,“我現(xiàn)在的做法,便跟物以稀為貴是一個道理,每日的吃食頭一天新鮮做好,定量出售,賣完就關(guān)門,就算是當(dāng)官的來買也是沒有,到時候這個規(guī)律傳出去了,反而會吸引大家的好奇心前來光顧?!?/br> 江子騫伸手去摸何穗的頭,“今日娘子辛苦了,為夫心里愧疚?!?/br> 何穗滿不在乎地擺擺手,“用不著愧疚,反正我賺的錢也沒打算分給你一個子,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江子騫:“……”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飯廳走去。 這個時辰正是飯點(diǎn),兩人剛坐下,丫鬟就端上飯菜。 何穗朝門外看了一眼,問:“尹小姐今日是出來吃飯還是在房間里吃?” 丫鬟答:“奴婢去問問?!?/br> “別問了,直接送到她房里去吧?!苯域q不耐煩地做主。 何穗捏著筷子說了一句:“她這是真把我們這兒當(dāng)客棧了?!?/br> 剛說完,她忽然瞧見遠(yuǎn)處隱隱約約走來兩人,那柳腰粉臉走路,好像一支在風(fēng)中搖曳的柳枝的正是尹曉雪,而她身邊跟著的,居然是有一段時間未見的芙蘭! 芙蘭的傷還未好,走路還有些跛。 何穗笑了笑,“行了,我們吃飯吧?!?/br> 尹曉雪走進(jìn)來,入座后率先開口:“江大哥,我與芙蘭多日未見,把她接來將軍府可以吧?” “尹小姐這話可真是說笑了。”何穗接話,“你這都把人接進(jìn)來了,現(xiàn)在又請示主人家,要是我們說不肯的話,指不定明日外面,便會流傳說將軍府太過于苛刻,連一個客人的小丫鬟都容不下?!?/br> 何穗特意用了請示和客人兩個詞語來懟尹曉雪。 這話一出,尹曉雪不高興了,收起笑臉道:“何穗姑娘也太不懂教養(yǎng)了,我在跟江大哥說話,何穗姑娘插個什么嘴?” 瞧了尹曉雪一眼,何穗覺著這個女人真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當(dāng)初那個流落在她家里的千金小姐,不懂吵架不會心機(jī),永遠(yuǎn)是一副你道歉了,便沒關(guān)系的圣母模樣,何曾與來她家里的人臉紅過?就連燕妮她們也說,這個千金小姐金貴是金貴了點(diǎn),可一點(diǎn)架子都沒有。 相比較尹曉雪緊繃著臉的不高興,何穗就顯得淡然許多,可她卻是道:“尹小姐身為我將軍府的客人,居然不稱呼我為將軍夫人,尹小姐的教養(yǎng)又在哪里?當(dāng)初尹小姐流落在外面差點(diǎn)凍死,若不是我開門放尹小姐進(jìn)來,尹小姐哪里還有命來覬覦我男人?尹小姐不敢恩就算了,還農(nóng)夫與蛇,所以我想問一問,尹小姐的家教又在哪里?” 尹曉雪從來都沒有受過氣,她覺得自己這輩子受到的委屈和憤怒,都是何穗給的,所以當(dāng)即就忍不住了,提高音量道:“我說我在跟江大哥說話,關(guān)你什么事?” “不好意思,你嘴里的江大哥是我的夫君?!焙嗡胝f完又扭頭吩咐江子騫,“別說話,吃飯。” 江子騫一聽媳婦下了命令,立刻端起碗開始扒飯,扒了好幾口之后問何穗:“娘子,我能吃點(diǎn)菜嗎?” 何穗瞧了他一眼,心道這一切都是你這個王八蛋招惹來的,于是冷著臉回答道:“不準(zhǔn)吃菜!” 江子騫老老實實地扒米飯,筷子壓根就不往菜碗里伸。 尹曉雪看得氣了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