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他就那樣安靜的坐在那里,終于像個有生命有思維的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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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秦之睿所想,你剛回白家安生沒兩天就帶回去個男人,可以,但沒必要。雖然看你很好奇你父親的表情和反應(yīng),就目前來說,你還不想給自己找事。 你需要個房子“金屋藏嬌”。你回國不久,沒有車房這些配置。 相識多年的默契,盡用在這一刻。秦之睿擔(dān)心你一個不開心玩大,再來個離家出走幾年不見面。主動上繳他的私有財產(chǎn)。 “老白老白,你可別想不開啊,你要是需要住處哥們兒這有,回頭就把地址和密碼發(fā)給你,你可別沖動?!?/br> 秦之睿家里做房地產(chǎn)起家,與你家沒有什么業(yè)務(wù)人情往來。他在家排行不上不下的老二位置,是感情上最容易被忽略的孩子,本身又是個沒什么特點(diǎn)的平庸人,家里只能用金錢來彌補(bǔ)對他的空缺??偟膩碚f就是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 你不會拒絕送上門的便利。 “那就麻煩你了?!?/br> “別別別,你對我這么客氣我受不了?!?/br> 秦之睿假裝薅下一把雞皮疙瘩攤在你面前,被你一巴掌打開。他才安心地開車離開。 你回到家已經(jīng)接近凌晨,家里傭人大多數(shù)也都休息睡下,除去走廊的一盞孤燈,沒有人等待你的歸家。唯一可能為你守門的三姐早已出嫁。對你們白家來說,嫁為人婦的女兒經(jīng)常回家是表示對夫家的不滿,所以到現(xiàn)在你只有回家當(dāng)天與她匆匆見了一面。 現(xiàn)在這樣也不錯??偙犬?dāng)年你父親大半夜坐在沙發(fā)等著打斷你的腿好得多。 你回到房間,仔細(xì)洗去一身沾染色欲的污濁,安穩(wěn)睡去。 第二天你到葉歡那已經(jīng)是晚上。 阿程被安排在一個臨時病房,坐在病床上背脊挺得扳直。你只看了他,就被葉歡叫到辦公室里談話。葉歡靠坐在老板椅上晃來晃去,滿臉的八卦和揶揄。 “白少,你幾年不見,倒是越來越會玩了,嘖嘖,那一身紋身。我一直男看著都受不了?!?/br> 就算你不清楚阿程的身體狀況,只要脫下衣服,誰都是到他是干什么。 你懶得跟葉歡解釋過多。 “說重點(diǎn)?!?/br> 葉歡一臉“你不說,我都懂”的表情,把阿程的檢查報告遞給你。你隨手翻看幾頁,便把報告扔到桌子上。 “長話短說,看著費(fèi)眼?!?/br> “行,誰讓出錢的是大爺。他呢,作為一個玩物來說完全沒問題。沒有什么不干凈的病。不過,他身上有一些舊傷,手指和小腿都骨折斷裂過,還有身上大大小有的傷口,現(xiàn)在都愈合得只剩疤痕,你要想去掉也不是不行。這身舊傷最多陰天下雨會渾身疼痛。人底子不錯,抗得過去?!?/br> “他,好像有些勃起障礙。” 想起你們兩次上床的經(jīng)歷,你將這個疑問問出來。 “他的yinjing和肛門都被調(diào)教過,你應(yīng)該懂的,生理上沒什么實質(zhì)性傷害,可能心理上的問題更多一些?!?/br> 葉歡雙手一拍,想起了什么又加上一句。 “哦,對了,還有就是他左手手腕割痕的應(yīng)該是自殺未遂。你玩歸玩,別惹上什么麻煩?!?/br> 葉歡經(jīng)常給有錢人看病,什么樣的傷病都見過,也沒有說教你的意思。補(bǔ)上這句,是真的怕人死在你這里惹一身sao。 “知道了?!?/br> 你點(diǎn)頭。手里拿回屬于阿程的報告書,封面上是屬于他的簽名——“許鵬程”。 你來找阿程的時候,他還是坐在那里,連動作和位置都不曾改變。你把他的報告書遞給他。 “不想了解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 阿程沒有接過,看樣子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并不感興趣。 “不用了…他…每個月會給我安排健康檢查和體能訓(xùn)練。不會有什么問題?!?/br> 你挑眉,打趣道:“看來他對你挺不錯的,怪不得你不愿意跟我。” “…不是。” “算了,不想一直住醫(yī)院就跟我來。” 秦之睿的房子位置市中心地段,交通方便,非常好找。你按著密碼打開門進(jìn)去,發(fā)現(xiàn)秦之睿不知什么時候點(diǎn)亮了生活技能,為你提前買下足夠的生活用品和食物。 阿程跟在你身后十分拘謹(jǐn),你坐在沙發(fā)上,他站在你身旁,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 “我跟韓殊可不一樣,坐吧。” 阿程得了你的允許,才落座在離你最遠(yuǎn)的沙發(fā)上。 “你知道,我為什么帶你出來嗎?” 阿程聞言搖頭。 “如果你當(dāng)時無視孕婦的求助抽身離去。也許我就不會多事?!?/br> 你撐著下巴含笑望著他。 你此言不假。你是個冷心冷肺的自私之人,愛自己勝過一切。你無法理解他這樣身陷囹圄,自身朝不保夕的情況下,還能想著其他人。越是與你截然相反,越是讓你無法剖析這樣的行為。你承認(rèn),你對這個人產(chǎn)生了興趣。 “我只是有些好奇。你這樣做有什么意義呢?沒人會惦記著你的好,人都是自私的。是該說你傻,還是…那個詞怎么說來著,圣母???” 對于你的評價,阿程平靜的接受。 “她自己被金錢蒙蔽雙眼,一步步受不住誘惑導(dǎo)致自己墜入深淵。成年人本該對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只是有一點(diǎn)她說的對,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他不應(yīng)該承受這樣的無妄之災(zāi)。” 你揚(yáng)扯開嘴角笑出聲,覺得自己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無妄之災(zāi)?這個孩子,有一個視財如命不顧他性命的母親,更不知道他母親迎來送往的客人中誰才是父親。這樣一個沒人在乎的野種,死了才是解脫?!?/br> 阿程抬起眼,直視你。向來躲避你眼神的他第一次毫無遮掩地與你對視,眸中渾褪去,是少見的清明。 “每一個孩子都是被期待的。也許他沒有愛他的父母,但不代表他沒有活下去的價值。沒人有資格決定一個孩子的未來。” 你對他天真的想法嗤之以鼻。一個脆弱的生命,又如何能推翻命運(yùn)的齒輪。野雞也永遠(yuǎn)成為不了鳳凰。 “話說的好聽。最終你不還是看著她走上她的刑臺?你這樣說,我都以為你要闖上去救她了?!?/br> 阿程搖搖頭,自嘲地笑了。 “我只能做力所能及的事。畢竟,我連自己都救不了,又拿什么去救別人呢?!?/br> 你盯著他嘴邊蕩開的諷刺情緒,沒有再張口反駁他。不再有卑躬屈膝。不再有浪言yin語,他就那樣安靜的坐在那里,終于像個有生命有思維的活人,而不是被提線牽動的木訥人偶。 “所以,現(xiàn)在要做嗎?”他問 你今日沒有zuoai的興致。你打發(fā)阿程去隔壁睡覺,自己坐在電腦熒幕前,手指伸縮猶豫著,敲擊下鍵盤。 把韓殊和許鵬程兩個名字放在一起,很多新聞能立刻搜出來。你一頁一頁翻著關(guān)于他們案件的記錄檔案。這對在外國專攻黑客的你來說輕而易舉。 你在被害人信息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即使容貌與年紀(jì)與你認(rèn)識的那個人有所出入,檔案名字上赫然寫著“陶小川”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