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僧人美救英雄獻身解春藥/得寵失寵轉(zhuǎn)眼之間
育明寺香火是不錯的,主持是個能人,不僅使自家寺廟在眾多寺廟中脫穎而出,還得到了貴人的支持。 俗物不缺了,便建起了茶花園與桃花林。 除了凡塵俗士,這還吸引了大批文人墨客。 時間長了便聲名遠播。 這兩日在寺廟里,除了吃不到rou有點尷尬,別的都還挺新鮮的。 特別是李芙玧,元慶裝作一副書呆子的模樣,再時不時臉紅兩下,然后僵硬又受禮地拒絕李芙玧的親近,可這李芙玧卻愈發(fā)主動。 那化力散也撤了去,李芙玧也不再派人時時刻刻盯著元慶,元慶也不提離開。 就在兩人感情逐漸升溫中,那層淺淺的窗戶紙始終沒有捅破,元慶便一直裝傻充愣。 李芙玧打算來個狠的,生米煮成熟飯,逼這呆子負責(zé)。 元慶看到飯菜便知道聞到了里面的催情藥成分,她對很多藥都是免疫的,不過這李芙玧既然想送上門來,那她也沒必要對他客氣。 這李芙玧也不想想元慶是看著侍從動手殺人的,哪有那般純真呆板,只能說又是一個理所當(dāng)然,自以為是的男子倒貼了上來。 計劃中,元慶下午是要去茶花園賞花的。 茶花園里有供人飲水彈琴休息的小木屋,建的倒是格外別致精巧。 還有那花園深處的溪水與小徑,錯落有致。 元慶行至約定的小木屋,卻空無一人,有些疑惑地待了一會,這會藥效該開始了,元慶開始自己的表演。 莫不是在哪里窺探著? 元慶扯開了點自己的領(lǐng)口,面上開始呈現(xiàn)一片紅暈,突然一小僧人匆忙推門而入。 元慶心想,果然有人在暗中窺探。 元慶順手攬住那小僧,唇紅齒白,倒是一副好面相,可惜已經(jīng)剃度了。 元慶摟住人不撒手, “好熱……熱……” 手開始不安分地四處游走,煽風(fēng)點火。 小僧人憋的面紅耳赤,卻并沒有推開元慶,反而縱容元慶侵犯他的行為。 他居然是羞澀的表情, “施主,請跟小僧到這邊來?!?/br> 小僧人終于憋出了一句話,便拉著元慶往屋外走去。 元慶順勢靠在小僧人身上,手已經(jīng)捏住了那胸口的乳粒,又捏又掐的,手感甚好。 順便在小僧人頸脖間留下一串紅印。 小僧人力道確實有些大,元慶幾乎沒怎么使勁,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帶到了一偏僻處。 中途好像就已經(jīng)出了茶花園。 只見周圍高高的灌木環(huán)繞,而此地像是低洼處一般,地上是柔軟的綠草,元慶順勢把人推到地上,小僧人衣裳已經(jīng)被扯開了大半。 破有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小僧人像是知道什么,他竟然開始主動脫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身子躺在草地上被襯得愈加白嫩。 不一會兒上面便布滿了青紫的捏痕與紅腫的吻痕,元慶可沒憐香惜玉,按照之前下的藥自然是越粗暴越好。 小僧人身軀有些瑟瑟發(fā)抖,但也沒閃躲,只是盡力地去迎合元慶的動作。 當(dāng)元慶把他納入體內(nèi)時,小僧人本來紅通通的臉蛋一下子變得煞白。 等藥性過去,元慶已經(jīng)把人折騰到昏過去了好幾次。 等感覺到元慶身體溫度降了下來,小僧人也慢悠悠醒來,他隨意擦了一下臉上的淚,便開始穿自己的僧服。 元慶坐在一旁,看著小僧人的動作。 “你想還俗嗎?” 小僧人有些驚訝地望著元慶,巴掌大的臉蛋還掛著淚,頗有種楚楚可憐的滋味。 “您愿意要慧空嗎?” 小僧人鼓足了勇氣,試探性地問到。 元慶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慧空上次不小心聽到李大公子和隨從的對話,想要逼您娶他,慧空一時情急找不到解決辦法…” “所以你便以身替他……” “不,慧空絕不會要求您負責(zé)?!?/br> “不會,還是不想,到底是想還是不想呢?” “想的,但是慧空愿意一切以您的意愿為主?!?/br> 元慶倒覺得這個慧空有點意思, “那你不怕李公子的遷怒嗎?” “慧空是育明寺里最優(yōu)秀的弟子,師父,哼,師父不會放著……” “傻子,你現(xiàn)在要還俗了。” 慧空一下子情緒低落了起來,垂著腦袋沒有說話。 “可是不愿意了?” “沒,我只是有點舍不得師父?!?/br> “沒事,以后你可以回來看他,當(dāng)然如果他還愿意見你的話?!?/br> 慧空抬起頭來,眼神靈動而清澈, “他會的!” 回到之前住的禪房時,元慶看到了等待多時的李芙玧,只見他面色焦急,神情憤恨,他看到元慶后,怒不可遏地問到, “你剛剛?cè)ツ睦锪耍俊?/br> “你不都自行安排好了?” 隨即元慶笑了起來,本就多情的面龐沾染了情欲后,更是惹得李芙玧移不開眼, “多虧玧兒贈我美人?!?/br> 元慶也不再多言,隨意拿了點東西便離開禪房。 元慶看到喬喬了,總算是找來了。 李芙玧算不得丑,只是這性子不太行,元慶本來也想在四處游玩一下,只是身旁跟著夫婿孩子著實不便。 這也算陰差陽錯閑逛了一段時間,賞景賞花賞美人。 李芙玧瞬間明白自己被截胡了,就說怎么那么巧遇到了住持,一時爭強好勝之心又上來了。 住持總是跟自家母親來往密切,李芙玧是恨毒了他,只是一時半會動搖不了主持的根基。 這次帶心上人過來只是因為這邊風(fēng)景不錯又順路。 李芙玧的父親是許多男兒都艷羨的,與自己的母親一生一世一雙人,并且膝下只有李芙玧一個兒子。 三年無所出是應(yīng)當(dāng)被休棄的,三年無女,主夫則應(yīng)當(dāng)主動為妻主納妾。 表面是一雙人,但是父親卻過得并不好。 只有李芙玧知道,他的父親處理了不知道多少小賤人。 果然賤人養(yǎng)出來的僧人也是不知廉恥的。 元慶順利地與元思喬匯合。 元思喬之所以這么晚才尋過來,因為他直接將段子愉與那小孩送去了江州。 本來離得也不遠只是元慶走走停停所以才費了這些時日。 元慶正想與元思喬離開,李芙玧便突然一刀砍了過來,元慶退后了些,元思喬與其對上了手。 李芙玧刀刀致命,元思喬與其勢均力敵,毫不示弱。 動作大了,便惹得僧人通報,甚至有些香客也在圍觀,住持帶著幾個小僧人很快便趕了過來。 “李大公子住手,莫不是要將李大人尋來,李公子才肯乖馴點?!?/br> “你閉嘴?!?/br> 李芙玧本就看這住持不爽,現(xiàn)在怒氣更甚, “身為寺廟住持,教出的僧人卻不知廉恥勾引女子,誰知道這住持是什么貨色,畢竟上梁不正下梁歪。” 李芙玧這般一說,跟在住持身后的僧人有些竊竊私語,畢竟慧空很長一段時找不到人,慧空不急不慢地解釋道, “誰不知道雙十年華的李大公子至今未嫁,現(xiàn)在為了逼迫元小姐娶他,竟然下藥,慧空只是不小心撞破了這等丑事,李大公子便開始憑空造謠,污人清白?!?/br> 畢竟李大公子跋扈是眾人皆知的事情,再看怒氣沖沖的李芙玧與穩(wěn)重冷靜的慧空,風(fēng)向一下子便偏向了慧空小師父。 “我沒找到你,你倒是自己跳出來了。” 李芙玧拿起刀便砍向慧空,住持也突然出手,不過三招,李芙玧便被制服了。 元慶趁著混亂,本想一走了之。 但一想到剛到手的水蜜桃般的小慧空,一時有些不忍心。 此事鬧得沸沸揚揚,甚至被添油加醋,然后流傳了出來,后來聽說李芙玧被關(guān)了禁閉才慢慢淡了下來,而每年的比武招親被叫停了。 “妻主…” 慧空跟在元慶后面,有些無所適從。 自從與師父道別后,慧空便跟著元慶回江州了。 前兩日過得倒是甜滋滋,就是路人的眼光讓慧空很是自卑。 他沒有長發(fā),剛生出來的頭發(fā)又是細碎的,好在妻主為自己準(zhǔn)備了幾個紗帽。 可是這兩日妻主便冷了下來,慧空有些委屈,卻又不敢說。 元慶只是覺得光禿禿的小腦袋其實也挺可愛,為什么非要留長發(fā),現(xiàn)在長出來的,摸著不舒服,元慶便冷淡了下來。 慧空想起師父說的,女子皆無情,若是自己吃了虧,便回去。 慧空哪里舍得。 不過幾日便到了江州。 元慶接了段子愉和孩子,五個人便去了宋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