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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身伺虎在線閱讀 - 第十三章 就著扭著他右臂的姿勢進(jìn)入了他 (彩蛋繼續(xù)厲端白云番外)

第十三章 就著扭著他右臂的姿勢進(jìn)入了他 (彩蛋繼續(xù)厲端白云番外)

    從山海書院后山竹林出來,退路原是事先探明的,厲端等人也先行一步在后接應(yīng)。

    沈錦墨帶著洛瀾掠出幾步,便解開事先備好的快馬,將洛瀾扔上馬背,自己也隨即上馬將洛瀾抱在懷中,雙腿一夾馬腹,疾馳而去。一路縱馬疾行,沈錦墨總覺得自己的心思從未這么亂過。

    方才被血?dú)馑なЭ?,也確實(shí)嚇到了他自己。他知道自己曾經(jīng)以幻夢花粉去控制拓跋海的神智,這花粉對他自己也稍有影響,修習(xí)寒玉功后神智更易不穩(wěn)。但之前他總還能存一絲清明,關(guān)鍵時刻總能收手,這一次,若不是洛瀾這樣突如其來地狠狠刺激了他一下,生生地把殺意打破,再殺下去,后果實(shí)在不堪設(shè)想。

    但是……這個人怎么會為自己做到這個地步。

    沈錦墨一手控馬,一手把洛瀾的腰死死摟緊了,一路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眼看到了與厲端等人約定的地點(diǎn),天極閣諸人都在前方等候,沈錦墨終于放緩馬速,輕聲道:“你是瘋了?”

    他實(shí)在不知道,如果方才自己沒有收手,這人是不是當(dāng)真會開始脫衣服?!灰胂脒@個情景,他就覺得太陽xue青筋亂跳。不得不說,這句威脅意外有效。

    洛瀾卻淡淡道:“剛才是誰發(fā)瘋?” 說著反而毫不介意地靠在了沈錦墨的懷里,由他環(huán)抱自己。

    “我……”沈錦墨無話可說,將頭埋在洛瀾的頸側(cè),好久才輕聲說:“你這樣以后如何收場?”

    洛瀾想了想,笑笑,道:“我來天極閣那天,就沒想過全身而退。這倒也沒什么?!?/br>
    或許有人聽了這個傳聞,更不知如何收場——不過這句話他目前還沒打算對錦墨說。

    只是有點(diǎn)對不起薛曉。洛瀾想。不知今后要如何賠罪了。

    沈錦墨沒說話,只是攬著他的胳膊收得更緊了些。

    方才厲端白云意等人離得遠(yuǎn),見到沈錦墨殺意失控,原想要不要再轉(zhuǎn)頭回來幫手,卻也看見了洛瀾出手驚人將沈錦墨拉回來的模樣。此時見兩人毫發(fā)無傷共乘歸來,厲端上上下下看了好幾眼,才故作無事地轉(zhuǎn)頭。

    白云意想到來時一路趕車聽的墻角,此刻看洛瀾總覺得洛盟主此人真是深不可測,眼神里不由得多了幾分拜服。洛瀾對此繼續(xù)面無表情,異樣坦蕩。

    來滄州的路上時間不急,為方便沈錦墨運(yùn)功調(diào)息,帶了架馬車。回程為免生枝節(jié),幾人棄了馬車,只騎馬急速返程。洛瀾手腳虛軟,便與沈錦墨一路共騎。一日間出了滄州,離了山海書院的地盤。傍晚時,一行人已到了臨近的沐陽城附近。沐陽城郊有一處天極閣的秘密別莊,原想去別莊休憩一夜,第二日再出發(fā)。誰想,卻在城郊一處樹林邊與一行人馬正撞了個照面。

    竟是一路風(fēng)塵仆仆追來的柳家家主,與崆峒派數(shù)名好手。

    柳家家主名為柳學(xué)義,他數(shù)年前被白凌翰威逼,為保一家人性命,將心愛的次子柳芳連送去了極樂宮。數(shù)月前極樂宮內(nèi)火并,極樂宮主蕭艷樓身死,刑堂堂主厲端與丹堂堂主袁非率領(lǐng)心腹并入天極閣,余下諸人則樹倒猢猻散。柳學(xué)義心中本來期待柳芳連或許能撿回一條命來,縱然受了幾年苦,哪怕武功全廢,若能回家慢慢調(diào)養(yǎng)也總是好的。卻沒想到,全心期盼卻只盼回了一具慘不忍睹的尸首,除了一張臉外,全身上下沒一處好皮rou,針痕鞭痕烙痕刀痕遍布全身——聽線人說,卻是蕭艷樓大勢將去時心中煩躁,尋奴寵出氣,活活折磨死的。

    柳夫人哭昏過去數(shù)次,柳學(xué)義這口氣也是憋得狠了,日日痛恨自己當(dāng)日為何不與這些邪派以命相拼,哪怕一齊死了,也總比親眼看到如此慘景來得痛快。后來白凌翰被天極閣滅了門,他一邊覺得痛快,卻一邊把滿腹恨意都系在了僅存的天極閣上。

    這次俠義會,他見了沈錦墨登場殺人,再也忍不住滿腹怒火,再顧不得自身安危,帶了幾名親隨弟子打馬便追。崆峒派掌門被沈錦墨戲耍般殺死在當(dāng)場,數(shù)名崆峒好手覺得面子上掛不住,為給掌門報仇,便也隨著柳學(xué)義一同追來。在沐陽城郊,柳學(xué)義遠(yuǎn)遠(yuǎn)看見一行人馬,為首的是個身形高挑的黑衣青年,懷中還攬著個身著一身淡青色長衣的俊秀男子,可不正是妖邪沈錦墨與那為虎作倀恬不知恥的洛瀾。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柳學(xué)義見了這一派妖邪,帶著悲意的怒火燒得眼睛發(fā)紅,一句話不說,拔劍便砍。沈錦墨卻并不識得他,也懶得動手,攬著洛瀾一夾馬腹,反向后走了幾步。前面厲端拔刀長身而起,刀刃相交,錚然一聲,柳學(xué)義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便知道眼前這人也是極大勁敵。

    沈錦墨向面前的這一眾敵手掃了一眼,搖頭道:“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若等我手上見了血,只怕你們都走不了?!?/br>
    他說的原是實(shí)話,柳學(xué)義卻只覺是挑釁,怒道:“你這邪魔外道!我今日就是與你同歸于盡,也要為我兒報仇!”說著便招呼后面帶來的親隨弟子齊上。

    “要報仇的人多了,還輪不到你?!眳柖死湫?,手中刀光一閃,又迫得柳學(xué)義退了一步。柳家子弟與隨著一同來的崆峒派好手們也都盡出兵刃,與天極閣諸人戰(zhàn)在一處。

    柳家人功夫不錯,然而天極閣厲端等人都修習(xí)了寒玉功法,內(nèi)力強(qiáng)橫。白云意未修寒玉功,但也勝在劍法輕靈,不出多時已占了上風(fēng)。睚眥堂幾人手上都多多少少見了血,崆峒派好手不多時已死了兩人。柳學(xué)義忽然一聲長聲痛嘶,過招間,他左臂中了厲端重重一刀,深可見骨。

    血光飛濺,沈錦墨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戰(zhàn)團(tuán),忽舔了舔唇角。

    血的味道……還真好聞。

    反正這些人是自己找上門的,全殺了,也沒關(guān)系吧?

    沈錦墨的眼睛愈發(fā)森森地亮了起來。右手無意識地屈合,下一秒就將撲上前去,收割鮮血與生命。

    “柳家家主,柳芳連是極樂宮蕭艷樓所殺,蕭艷樓已死。你的仇與天極閣無關(guān)?,F(xiàn)在退,還來得及?!甭鍨懞鋈话醋×松蝈\墨的手,運(yùn)起內(nèi)力,一字一句將聲音清清楚楚吐了出去。

    沈錦墨眼神一凜,攬著洛瀾的手臂勒得緊了一分,在他耳邊冷聲道:“想救人?”

    洛瀾輕聲說:“柳家人原沒做什么錯事?!?/br>
    柳學(xué)義兩眼赤紅勢若瘋虎,他心知自己并不是眼前持刀男子的對手,耳中傳來洛瀾的話,他此刻只覺是譏諷,暴怒道:“洛瀾你這個不要臉的下賤東西,還敢與老夫說話!”說著不要命般持劍猛砍。余下的柳家子弟也知此日大概不能幸免,一邊混戰(zhàn),一邊跟著柳學(xué)義“無恥”“下賤”一疊聲怒罵起來。

    洛瀾望著面前的慘烈景象,微抬起手,還是放下了。今日之事一過,他當(dāng)眾在沈錦墨面前跪拜認(rèn)主的事情必將傳遍整個武林,被罵無恥下賤也是情理之中,這點(diǎn)他已有了心理準(zhǔn)備。他原就想把自己與沈錦墨在一處的消息送給隱在幕后的某個人知道。今日生死關(guān)頭他倉促間也找不到別的好法子,又不想阻了錦墨立威,又不想讓他繼續(xù)殺下去。這樣鬧一下倒是兩全其美——雖然說臉是沒有了。但好在對于臉這個事,他倒一向看得很開。

    被罵幾句并沒有什么,但眼見著本不該死的人死在面前,心中仍是難免有些落寞。

    沈錦墨卻忽然從馬背上飛身而起,加入戰(zhàn)團(tuán)。身法妖異非常,幾個起落間便到了滿嘴污言穢語的柳學(xué)義面前,一把扣住了他啞xue,又將他提起來,丟了出去。他出手迅疾如電,幾息間便將數(shù)個柳家子弟與柳學(xué)義點(diǎn)了xue道丟成了一團(tuán),又簡短地道:“殺了他們的馬,放走。”

    接著便不理旁的事,又飛身上馬,帶著洛瀾一馬當(dāng)先便沖進(jìn)山林。

    血?dú)?,殺意,辱罵,污言穢語,這一切讓他的腦子又有點(diǎn)不清晰。在山海書院時沒有發(fā)泄夠的殺意此刻又被激了起來,全身上下都叫囂著要找個方式釋放??劬o懷里的溫?zé)嵘眢w,他唯一確定的一件事是,他現(xiàn)在必須要做點(diǎn)什么,來平息沖昏頭腦的殺意。

    殺,或者撕碎什么,或者弄破什么。

    殺意和欲念,有時真的難以分得清楚。

    沈錦墨一路駕馬疾行,確定后面絕無追兵,便一路帶洛瀾到了城郊別莊。這別莊很是機(jī)密,落在本地一個財(cái)主名下,但實(shí)則是天極閣的機(jī)密落腳之處。沈錦墨一路駕馬入內(nèi),連馬都不及拴,將洛瀾扛在肩上一路沖進(jìn)臥房,把這讓他肖想了一路的身體一把丟在床上。

    然后,覆在洛瀾的身上,把自己支起來,居高臨下地看這人清朗若水的眉眼。

    “我忍不住了?!鄙蝈\墨說。下腹的欲念熾熱無比,頂在洛瀾的腿間。

    洛瀾仰頭望著沈錦墨被殺意和欲念染得不清明的雙眼,一笑?!拔抑??!彪S即,他隨手將衣襟扯開一絲,露出下面白皙的胸膛與若隱若現(xiàn)的一顆紅櫻,“那,請用?…嗯,輕點(diǎn)用?”

    沈錦墨停了一瞬,忽然低頭狠狠親吻上了洛瀾的唇。嘴里立刻就嘗到了血腥味,甜腥的血?dú)馑查g將腦子激得愈發(fā)的迷亂。他毫無章法地啃噬舔咬著身下人的唇舌,感受著洛瀾的氣息都被他帶得不穩(wěn)。他忽然覺得從未像此刻般渴求這個人的身體。

    無法自控地…渴求一個人的身體。

    沈錦墨隱約間覺得這場景似乎似曾相識,但一團(tuán)漿糊的腦袋卻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只知依靠本能。幾下撕碎了礙事的衣物,身下人修長結(jié)實(shí)、線條流暢的身體又給他加了把火。手指毫不留情便向下面緊熱的xue口探去,在洛瀾短促的抽氣聲中草草擴(kuò)張了幾下。感受著溫?zé)狃李澏吨敝种傅淖涛?,他忽然一把拉住洛瀾的胳膊,狠狠將他身子翻了過來,下意識扭住了他的手臂,讓他的身體更加貼合自己。

    沒有想到的是,這從未抗拒過自己的人卻第一次掙扎起來?!板\墨你別扭我胳膊…唔??!”

    呼痛的聲音里帶了尖銳的破音,沈錦墨就著扭著他右臂的姿勢,從后面狠狠進(jìn)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