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動(dòng)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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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俊咬了咬牙,避而不答,只道,“懇請…君上去魔界…救我二弟和…玄鋆…“ 丹熏哦了一聲,這才想起來確實(shí)有這回事。待起身穿衣,才突然覺得不對(duì),回頭看向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無力動(dòng)彈的戍俊,笑道,“殿下不是只說去探聽消息,怎么又說去救人了?“ 戍俊揪住他的衣裾,差點(diǎn)掉下床。丹熏慌忙摟住他抱回床上,無奈道,“殿下啊,我不是不想救他倆,我是真打不過你知道嗎?“ 戍俊松了手指。 丹熏覺得這孩子也未免太老實(shí)了,又有了點(diǎn)興趣,抬起戍俊垂軟的頭來,笑看他含怨困乏的臉龐,道,“殿下,不過你若是能每月來我這鳳碧宮一次,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br> 戍俊僵了僵,丹熏已吻上他的唇,頗有技巧地頂開他的齒關(guān),同他纏綿。戍俊慌亂不已,卻被丹熏死死鎖在懷里,只得承受,末了,丹熏抹了抹他飽滿唇瓣上的唾液,笑問道,“殿下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戍俊顫聲道,“如果冥君能救人,我…守信便是。“ “好。一言為定?!钡ぱΦ?,又制住戍俊親了親他的唇,“本君想殿下既為君子,定然是一言既出,八匹馬也追不上?!?/br> 戍俊絕望地閉上眼睛。 丹熏卻不急著走,反倒慢條斯理地愛撫他顫抖的身體,道,“殿下會(huì)同你的愛妃說么?” “這種事如何說得出口!” 丹熏嘿然一笑。 戍俊忍恨道,“我同傾兒…舉案齊眉,我無論如何,是不忍…說與她。冥君放心?!眳s又覺得身子被撫摸得甚是舒服,不由自主地便放松在丹熏懷里。 丹熏笑著在他耳邊呵了一口氣,戍俊身子一酥,惱羞成怒地看向近在咫尺的丹熏。丹熏容貌本就風(fēng)流明艷,如是近在眼前的看去,更是攝人的驚艷。戍俊惱恨不已,扭開頭去,察覺丹熏的手撫在他臀瓣上,更是羞恥欲死,伸手便去扯丹熏。 丹熏制住他笑道,“殿下別動(dòng),我給你療傷呢?!?/br> 戍俊果然覺得身下的鈍痛消失了,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已又是被丹熏反壓在錦被間。丹熏貼著他的耳笑道,“剛才唐突了殿下,我再好好伺候殿下一次,好教殿下知道,今后一月來我這一次的舒服,可不是你的愛妃能給你的。” “你!你不知廉恥!” “殿下,我們這是公平交易,你何必罵人?” “嗯~ ” 戍俊察覺自己發(fā)出羞恥的聲音,臉色一下漲紅了。可是丹熏捏弄在他胸前乳珠上的手指,極是舒服,仿佛讓他全身都酥化了一般。更有那纏綿吻在他后背上的吻,仿佛是將他送入蕩漾的溫泉水中。 “呃…” 那巨物又插進(jìn)了戍俊的身體,戍俊本能地恐懼繃緊身子,卻被丹熏親著哄道,“放松,放松,會(huì)讓你舒服的。”說著準(zhǔn)確地找到戍俊那一點(diǎn)柔潤rou壁,頂了上去。 “啊~~” 戍俊又猝不及防地叫出聲來,懊惱欲死。 可丹熏再?zèng)]給他叫停的機(jī)會(huì),不斷地給予他蔓延全身的潮涌快感,將他徹底拖入情欲沉淪的海洋,不自覺地在被丹熏翻過身時(shí)抬手去摟抱丹熏的后背,在丹熏的愛撫撩火下沉浸在無窮無盡的身體快樂之中。 “如何?是不是比晴傾同你歡好時(shí)舒服?” 丹熏的問題炸響在戍俊耳邊,戍俊驚醒回神,羞恨地恨不能立刻去死。他同傾兒...行的是夫妻...之禮...怎會(huì)有...這么多yin褻的花樣... 丹熏笑道,“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都是男人,舒服不舒服有什么不好回答?” 戍俊恨地眼圈通紅。 丹熏看著他,笑了笑,親上他閉緊的唇,柔聲道,“殿下,我傾慕你已久?!?/br> 戍俊驚得睜大了眼睛。 丹熏順勢頂開他的唇,壓著他同他纏吻,直到戍俊軟在他懷里,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丹熏道,“當(dāng)日你同晴傾大婚,你還記得我送你什么?” 戍俊愣了愣,一本正經(jīng)道,“不知冥君送的什么禮?當(dāng)日諸事繁瑣,我不曾留心,實(shí)在愧對(duì)君上心意?!?/br> 丹熏嘆了口氣,活像被當(dāng)心捅了一刀般哀怨地看向戍俊,道,“送的是殿下幼時(shí)來我冥界,看上的那株疊樓金云血牡丹,殿下將它種在了哪里?” 戍俊心情一時(shí)復(fù)雜。他還記得幼時(shí),父帝偶爾帶他來冥界同丹熏議事,他喜歡那株牡丹喜歡得很,可是母妃早就告誡過他,萬不能在父帝面前討要任何東西。所以他什么也沒說,只是安靜地坐在牡丹花旁邊盯著它看,而丹熏就在那時(shí)走到了他身邊,笑問他喜歡不喜歡。 他不敢點(diǎn)頭,也不想搖頭,只得傻愣愣地看向丹熏。 父帝搖搖頭,很是失望于他懦弱無能的模樣。 同他年紀(jì)一般大的小丹熏卻踮起腳來,摸了摸他的頭,笑嘻嘻道,“小殿下啊,這牡丹花開得襯喜事,等你大婚時(shí)我再送你?!闭f著用扇子給他畫了個(gè)圈,笑道,“等你長大成婚,它的花就能開這么大啦?!?/br> 那記憶中的華貴少年嘴角噙著笑,竟然已長得這么大了,同他一般是年華正好的年紀(jì),卻是一個(gè)是翻云覆雨的君王,一個(gè)是不受寵的帝子。他有多么羨慕丹熏,他就有多么自卑。 丹熏笑問他,“你還記不記得小時(shí)候我對(duì)你說的話?” 戍俊怔怔地看著含笑的丹熏,也只說得出一句話來:“你真把它送給我了?冥界不是也只這一株嗎?” “是啊?!?/br> 戍俊無言。 丹熏適時(shí)地親了親他,道,“我傾慕你,也是真的。你心地仁善,我從小就喜歡你勝過喜歡嶠明?!?/br> 戍俊沒什么反應(yīng),也沒再如方才那般抗拒。 外人看他是天帝長子,聲勢煊赫。實(shí)則從小他就得在尊寵備至地二弟面前收斂自己的一切喜好,有什么喜歡的,只要二弟喜歡,那他就是萬萬碰不得的。父帝眼里仿佛也沒他這個(gè)兒子一般,自是除了考校他課業(yè)之外也不怎么管他。他有時(shí)失落,也只會(huì)安慰自己說,自己有母妃,二弟卻只有父帝,父帝親自照顧二弟,兄弟二人才公平。 晴傾…晴傾是父帝賜婚,性子溫淑賢良,他很喜歡,因?yàn)樗幌胍舶卜€(wěn)穩(wěn)地生活,晴傾雖是易水貴女,卻也能忍受他不備父帝重視的落魄身份。但也只是能忍受罷了,他知道,傾兒有時(shí)也會(huì)嘆息,望著重陽殿寂靜無人、門可羅雀的庭院,問一句,殿下,我們真要一直過這樣的生活嗎? 丹熏笑著問怔松的戍俊,“殿下,你怎么說?” 戍俊默了默,道,“我很感謝你送的牡丹。” 丹熏嘆了口氣。 戍俊垂眸說,“…是真的很感謝。謝謝你,為我記了這么多年。我自己…都忘了?!?/br> 丹熏眼中似有如海深情,戍俊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地扭開頭去,道,“只是我已娶妻,不能對(duì)不起傾兒。” 丹熏微微瞇了眸子,抱緊戍俊,輕聲道,“那你每月還會(huì)來看看我嗎?”他的語氣放的那般卑下,仿佛他不是冥界尊貴無比的君王。 從沒有人這般求過他,這般把心送到他面前,這般珍重他。哪怕他是個(gè)廢物,丹熏卻是年少有為的帝王。 戍俊閉上眼睛,良久,嗯了一聲。 丹熏狂喜地親吻他,戍俊從未感受過這般熱烈的情感,他傻傻地問道,“鳳凰都是這么熱情嗎?” 丹熏笑了,撇撇嘴,沉聲道,“不是,只有我對(duì)你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