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裝小游戲(下)(rou+玩胸rou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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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懷謹坐立難安的坐在椅子上,面前的下屬還在匯報工作,他卻被剛剛雄主給他下身塞的玩具折磨的欲仙欲死,按摩棒被配套的貞cao褲徹底的壓了進去,他盡量維持著?姿勢,光是坐著稍有動作,就會被反復cao弄。 “先檢查......”話說到一半,那東西猛然開始了震動,輕松擠倒了深處,作弄著那緊閉的孕口,尖刺也抖動著,毫不留情的碾過整個后xue,他閉上眼睛想重新集中注意力,卻抵不住下身快感的潮汐一波一波的涌來,卻又在被帶了環(huán)的前端戛然而止,像撞在石壁上的巨浪,砸的他頭暈?zāi)垦!?/br> ?“交給你......了,一定要認真檢查”讓下屬出去后,他幾乎用掉了所有力氣,火焰從下面一路纏繞,灼燒著他的理智,他看向旁邊的房間。 “雄主——”? 他嘴巴微張,無聲的喚著那個人,就像在無數(shù)?抑制劑失效的夜晚那樣。他突然迫切的想見到阮林淵,雖然就在一門之隔,也才剛剛分離了片刻,因情欲而脆弱精神卻已經(jīng)抑制不住想再次確認雄蟲的氣息,又怕自己這一小會兒都撐不住,實在太過沒用,惹雄主厭煩。 他起身,手肘壓著桌子,支撐著他已經(jīng)軟掉的身體,雙腿微微內(nèi)收又恢復原位——他本想摩擦椅子緩解幾分,可他已經(jīng)是阮林淵的雌蟲了,未經(jīng)允許這么做是會被討厭的。 真是廢物,他想著,原來在地下被訓練的少說也能撐上一整天,現(xiàn)在就一小時都難熬?。 ?他伸出爪子,握住自己的左手,指甲陷入了手臂,血順著手臂滴落在地毯上,總算在飄搖中拽著一絲清明。 ?林懷謹克制住了去找阮林淵的欲望,門卻措不及防的打開了,阮林淵從剛才起都在隔壁用監(jiān)控注視著他的雌蟲,直到看到林懷謹自殘他慌忙沖了出來。 ?“雄主?” 林懷謹準備跪下,卻被按在了椅子上,小雄蟲皺著眉,抓過他的手臂,“怎么?你?” ?他眼神迷茫的看著阮林淵找來急救箱,又細細的為他包扎好了,他想說以他的體質(zhì)這點傷不算什么,最后還是閉了嘴。 “阿謹,堅持不了就說,不要自殘,好嗎?”?說著就要解鎖,反而被林懷謹握住了手,帶著千萬的柔情和傾慕的注視著他,“雄主,奴不會自殘了,奴可以堅持的?!?/br> ?阮林淵一時失語,把林懷謹攏到了懷里,“那我就在這陪著你?!?/br> “是!” ?他跪在地上,把頭枕在阮林淵的大腿上,面色潮紅,吐出小半截舌頭,低聲喘著粗氣。體內(nèi)的怪物依然肆虐著,刺激著每一個敏感點,他分不清哪里是哪里,只知道快被這個玩具草的神志不清,而前方早就硬起漲成了紫色,卻被小環(huán)勒的發(fā)疼,死死壓住了他的高潮,他就在去和止中不斷反復,痛苦和快感在他的身上不斷交疊。然而鼻尖滿是雄主的氣息又讓他格外安心,他從未有過如此安心把自己交給欲望的時候,無論是快樂的還是痛苦的,此刻都帶著甘甜。 ?阮林淵沒忍住,伸出手指去逗弄那可愛的舌頭,反而被林懷謹抓住了機會從指尖舔到了手背,又含在口里吮吸,弄的他也性致大發(fā)了起來。 ?“乖,起來了,我想上你了——”? 林懷謹在恍惚間被解開了后面,慢慢的抽了出來,帶出攪動的yin靡的水聲,食髓知味的后xue死扒著不放,翻出粉紅色的xuerou,看的雄蟲心癢。震了許久的xiaoxue突然失了對象,迷茫的縮了兩下,頓時感到一陣空虛,還沒等他委屈的吐出幾股蜜液,就又被雄蟲的roubang所填滿,同時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阿謹前面就和我一起好不好?”? “呃......嗯......” 語氣溫柔?卻動作絲毫不減,大力抽插著,幾乎每一下都頂?shù)搅俗钌钐帲矒糁呀?jīng)被磨的微微發(fā)腫的孕口,林懷謹被撞的七葷八素,從破碎的聲音中勉強拼出一個好來。 最后林懷謹是在強烈到大腦一片空白的高潮中被cao進了生殖腔,被射了滿肚子jingye,才解了環(huán),流出一股股的白灼,或許是耗費了太多力氣,他只是隱約覺得自己好像被抱到了床上。 “乖哦——” 輕輕?哄著懷里因為太激烈昏睡過去的雌蟲,阮林淵的臉上露出了足以讓所有雌蟲傾倒的,溫柔至極的微笑。 ?每次瘋完他都是后悔的,他本想做一個更溫柔些的雄主,卻總是克制不住內(nèi)心深處噴薄而出的欲望。然而他的雌蟲毫無怨言的包容著一切。他還想再多補償他一些,只要他能做到的。 窗外一絲光線透了進來,他們離開了暗區(qū),?訊息瘋狂的從光腦涌出,他們的婚姻狀態(tài)同時改變,不說也能猜出來大概發(fā)生了什么。雌蟲的光腦是對雄主開放的,他匆匆瀏覽了一遍呼入名單,沒有太緊急的,于是心安理得的開了勿擾。又接起了一通打給上將的通訊。 ?“好久不見了,元帥大人?!?/br> 對面的人似乎有些混亂,低頭確認了一下確實沒打錯?。 “阿...林上將睡了,如果有急事我再叫他起來。” 阮林淵的聲音壓的很低,似乎怕吵醒了身邊的雌蟲。 “不,只是來恭喜一下?!? 他由衷地為自己的下屬感到開心,雖說是藏了私心把這個任務(wù)安排給他,也沒想到真能成。還記得當初他把那個在前線沖起來不要命的雌蟲叫到辦公室,雌蟲鄭重的回復“感謝您的關(guān)心,但是我有傾慕的雄蟲,如果不能站在他身邊,那我的生命沒有任何意義?!眴柷宄瞬胖?,居然是那位。 和外界只是被成就與家世沖昏了頭腦的雌蟲不同,參加過第一研究所宣講的軍方高層雌蟲則是醉心于他的美貌和溫和高貴的氣質(zhì)。換而言之,大半蟲族都是競爭對手——尤其有不少條件比他好上太多的。但是命運就是這么奇妙?,F(xiàn)在看著林懷謹似乎十分受寵,他也就安心了。 ?“那也順帶恭喜一下我吧,啊,順便有件事想和您商量。” “殿下不用那么客氣,那就提前恭喜殿下了?!? “謝謝,以及,我想......” “應(yīng)該沒問題,這件事我做主應(yīng)下了。對了,殿下準備來軍方的聚會嗎?” “我能去嗎?”本來例行的聚會是嚴肅的討論一年中的軍情或是布防的場所,然而隨著軍隊和星域逐漸壯大和科技的發(fā)展,已經(jīng)成了軍官們交流的普通宴會,但是也難免談到些機密。 “對第一研究所而言,軍方本身就沒有什么秘密?!彼D了一頓,“何況以前也來過雄蟲?!?/br> ?宴會舉辦的地方往往是雄蟲不愿來的偏遠星域,就連再受寵的雌君,都沒有勇氣開這個口。也就一次某位中將的雄主恰好到附近辦事,饒是知道是順路,也引來了全場嫉妒的目光。 ?“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掛斷了通訊,他又回復了一遍自己光腦中的訊息,想象著林懷謹知道自己陪他參加宴會的——激動的,一臉幸福的看著他的樣子,笑著吻了吻林懷謹?shù)淖齑?,也進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