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意外(有rou咧)
書迷正在閱讀:戀奴(主gb/fm)、奴隸女仆的小嫩xue、我被系統(tǒng)養(yǎng)了、被觸手受強制愛的小美人(觸手文小甜餅)、乳香四溢、傅明仙記(NPH,古代,渣女)、爆炒美人(合集)、竹扇記(雙/性)、機器人、人活著就是為了被cao
軍隊作風(fēng)總是冷硬的,即使是上將的辦公室,也透著一股莊嚴的氣勢,這樣一來,林懷謹座椅上墊的軟乎乎的坐墊就顯得格格不入,不過鑒于是雄蟲偶爾會鳩占鵲巢的窩在這,軍紀官也只能當(dāng)做沒看到,原諒這點小任性。 ?林懷謹露出一絲苦笑,只有他知道,這是雄主怕晚上玩的狠了,他坐著難受特意設(shè)置的。其實以雌蟲的恢復(fù)能力,甚至不需要到第二天——他寧愿雄主下手狠點,多疼上一會兒,似乎這樣他才覺得安心。 光腦桌面上是論壇帖子,幾乎是每年例行的,總有好事的做的所謂排行榜,他之前從來不當(dāng)回事,今年莫名的在意。 蟲族的軍隊中居于首位的元帥席位是固定的十位,而其次的上將就沒了數(shù)量限制,除去每位元帥手下十來個軍團的領(lǐng)導(dǎo)者外,還有些鎮(zhèn)守重要地方的,比如十五個研究所或是主星,以及部分落下殘疾或是被雄主召回依然保留了身份的,統(tǒng)共在世的應(yīng)該有三百多位,雖然看上去不算多,但是高等級的雄蟲更是壓倒性的少。 雖然通過讓沒有雄主的雌蟲申請jingzi庫,讓種族數(shù)量足以適應(yīng)擴張,但弊端也很明顯,本來自然受孕的雄雌比還在一比十左右,體外授精則直接掉到了難以接受的一比千,絕大多數(shù)雌蟲,這輩子都不曾有過與雄蟲相處的機會,更要命的是,和高等雌蟲不同,高等雄蟲只能通過自然孕育產(chǎn)生,還必須雄雌雙方都是高等級,所以到了a級,雄蟲數(shù)量幾乎斷崖式下跌——通常認為b級是人工受孕的極限。 至于s級,更是兩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就算算上三次進化后有機會成為的,也不過二十余蟲。而s級的雌蟲又只能被至少a級的雄蟲安撫,若不是開發(fā)出了高級撫慰劑,估計雌蟲早就暴動了。 說起來阮林淵也并不是s級,應(yīng)該稱之為準s級,他第二次進化后就摸到了s的門檻,即使還沒第三次進化,也被看作了s級。 所以作為即使在高級雄蟲中,都少之又少的夢幻雄蟲,被稱作蟲族之光的阮林淵突然的婚姻也理所當(dāng)然的成了帖子里最熱門的話題。 ?“說起來完全不明白為什么是他,要說單身雌蟲,比他好的不是一抓一大把?” “我也覺得,就算喜歡軍雌類型的,論家世不如葉上將,論長相不如易神,論人氣也不如明哥,除了占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等殿下見了其他軍雌,肯定后悔。”? “那到也不一定,大不了再娶一個唄,路上總要有雌蟲陪嘛?!? “說的也是,但是還是好羨慕啊,我也想和殿下一起逛街吃飯?!?/br> 他的視線落在了被提及最多的那只蟲的名字上,“葉清雨......嗎?”在民間排行榜上排名第八,戰(zhàn)功顯赫,家世斐然,除此之外還長了一張在在雄蟲中都頗受歡迎的帥臉,在一眾來去都帶著匪氣的軍雌中,高貴的格格不入,哪怕是面對那群吵的頭疼的粗魯雌蟲,也沒有失過哪怕半分禮儀,雖然他也學(xué)過所謂的交際禮,和他比起來總是少了些骨子里的氣質(zhì),就像企圖混入火鳥群的火雞。 更重要的是,現(xiàn)在阮林淵就在葉清雨船上。 作為中途星系的負責(zé)人,葉清雨還是第一批和阮林淵的小組對接測試的,完成交接后葉上將就以想交流定位系統(tǒng)的問題為理由,把阮林淵請上了艦。 林懷謹只要看眼神就知道他確實是也喜歡阮林淵的,還拿到過阮林淵送來的小禮物和感謝信,雖然只是官方的感謝了對方在保護采樣船中做出的貢獻,也足夠讓蟲羨慕了。 “.......我也有”林懷謹小聲嘟囔著,那次采樣船差點被劫持的事件他也參與了,事后也收到了回禮,雖然知道是禮節(jié)性的,依然讓他雀躍不已。 即使這么勸慰自己,他依然被不安所籠罩,葉清雨確實是一只完美的雌蟲,萬一等到交接了,雄主真的發(fā)現(xiàn)這只完全超越了自己的雌蟲,那會怎么樣? 他從未做過獨占雄主的美夢,只要能被偶爾疼愛,甚至只要能被看到就好??墒侨羰潜煌耆娲?,被徹底的拋棄呢?他是為了阮林淵而活,如果在阮林淵身邊的他沒了意義,那么他又該怎么辦? 還有兩小時十三分鐘啟航,他讓副官發(fā)了個官方提醒,按道理如果是雄蟲的需求,還是改進武器的,哪怕耽擱個兩天也是合理的,可是他就是不對勁的想走。 在確定阮林淵上了艦后,他們又重新啟航,可是直到凌晨重新進入暗面,雄主依然沒回他房間。 阮林淵抱著衣服輕手輕腳的開了門,葉清雨提的幾個問題給他打開了思路,他回艦后就直奔自己書房,忙到了快清晨才整理好,本打算就近先睡一覺,卻發(fā)現(xiàn)突然沒了“抱枕”還睡不著了。不過這個點,林懷謹大概是睡了吧,反正他是雄蟲,真吵醒了也沒事! “阿謹?你怎么還沒睡?”一開門才發(fā)現(xiàn)燈還亮著,雌蟲茫然的坐在沙發(fā)上。 “我......我是出于私心的......” 他有些迷茫,他家雌蟲說什么呢? “我是不想您和葉上將多相處,我怕,我怕您......” 大概是聽懂了,他也不會因為這個生氣,不過既然被放了個桿,他必然要爬一啪。 “那阿謹打算怎么補償我呢?” “奴任您處罰。” 他嘆了口氣,本來只是打算趁機摸點小福利,然而每次林懷謹一副任君施為的樣子,總是會刺激的他獸性大發(fā),一不小心又做過了頭。 ?聽到嘆氣的瞬間,他急的快哭出來,雄主是否覺得他太過不懂規(guī)矩,已經(jīng)對他感到厭煩?區(qū)區(qū)一個靠著雄主溫柔才得來的雌侍,又哪來的資格質(zhì)疑? 他快速脫了衣服,也不管辦公室門還沒鎖,就跪到了阮林淵腳邊,“對不起?!?/br> 雖然并沒有理解到雌蟲在想什么,不過完全不妨礙他順手就把林懷謹推到了沙發(fā)上?,從不知道哪個次元摸出來一雙手銬,把手和腿銬在了一起,雌蟲被迫張大了雙腿,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呈現(xiàn)在阮林淵面前。 雄蟲的指尖剛碰上下身的兩瓣軟rou,一股子酥麻感就從下蔓延到了整個下身,軀體因為情動微微泛紅,他努力收縮著xiaoxue,yin液還是不聽使喚的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在空曠的辦公室里水聲清脆又yin靡,每一次,他的身體總是扒光了他所有的偽裝,誠實的述說著他是一只多么yin蕩,多么渴求雄主的雌蟲。他不敢看雄蟲的表情,可就算是閉上眼,他腦海中出現(xiàn)的也是雄主看廢物一樣的眼神,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因此生出了一絲異樣的快感,其實他自己都沒意識到,這是發(fā)情了。 阮林淵沒注意到他的異常,只當(dāng)他被玩起了興致,更加壞心思的一擰—— ?。?! 他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叫聲,下身卻完全不受控制的,噴了雄蟲一手yin液。 雄蟲興致勃勃的玩弄著“阿謹下面真有意思,看來已經(jīng)被cao軟了~” 是啊,他早就被玩爛了,只是雄主一無所知,甚至還給予他毫無底線的寵愛。 被雄主玩弄的快感混雜著內(nèi)疚,緊閉的眼睛里涌出淚水。 阮林淵看到情動之后的雌蟲突然就開始哭泣,整個蟲都慌了神,連忙解開手銬,把他拉到懷里輕輕安撫,“怎么哭了?哪里難受嗎?我不弄你了好不好?” “不是,不要——” “阿謹先去洗個澡,好好休息?!?/br> 完了,連玩弄他的興致都沒了,雄主大概是徹底不要他了,或許是在情欲中混雜了太多情緒,絕望成了最后一根稻草,讓他崩緊的弦斷掉了。 砰—— 還沒反應(yīng)過來,阮林淵就被撲到了床上。 雌蟲的神情在情欲中帶著茫然,低頭舔舐著阮林淵白皙頸脖,又輕輕叼住,汲取著雄蟲的氣息。 即使不用刻意探查,也能感覺到雌蟲雜亂無序的精神波動。這是怎么了? “阿謹?!比盍譁Y溫柔的呼喚讓雌蟲身體一僵,嘴上不小心使了力——若是平常就算得了許可他也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只是他現(xiàn)在早就失了神,全靠著本能活動——一絲血液被舔舐到了嘴里,雄蟲氣息里夾雜的血腥氣讓他清醒了一瞬,他的心像被攥住了一樣疼的發(fā)顫。 他想逃開,卻被雄蟲拉了回來,“阿謹,沒事?!背嗦愕募∧w貼在雄蟲的身上,被環(huán)抱著,吐出的熱氣灑在后頸,更刺激著他的情欲。 “嗚——” 徹底被欲望所掌控,雌蟲像小獸一樣,趴在身下舔舐著,溫?zé)岬纳囝^?掠過側(cè)面凸起的青筋,從底部開始一直舔到頂,再把頂端輕輕納入口里,舌頭在前端打了幾個轉(zhuǎn),再把整根吞下,渴求的吮吸著,阮林淵被吸的發(fā)出一聲爽到極致的嘆謂,roubang早就抬了頭,又漲大了圈,在雌蟲的口侍下發(fā)出yin亂的水聲,津液順著下巴低落在床單上,濕了一小片。 費力舔舐了半天也沒收到成果,委屈的發(fā)出幾聲鼻音,干脆起了身,扶住了雄蟲的yinjing,對準坐了下去—— “嗚啊!” 被直接頂?shù)搅俗钌钐?,瞬間的快感讓他渾身顫栗,雙腿發(fā)軟,后xue噴出一股汁液,澆在roubang上,被阮林淵滿意的嘆息鼓勵著,他搖著屁股上下聳動。 被綿軟火熱的xue含住,xuerou緊貼上來糾纏著他的roubang,汁水澆在roubang上,配合雌蟲賣力的抽插,阮林淵舒服的射了出來。 得了好處的雌蟲做的更加賣力,上下聳動著腰,后xue死死的糾纏著roubang,每一下都頂?shù)搅俗钌钐?,連緊實平坦的小腹都被頂?shù)奈⑽⑼蛊稹?/br> 直到射了好幾次,整只雌蟲都被jingye灌滿,林懷謹才饜足的趴在床上。 阮林淵把他塞到了浴缸里,準備做點簡單清洗,突然腿一軟一陣眩暈,差點摔到地上。 “雄主!”神智回籠的林懷瑾接住了雄蟲。 “阿謹你自己清洗一下,我回去休息?!?/br> 望著雄蟲離開的背影,他把頭埋到手里,臉色蒼白,他都干了些什么! 從下午開始他就變得很不對勁,從無理取鬧的舉動,最輕的也是受刑趕出家門,而傷害,強jian雄蟲,無論是哪個大概也只有死路一條和求死不能的差別。 他簡單清洗了身子,他穿戴整齊,走進了臥室,阮林淵已經(jīng)睡著了,寬松的睡袍滑落在手臂上,肩上被他咬出的傷痕還泛著深紅色。他替阮林淵蓋上被子,手撫上傷口,又觸電般的收了回來,如果有誰告訴他,他的雄主被蟲傷了,他一定拼了命也要把對方撕成碎片,而現(xiàn)在,他自己就讓這具完美的身體受了傷,還流了血。 他跪在床邊,本想留下最后一個吻,卻又覺得不配,最后只是眷戀的蹭了蹭雄蟲的手心,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雄蟲保護中心駐派的檢察官正在辦公室里津津有味的看著提前下好的小視頻,還連接了遙感,雖然他是代表帝國最高執(zhí)法機構(gòu)之一,但是畢竟處理范圍只和雄蟲有關(guān),一年到頭也碰不上幾件,他又不需要參與訓(xùn)練,再加上軍隊還是軍雌的地盤,強龍不壓地頭蛇,所以大部分時候他都只是個擺設(shè),他也樂得清閑。 突然門被打開,林懷謹走了進來,面色沉重,手上的感應(yīng)器差點摔到地上。 “林.....林上將?大晚上的怎么了?” 難道是有人舉報他上班偷懶?轉(zhuǎn)念一想不對啊,他又不歸軍隊管。 “我來自首?!?/br> “啊?” “我,強jian并傷害了我的雄主,準s級雄蟲阮林淵?!?/br> “啊???” “而且導(dǎo)致了出血?!?/br>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