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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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余接受了一大堆好友的生日祝福。 他穿了一件暗色的t恤,因為狂歡,上面還落著沒有清理干凈的,亮晶晶的彩屑。 暗色實際上不太適合他,他比較適合那些溫暖的,跳躍的色系,色彩會襯得他整個人暖洋洋的。 不過他早上出門的時候,看見了陸瀾舟。 陸瀾舟穿了一件簡單的黑色t恤,長身鶴立,氣質(zhì)突出,走過博寧河。 于是他換了件衣服,好像這樣,就離那個人更近了一些。 快零點的時候,程余終于得了個空,在諾大、充滿氣球的昏暗燈光里,尋找陸瀾舟。 但只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獨自喝酒,表情有些一言難盡的,他們的共同好友宋宴。 “宋宴哥?!彼崎_人群走上前去,坐在宋宴旁邊,沿路留下了一小片青檸的清香,“瀾舟哥呢?他沒和你在一起嗎?” 宋宴喝了一大口酒,放下杯子的時候,里面的酒幾乎少了一半:“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先走了。” “啊……好吧,我還有事想要和他說呢?!背逃嗄樕嫌忻黠@的失落表情。 “你來不及了?!彼窝缯f,表情耐人尋味。 程余還沉浸在陸瀾舟離開而沒有告訴他的失落中,懨懨地回了自己的卡座。 “怎么樣?”好友白杉杉問他。 “他有事先走了。”程余告訴她。 看見壽星失落,白杉杉也有些難過,安慰道:“你這么優(yōu)秀,陸男神不會這么無動于衷的,不要不開心啦。要不你給我講講唄,陸男神以前是個怎樣的人?” “他啊……” 程余端著酒杯輕輕搖晃,陷入沉思: “嗯……其實和現(xiàn)在也差不多,很溫柔很紳士?!?/br> 陸瀾舟摁著陵游,雙腿跪上床,把陵游禁錮在身下。 他們放肆又兇狠的接吻。 陵游的衣服扣子就已經(jīng)被扯開,露出內(nèi)里細(xì)嫩的肌膚。 “做什么都不急不躁的,好像你和他在一起,自己也變得心平氣和起來?!?/br> 陸瀾舟拉著t恤下擺脫掉上衣,赤裸的上半身肌rou線條優(yōu)美,腹肌突出隆起,看上去像魚骨一樣白而堅硬,微凸的人魚線隱沒在布料里。 陵游放肆呻吟,任由陸瀾舟大力揉捏他顫巍巍的奶頭,手指惡劣地?fù)竿诎慈?,讓他胸前兩點呈現(xiàn)出色情的艷紅色。 潮熱急促的呼吸噴灑在陵游脖子上,陸瀾舟叼著他微微凸起的小喉結(jié),自上而下啃咬,唇舌游走過白嫩得過分的肌膚,留下一片刺目的紅。 “克己復(fù)禮,對人有禮貌,又不客套?!?/br> 陸瀾舟的唇來到了陵游的下腹部,叼著陵游的褲子往下褪,像一頭匍伏等待進(jìn)食的惡狼。 陵游被陸瀾舟體現(xiàn)出來的,不同以往的侵虐性激得瑟縮了一下細(xì)腿,卻被陸瀾舟摁住,強(qiáng)迫拉扯開,露出腿間筆直小巧的rou粉小棒,與yinjing下失去遮掩的,源源不斷流水的xiaoxue。 陸瀾舟伸手去摸,陵游反應(yīng)很大,想條脫水的魚一樣從床上彈起來,卻被陸瀾舟摁住,動彈不得。 “與身邊那些惡劣的十幾歲的熊孩子完全不一樣,也不會亂放信息素?!?/br> 陸瀾舟犀利而凌烈的信息素纏繞著陵游,像化不開的煙霧,冷到極致,反而催生出一股火熱。 陵游撇開臉不去看他,感受到陸瀾舟的唇輕輕碰上他秀氣的器官,牙齒親親舔咬他的頭部。濕熱的軟rou被手指頂開,從四周纏繞絞緊上來,隨著手指進(jìn)出的幅度綻放又閉攏,發(fā)出咕唧水聲。 陵游第一次被人koujiao,腦袋里的快感閃成一道白光,炸裂在天靈蓋,一瞬間他只能聽見自己瘋狂跳動的心跳聲與喘息,所有的感官幾乎都集中在了身下,逼得他繳械投降。 “那時候我就覺得,這個alpha好棒啊?!背逃嗄樕铣霈F(xiàn)淡淡的笑。 白杉杉手撐著下巴:“陸男神真的這么完美嘛,這是真人嗎?” 程余夸了陸瀾舟一大通,此刻也意識到自己說得太過于仰慕,臉上還有些羞赧,端起酒喝了一大口:“算了算了,不和你說這個了。” 陸瀾舟抬起頭來親陵游的嘴角,溫柔地問他:“緩過來沒?” 陵游心跳如擂鼓,整個人像一條缺水的魚,抽搐,大口呼氣,眼神失焦。終于緩過來一些,皺眉道:“別親我?!?/br> 陸瀾舟很淡地笑了一下,又親了他一口,還有些委屈:“你自己的水?!?/br> “陸瀾舟?!绷暧谓兴?,“你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 更放蕩、妖孽、有侵虐性。 陸瀾舟又笑了,迷人鬼魅,伸手解自己的皮帶:“是嗎?那我覺得你可能需要多了解我?!?/br> 雖然有所準(zhǔn)備,但陸瀾舟的尺寸驚到了陵游。 沒等陵游震驚完,陸瀾舟掰開他的臀瓣,緩慢而堅定地貫穿了他,深到他柔軟的,無人觸及的內(nèi)里,卡在他閉合的生殖腔上方。 陵游爆發(fā)出一聲無法抑制的哭腔,像小貓一樣。 白桃味的信息素與陸瀾舟的信息素糾纏在一起,交融匯合,粘稠又冷徹,滌蕩著陵游的神經(jīng),他甚至能感覺到陸瀾舟在他體內(nèi)噴張的血管與火熱灼人的溫度。 陵游的胴體紅成蜜桃一樣的粉色,熟透了,輕輕一碰,就會流出甜美的汁液來。 深夜起風(fēng)了,窗外風(fēng)撫過茂密的樹梢,綠葉摩擦,帶來海浪一般的起伏。 室內(nèi)信息素纏綿交融,溫度攀升。 陸瀾舟開始品嘗他的白桃。 他們從臥室做到了浴室,又到了客廳的小沙發(fā)上,陵游被按在alpha的身下雌伏,被一次又一次的貫穿。 他不記得自己被cao噴了幾次,也不記得陸瀾舟在他身體里發(fā)xiele幾次。 只記得最后,陸瀾舟用信息素,半脅迫半誘哄著他取下隔離環(huán),然后一口咬在他的脆弱不堪的腺體上。 一大片春雪掩埋了他。 陵游第二天早上醒來才回了程余的消息。 陵游:你生日那天認(rèn)識的。 發(fā)送完消息,陵游把手機(jī)翻過來,扣在桌面上,便開始起床收拾自己。 新環(huán)境,房間實在太小,還睡的是地鋪,陵游醒得很早。 四周安靜,只有游輪航行的輕微響聲,窗外分不清海與天的交界線。 程余還在旁邊的床上睡著,面容恬靜,陵游發(fā)出的消息使他的手機(jī)屏幕亮了一下,他沒有醒。 陵游輕手收拾好地鋪,與剛剛從衛(wèi)生間走出來的陸瀾舟撞了個對眼。 陸瀾舟很隨意的套了件t恤,沒有穿外套,似乎剛剛洗漱完,發(fā)梢也有些濕漉而凌亂,一些水珠叭嗒叭啦落在緊致的鎖骨窩,順著他的皮膚往下滑,化成一道彎彎曲曲的水痕。 陵游愣怔了一瞬。 他沒有說話,用眼神打了個招呼,躡手躡腳地開門。 他走上甲板,海風(fēng)撲面而來。 海上的天亮比城市來得更早一些,不過深秋的日光一片沁涼,甲板縫隙里的青苔被清晨五點的日光照耀著,一片橘紅洋洋灑灑。 月亮島就在不遠(yuǎn)處佇立著,比衛(wèi)星地圖里看起來更郁郁蔥蔥,遠(yuǎn)看像一個泡發(fā)了的青苔。 整個世界都在他眼前舒展開。